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

第 24 章

那其實是個轉瞬即逝的吻, 唐意飒只輕觸了他一下唇便離開。但他看着面前,眼中像是承滿星辰的人,心像是被輕輕敲了一下。

他忍不住擡手,輕抹了下她的唇角。

唐意飒看着周圍的人, 為自己剛剛的情不自禁有些不自在, 拉着他就走。

唐景深看着面前耳尖微紅, 拉着他腳步走快了的人,唇角微勾。

等走出了這段,唐意飒才放慢了腳步,才發現自己還拉着人的手腕。

這會兒竟有點不舍得撒手,但又覺得, 在唐景深的視角裏, 這未免也太奇怪,于是還是松開。

可下一秒, 掌心便是一熱。

她詫異的擡起眸, 看着唐景深淡然的臉,只聽他很自然的說:“人多,小朋友別丢了。”

“……”

唐意飒忽然想起,唐景深第一次帶她來時,她其實真的有點怕丢了, 就悄悄抓着他的衣擺,又怕被他發現, 只敢抓住一小點。

她在心中輕“啧”了聲, 當年怎麽沒見他這麽貼心。

但自從剛剛她像自己妥協, 不再擰巴以後, 這會兒牽着手也挺讓她開心的。

這好像還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牽手。

她唇角不由得揚起個很淺的弧度。

唐景深看着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 淡然的臉也變得松散柔和了幾分。

Advertisement

剛剛被唐意飒松開,看着自己又空蕩蕩的手腕,他忽然就有點不爽,現在柔軟的手又在自己的掌心間,才覺得舒服了。

他輕擡手,忍不住将面前毛茸茸的小腦袋揉亂。

唐意飒本來走的心裏美滋滋的,頭上突然被他來這麽一下,人都懵了,“你幹嘛?”

然後她看到自己炸了毛的影子,“!”

“我的頭發!”

去他的美滋滋牽手吧,唐意飒跳起來就像把他的頭也弄亂,其實以他們的身高差,她伸手是可以很容易的做到的。

但唐景深攔着她,她沒有一點可趁之機,最後她一個生氣,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

唐景深沒想到她會來這招,又怕不接住她人就會掉下去,只得一邊托住她的腿,一邊鄙夷道:“唐意飒,你現在越來越會耍賴了。”

唐意飒非常理直氣壯,一邊大力将他頭發揉亂一邊說:“你仗着身高優勢,你也勝之不武好吧。”

“……”唐景深懶得和她一般見識。

之前就懶得計較,一小孩。

現在,好像更不想了,他覺得她這樣在他頭上撒野的樣子,就他媽,他還挺高興。

他覺得自己真的有病,可能下次再去Abbott那裏,他應該和他說一說這種類似抖M的情況,病情是不是加重了。

唐意飒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是從他身上跳下來,又轉到他面前,十分滿意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但看着看着,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出門時,并未像平時工作般,打理好頭發,只任由它們乖順的垂下來,看上去多了幾分自由散漫。其實她剛剛開玩笑的,他身上有股年輕人的朝氣和韌勁,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發型,更看不出年紀來。

而她又故意将他頭發抓亂,原本垂下來的發翹了起來,不規則的頂在他的腦袋上,看上去更加不羁狂放了,像是在草原自由奔跑的狼。

唐意飒看的不由得有些愣神。

“滿意了?”他斜睨着她,帶着那麽點漫不經心。

唐意飒下意識看他,便看到他輕壓的眼尾,在配上他此時的發型,怎麽看怎麽恣意輕狂,她的心髒不受控制的跳動着。

忽然就覺得,喜歡上他,真的是個在正常不過的事,為着這樣一張臉心動,只是證明了,她有正常的審美。

-

“又出去啊~”梁珂輕睇了個眼神,聲音都是帶着浪的。

即使這麽多次了,任琬凝還是受不了她這樣的調侃,忙轉移着話題的說:“那你要吃什麽嗎?”

“不用,我有外賣~”

任琬凝剛松了口氣,就聽她又說:“就不打擾你們約會喽~”

“約會”兩個字被她用更加飄的語氣說出來。

任琬凝臉一下就紅了,“沒,就是說點事,我們沒到那個程度。”

“是是是,一周見四五次,而且圍巾哥可早就畢業了吧,還沒到那個程度。”梁珂拖着下巴,像是看透一切的先知,“再多見幾次就到了~”

“我們就是談電影的事。”任琬凝有點急了,跺了下腳,“我不跟你說了!”

