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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夏睡覺不喜束縛, 洗過澡出來就沒穿裏面裏,空蕩蕩的,而此時, 平整的布料早就被揉得不成形。下擺微涼, 她的兩條腿弓得緊繃繃的。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
也太快了。
淅瀝瀝的雨聲早就被賀随加重的呼吸替代,升高的溫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傳遞。
許柏夏的腿之前就不小心蹭到過賀随, 能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她也不是剛成年的少女,身體上的需求也在無形中被他撩撥的有了感覺。
像極了梅雨季節。
潮濕,悶熱,還有點無處發洩的煩躁。
許柏夏咬得自己下唇有點發疼, 呼吸間帶着微微喘/意, “能不能別——”
“你都這樣了。”
賀随貼着她的耳跡說話。
灼熱的氣息混着他身上那藏留的檀木香, 欲和冷的交織裏,冷白修長的指骨沒輕易放過她。
“你別碰我就行了。”許柏夏撥拉不開他的手,幹燥的肌膚上浮了濕潤。
回應她的是細密的吻, 沿着眼睑和臉頰, 流連到溫軟的唇間,輕柔地, 被愛惜着,像在對待一件珍寶。許柏夏被引導着沉淪,勾緊了他的肩, 蹭着他的頸窩, 齒關輕咬過那緊繃的肌膚,撥拉他的那只手被賀随摁在被面上。
夜色深重, 她看不清賀随的臉。
只是循着本能,在他的吻裏攀附着他, 纖白的縫隙裏比窗外還要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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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是許柏夏的秘密基地,她在許家過得不舒服就會回來住幾天,她的書,喜歡的東西都在這裏。包括她對賀随的暗戀。窗外纏進的爬山虎裏寫滿了她暗戀的青澀和喜悅,她記得,自己會在午夜時坐在唯一的椅子上想着賀随,他現在在做什麽,是睡了還是在學習。
畢業後這裏就住得少了。
許柏夏未曾想到,在無數個漫長時間過後,她會和賀随抱在這張狹窄的床上,做着如此親密的事。親密到她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感覺騙不了她,比她之前的夢境更清晰的感覺,他的呼吸,他的體溫,都是真的。
賀随的動作輕緩有度,許柏夏原先還在咬他,慢慢的堅持不住了,抿緊了唇瓣,耳邊似有兩道水聲。她不知過了多久,緩過後腳背都繃得疼,陷在柔軟的被子裏,眼睫顫動,臉頰上粘了幾縷已經濕了的發絲。
“我們阿至剛才好乖啊。”賀随抱住她還在顫的身體,指骨過處是涼的。
許柏夏臉紅的不像樣,軟綿綿的一點力也使不出,聽了他口中的稱呼後,更覺得羞恥。她別過臉沒應賀随,耳邊聽到了他在抽紙,意識到他想幹嘛,許柏夏立刻抓住他的手,賀随反帶着她的手過去去。
“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不要害羞。”賀随引領着她,“你該正視它。”
“!”
許柏夏驚了瞬。
她刷地收回了手,在黑暗裏看着他,濕漉漉的眼底含着控訴,“過分!”
“哪過分?”
賀随輕笑道:“你不許我來,只能自己來了。”
許柏夏聽不得他的笑,分明就是故意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得就是此時的賀随。
她嬌哼了聲,“你走開。”
許柏夏沒什麽力的踹了他一腳,嬌嗔得很,聽得賀随心裏癢癢的,握住了她的腿。
瑩潤肌膚上的潮意還沒褪。
許柏夏呀了聲,又連忙捂住嘴,試圖掙着被握住的腿,被子裏的空間太小了,她想忽視都難,一時間間,動作頓住,兩人呼吸都窒了會。
“你——”
“賀太太要禮尚往來嗎?”賀随的話成功堵住了許柏夏接下來的話,她閉上唇。
薄薄的笑響在耳邊。
賀随濕潤的掌心一路向上揉,故意刺激許柏夏,“我自己去解決。”
“……”
賀随掀了被起身。
許柏夏徹底得了自由,蜷縮着腿,側睡着,透過弱光看着賀随出了房間。
她拉上被子捂住了臉。
餘韻似乎撩撥着她的情緒,許柏夏探出手抽了好幾張紙,她現在回蔣勝柔的房間不現實,呼吸還很急促。賀随回來時,許柏夏已經睡着了,她被子裹得很緊,只露着兩只腳在外面,垃圾桶裏有揉皺的紙團。
趁着走廊的燈,賀随那泛着涼意的指尖拂去許柏夏臉頰上細軟的發絲。
許柏夏不舒服的動了動。
他指腹留戀了幾秒,并沒有吵醒許柏夏,輕聲退出房間,合上了房門。
-
翌日。
許柏夏進公司前去了茵陳咖啡館,陳茵擦拭着白得發光的杯子,聽到門口的風鈴聲,歡迎觀臨在看到許柏夏後變成了笑,“好久不見。”
“一杯拿鐵一杯美式。”
陳茵點完了單開始制作,邊和她聊天,“這次怎麽去了這麽長的時間。”
“也算在預期內。”許柏夏找了離吧臺近得位置,店裏的人不是很多,外賣員進來拿了單就走。陳茵低頭認真忙活,忽然朝外看了一眼。
“我這店裏來個奇怪的客人,每天這個時間段過來點杯咖啡。”陳茵對她道:“今天這個點已經晚了十分鐘,不會出什麽事吧?”
