8 灑紙成兵

“你說你很痛, 讓我輕一點。”

這話是無數次陸铮在床上發力, 寧疏哭着求他的話。

她居然...居然會講這樣的!

還是對這麽個小破孩!有沒有搞錯!

寧疏看着陸铮明明害羞卻強裝鎮定的臉,她有點淩亂。

“那話就是字面意思,沒...沒別的意思。”寧疏強行解釋:“你別亂想, 我當時是很不舒服的。”

陸铮說:“我并沒有亂想。”

寧疏看着他迷之微笑, 心說我就姑且信你沒有亂想。

“你還這麽小啦, 現在要想的就怎樣快樂地成長。”寧疏拍了拍他的肩膀:“保持身心都要健康哦!”

陸铮微微側過臉, 目光落到自己的左肩她的手上。

寧疏連忙将手抽回來,背在後面,輕輕咳嗽了一聲:“我回去了, 外婆該找我了。”

“你真的是算命的?”陸铮叫住她:“我們家以前請過很多風水先生, 有從香港來的,也有從泰國來的。”

寧疏心說, 你們家可是江城豪門巨擘, 越是有錢人便越是守財信天命, 自然少不了要與這些人打交道。

“等我以後學會了外婆的本事,我也...”寧疏話音未落,他的手突然被陸铮拉住, 還沒反應過來, 陸铮猛然用力将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邊上醫生護士推着急診病人的擔架車快速跑過通道。

“小心。”

寧疏的腦袋狠狠砸進陸铮的懷中,他懷裏有一絲淡淡的薄荷香。

她猛然擡頭,看到的是陸铮鋒銳優美的下颌線條。

他垂眸, 呼吸輕輕拍打在她的臉上。

很輕很柔, 就像輕盈的羽毛撫過面容。

寧疏從來沒想過, 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屁孩撩到。

好吧,雖然這個小屁孩是陸铮。

她連忙掙開他,退後兩步,臉頰不自覺地發燙。

陸铮也放開了她,轉身過去,揉了揉鼻翼,說道:“小心一點。”

“噢,我走了。”

“等一下。”陸铮叫住她:“你是從農村來的。”

“喂。”

“你吃過巧克力嗎?”

“......”

寧疏一本正經說:“農村人,沒吃過巧克力。”

陸铮笑了一下,從包裏摸出一顆費列羅遞給寧疏:“很好吃。”

寧疏看着那枚金色的費列羅,突然想捏捏他的臉,小陸铮怎麽這麽天真無邪啊!

她知道成年後的陸铮,很喜歡吃甜食,幾乎嗜甜如命,有時候寧疏還挺羨慕他,怎麽吃都不會發胖,身材好到爆表。

她接過了他手裏的費列羅,笑了笑:“農村人第一次吃巧克力,謝了。”

“不謝,如果你以後想吃,就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叫人給你送過來。”陸铮說完從包裏摸出一張紙條遞給寧疏。

寧疏接過了紙條,揣進包裏:“好。”

在陸铮轉身離開以後,寧疏看着手裏的那張寫着電話號碼的潔白紙條,心尖泛起一絲淡淡的無奈。

接下來的幾年,他究竟經歷什麽,才會變成寧疏所認識的模樣?

自私,殘忍,瘋狂,不擇手段...

她路過走廊轉角,那張白色紙條輕飄飄落進了垃圾桶。

寧疏又夢到陸铮了,這一次夢見了兩個陸铮,一個惡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喘息,而另一個,卻拆開了費列羅的錫箔紙,将甜膩膩的巧克力喂到她的嘴裏...

兩個陸铮都在對她做羞羞的事情。

寧疏醒過來的時候,羞得無地自容。

這特麽是什麽限制級春/夢?!

尺度太大了吧!

她還是個孩子啊喂!

就在寧疏翻身,準備繼續做美夢的時候,迷迷糊糊,發現對面病床的棉被掀開,床上空空如也。

外婆,不見了!

寧疏連忙按下床頭燈的按鈕,病房亮堂起來,果不其然,外婆不見了!

她匆匆下床,跑到狗娃的病床上,推了推他:“醒醒,狗子。”

狗娃揉揉眼睛,被打擾了美夢很不爽,咕哝道:“幹嘛。”

“你看到外婆了嗎,外婆不見了。”

“唔,外婆在家裏啊。”

“不是你外婆,是我外婆,你奶奶。”寧疏使勁兒拍打他的臉:“快醒過來。”

狗娃似乎有點清醒了,卻還眯着眼睛,咕哝道:“奶奶出去了啊。”

“去哪了?”

