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章
第 18 章
唐景深也覺得詫異她能睡得這樣沉, 怎麽撩撥都不行,但身體卻會下意識地配合着。她這樣好乖,問什麽便會答什麽,聲音也低低軟軟帶着幾分含糊低喃般, 聽得讓人心都跟着軟了, 可有的地方卻跟着越發的硬。
直到徹底結束後, 他幫她簡單的清理時,她才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卻下一秒便又閉上。
那時,他還不确定,她是困意微消繼而複睡, 還是身體感覺沒徹底消失, 在那裏放懶。
等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後, 便看到她在床上扭曲着。
然後問她在幹什麽, 她的神情和反應,似乎真的不知道剛剛做過什麽。如果知道的話,她現在的态度不應該這麽溫和,會很暴躁的指責他将她吵醒這件事。
他便越發忍不住的想要逗她。
連馮廣都覺得今天老板的心情似乎格外好,明明今天的行程很趕, 而老板出門時已經遲到了一個多小時,這其實是很少有的情況。
老板雖然平時有些懶散, 對有些工作甚至可以用不耐煩來形容, 但卻很守時, 遲到還是第一次。
這樣開局不順的情況下, 人出門時眼底都還帶着淺淺的笑意,精神煥發的, 讓他的情緒都跟着松下來了不少。
唐景深垂眸看了眼腕表,今天天氣很好,陽光透過車窗照到表盤上,周圍的鑽石在深藍色底盤上發着粼粼的波光,像是海浪。
這表還是唐意飒十六歲那年,他教了她些炒股和理財,一年後她便送了他這塊表,當做還他當時給她的本金。
他當時多少有點驚訝,知道她學什麽都快,人也聰明大膽,但确實沒想到她會這麽快就翻回來,能送給他這塊表,可想而知她得多大膽。
唐景深眼尾勾起幾分欣賞和肆意的笑。
可下一秒,在看到表盤上的時間時,他臉上的笑意慢慢變淺,直到消失。
眸色變得有些發深的,給Abbott醫生發了條自己要遲到一個小時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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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條流暢的賓利在路上疾馳着,随着時間的推移,唐景深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淡。
一小時後,車子在一棟漂亮的奶油黃和酒紅色拼接的房子前停下,房頂是橘紅色的磚瓦,色彩濃郁又十分的治愈,像是一塊可口的馬卡龍餅幹。
讓人眼前一亮,連情緒都不由變得高漲幾分,和北城偏向輝宏莊嚴的風格大相徑庭。
唐景深似乎并沒有被眼前的配色帶動起來,臉上情緒淡的已經徹底消失,整個人沉的像是深海般,安靜,看不見底。
他下了車,徑直走進房子裏。
馮廣擡頭,看到奶黃色的房子上,挂着同樣低飽和度的藍色牌子,上面歪七扭八像是剛學會寫字的小朋友寫着——Abbott的療愈室。
-
唐景深坐在柔軟的白色軟布單人沙發中,淺米色的白,半包裹的柔軟沙發,面前點着一點薰衣草味道的精油,目之所及也全都是低飽和多顏色卻又溫和的配色。
一切都讓人感到很舒适放松。
面前的Abbott醫生也并未像常見的醫生那般,穿着一絲不茍白色口子緊扣,讓人莫名緊張的白大褂。他穿着一件灰色的羊絨衫,黑色的休閑褲,看上去十分的居家放松。
Abbott棕色的頭發在陽光下閃着溫暖的光,他喝了一口咖啡,對着唐景深溫和的說:“你會再來找我,我很意外。”
唐景深自己都很意外,自從七年前,他生物學上的父親去世,而他又将唐意飒撿回來後,他便沒有再走進來過。
趙姨精力和應變能力有限,他每天都需要處理很多小朋友奇奇怪怪的問題。那些問題充斥了他的生活,讓他也無暇過來,久而久之,似乎也便不需要來了。
他垂眸,也喝了口咖啡,壓低多了幾分無奈的輕嘲。
是不是随着她的長大,給自己麻煩少了,他愈發的閑,反而不适應,才會這樣?