然後轉身離開。

梁珂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真是生氣都沒脾氣的軟乖乖。

兩個人也沒去別的什麽地方,只在學校的咖啡廳呢聊天,聊着聊着舒揚忽然說:“你覺得唐意飒會接我的這部戲麽?”

“什麽?”任琬凝怔然的下意識看向他。

只見他眼中帶着幾分期待,又帶着幾分不确定的忐忑,忽然就懂了。

心裏也跟着七上八下轉了一個圈,咖啡廳內咖啡獨有的酸苦味沖的她鼻尖有些發酸。

她早該知道的,飒飒那樣好那樣優秀,确實值得人喜歡。

“飒飒更看重劇本,”她努力壓下心中蕩然發酵的情緒,像是靈魂都被劈開了兩半,這一半在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正常的說,“你的劇本很好,我覺得飒飒會喜歡。”

“那就好。”舒揚放松的笑了下。

她很喜歡看他笑,每次笑時都像是陽光拂面,可此時看眼眶卻壓抑不住的發酸。

舒揚放心了自己心中的大石頭,且他背着光,并沒察覺到對面的人有些不對,又說:“那你能把她微信推我一下麽?”

“好。”任琬凝聽着自己啞着嗓子說着,而後拿着手機,點開飒飒的頭像,推了過去。

她覺得自己的大腦都是空白的,做完這些之後,她也不知道自己留在這裏還有什麽意義,幾乎無意識的說着,“那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便像個幽魂一樣自己往外走。

舒揚看了眼微信,聽到她的聲音擡起頭,看着目光沒什麽聚焦的人,這才察覺人有些不對,也跟着站了起來,“欸……”

但他叫了一聲,人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這裏也确實不是說話的地方,舒揚眉心微蹙,快步跟着她。

任琬凝也确實沒聽到,又或者說耳邊确實輕飄飄聽到了這麽一聲,但她的思緒已經如全然消失般,只下意識的,想要離開這裏,遠離他,去呼一口氣。

她覺得心口那不斷湧出的酸澀,快要讓她窒息了。

“任琬凝!”直到被人大力拉住,幾乎貼着耳邊傳來一聲,她才像是回過神來,下意識擡頭。

然後,她便看到舒揚有些慌亂的神色。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幾乎下意識地便想問“怎麽了”,可下一秒又覺得,都到了這種地步,自己還要關心他麽。

是不是,也應該給自己一些尊嚴和體面。

還沒想明白,便見對面的人有些慌的摸了摸口袋,像是在找什麽。

任琬凝有點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站在這裏陪他找。

剛想說,“要不我先走,你慢慢找”時,舒揚便擡起了摸,直接用衣袖貼了貼她的臉,很輕,輕到像是蒲公英貼在臉上。

也很近,近到,她能聞到他衣服上,淡淡地洗衣粉的香味。

還未弄清這是在幹什麽時,就聽舒揚有些急的說:“你別哭啊。”

任琬凝這才倉然回過神來,眼睛都不由的微微睜大。

她竟然哭了麽?

當着舒揚的面?

倉惶的想轉過身去,手腕卻被人緊攥着又被拉了回來,她垂着頭,看都不敢看他。

舒揚看着面前紅着耷拉着腦袋,紅着眼睛的人,過了幾秒忽然意識到什麽,急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唐意飒更合适這個角色,沒別的意識,你別……”

他想說些別的什麽,可又怕,太突然又太直接,最後也只克制的說:“你別哭。”

任琬凝現在心亂的很,有些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卻還是有點忍不住下意識看向她。

舒揚看着面前,有些茫然的眼睫上海挂着些淚珠的人,心口微滞,他微微俯身,和她平視着,讓自己的聲音盡量柔和,“別多想好麽,真的沒別的意思。”

任琬凝忽然有些不确定,他這是,在和自己解釋麽?

舒揚看着面前眼神飄忽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麽的人,忽然就有點急了,卻又怕吓到她,只得試探着問:“你在想什麽?”