“說紙片人找到壞人了,她跟着紙片人走了。”

“你怎麽不攔着,或者叫醒我啊!怎麽能讓外婆一個人去?”寧疏着急了。

狗娃卻茫然地說:“我還看到奶奶進了一間房子,房子很破舊,比咱家的房子還破。”

寧疏有點無語:“你在做夢吧?”

狗娃眨巴眨巴眼睛,恍然道:“啊,好像是在做夢,夢見奶奶跟着紙片人走了。”

寧疏:“......所以你也不知道外婆去哪了。”

她想給外婆打電話,卻想起外婆并沒有随身攜帶手機的習慣。就在寧疏要出去隔壁房間叫醒舅舅和舅媽的時候,路過門口,赫然看見一張薄薄的紙片人,躺在路邊。

寧疏撿起那張紙片人,訝異回頭,狗娃子半坐在床邊,正迷糊地小憩...

她将紙片人放到床頭櫃上,問狗娃:“你在夢裏看到外婆跟着紙片人走了?”

狗娃睜開睡意朦胧的眼睛:“忘了。”

床櫃上的紙片人安靜地躺着。

病房裏每晚都有護工過來打掃,這紙片人怎的憑空突然出現,難不成狗娃夢裏看到的,成了真?

外婆真的跟着紙片人去找那道士了?

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外婆辦事獨來獨往,如果有了消息,不一定會告訴他們,因為他們壓根幫不上什麽忙。

那道士看上去不像省油的燈。

寧疏實在不放心外婆一個人就這麽去了,她拿起紙片人,說道:“我也來試試這灑紙成兵之法。”

一聽寧疏說這話,狗娃徹底清醒過來,睜大了眼睛:“咦?”

寧疏學着外婆的樣子,抓着紙片人扔在地上。

然而紙片人卻并沒有活過來,輕飄飄地落地,一動不動。

果然,沒用。

也對,這種天降神兵的法術,不可能任誰都可以輕而易舉就學會,那就不叫法術了。

“姐,奶奶好像念了咒,你要不也念個咒試試?”狗娃提醒。

寧疏恍然想起來,外婆好像的确念過一個咒語,她回憶了一下,便記起了咒語。

管他呢,死馬當活馬醫,試試又何妨。

寧疏重新撿起紙片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喃喃念道:“燒錢燒化江湖海,毫光發現照天開。收魂祖師下金階,神仙兵将降雲來!”

紙片人重新落地,依舊一動不動。

“......”

等了兩分鐘,寧疏站起身,說道:“算了,我還是叫舅舅過來,一塊兒出去找找。”

寧疏走出門,狗娃跟在她後面,正要出去,又情不自禁回頭看了眼紙片人,它好像動了一下,但也可能是他的錯覺。

狗娃正要回頭,突然,地上的紙片人一個鯉魚打挺,竟然坐了起來!

狗娃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沖寧疏背影大喊一聲:“姐!活...活了!”

寧疏覺得這世界太特麽奇幻了,莫名其妙重生回到小時候,還拖泥帶水出來倆鬼娃,這就算了。

現在大半夜的,她和狗娃子一前一後,飛奔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死命追着一個小小的紙片人,這事兒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寧疏累得氣喘籲籲,回頭,狗娃子也早已經跑不動了,撐着膝蓋,說道:“啥玩意兒啊,咋跑得這麽快呢!比劉翔還跑得快,去參加奧運會鐵定拿金牌為國争光啊!”

這家夥,竟然還有力氣貧嘴。

寧疏一回頭,前面街道轉角突然駛來一輛轎車。

“小心!”

寧疏話音未落,紙片人已經被轎車直直碾過。

寧疏和狗娃連忙跑過去,紙片人平躺在馬路中間,可憐巴巴的,壓成了餅,還斷了一條腿。

不過盡管如此,幾分鐘後,它還是堅強地站了起來,瘸着腿,一蹦一蹦繼續往前走。

寧疏對它豎了個大拇指:“牛。”

她拍了拍狗娃愣乎乎的腦袋:“多跟人家學學,這堅守崗位認真負責的态度。”

路邊有功用小黃車,寧疏索性騎了上去,載着狗娃,追上了紙片人。

紙片人跑進狹窄陰暗小巷,巷子裏盡是八十年代爛尾房,一派蕭條的景象,

那紙片人每到十字路口,便停頓幾秒,似乎是在判斷方位。

寧疏騎着小黃車,載着狗娃,跟在紙片人身後。

狗娃看着周圍爛尾房的景象,顫聲說道:“姐啊,我咋感覺這裏這麽熟悉呢?”

