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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江嶼大腦的淤血情況吸收良好, 并且沒有任何會損傷其他功能的跡象,在醫院待了一周後,江嶼就忍不住辦理了出院。
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 醫生建議關于失憶的問題, 江嶼可以去咨詢心理醫生。
江嶼自己倒沒什麽別的感覺, 如果不是傅修時那天主動給他發消息,他甚至根本不會知道有這麽一號人。
江嶼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傷問醫生:“不看心理醫生就會永遠忘記?”
“那倒不一定,有的人會忘記一輩子,有的人會很快記起來,你這個情況目前來看是心理因素導致, 如果想記起來, 那就得先找到原因。”
江嶼不是什麽懷舊的人,既然忘記了, 那就當過去了,以後好好生活就行了。
但他也有點好奇, 到底是什麽原因能讓他自我選擇忘記一個喜歡了那麽多年的人,雖然他不能理解自己到底為什麽會喜歡這個人, 甚至已經沒了一點感覺, 但這種硬生生從人生裏剔除掉一部分的感覺, 讓他感到不爽。
但也僅僅只是不爽而已。
“很有可能是精神創傷應激反應。”醫生補充。
江嶼愣了一下, 随後笑了笑:“那還是別想起來了。”他随口道:“既然都精神創傷了, 想起來了不是給自己添堵?”
醫生沉默了一會兒。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 江嶼這話也沒錯。
出醫生辦公室的時候江嶼接到了江肅的電話。
公司最近辦選秀,忙得不行, 江肅本來說好來接江嶼, 但臨時要開會,也推辭不掉, “我讓司機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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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了把車給我開。”
“你那腦袋綁成那樣能開車嗎?”
江肅比他倆親媽更婆婆媽媽,非說江嶼剛出過車禍沒多久,不能碰車。
“綁的又不是手和小腦。”江嶼站在醫院大門口等江肅的車。
大門口人來人往,基本都是結伴的人,大家看起來好像都不怎麽開心,還有救護車的鳴笛聲從遠處而來,然後逐漸出現在視野裏。
熟悉的聲音。
似乎回到了被送往醫院的那天晚上。
江嶼其實沒有太多印象,只記得自己聽見了鳴笛聲,就在耳邊,十分刺耳,似乎在警告着他不準睡着。
事實上他也沒有睡着,只是昏過去了。
他的視線順着那輛救護車在急診大樓門口停下,手機另一邊,江肅在那狂吼:“你聽見了嗎!?”
江嶼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啊了聲。
江肅就知道他這麽久沒發表意見肯定在走神,在醫院這段時間就看出來腦袋受傷還是有影響的,江嶼總是很容易走神,但醫生說很正常,也和他的失憶有一定關系,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江肅又重複了一遍,有些支吾:“你嫂子聽說你受傷了,想去照顧你兩天。”
江嶼受傷的事情兄弟倆一致瞞着家裏,怕長輩們太過擔心,但那天江肅在辦公室和江嶼通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被簡文心,也就是江嶼的嫂子聽見了。
簡文心平時很少來公司,別說公司,兩人自從結婚後一直出于分居狀态,江肅工作忙不怎麽着家,簡文心成天往國外跑,她突然出現在辦公室,把江肅都吓了一跳。
破天荒,簡文心聽說後,問江肅她能不能去照顧江嶼兩天。
江肅之前也想過誰來照顧江嶼這件事。
江嶼從小到大十指不沾陽春水,沒吃過苦,唯一吃的苦就是在傅修時那裏,現在離開傅修時了,當然不能再吃什麽苦了。
他也想過給江嶼請個阿姨,但江嶼不樂意。
江嶼不願意家裏出現個陌生人。
簡文心這個提議雖然也挺難接受,但江嶼聽了後挑了挑眉,“哥,嫂子照顧過你嗎?”
在江嶼的印象裏,簡文心是被嬌養長大的千金大小姐,雖然被逼着和他哥結婚,但婚後依然過着婚前生活,生活裏除了愛情,什麽都有了。
應該是被很多人羨慕的婚姻。
但江嶼以前偷偷問過簡文心他們為什麽不離婚。
江嶼無法理解沒有愛情的婚姻。
當時簡文心只是朝他笑了笑說,你還小,不懂。
江肅沉默了一會兒。
“我是沒關系,但嫂子跟我住可能不太方便,不然我住你那裏去?”江嶼在江肅那兒也有房間。
他也不是不想一個人住,但總覺得自己好像窺探到了什麽秘密。
他不覺得簡文心是無緣無故突然要來照顧他的。
“你不是很擔心我,那樣你回來還能看見我,不僅能看見我,還能看見嫂子……”江嶼故意笑着說,“車來了,哥,你不是去開會?”
