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第1章 “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從大學的四年,到畢業工作,一直暗戀到現在,整六年的時光。
我喜歡梁枝庭,可他要結婚了。
“梁枝庭要結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茶水間的玻璃門正好被我推開一條縫隙,裏面同事的八卦聲猝不及防鑽入我耳中。
我的腳步僵在當場,進退不得。
我本不是好奇心旺盛的那類人,實在是梁枝庭這個名字在我心中占了太重的分量,讓我不得不聽下去。
裏面的人沒有發現我在門口偷聽,依舊侃侃而談:
“真是可惜,這麽優質的男人,以後也要變成別人的老公,回歸家庭了,怎麽我就遇不到好男人呢。”
“他老婆是誰?”
“聽說好像是他老板的女兒,是個白富美,兩個人在工作中結緣,日久生情,很般配呢。”
我聽得入神,沒有注意到裏面的腳步聲在愈發朝我靠近。
直到面前的玻璃門被猛地拉開,我的兩個同事見我像鬼一樣悄無聲息立在門外,皆驚叫出聲。
一人吓得面色慘白,捂着心口沖我抱怨:“南藜!你怎麽站這裏也不出聲?吓我一跳!”
我沒有說話,微微擡了擡手,把我手裏的玻璃杯揚起給他們看。
示意自己是來接水。
那兩人似乎是瞪了我一眼,或許也沒有,我低着頭沒看太真切。
和我擦肩而過時,一人低語鑽入我耳中:
“怪胎。”
我目不斜視進了茶水間,全當自己沒聽到這話。
當然,不可否認,這是事實。
是,我是個怪胎。
陰沉,寡言,臉上永遠架着厚酒瓶底的黑框眼鏡,長長的劉海遮着半張臉,是個遭人嫌棄的,土了吧唧的鄉巴佬。
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歡,從小就知道了。
我有記憶的時候,身邊唯一的活人就是我爸。
他臉上有道疤,從額頭橫跨鼻梁蜿蜒到嘴角,像臉上趴了一只大蜈蚣。他很兇,嗓門也很大,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你天天吃那麽多,豬都沒你能吃!媽的就知道吃我的花我的浪費老子的錢!你怎麽還不去死!”
每每說到這裏脾氣上來就會抽出他腰間的皮帶來抽我,皮帶鞭子一樣打在我身上,比過年的鞭炮還要響。
我不敢哭,也不能躲,不然就會被打得更厲害。在他的鞭刑下,我努力弓着身子把自己蜷縮成一只王八,幻想自己的背脊是堅硬的龜殼,忍着疼,小聲地喊他爸爸,小聲地向他求饒。
他一句一句地咒我去死,我也痛得很想去死,可閻王爺不收我。
我在他的毆打下一日一日長大,到了上學的年紀。
我以為上了學離開了我爸日子就會好過一點,可是學校裏也沒人喜歡我。
同學沖我丢泥巴,往我的水杯裏扔蚯蚓:“你爸是個強奸犯,你是個惡心的小強奸犯!”