他才發現,自己還有點抖M潛質。
這又何嘗不需要幹預治療。
“你是說,你覺得對這個女孩,開始出現了控制欲。”Abbott聲音将他的思緒拉回,同時用那溫和的聲音直接說出了最本質的問題,“你怕有一天自己會失控?”
唐景深拿着杯子的手及不可察的輕顫了下,卻又被他很快的控制住,擡起眸時,神色已經恢複的十分如常,“對。”
連聲音都是平靜如常的,就像在談論着午餐要吃什麽。
Abbott沖着他笑了下,七年未見,他老了一些,連原本棕色的發都變得有些發淺,可看上去卻越發的慈祥有着令人安心的專業,“其實你或許不必太過擔心,這種情感欲望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諸如主人對寵物、父母對子女,都存在着一些個掌控、約束,害怕他們走彎路亦或者受到傷害,總愛以‘過來人’或者更高者的角度,為他們規避着風險。”
“你比這個女孩子年長許多,或許你對她,只是這樣‘不放心的家長’心理。”
唐景深并沒有因為他的這些話而感到放松,因為這些感情,在唐意飒還未成年時,他都沒有出現過。他喜歡看她充滿活力、倔強、肆意、野蠻生長的樣子。
Abbott一雙綠寶石般的眸子最能洞察人心,他賺的每一筆錢都對得起自己的專業,幾乎是在他這樣的疑問才出現完,Abbott便話鋒微轉的說:“當然,這樣子的情緒要學會掌控,不然會讓人變得窒息。你可以試着,去相信她有足夠的判斷力,請給于她足夠的自由。在她做出的選擇,和你自己的意願相左時,請時刻提醒自己,尊重她的選擇。這樣很多次之後,你将會麻木,從而變得習慣,也不會再因此而感到不悅或是焦躁。”
唐景深聽着,在知道昨天那樣不悅和焦躁是可以緩解後,緊繃的神經慢慢舒展下來。
他露出進來後,第一次真正松散的淺笑,淡聲誇贊着,“Abbott醫生你的咖啡還是一樣的好喝。”
Abbott站在三層閣樓上,目光沉靜的目送着那疾馳的賓利遠去,低喃着,“那些欲望就像是彈簧,越壓就越會反彈。已經植入的精神又怎麽會被輕易拔除,歡迎回來,我的孩子。”
-
唐景深發現自己被拉黑,已經是兩天後。
他到達洛杉矶後甚至沒來得及倒時差,便和那位外商參觀了他們的研發室。第二天,睡了不到三個小時便在那位外商和其他負責人的陪同下,去往離市區五十公裏的工廠。
在去的路上,他像往常一樣,給唐意飒發送着今天一天的工作安排。
發出去的兩秒鐘後,收到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非常的醒目,醒目到甚至有些刺眼,在睡眠不足的情況下,看上去甚至會引發頭痛的紅。
下面并附着一行小字,唐景深看了幾秒,而後開口。
“‘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什麽意思?”
馮廣這次是全程跟着的,到現在人都沒怎麽緩過來,大腦處于半宕機狀态,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整個人都醒了。
直接在心裏卧槽了一聲,這是誰這麽大膽,連他的老板都敢拉黑。
也難怪老板會不知道,畢竟這年頭也沒什麽人敢把他拉黑。
但他一時間在揣度着,到底要如實實說,還是要怎麽樣。畢竟這種被人無情拉黑十分打臉的小秘密,是非常有被滅口的風險的。
他很有可能,在說出口的下一秒鐘,或許是回國後,就會直接以“你今天左腳走進辦公室”為理由被開除掉。
即使近期不會,但也很有可能,在随便他在老板面前晃的某天,讓老板想起自己被人拉黑的這種屈辱史。不堪其辱的将這個再次提醒他受辱的人——也就是鄙人,打包扔出華晨集團的大門,并且永不許進入。
不但如此,或許會發下通知,唐總周圍一千米內,都不許他的身影出現。
開玩笑,華晨集團旗下産業涉及的種類無數,不讓出現在唐總一千米內,還不如直接讓他什麽工作都別做,直接去喝西北風!