江嶼說着看向停在自己面前的黑色的車。
很熟悉的車,以至于在車窗打開,駕駛位上的人露出全貌之前,他真的以為是江肅的車。
他把電話挂得太快了,也就沒聽見江肅說的,他司機才剛從公司出發這句話。
傅修時坐在駕駛位上偏過頭,他依然穿着一身很正式的黑色西裝,神色很淡,但看起來好像比江嶼一周之前剛醒來的時候在醫院裏見到他的第一眼那次瘦了一點,神色中露出顯而易見的疲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總之江嶼現在有些驚訝為什麽傅修時會出現在這裏,他還以為他那麽果斷把人删除之後,這人就不會再出現了。
畢竟從那短短的幾條聊天記錄——“傅修時,明天一定要準時回家。”
“嗯。”
“傅修時,你今晚不回來嗎?那我提前和你說晚安。”
“傅修時,24歲生日快樂!要開心!”
就算是普通朋友,對于這種祝福的消息都會禮貌性回複一句話吧。
但傅修時沒有。
江嶼看見的只有失去記憶前自己的一廂情願。
江嶼站了片刻,确認了傅修時确實不是路過,因為他的車一直停在這裏沒有動,導致後面的車輛開始按喇叭。
江嶼看了他一會兒,果斷選擇從他邊上繞過,但傅修時的車卻突然往前開了一點,正好擋住了他的路,把江嶼吓了一跳,硬生生停下腳步,不可置信地問:“你想再把我撞進去一次?”
傅修時的左手握在方向盤上,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手在發抖。
沒有回複江嶼的話,傅修時只淡聲道:“上車。”
不是什麽很好的語氣。
但把江嶼逗笑了,他笑了聲,歪着腦袋看向車內,“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
和傅修時對上視線的時候,江嶼發現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還沒拆線的腦袋上。
為了縫針,他的頭發都被剃光了,江嶼之前照過一次鏡子,只能感嘆普通人應該駕馭不了這個發型。
傅修時的目光落得有點久了,江嶼被他看得忍不住道:“看什麽?看我長得好看?連光頭都這麽好看?”
真不知道這人什麽毛病,跟真的不會說話一樣。
江嶼實在不想多和他溝通,怕自己剛出院的好心情被破壞,準備扭頭走,但又覺得憑什麽是他躲啊?
傅修時才是被他甩的那一個。
态度差的人也是傅修時。
明明就是傅修時該羞愧才對。
誰會對自己的對象那副态度——雖然現在已經是前任了。
于是江嶼又停了下腳步,就杵在那兒任憑後車朝着傅修時按喇叭,估計他們都已經在心底罵了傅修時千萬遍。
結果沒想到下一秒傅修時就越過副駕駛開了車門,冷聲要求他:“上車。”
這下後車都知道江嶼跟他是一夥的了。
但江嶼臉皮厚,依然杵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傅修時就保持着俯身的姿勢和他對視了片刻。
明明才幾天沒見,江嶼卻跟之前不一樣了。
雖然頭發剃光了,但就如江嶼自己所說,發型沒辦法掩蓋他本來的好相貌。
傅修時以前沒太注意到這些。
從江嶼出現在他的生活裏以後,他好像就一直能見到江嶼,所以不必去記得他長什麽樣,不必去描繪他的五官。
但也不是沒有很久沒見的時候,傅修時很難先想起他,因為江嶼每次都會主動給他發消息,問他在幹什麽,問他什麽時候回去。
可現在只是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一個星期傅修時被迫留在公司加班處理之前留下的公務和項目的事情,明明很忙,但總是會突然想起來,江嶼和他提了分手,江嶼很久沒有找他了。
明明才一個星期,卻像過了一年一樣。
這很不對勁。
雖然在他的想法裏,江嶼失憶時候提出的分手,是完全不作數的。
所以,他今天得知江嶼要出院之後,臨時開車來了這裏。
一個星期沒有開車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握住方向盤的時候手會發抖,雖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不會出現那種窒息的感覺,但這一路上過來,比他剛學會開車的時候更加難熬。
他需要和江嶼好好談談。
他并不喜歡這種事情完全脫離自己掌控的情況,又或者是,不喜歡這種,即将失去江嶼的錯覺。
安靜了片刻,傅修時擡起眉眼看向死不從令的江嶼,淡聲道:“這是你的車。”
“……”江嶼愣了片刻,終于看見了後視鏡上貼着的卡通貼紙。
是他喜歡的風格。
怪不得他覺得這輛車很眼熟,他就說他明明都不記得傅修時,怎麽會記得傅修時的車。
在心底罵了從前的自己幾句之後,江嶼還是為了車屈服了。
這車雖然不算貴,但江嶼自己的東西,他沒拱手讓人之前是絕對不會讓別人搶走的。
醫院門口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江嶼本來以為傅修時會把車開去什麽咖啡廳餐廳之類的地方,兩個人坐下來好好談談——雖然分手分得有點草率無情,但如果要談話肯定還是得選個好場所吧。
結果沒想到傅修時就把車開進了醫院附近的巷子裏。
江嶼看向老舊的牆壁,牆粉都已經掉光了,這地方還照不到太陽。
很像殺人越貨的好場所。
還好現在是白天。
江嶼還沒問傅修時到底想幹什麽,對方就已經先開了口,“你說分手的事情。”
依然是聽起來很我行我素的語氣。
江嶼問:“什麽?”