他們說,我爸是個壞蛋,他年輕的時候強奸了一個女大學生,那個“女大學生”就是我媽。我媽恨他,也恨骨血裏有着他基因的我,小時候的我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恨我還要把我生下來,又為什麽千辛萬苦生下我之後又要把我送到我爸身邊。
長大之後我才想通,就是因為她恨。她想折磨強奸她的男人,也想折磨我這個小雜種。小雜種和大雜種在一起互相折磨,她才會痛快。
我是個泛着綠色膿水的惡臭的瘤,從她的肚子裏滾了出來,她惡心我,也惡心懷了這麽一個瘤的自己。
我的出生是個錯誤,沒人期待我來到這個世界上。
我沒有媽,那個臉上長蜈蚣的男人也不是我爸。
我是沒人要的小雜種。
我從小學到高中,都一直被叫做“小強奸犯”。
起初還會哭鼻子辯駁自己不是,後來聽習慣了,麻木了,就随他們去了。
沒人會聽我的辯駁,我也不能改變別人心中已經認定的想法。他們和我媽一樣,認為我身上有那只大蜈蚣的基因,繼承了他的犯罪因子,長大也遲早會是個強奸犯。
在我決定不叫他爸爸之後,我就一直叫他“大蜈蚣”。
大蜈蚣毆打我是家常便飯,一直打到我高二那年,之後就沒再打我。
當然不是他悔改了,而是我高二那年發生了一件事。
那天放學回家,我忘記給他買酒,他一腳把我踹得撞在茶幾上,茶幾爆裂,我摔在地上,不知道多少片碎玻璃紮在我身上,血嘩嘩地淌,紅色的花自我身下盛開,形成一道彎曲的溪流歪歪扭扭滲進了瓷磚縫隙裏。
他慌了,并不是因為擔心我,而是他有案底,害怕鬧出人命又要進去蹲局子,不得不帶我去了醫院包紮。
縫了針回來,他就命令我給他做飯吃,我默默進了廚房,在飯菜裏下了耗子藥。
我一邊下藥一邊笑,只要一想到大蜈蚣毒發身亡滿嘴泡沫倒地掙紮的痛苦模樣,我心裏就前所未有地暢快。
可惜,菜還沒端上桌,就被他整鍋掀翻了。
他發現我下了耗子藥,他發現我想要他的命。
他又打了我一頓,打得我身上傷口又裂開了,我分明是很痛的,可是怎麽都止不住嘴裏的狂笑。我不當王八了,就這樣躺在地上任他打,我盯着他臉上的疤,說:“你能發現一次,能發現第二次嗎?這次是你運氣好,有本事你永遠別吃飯別睡覺,我總會抓到空子的。”
我想我當時的臉應該很扭曲,不然我也不會見到大蜈蚣露出那樣害怕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來索他命的黑白無常。
“我是你爸!”
他那時似乎聲嘶力竭喊了這麽一句。
笑話,把我當沙包當狗使喚了這麽多年,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倒來裝爸爸了?
我吐出一口血唾沫,因為躺着的原因沒能吐到他臉上,太浪費了。
“你在惡心誰呢,”我半死不活地回,“死強奸犯。”
他臉上的表情,真是相當的精彩。
他怕死,我可不怕。
他是蜈蚣,有生命的東西都怕死。
我?
我只是顆臭氣熏天的瘤。
學校對我而言沒有什麽快樂的回憶,直到我上了大學,離開了大蜈蚣所在的那個村鎮,在另外一個城市,沒有人知道我是強奸犯的兒子了,我不會再被叫做小強奸犯。
但我的性格已經形成,沉悶孤僻,沒有辦法去交朋友,好在我已經習慣獨自一人的生活。
入學第一天,我在校園內閑逛,路過籃球場時,一顆籃球從天而降直沖我腦袋而來,我聽見驚呼聲,站着沒有動。
那一秒鐘,我以為這顆籃球是故意沖我而來,畢竟小時候被無緣無故的東西砸是常事。
可是這顆球沒有砸中我,它被一只手憑空撈住了。
那是我見到梁枝庭的第一面。
他穿着籃球服,把那顆籃球夾在臂彎中,沖我抱歉地笑了笑,露出一顆小虎牙。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陣香味跟随着他的手掌一起落在了我的頭上,——他揉了我的頭發。
還輕聲地關心我:“你沒事吧?”
