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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怯的神情卻仍讓他口幹舌燥,兩腿間的男性瞬間昂揚腫脹。
花雨桓抱住胸口,遮遮掩掩,和在幻境裏,把自個兒脫得只剩一件亵褲,極盡邪惡之能事地大膽挑逗他的模樣,真是判若兩人啊。
“我……我不是有請你帶澡豆上來嗎?”她可是千叮咛萬交代,要他一定得把澡豆帶上山。
終歸她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今天,東方旋冰這才轉身走向放包袱的樹蔭下。
花雨桓松了一口氣,趕忙把抹胸和亵褲脫了,撲通一聲跳進溫泉裏。
“啊——”偏偏她跳得太急,水底又滑,她整個人一屁股跌坐在水裏,嗆了好幾口水,還是東方旋冰将她撈出水面才得救,因為她連自個兒爬起身的力氣也沒有,更不會洇水。
“連站都站不穩,還是我來吧。”他的嗓音裏有一絲笑意,花雨桓只能像只髒兮兮的落水狗,小可憐似地窩在他懷裏。
東方旋冰又把她往大石頭上放,花雨桓羞怯地抱着赤裸的身子,那模樣讓他幾乎要看呆了,當下有些粗魯地脫去自個兒的衣裳。
歷經戰火洗禮,當年的少年已經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了,她感覺到下腹有某種騷動,那是過去分別時,每當她故意在夢裏、在幻境裏挑逗他時,自己也漸漸熟悉的渴望,如今兩人真實地裸裎相見,這份渴望強烈得讓她幾乎不敢直視他的眼,只得夾緊了雙腿,以掩飾腿心處泛起的熱潮。“你做什麽脫衣服啊?”明明過去看得明目張膽,不知害臊兩字怎寫,但此刻她瞥了一眼他兩腿間正朝着她高高昂起的男鐵,卻是立刻便撇開眼。
“你害我全身都濕了,能不脫下來嗎?”東方旋冰手抹澡豆,握住了她一只粉色的腳丫,便開始輕輕搓洗。溫泉熱氣氤氲,熱氣蒸得她全身粉嫩嫩的,他也就放任自己慢條斯理地揉着她的小腳丫,從腳趾,腳尖,腳掌心,到腳踝,每一處都不放過。
“我說……”她要自個兒來嘛!花雨桓咬住唇,覺得只是被揉着小腳就差點呻吟出聲的自己好丢臉。與此同時,她發現自己的身子虛軟得連撐住身子都不太有力氣,一股微妙的熱氣像氤氲的雲霧,在她體內悄悄蒸騰。
東方旋冰換了另一腳,同樣非要在每一根珍珠似的腳趾之間不疾不徐地以指腹輕揉後,大掌才往小腿移動。
他讓花雨桓兩腿分跨他兩側,令她不得不張開雙腿,袒露隐隐泛起濕痕的私花,那令她羞恥地立刻以雙手遮掩,雙乳卻因此被推擠成誘人的姿态。
東方旋冰實在是在過去分別的日子裏,被她調教得天不怕地不怕了,當下一點膽怯也無地逼近她,兩手握住她的膝蓋,手指在膝蓋和大腿後方有一下沒一下地滑下。
被玩了三年,她怎麽在幻境裏對付他,他就怎麽讨回來!這丫頭把他身體敏感的弱點摸得一清二楚,雖然不見得兩人感受相同,但他很樂意在她身上再多做幾次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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