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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夏真的很想堵住賀随的嘴, 她确實這麽做了,腦袋低垂,潋滟紅唇堵了上去。賀随悶哼聲, 取悅她的指尖描摹着裹滿了晶瑩的花瓣。

電影裏海浪拍打着船。

那水聲太過清晰, 仿若真實存在着。

許柏夏的腰肢支撐不住,軟弱無骨靠着他, 移開的唇瓣咬了又咬,齒痕映着紅唇。

光影交錯間,雙眸迷離。

許柏夏勾着腰輕輕蹭他的肩,似乎還缺點什麽,唇息拂在他的頸側。

“不夠深嗎?”

賀随親吻她的耳垂, 不甚清明的眸子裏, 倒映着電影忽明忽暗的畫面。

許柏夏咬唇搖了搖頭。

指腹用力的掐在他肩頭, 隔着睡衣陷進了肉裏,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極致的愉悅淹沒了她。許柏夏靠着賀随的肩, 呼吸急促難以平緩, 潮濕感蔓延了全身,賀随的手扶上她的腰, 清晰可感的濕漉。

許柏夏止不住地顫

他迫使她直起腰身,面對着他。

賀随靠着沙發望着她微顫的嬌軀,像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她的咬唇, 輕顫,起伏, 全然在他的指尖綻放。許柏夏白皙的肌膚上起了薄汗,瑩潤而有光澤, 落在他兩側的纖腿都有濕意,狠狠抵進了沙發。

許柏夏潮紅的眼垂了弧度。

四目相對間,賀随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唇堵上,攻城略地般的比之前還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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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夏未消的熱意再次被揚起,下巴上染了吻,沿着那抹修長愈發往下。電影聲悄然遠去,彼此呼吸交織着,肩上的細帶有股勾纏感。

她的睡裙布料薄,細細的肩帶不堪被厮磨,順着光滑的肩膀呈弧形,要落不落的。微松的領口随着肩帶一道,将遮掩住的春光露了大半。

許柏夏指尖穿過他的烏發。

纖細指尖随着力道的加深而加重,他的喘一路到了耳邊,許柏夏感覺到了不對勁。驀然,整個人懸空,賀随抱着她從沙發上起身,許柏夏墜空的雙腿條件反射地環住了他,上下起伏着出了私人影院。

主卧裏還留着那盞燈,許柏夏猛然墜下。

入眼的是純色天花板,賀随曲膝跪在她身側,有垂感的睡衣墜下,透過領口,許柏夏看到一覽無遺地腹肌。半明半暗的光裏,依稀可見那性感的人魚線,蜿蜒到了看不見的地方,她吞了吞嗓,別過臉閉了眼。

“阿至把東西藏哪裏去了?”賀随傾下身,只是布料蹭過,許柏夏就身顫。

她有一瞬間的愣怔。

還未等她想明白,賀随的吻落到臉頰,極溫柔地吻,一寸一寸的掠奪着滑膩溫熱的肌膚,緩落到心口。那裏的心跳雜亂無章,砰砰砰的。

賀随輕擡起身,眼眸凝住。

細肩帶好服帖在纖細的臂彎處,領口松松的,攏在裏面的早就跑了出來。

偏偏許柏夏沒察覺。

呼吸間,瑩潤輕晃人他的眼底。

許柏夏這時注意到他的視線,擡手擋了擋,賀随扣住她的手落到兩側。

“別遮。很漂亮。”

她長這麽大只被人誇過臉漂亮,聽到他誇這麽隐私的地方,泛紅的臉頰更紅了。驟然,她腰肢微弓,“賀随,你別欺負我了。”

許柏夏覺着自己又過了水。

賀随裹着笑意的嗓音吹拂在耳邊,那股清冷的香摻雜了無言的欲,他眼眸幽遂,灼熱的像要燒着她,“不欺負。告訴我,東西藏哪裏了。”

話落,修長指尖攏住她的手。

許柏夏觸上他的睡衣紐扣,那一枚枚精致的紐扣,因為有了賀随的助力,在她指尖剝落的很快。藏于睡衣裏的,塊壘分明的腹肌更加清晰。

賀随耐心地道:“乖,告訴我。”

許柏夏指下的肌膚滾燙,她別過腦袋,望向燈的方向,紅唇微微啓合。

“抽、抽屜裏。”