寧疏汽車載他累得半死,懶得理會,而狗娃繼續說道:“我感覺自己好像來過這裏。”

“想起來了。”他一拍腦袋:“我剛剛做夢,還夢見這兒呢,跟我夢裏的景象一模一樣!”

狗娃絮絮叨叨說道:“前面,前面有個三層高的老紅房子,外婆就是進了那個紅房子裏!”

寧疏跟着紙片人,自行車龍頭一拐,果不其然,正前方出現了一棟老舊的三層紅房子,只是那房子外壁因為年久失修,顏色已經有些看不清楚,隐隐約約能見一點深紅色。

“可以啊狗娃!”寧疏停下來,将自行車靠在邊上:“你做夢還能跟着外婆走了?”

狗娃很困惑,摸摸腦袋:“我也不曉得咋回事。”

“那你知不知道,外婆在幾樓,門牌號是多少?”

狗娃搖搖頭:“我就夢見這兒,你就把我吵醒了。”

“那我還真該讓你多睡會兒。”

這時候,紙片人矯健的身影已經摸到了紅房子外的大門口,沖寧疏和狗娃撈撈手,示意他們跟上。

寧疏看着那紙片人薄薄的一張身體,卻要做出領隊的架勢,還挺有意思。

“不曉得裏面啥情況,狗娃你就呆在下面,別上去了。”

“那不成!”狗娃連忙反對:“你這種行為,就跟做夢打斷我是一樣樣的,相當不厚道!”

“我就打斷你咋的啦,這又不是啥好夢。”

“那啥夢叫好夢啊?”

“唔。”寧疏想到剛剛做的有兩個陸铮的春、夢,那叫一個**蝕骨。

“姐,你咋臉紅了。”

“小孩子家家的管那麽多幹嘛。”寧疏說:“我是姐姐,我讓你呆這兒,不準反抗,反抗無效!”

狗娃鼓起了腮幫子,然而還是聽話地站在大門口。寧疏跟着紙片人上了樓,樓梯是很老舊的水泥樓梯,樓道間還能嗅到年代遺留下來的黴味,寧疏跟着紙片人小心翼翼上了樓。

樓道間的照明路燈幽暗昏惑,聊勝于無。

紙片人在三樓的走廊盡頭的房間口停下來,借着幽暗的燈光,寧疏看到那個房間門似乎開着,不斷有風從房間裏漫出來,房間門被吹風吹的哐啷作響,一會兒開一會兒關的。

寧疏身邊傳來狗娃的聲音:“我的媽呀!這房間咋跟鼓風機似的呢!”

寧疏回頭,有點生氣:“我不是讓你別上來嗎!上面很危險!”

狗娃強詞奪理:“我覺得,我還是要把這夢給做完,不然以後我老想着,會睡不着覺!”

“......”什麽狗屁理由。

寧疏把他往身後拉了拉:“那你跟着我,別亂跑。”

“好勒!”

寧疏朝着走廊盡頭走了過去,紙片人在前面探路,然而它剛靠近房間門,脆弱單薄的身體突然四分五裂,仿佛凜風中夾雜着看不見的刀鋒,将它割裂。

“小心!”寧疏連忙護着狗娃,将他往邊上猛地一拉。只見對面的牆上瞬間出現幾道裂縫。

“哎呀媽呀,裏面在幹啥呀!”

寧疏靠着牆,挪着步子朝房間裏走去。

房間裏居然沒有人,只有淩亂的家具,看似有打鬥的痕跡。

狗娃冒了個頭擠進來,朝裏面探頭探腦:“啥都沒有,奶奶呢?”

寧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目光在房間裏搜尋了一陣,發現不遠處牆邊有一扇小門,門半掩着,寧疏悄悄走到小門邊,朝裏面望了望,門一打開,她便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寒意襲來,寧疏打了個哆嗦,叮囑狗娃:“你就在這兒站着,別下來。”

狗娃還沒說話,她想了想,又道:“算了你還是跟着我,擱這兒我也不放心。”

狗娃完全沒有懼意,相反還很興奮,就像是在冒險似的。

寧疏牢牢抓着狗娃的手:“跟緊我。”

“得了,反正是在做夢,能有什麽危險。”

寧疏回頭看了看他,敢情這家夥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算了,就姑且讓他這麽以為吧。