任琬凝垂下眸,有些慌張的搖了搖頭。

舒揚不太确定,又說:“要是,你不想讓唐意飒來演,我就不——”

“不是,”任琬凝急忙打斷他,“如果飒飒喜歡,那你就找她啊。”

她怎麽會因為自己的一點私人感情,就讓飒飒錯失一個可能喜歡的角色。

舒揚微微垂着眸問:“你不介意?”

“……”任琬凝有點奇怪的看着他,“我為什麽要介意。”

“那你為什麽哭?”

“……”一句話問到點上,任琬凝不知道怎麽回答,“我、我……”

舒揚看着面前支支吾吾的人,不忍心再為難她,直接接過話題,坦然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很在乎你的想法,所以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的,有的時候,我怕我會猜錯,讓你難過。”

任琬凝張了張嘴,心髒砰砰的跳着,這些話的信息好多好複雜,讓她一時間竟然讀不懂了。

-

唐意飒這幾天也沒再去學校,而是抱着那些個小卡片,考慮着究竟要去哪家公司,電話便在這時響起。

她看了眼來電,有些意外,而後笑着接過,半拖着調子說:“這個時候不和你的‘哥哥’約會,竟然給我打電話,真是稀奇。”

“……”

任琬凝本來就還再被舒揚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搞得有些亂,聽到她這話,難得被逼出了幾分脾氣,“別鬧了,有正事。”

唐意飒聽着她奶兇奶兇的聲音,覺得這段時間自己和梁珂真快要把人鬧急了,不再逗她,“什麽事?”

“就是,舒揚有個劇本,想找你,看看你有沒有興趣。”

“哦~說了半天,還是因為你那個‘哥哥’啊,”唐意飒半拖着調子,“我就說你怎麽會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

“飒飒!”任琬凝快被她氣哭了。

“這可不怪我啊,”唐意飒不緊不慢帶着笑意道,“是你自己主動提的。”

“我在和你說正事!”任琬凝重重呼吸了一下,“你到底……要不要看看啊?”

“看看看。”唐意飒真不再逗她了,半哄半笑着說,“你都開口了我能不看麽,我怎麽也不能讓你在——”

“你別說啦!”任琬凝意識到她要說什麽,急忙打斷她。

唐意飒忍不住抱着抱枕笑。

唐景深回來,見到的便是這一幕,少女盤着腿,西斜的陽光打在她身上,笑的眉眼彎彎,本是豔麗的五官也被這笑,變得陽光蓬□□來。

他眼中帶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悅,走過去,“什麽事這麽高興?”

唐意飒聽到他的聲音擡眸,笑意不減,“在聽兔子呲牙,可可愛了。”

唐景深不知道兔子呲牙是怎麽能聽到的,但他看着面前的人,大概是在沙發上蹭的,毛茸茸的頭發有些亂,剛好穿着一條白色睡裙,像只炸毛小狗。

“是麽?有多可愛。”

他漫不經心的問着,視線卻一直落在她身上,他怎麽覺着,不會有面前的這個可愛呢。

-

唐意飒和任琬凝兩個人先在周圍逛了逛,舒揚今天一早臨時收到了制片人那邊的邀約,實在是抽不開身,等兩人逛完,又吃完午飯後,坐在咖啡店喝着下午茶,舒揚才姍姍來遲。

到後,一直和唐意飒道歉。

唐意飒挺有派頭的坐在那裏,不緊不慢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也別光和我道歉啊。”

她說着,視線淡淡睇向一側。

任琬凝拉着她衣袖,小聲制止她,“飒飒……”

還沒等唐意飒說話,舒揚的視線也看了過來,比之對唐意飒的謙遜和客氣,多了幾分的歉意和柔軟,“對不起,我遲到了。”

唐意飒看着兩人輕挑了下眉,然後就聽任琬凝特別沒出息的說:“沒關系。”

“……”

言歸正傳,舒揚将劇本拿給唐意飒。

唐意飒垂着眸看着,她看劇本時向來認真,倒沒功夫在打趣任琬凝。

這讓任琬凝着實松了口氣,連她中途去洗手間,唐意飒都沒發現。

唐意飒眼睛逐漸發亮,帶着股興奮,本就好看的皮相因這情緒,變得越發光彩照人。

“我拍!”她激動的擡起頭——

沒擡起來。

呃?