馮廣頭腦風暴的CPU都該幹沒了。
唐景深見他不說話,只當他也不懂,“你也不知道?”
“……”
馮廣也不能說不知道啊,他要是連這都不知道,他特助也就不用幹了。
他一咬牙,先是試探着問:“唐總,冒昧的問一句,您是給誰發消息時,看到這條消息的。”
雖然這個問題更有打探自家老板隐私之嫌,但是死也要知道他是因為誰死的。
再說,萬一是個不認識的什麽人,不知道唐總身份呢,或許他還能圓一圓,活上一活。
“還能有誰,唐意飒。”他漫不經心的說着,同時直接将電話撥過去,打算直接問她為什麽拒絕接收,而後又眸也不擡的問,“怎麽了?”
馮廣長長的松了口氣,原來是唐小姐,也就只有唐小姐敢了,幸好是唐小姐。
他再次拿出優秀特助的超高水平,語調節奏都可圈可點的可以直接打包送去當播音主持人,“‘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說明唐小姐将您拉黑了,您發出的消息唐小姐将不會接受到,并且想要再次申請好友,也要她将您從黑名單中拉出來才可以。”
唐景深微微側目,看着他的眸子深了幾分,幾乎是馮廣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他的耳邊冰冷的機器音同樣響起,“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安靜的車廂內,這句冰冷的機械音微微溢出,落進馮廣的耳中,他十分貼心的提醒着,“如果多次撥打,還是這樣的提示,也是號碼被拉黑的一種表現。”
連着被拉黑兩次的唐景深:“……”
之前沒能立刻回答自己老板的話,此時終于有了發揮餘地的馮廣語速有些控制不住的加快,并且連語調都帶着幾分興奮的說:“或許您可以多找幾個號碼撥打一下試試,但是,我想,我的號唐小姐應該也不會接的。”
馮廣邊說邊想着之後還得多備幾張電話卡以備不時之需,他覺得自己剛剛簡直在失業的鋼絲線上游走了一波,解除了危機現在無比的爽,并且為自己的先見之明瘋狂的鼓掌。
這就是一個高級特助的職業素養。
然而在他看到自己老板淡淡的看着自己的表情時,那股澎湃的雀躍微微暫停。
唐景深眼睛微眯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問:“知道我被拉黑,你很開心?”
馮廣腦子“嗡”的一下,完了,興奮過頭了。
他猛搖頭,正想着要怎麽補救時,就聽自己老板用着那副好聽的嗓子卻說着十分冰冷的話,比北城現在的天氣還要冰冷,“既然這麽開心,情緒這麽高漲,工作熱情也一定很高吧。年初一值班的人還沒定,就你吧。”
馮廣頭搖的都跟撥浪鼓似的了,他老家并不在北城,又猶豫工作性質的原因,節假日也是随時待命,一年到頭也就過年這幾天假可以回一趟家。
唐景深眉梢輕挑,直直的看着他,“你對我的安排有意見?”