這一笑,一摸,我的心就徹底被他偷走了。
我本該向他道謝的,可是我只顧着發愣,還沒等我說出謝謝,他就已經抱着籃球返回了球場,回到了他的世界。
頭發上還殘留着被他撫摸留下的觸感。
從小到大,沒有誰曾這樣親昵地對過我。
我頭一次在我的黑白世界裏窺到這抹遲來的亮色,原來世上竟有這般動人的色彩。
自那之後,我就對他上了心。
他比我大一屆,是我的前輩,我偷偷打聽他的課程,偷偷去和他參加一樣的社團,偷偷跟在他身後,像一只下水道裏的惡心老鼠一樣尾随他,偷拍他的照片,夜深人靜時躲進被窩裏對着他的照片發洩。
産生名為喜歡的情緒,須臾一眼就足夠。
我是怪胎,是變态,我控制不了自己對他的着魔。
後來,只是遠遠看着他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某一天,我在食堂和他打了一樣的飯菜,故意和他擦肩而過,期盼着他能認出我,像那天幫我擋籃球時一樣對我露出一個笑容。
但上天從不眷顧我。
我和他就這樣平淡無波地擦肩走過,他瞟都沒瞟我一眼。
他不記得我了。
梁枝庭很受歡迎,不管走到哪裏身邊永遠都圍着一群人。
他的生活多姿多彩,全是我接觸不到的東西和人。
高懸在遼闊蒼穹上的月亮,當然不會在意到地上的螞蟻。
又怎知地上的螞蟻視他如神明。
我無法融入他的世界,只能遙遙窺探着他的一切,妄圖做他生命中一個透明的參與者。
畢業到如今,選擇入職現在這家公司也是因為梁枝庭在這棟辦公樓裏。
辦公樓高達三十多層,每一層都是不同的公司。
梁枝庭在四層一家國際貨運公司工作,我的能力無法和他進入同一家公司,只能退而求其次入職了現在這家廣告公司當原畫師。
同一棟樓,他在四層,我在十層。
相距六層的臺階,如我暗戀他無果的六年。
我從不在意旁人對我什麽看法,沒人喜歡我,我也不要別人喜歡。
只有梁枝庭。
我只希望能得到他唯一一人的青睐,希望得到他哪怕是無意中投射在我身上的匆匆一瞥。
可是就在剛剛我得知,他要結婚了。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當事情真的發生時,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臨下班半小時前,辦公室的同事們吵嚷起來,吆喝着下班後去哪裏哪裏聚餐,理所當然地跳過了我這個透明人。
我也樂得清閑,我向來是無法融入這種由各種各樣的人組成的各種各類的圈子。
下班後,一群人浩浩蕩蕩出了公司,這時總算有人記起我了:“南藜,你鎖門啊!記得關燈!”沒等我應答,他們就有說有笑地離開了。
這片剛才還哄鬧着的地方瞬間安靜下來。
我關了電腦,慢吞吞從工位上站起來,打卡,關燈。
鎖門時,我望了眼面前空蕩無人的辦公室,擡起手,對着這片辦公區域比了個中指。
如果不是為了梁枝庭,鬼才在這種地方上班。
去死吧。
我不喜歡擠地鐵公交這種人多的交通工具,一直以來上下班都是騎路邊上的共享單車。
不起眼地融入馬路上的車流中,做裏面一個微不足道,沒人在意的泥點子。
租住的出租屋離我上班的地方二十分鐘的路程,是一個老式小區,舊了點,但很安靜。
居民樓裏沒有電梯,只能靠爬樓梯。
我和往常一樣順着臺階往上走,以往不管日夜都安靜無聲的樓道中,今日卻隐隐傳來嘈雜人聲,從上方傳來。
越往上走,聲音越清晰,拐過五樓的樓梯拐角,我看到一大群人擠在六樓一家門前。
好巧不巧,竟然全部都圍在我家門口。
人群裏面還有兩個穿着制服的警察。
“這裏面住的小夥子很奇怪,陰沉沉的,一年四季帽子口罩裹得密不透風,從不和我們這些左鄰右舍的來往,孤僻得很。”
“他一個人獨居,也不見有朋友。前些天大半夜我還聽見他開門出去的動靜,你說他大晚上不睡覺跑出去幹什麽啊?”
“這事肯定和他脫不了關系,進去搜一搜就知道了。”
這群人基本上都是這棟樓裏的大爺大媽,他們東一句西一句地和警察數落我的種種,我饒有興趣地聽了一會兒,人群邊上有位老太婆終于發現我站在樓梯上偷聽,忙喊住警察,枯皮一樣的手指指向我:“他回來了。”
這一指,所有人都朝我看來,我壓低帽檐,擠進了人群。
警察沖我敬了個禮,解釋起來龍去脈。
三樓的一家住戶孩子失蹤,樓道裏沒有監控,所以他們一時間也查不到孩子的去向。又聽這棟居民樓裏的住戶說:“603住着一個很可疑的人。”
這個可疑的人指的就是我。
他們既然出了警,那就需要對可疑人員進行排查。
我表示理解,願意配合他們警察同志的工作,拿出鑰匙去開我的出租屋房門。
警官後頭看熱鬧的大爺大媽們伸長了脖子張望,表情義憤填膺,就等着門一開看到我屋子裏躺着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孩兒,然後興高采烈地把我扭送斷頭臺。
咔噠,我推開門,請兩位警官進門。
門一開,那些大爺大媽表情立即垮了,失望遺憾寫在臉上。
能理解,畢竟我的屋子裏什麽也沒有,他們沒看到他們想象中的畫面。
孩子?如果從我身體裏出去的那些東西也算是孩子的話 ,我的垃圾桶裏還有一些,他們想看,我倒是可以把那些紙團展開來讓他們瞻仰一下我孩子的絕世容顏。
警察在我的客廳和廚房裏轉了一圈,來到我的卧室門前,問:“方便嗎?”