原來是要講分手,不知道傅修時什麽毛病,難道分手還要搞什麽奇怪的儀式感,所以特意找他來見一面?
好吧,那江嶼接受這個理由了。
傅修時沒有看他,而是直視着前方,“你不記得了。”
“那又怎麽了?”江嶼實在很奇怪傅修時到底想說什麽。
“那就不算數。”
怎麽能算數。
江嶼什麽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他,不記得他們之前發生過的一切。
那麽,分手的事情就不作數。
傅修時手指圈住方向盤。
明明已經沒有在開車了,但不知道為什麽,手卻還是在發抖。
就好像在害怕什麽東西一樣。
也不想去看江嶼此刻的表情。
好像生怕看見他這個時候毫不在意的模樣。
就跟那天江嶼醒來時候看他的陌生的表情一樣。
江嶼懷疑自己聽錯了,愣了一會兒,“不是,傅修時。”他剛想說你是不是有病,就看見傅修時似乎突然怔了一下,轉過臉來看向了他。
傅修時表情依然和剛剛一樣淡,但江嶼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眼神比剛剛活了一點,可以說是更有溫度了一點,牢牢地落在了自己臉上,讓江嶼莫名有種心悸。
不是心動的那種心悸。
被盯了幾秒後,江嶼還是忍不住罵了句:“你是不是有病。”
但傅修時并不在意,依然這麽看着他。
江嶼以前總是喜歡這麽喊他,不管什麽時候,高興的時候不高興的時候撒嬌的時候。
就算喊別人喊程哥,喊更親昵的稱呼,喊他卻永遠只會喊名字。
傅修時并不喜歡他那樣。
但現在,只是因為江嶼喊了他的名字,他居然感覺到慶幸和高興。
雖然江嶼的語氣和從前完全不一樣,沒有一點愛戀和親昵在裏面。
江嶼被他看得整個人發毛躁,更加确定了傅修時有病,一手搭在車門上準備随時逃跑,眼神落在車上尋找能夠打人的工具,畢竟他身形好像比傅修時弱小,再加上他剛出院,還是比較柔弱的,一邊說:“沒有什麽不作數的,雖然我失憶了,但話是從我嘴裏說出口的,那就作數。”
他本來不想浪費時間在分手這件事上了,畢竟從別人的描述裏他都浪費了那麽多年在傅修時身上。
但既然傅修時來找他了,還是把話完全說開比較好,“更何況我覺得你應該開心才對。”他注意到傅修時皺了下眉,眼裏流露出一些茫然。
有什麽茫然的,他對以前的自己什麽态度,他自己不應該更清楚嗎?
江嶼現在都沒他清楚。
江嶼真的很想一走了之,但他覺得傅修時可能腦子真的有什麽問題,所以還是按着耐心,“總之,我最後再說一遍,我們分手吧,換句話說,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雖然我現在失憶了,但就算我以後想起來了,也不會後悔。”
他态度堅決得可怕,眼神也很平靜。
讓傅修時想起那天晚上江嶼也是那麽平靜地跟他說分手。
傅修時不是會說謊的人,所以他差點脫口而出告訴江嶼在那之前其實你也說過,但那只是鬧脾氣,所以現在我也當成你在鬧脾氣。
但不知道為什麽那些話被他自己吞了進去,好像只要一說出口,就給了江嶼更加堅定的分手的理由了。
他們平靜地對視了片刻,在江嶼以為傅修時會放自己離開的時候,傅修時突然問他:“我為什麽會開心?”