“你有聯系方式嗎?打個電話問問。”許柏夏手機響了,沈容說她很快就到,她又點了杯馥芮白。陳茵搖了搖頭,“他直接點單的沒有號碼。”
許柏夏說:“那可能起晚了。”
陳茵覺得這個理由靠譜,三杯出來後,許柏夏付完款提着離開,鄒春景今天來得早,茶室裏的水已經燒開了,“許老師,你總算是回來了。”
“你不在就我一個人,說話的人都沒有。”鄒春景接過她手裏的咖啡。
她低頭看是三杯,“沈容姐要過來啊。”
“嗯。”
沈容來得時候直奔許柏夏的辦公室,克制了許久的八卦之心早已按捺不住。
許柏夏正在打電話。
她打開桌上那杯未開封的馥芮白,坐在許柏夏對面,翻看桌上的雜志。
“好,我知道了。”
許柏夏挂完電話時,唇角露着笑。
沈容立刻合上了雜志,“誰的電話?這麽開心。”
“我找人做的那半塊龍紋玉的3D打印模型出來了,明天上午去取。”許柏夏跟沈容提出一次,她哦了聲,“你真打算花錢從李先春那買?”
“暫時沒想到更好的方法。”
沈容沉默幾秒,說,“你不是說賀随和李先春見過,可以借賀家的勢。”
“這個問題我考慮過。我在圈內沒有地位,李老就算是賣也輪不到我手裏。”這是許柏夏深思熟慮過的,她雖然對李先春說了不會讓他吃虧,但賣不賣還是對方說了算。沈容卻不覺得,“他都同意你複刻了。”
“同意複刻和同意售賣,是兩回事。”許柏夏喝了口自己的冰美式,“說不定李老也想知道,他那半塊龍紋玉和南省博的半塊是不是同一塊。”
“若到時,李老不願意,那我就去找賀随。”許柏夏将這步放到最後。
她不想麻煩賀随。
幾天前,許成軍給她打了電話,華揚已經和許氏合作了,投資款也到位了。
沈容對這個話題的興趣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話題一轉到了許柏夏暗戀賀随的事上,“你可真會瞞,我當時問你你還否認說不喜歡。”
“……都過去很久了。”
“那怎麽又突然确定了?”沈容問出許柏夏當時逃避的問題,後者垂了垂眸,“你說的嘛,身體不排斥肯定是喜歡的,我一點也不排斥他。”
沈容眼冒精光,“你們到哪步了?”
“……”
沈容:“你臉紅了。”
許柏夏摸了摸微微發燙的臉,回想起夜裏的事,她後來不知不覺睡着了,早上起來床上只有她。出來後,蔣勝柔問她怎麽跑回去睡了,讓賀随在沙發睡,許柏夏啊了聲,轉了圈沒看到人,蔣勝柔說他起得早去公司了。
她還是很慶幸賀随不在的,不然真的很難面對。
強烈的感官刺激似還殘留在身體裏,閉上眼就能想到自己在他手指尖綻放的顫栗。
“……就親了抱了。”許柏夏囫囵道。
“我看不止吧。”沈容不信她臉紅通通時的托詞,視線朝她的胸上掃。
許柏夏沒否認也沒承認。
桌上倒扣的手機響了聲,許柏夏查看到一條好友添加,備注是鄭書夏。
她怎麽加自己?
許柏夏遲疑了幾秒,點了通過。
鄭書夏立刻發了信息:[晚上有我的接風宴,過來一起玩啊。]
還附上了地址。
許柏夏不認為昨天的見面能讓鄭書夏邀請自己,她們一點也不熟,她皺了皺眉。
沈容:“怎麽了?”
“很久沒見的高中同學,昨天在機場遇到了,邀請我參加她的接風宴。”
許柏夏回她:[你怎麽有我的微信?]
鄭書夏:[通過校友群加得。]
她的朋友許柏夏不認識,去了無聊,[恭喜你回國。不過,我晚上還有事。]
沈容問她,“男的女的?”
對方沒有及時回複,許柏夏放下手機,“女的。賀随的青梅竹馬。”
話落,手機震了兩聲。
都是她。
鄭書夏:[那行。]
鄭書夏:[但你得幫我把賀随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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