我點頭:“當然可以。”
推門而入時,開門帶動的氣流刮起了卧室牆面上挂着的東西,嘩嘩作響。
滿牆的照片映入眼簾。
照片上都是同一個人,梁枝庭。
大部分都是上大學時我偷拍的他,食堂,教室裏,林蔭道,宿舍樓下,我最滿意的一張被我擺在了床頭。
他站在籃球場上,額發微微被汗水打濕,掀起衣服下擺擦汗時,露出一小片汗津津的腹肌。
我當時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看一次心動一次。
我深吸一口氣,平複着自己過于急促的呼吸,完蛋,想想就又興奮起來了。
警察理所當然被我這卧室布置風格給驚呆住了,在他們起疑之前,我随口胡謅:“這是我喜歡的一個十八線小偶像,收集他的照片是我的愛好。”反正梁枝庭長得确實好看,完全可以去當明星。
這兩位出警的警察叔叔年紀大了,應該不知道現在娛樂圈裏都有些什麽明星,所以一時間也沒有懷疑我的話,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狂熱的粉絲。
他們表示不理解,但收集偶像的照片又不犯法,也不能真的把我怎麽樣。
其中一位警官在我卧室環視幾圈,走到了我的衣櫃前。
我手指微微蜷起,緊盯着他的動作。他把手放在了衣櫃門上,就在他要拉開櫃門的一瞬間,外頭的人突然鬧了起來。
“孩子找到了!”
那位警官收回了放在衣櫃上的手,我也不着痕跡地松了口氣。
原來,三樓失蹤的孩子是因為考試沒考好怕回家被父母責罵,所以躲在了同學家裏。
一場烏龍。
孩子主動歸家,證明了我的清白。
如我所料,真相大白之後,沒人和我說一聲抱歉。
人警察都離開了,這棟樓裏的人還是對我指指點點,我懶得和他們多浪費一滴口水。
不過是一群以貌取人的神經病。
有這樣的鄰居,只有腦子有病的受虐狂才會想着和他們往來吧?
活吧,誰能活過你們這些老不死的。
人群散了,我關上門,世界終于清淨了。
走進卧室,打開櫃門,我靜靜注視着櫃子裏的東西。
如果剛才那位警官打開了衣櫃,就會發現我牆上照片裏的“偶像”正蜷縮在我的櫃子裏。
當然,不是真的人。
它只是一個比我高出許多,健壯許多,可以把我整個籠罩在它身下的——等身人偶。
不過就算他們發現了,以他們的年紀,也肯定只會以為它是某種充氣的床上用娃娃。
它才不是那種簡單的玩具。
這個人偶是我花了大價錢得來的。
那個深山小村裏的人偶師手藝精湛,我把梁枝庭的照片交給了他,他便為我量身定做了一個——獨屬于我的“梁枝庭”。
它抱膝坐在櫃子裏,我摩挲着它和梁枝庭毫無二致的臉頰,手指緩緩伸向它左耳後方,按下了它耳根處一個紅豆大小的圓形按鈕。
滋一聲微弱的電流聲響起,我手下的東西動了。
它歪了歪腦袋,臉頰小幅度地在我掌心裏蹭了蹭。
我被它的這個動作取悅,笑着誇贊它:
“老公好乖。”
作者有話說:
開文啦!這本嘗試了下新寫法,忐忑,希望最後結果能讓自己滿意,依舊求個海星和收藏呀麽麽噠!!
這個故事是集本人xp萌點大亂炖的産物,對我而言沒有啥雷,也不知道咋排,大家就自行排雷吧_(:з」∠)_如中途閱讀對某情節感到不适及時止損,不要勉強自己看哦。
1v1,HE,攻受的腦回路和行為舉止都和常人不太一樣,不可代入現實,主打就是看個爽圖個樂呵哈~
謝謝大噶,鞠躬!~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