“哈?”江嶼沉默了一會兒,“你自己不知道嗎?你不是不喜歡我嗎?”
哪有人對喜歡的人會是那副态度。
聽到這句話,傅修時突然完全愣住。
他不知道江嶼從哪裏得到的這個結論。
明明失去了記憶,明明不記得他,卻否認掉他們之間的感情。
輕而易舉地提出分手,否認他對他的感情。
确實有什麽東西完全失去了他的掌控,但那都是因為江嶼失憶了。
如果他沒有失憶,那他就不會這麽覺得。
所以還是得等江嶼恢複記憶。
傅修時突然想明白。
見他沒了反應,江嶼知道自己應該是戳中了重點,終于能擺脫了,他現在只想回去好好吃一頓大餐,在醫院的時候雖然偷偷讓宋勝帶了吃的,但終歸還是不敢拿自己身體造次,沒敢亂吃東西,現在終于出院了,終于可以好好犒勞自己一頓。
他都想好了訂哪家餐廳的飯。
江嶼打開副駕駛的門,一條腿還沒來得及垮下去,一只冰涼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很大,好像怕他跑掉一樣。
江嶼皺了皺眉,正想甩開,這只手的主人自己松開了。
傅修時恢複了冷淡的神色,語氣也很淡地通知他:“你還有東西在我那兒。”
“什麽東西?”
“相機。”那個被江嶼遺忘在沙發上的貼了笑臉的相機。
江嶼哦了聲,“那你給我送過來。”
他懶得去拿。
“我很忙。”傅修時沒有再看他,“密碼沒有改。”
“那就不要了。”江嶼懶得在意那些,而且他也不記得什麽密碼,又突然想起自己下車幹什麽,該下車的人是傅修時才對,他扭頭把車門關上,“這是我的車,你該下車了。”
傅修時眼皮動了一下,人沒動,江嶼都想一腳給他踹下去了,他突然把手機遞了過來,“加回來。”
江嶼一頭霧水:“什麽東西?”
傅修時說:“微信。”他給江嶼想起來以後後悔的機會,“有空給你送了告訴你。”
江嶼這個脾氣,到時候又要鬧得人仰馬翻。
“不加,我不要了。”反正只是相機而已,再值錢也沒這輛車值錢。
再說,誰要把前任留在自己的微信裏。
這不是添堵嗎。
傅修時這不是純純有病嗎。
傅修時似乎沒料到他拒絕得這麽果斷,沉默了一會兒。
江嶼想了想:“你一定要給我送也沒事,到時候短信通知我,我還沒把你手機號拉黑……不過你不會沒我手機號吧?”他開始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他看了眼手機,發現傅修時動作真快,已經給他發了好友驗證,他果斷點了拒絕,然後從副駕駛上下來繞到駕駛位門邊,開了門,“你可以下去了,前男友。”
江嶼把前男友三個字咬得很重。
傅修時沉默地看着他,胸口緩慢地起伏着。
前男友三個字刺激着他的耳膜。
但沒關系,江嶼會想起來的。
片刻後,傅修時什麽都沒說,下了車。
江嶼迫不及待坐上了駕駛座,座椅上還有傅修時的溫度和味道,一股咖啡味兒,有些沖,江嶼開了車窗,也沒有多看傅修時一眼,直接在傅修時眼前把車開走了,一句順路帶他走的話都沒說。
後視鏡裏,傅修時始終站在原地,直直站着,看着車輛行駛得越來越遠,一直到消失在視線裏,他突然脫了力,腦海裏又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能這樣放任着不管。
又一次頭痛欲裂。
有人路過,好奇地停下了腳步,看向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明明穿得衣冠楚楚,表情卻跟被抛棄了一樣痛苦。
-
回去之後,江嶼已經把傅修時的事情抛到了腦後,連忙給自己點了想吃的餐廳。
簡文心要晚上才過來,他現在還能自己快活一會兒。
點餐的時候,江嶼劃過以前的訂單,發現都是一些口味很淡的店鋪,餐還都是雙人份的。
估計都是和那個傅修時一起點的。
真是有病啊。
江嶼罵的是從前的自己。
他把那些餐廳收藏和訂單全都删掉,免得哪天手滑不小心點到,剛想出門去自己的公寓把相機拿過來,這樣等餐送過來的時間正好,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傅修時:江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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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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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