那道抽屜似無形的鎖,似潘多拉的魔盒。

許柏夏被引導着、跟着他、攀着他,時而清明時而迷離,潮濕一重重。

耳邊的喘/息粗了幾分。

-

狄姨早上的飯菜熱了兩遍,主卧的門都沒開。

而此時的許柏夏側躺在床中間,只露出一條纖細的、布滿愛痕的胳膊。

她呼吸均勻,睡得正熟。

置于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又響,許柏夏在睡夢裏皺眉,嘟囔了聲賀随。

沒有人應。

惱人的手機聲也沒停止。

許柏夏不情不願地睜開困倦的雙眸,眼底不清明,緩和好幾秒才意識到手機在哪。她擡高手臂去拿,驀然看到手臂上面青青紫紫的紅痕。

她臉燒得慌。

許柏夏全當看不見,拿過手機。

“喂。”

“怎麽才接電話?”沈容風風火火地:“我路過你工作室,行李放這了。”

許柏夏回:“好。”

沈容道:“對了,我剛才看到談默在陳茵那喝咖啡,陳茵表情不對勁。”

談默這個人屬實奇怪。

許柏夏和他僅有的幾次交談裏,知曉他并不在附近工作,但卻例行到陳茵那喝咖啡。陳茵開店數年,見過的人形形色色,對談默倒是特殊。

“我不清楚。”

許柏夏嗓子有點癢,輕咳了咳。

沈容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剛才就覺得怪怪地,你嗓子好啞,怎麽了?”

“……感冒了。”

“記得沖點藥劑喝。”

“嗯。”

許柏夏挂了電話。

沈容的信息很快進來,[你就跟我裝吧。]

許柏夏:[:)]

沈容:[你出差回來竟然沒第一時間到工作室,看來昨晚很辛苦。]

許柏夏無話反駁。

沈容:[好好躺着吧你。]

什麽都瞞不住她,許柏夏倒扣手機。

浴室的門拉開,氤氲熱氣裏,賀随精壯的身形露出,他腹肌上還挂着水,只在腰間圍着浴巾。烏發潮濕,他随手撥拉,眉眼沁着股暖意。

昨晚她浮浮沉沉間,靠着那半邊燈光,看得其實并不仔細,這會看,他的身材超級好。标準的六塊腹肌,人魚線那緊繃着,腰部力道極其強。

頂得她……

許柏夏晃了晃腦袋。

賀随将潮濕的發梢撸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醒了。肚子餓不餓?”

“不餓。”

許柏夏往被子裏縮了縮。

賀随朝她走近,近一步她就往裏縮一分,直到他站定在床邊,将床頭櫃上那沒用完的收進抽屜。昨晚拆得太激烈,全散了出來,許柏夏趁機數了數,還有六只,賀随好在還有一點人性,聽她哭饒就休戰。

擡眸間,賀随背上抓痕顯眼。

許柏夏驚地睜圓了眼,“我這麽用力嗎?!”

賀随聞言,将寬瘦的脊背整個露出,讓她好好欣賞自己情動時的印記。

“你不僅抓得用力,咬得也很用力。”賀随擡了擡下巴,許柏夏的牙齒很厲害,有咬人的習慣,進得越深咬得越狠,“到現在還有點疼呢。”

“誰讓你欺負我。”

許柏夏又往下縮了縮,低語道:“活該!”

賀随随即坐在床側,傾身靠近,“既然我這麽活該,阿至還咬那麽緊。”

“……”

“腿還纏着我——嗚嗚!”賀随的話被許柏夏用被子堵住,她抿緊了唇瓣,以為自己是只小老虎,“不許說!再說、再說你今晚睡次卧。”

賀随點了點頭。

許柏夏拉開捂唇的被子,他臉都憋紅了,眼底卻有笑意,“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

許柏夏為了證明自己,猛然掀被坐起。

卻忽略了自己未穿的事,身上的肌膚或多或少都有些暧昧的痕跡,腿邊尤甚。

許柏夏立刻拿被蓋上。

“你還說我!你也沒好到哪去。”許柏夏控訴,腰肢酸軟,腿也軟着。

她今天不宜去工作室。

許柏夏拂開賀随伸來的手,裹着被子忍着酸脹去浴室,賀随翹了翹唇角,去衣帽間給她拿衣服。浴室的鏡子裏水霧已散,殘留着沐浴露的清香,許柏夏鼻尖嗅了嗅,松了被子,看着鏡子裏淩亂的自己。