馮廣徹底噤了聲,弱小又無助的說:“沒有。”
一個多小時的行程裏,馮廣正襟危坐,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生怕下一秒自己就又會少一天的假期。
直到到了目的地,他又以最快的速度以高價向廠內國人員工買回了幾張電話卡,屁颠屁颠的獻上去之後,他才微微松了口氣。
-
唐意飒在獨自冷靜了一天後,發現還是沒有辦法直視阿姨的眼神,所以第二天一早便約了梁珂出來逛街。任琬凝家并不在北城,已接近年關,昨天便已坐車回了老家。
梁珂酒才醒,今天算是倒時差,幸好接到了唐意飒的電話,可以讓她出來好好提神醒腦一下,不然一定很難恢複過來。
兩個人邊逛着她邊碎碎念的檢讨着,“我以後再也不喝了,我從此以後滴酒不沾,嗚嗚我昨天他媽跟坐海盜船一樣。”
唐意飒拿起一只毛茸茸的小熊帽戴上,一邊照着鏡子一邊說:“那你賺了,花一分錢享受了兩樣東西。”
“……”
梁珂看着面前可愛的小熊,噎了半天才幽幽的說:“你是懂安慰人的。”
“我不想懂得,不想——”
“?”
有點嘚瑟有點挑釁了朋友,誇你一句怎麽還唱上了。
在梁珂還沒反應過來時,便見面前的可愛小熊變得非常暴躁。
半個小時裏第三次了!
三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前兩天她網購一張桌布導致信息被洩露,從剛剛的奶茶店走出來到這家精品店,半個小時裏,算上這次,她已經被打擾了第三次了。
唐意飒閉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複而睜開,看着那一串未備注甚至跟前面兩個一看就出自一家的連號號碼,接通。明明已經咬牙切齒,卻聲情并茂的說:“我是被我男朋友悄悄養在外面的,所以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和他結婚生小孩,但我非常非常愛他,除了他我也不會和任何人生小孩。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小孩,也沒有機會買你們的學區房了——”
她适當的停頓,語調都有點不穩,像是在調整情緒。
但梁珂眼睜睜的看着她,甚至還能将小熊帽換下來,又開始試戴企鵝帽,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
都給她看呆了,這就是大佬的業務水平麽?
唐意飒将企鵝嘴擺正,繼續道:“哦,別的房子也不會買。他給我買了房子,那是我們的愛巢,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充滿我們回憶的愛巢,我死也要死在裏面。所以,請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好麽——”
尾音,她帶上了壓抑又痛苦的哽咽,像是在無聲訴說着,每打一次電話,都是在提醒她,讓她想起她編織的美好夢境下的痛苦與不堪。
簡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梁珂都快要哭了,但她看着又将企鵝帽換成兇萌兇萌的大鯊魚時,又生生将眼淚給憋了回去。
唐意飒的表情如那只鯊魚般一樣冷酷,她就不信,她都說成這份上了,對面的人但凡有點心,都會給她在系統上特殊備注一下,讓他的其他同事不要在打擾她這個可憐又可恨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第三者。
她嘴角挂上了抹得逞般的冷笑,在鏡子前,和那只她頭頂上的小鯊魚非常适配。
然而下一秒,她嘴角的弧度瞬間僵住。
“你……你想要跟我結婚生小孩?”
唐景深帶着幾分遲疑和不确定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唐意飒的腦子直接“嗡”的一下。
又回想起剛剛她說過的話。
——我非常非常愛他,除了他我不會和任何人生小孩
——我死也要死在我們的愛巢裏
唐意飒雪白的臉,如煮熟的蝦米般,肉眼可見的瞬間紅透。
啊啊啊啊!現在就讓她直接去死吧。
唐意飒看着不遠處的玻璃圍欄,直接沖了過去。
嗯,五樓,足夠死了,不死也可以讓她摔成癡呆。她都癡呆了人世間的紛争還和她有什麽關系:)
梁珂看着上一秒還演戲演的好好的人,不知對面說了句什麽,臉忽然就紅了,然後人就沖了出去,她都沒反應過來。
但看着人站在圍欄旁微微往外探,心髒狂跳的“我草”了一聲,吓得她冷汗都下來了。
她聽說過越是天賦流越容易演瘋魔,別是剛剛入戲太深,忽然覺得這樣的生活生無可戀要想不開了吧!
“飒飒——”
梁珂“嗷”的一嗓子,邊喊邊趕緊沖了過去,緊緊抱住了她,幾乎手腳并用的挂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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