這扇門打開,裏面陰沉沉,有微弱的紅光兩盞,上面祭着一尊神像,這尊神像有點像寧疏外婆家的天師神座。

只是模樣不同,黃天師張牙舞抓,面目猙獰,而這尊神像,笑眯眯的,倒是慈眉善目的樣子。

而神座邊的位置,祭放着一尊法器,寧疏在外婆給她的書上看到過,這尊法器名叫降魔杖,杖身紋着修羅地獄圖景,泛着沉靜的流光。而杖端有四個頭,頭上表情分別是喜怒哀樂四**相。

就在這時,“桀桀”的笑聲從背後響起來,寧疏回頭便看到那鬼嬰躺在床上,沖她瘋狂大笑。

“姐!我聽到腳步聲了!”狗娃站在門邊朝外張望:“外婆和那個道士好像在打架!”

“哇!外婆好厲害呀!打得那道士吐血了!”

寧疏看着狗娃這興奮的模樣,看來他真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如果戳破他的美夢,以他那膽子,會吓得破狗膽兒吧。

面前的嬰兒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姐,你還在猶豫啥,快殺了那鬼嬰啊!”狗娃催促:“外婆快頂不住了!”

寧疏翻了個白眼:“你特麽...真以為自己在夢裏呢!”

她伸手掐住了那嬰孩的脖子。

雖然知道面前這東西不是真的嬰兒,可是她竟還有些下不去手,從...從來沒殺過人啊!

不不,這不是人,是魔。

就在這時侯,那嬰孩好像感知到寧疏的威脅,張大了嘴,露出了尖銳而猙獰的牙齒。

好勒,剛剛還嫌下不去手,這下好了,這家夥變得不像嬰兒,她就好動手了!

寧疏指尖用力,把它往死裏掐。

然而那嬰孩竟笑得更加猙獰,好像寧疏是在給他撓癢癢。

狗娃站在門口偷摸着往外瞄:“哎呀,那老道好像發現我們啦!正要過來了,姐啊,你殺死了沒啊?”

“這東西,殺不死啊!”寧疏無論怎麽用勁兒,都殺不死它。

“姐,你是不是蠢!你用手殺他幹啥呀!這是妖怪,你看沒看過《西游記啊》,見過妖怪用手就殺死的?”

好吧,狗娃這小破孩兒,居然也教訓起她來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狗娃講的還是有點道理,她想用手掐死鬼嬰,也是蠢的沒誰了。

寧疏恍眼看到那柄降魔杖,對了!降魔杖不就是降魔的嗎!

“狗娃子,快把降魔杖遞給我!”

狗娃子“蹬蹬蹬”跑過來:“啥是降魔杖啊!”

“牆邊是那個鐵棍子!”

“噢!看到了!”狗娃子連忙跑過去,可是過了會兒,他又喊道:“姐,我拿不動啊,太沉啦!”

“沒用。”寧疏松開魔嬰,跑過去伸手拿降魔杖,然而那降魔杖仿佛是生了根長在架子上似的,紋絲不動!

“我去!什麽材質啊,這麽重!”

降魔杖杖身是純黑色,翻着沉靜的流光,看不出來是什麽材質的,瞅着有點像黑曜石,可是也沒這麽重的黑曜石啊!

就在這時侯,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只見那道士拿着一柄劍,狼狽地沖進屋內!

他看起來被外婆傷得不輕,胸前衣襟滲透了鮮血,他一看到寧疏,變了臉色,提着劍朝她氣勢洶洶走過來。

狗娃子距離他最近,他也是英雄電影看太多了,想在自己的夢裏當一回主角,于是張開雙臂攔在道士身前:“不準傷害我姐!”

寧疏暗罵一聲“傻逼”,顧不得其他,跑過去一把将狗娃子護在懷裏。

那道士長劍對着寧疏的頭頂劈斬而下,怒喝一聲:“擋我者死!”

寧疏緊閉着眼睛,最後那幾秒腦子裏閃過幾個畫面,其中一個,居然是陸铮...

是陸铮對她微笑的模樣。

神了。

痛感并沒有傳過來,但也有可能是這道士手起刀落,技術好,她還沒感覺到痛就翹了。

不像上一世,從樓梯上摔下去,摔了個全身骨折,最後致命一擊在後腦勺,身上零件沒一處完整,痛得她現在都記憶猶新。

寧疏微微睜開眼,吓了一跳。

鋒利的長劍就在她天靈蓋腦袋頂約莫幾厘米的位置,頓住了。

寧團子擋在她身前,雙手合十生生接住了那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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