荒唐。太荒唐了。

她自己打了自己的臉,不喜歡假戲真做,結果還是沒躲過。

-

周日。

許柏夏去了工作室。

周一,她接到南省博老師的電話,明天上午可以前往進行比對。

這一消息振奮人心。

許柏夏和崔笠分享這個好消息,詢問她方不方便過來,知曉崔笠明後天有空,便給她訂了來南城的航班,和兩晚的酒店。晚上,她和沈容吃便飯,夏季的衣服薄,塗了遮瑕也還窺探些細微的痕跡。

“你們真激烈啊,幾天了痕跡還沒消。”沈容啧啧道,打量的目光盡顯揶揄。

“我開始就說了賀随沒安好心,果不其然,你還各取所需阿巴阿巴的。”

“他就是圖你這個人。”

許柏夏全程安靜吃着碗裏的菜,等到沈容口渴喝水時,抓住了機會。

“你和葉弘同什麽情況?”

許柏夏問:“單浩文說每次葉弘同都會把他喊上,他是不是也很緊張?”

“就像你那天讓我陪你。”

沈容喝進嘴的水差點噴出,硬生生吞下,用紙巾擦了擦唇邊溢出的水,微紅的雙眸直愣愣看着她,“好啊,你學壞了,知道拿捏我了。”

“你自己遞上來的。”

“……”沈容随她怎麽說:“阿至,你說我對他的感覺是不是圖新鮮?”

許柏夏放下筷子,喝水。

沈容繼續道:“我長這麽大沒見過他這款。”

“也可以這麽說。但是喜歡本就源自第一眼心動,你別把自己繞進去了。”

“那你幫我問問賀随。”

許柏夏點頭,吃過,她要去機場等崔笠,沈容陪她一起,賀随打電話來時,她在高架橋上,匆忙回了幾句就挂了電話。崔笠九點落地,抵達酒店快十二點了,安頓好她,許柏夏将沈容送回家。

她随後回了禦龍灣。

迎接她的除了小黑團子,還有開始親她的小白,兩只守護神一左一右。

狄姨顯然是早就睡了。

許柏夏抱貓進去,發現只玄關處的燈開着,落地窗的窗簾敞着,霓虹入眼。沙發上隐約可見修長的人影,懶散的靠着。

“你?沒睡啊。”

賀随隐在霓虹燈下的昏暗裏,裁剪得體的白襯衫,眉眼沉沉看不真切。

許柏夏把貓放回寵物房。

再回來時,賀随已經不在沙發,她愣了愣,驀然身後傳來熟悉的檀木香。

許柏夏拍了拍胸口。

從後腰穿過的手臂收緊,桎梏着她纖細的腰肢,瘦肩上落了重量,耳邊溫熱。

“下次有什麽事提前告訴我。”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但許柏夏太獨立了,什麽都不說。若他不問,她不會說今晚要去機場接人。許柏夏意識到他說得是今晚的事,心裏疑惑但還是老實回答,“不是什麽大事,而且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

“南省博那邊同意我們明天過去比對,崔老師恰好有空過來,她幫我我肯定是要去接。”許柏夏沒覺得不對,“這些跟你沒有關系啊?”

賀随沉默了瞬。

他問:“比對成功後你打算去找李先春?”

許柏夏是這樣想得,若明天比對成功,她這周就得抽時間趕往新加坡。

她點頭:“嗯。”

賀随:“我陪你去。”

“你平時工作也挺忙的,還是不了吧。”許柏夏暫時不想麻煩他,賀随聞言叼着她的耳垂咬了咬,她嘶了聲,下一秒,被人推至沙發。

濕熱的吻撩起原始的欲。

許柏夏在霓虹閃爍裏攀上他的肩,紅唇微啓,被關愛過的身子經不住碰。

賀随摸準了她的弱點。

濕漉漉的感覺襲來時她雙眸迷離,賀随驟然抽手,慢條斯理地摸着她微潮的臉,“你明天還要去省博辦事,不能欺負你,今天就先到這。”

許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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