頭皮像是被固定住,微垂眸才發現,頭發被整個勾在了她胸口的紐扣上。

她今天穿了個淺色風衣外套,很簡潔的款式,就胸口有顆不規則雲母扣做裝飾,剛剛她看劇本時嫌頭發擋眼睛,便攏到了一側,沒想到此時竟把自己生生挂在了這裏。

舒揚也看出了她現在的窘境,但又不太好冒然上前,詢問着,“唐小姐,需要我幫忙麽?”

那可真是太需要了啊!她覺得自己沒命等到任琬凝回來,她的脖子快斷了!

“很需要!”但由于這樣低着頭,說起話來都甕聲甕氣的。

舒揚繞到桌子的另一旁,幫她處理着。

但兩個人不熟,這個距離又有點暧昧,都比較拘謹,而且不知道唐意飒怎麽弄的,又好多頭發直接繞進去了,扒不出來,舒揚不得不微微彎腰,仔細的弄着。

外人視角看來,就像是她窩在了舒揚的懷裏,擁抱着。

不遠處,黑色賓利車中,一道泛着寒光的視線,落在了男生謹慎又帶着幾分珍視的臉上,嘴角忽然就勾起了個殘忍嗜血的弧度。

車子再次啓動,帶起了新長出的一片墜落在地上的嫩葉。

唐意飒實在是反了,最後大手一拍桌子,“麻煩你去要把剪刀來,直接給我剪了吧。”

“你确實?”舒揚拿着剪刀,都有點不敢下手,再次問了一遍。

“剪!”唐意飒說的非常擲地有聲,她就受不得這種憋屈。

“好吧。”舒揚雖然覺得這一頭緞子般的頭發就這麽被他胡亂一剪子剪了有些可惜,但當事人都發話了,他也便沒再猶豫,舉起剪子對準纏連的尾部,剛要下手,就聽一旁傳來一聲驚呼。

“你們在幹什麽?!你別亂來啊!”

舒揚手一抖,“咔”剪偏了一旁的空氣,他下意識擡頭。

任琬凝已經緊張地跑過來,有些防備的看着他,同時看着他手中的剪刀。

“……”

舒揚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是應該解釋他們什麽都沒幹,還是解釋他沒有想謀殺她的好朋友。

唐意飒卻已經先開了口,“快點讓他來,給我個痛快吧。”

她脖子快斷掉了。

任琬凝下意識垂眸,這個角度才看清此時的情況,她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們以為你們沒談攏……”

舒揚:“……”

最終,還是她耐心的,一邊哄唐意飒,一邊将她解救了出來。

-

保住了頭發,又确定了接下來即将要拍的戲,唐意飒心情十分的不錯,并且請了兩人吃晚餐,這才拿着劇本悠悠噠噠的回到了家中。

到家時,詫異的看到唐景深竟然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地喝着一杯——

嗯?酒?

唐意飒不太确定,走過去一點後才發現,真的是酒。

她有些意外,這個時候的他,不是在公司,要麽就是酒局,或者書房辦公啊,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喝酒。

她剛想問點什麽,唐景深卻率先轉過頭來,擡眸看着她,清亮上揚的眸,微勾的唇角,整個人都是愉悅的。

“你很高興?”他嗓子微啞,可卻大概因為喝了酒,帶着些磁沉,有股說不出的好聽。

“是啊,我接到了個很好的劇。”想到這個,唐意飒又不禁有些興奮,那真是個,很好的故事。

是以,便也沒看到唐景深看着她幽深的目光。

等她再次擡眸,唐景深神色已經回複了正常,她禮尚往來般問:“你怎麽在這個時候喝酒啊?”

“因為……”唐景深看着她,漆黑的眸子裏是看不出的深深情緒,過了兩秒後,才半拖着調子說,“我也很高興啊。”

他語調表情有些奇怪,唐意飒不禁微怔,可再仔細去看時,他又成了那樣不着調的散漫,她以為自己太過敏感,而後笑着問他,“那你什麽事這開心?”

好巧,他們今天都遇到了好事。

然後就聽唐景深仍舊用那樣不緊不慢的語調說:“飒飒開心,我就開心。”

“……”

這個答案,讓唐意飒的心輕跳了下,一股說不出的喜悅蔓上心頭,一時間竟沒發現這個答案的邏輯順序有問題。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