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章
第 30 章
柳寡婦作勢要往越春寒身上倚, 被越春寒飛快地躲開了,迅速的模樣比之前還要更快上幾分,柳寡婦郁悶的癟嘴, 隐約能感受到蘇栀投過來的視線,她硬着頭皮又試圖湊過去,被越春寒制止住。
越春寒神态平靜:“水井不好用把上面壓井的機器上點油就好了, 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等等, 越春寒——!”
柳寡婦不甘心的看着他,她的一雙細白的柔荑指尖塗了鳳仙花汁, 看起來格外妖嬈。
她伸出一只手試探性地就要落在越春寒肩膀,越春寒避開, 并突兀地打斷她,擡眼去喊蘇栀的名字:“蘇栀。”
站在他們不遠處的蘇栀一直平靜的看着這一切,突然被叫住名字, 她那雙媚而軟的狐貍眼潋滟着仰起頭去看他。
她表情很平靜, 沒有自己丈夫被別人勾搭而産生的酸澀或怒意,或許是在山上就已經整理好了情緒, 知道越春寒注定是要喜歡女主喬悅的, 此刻她連看向柳寡婦的眼都帶着點同情。
柳寡婦在第一次見到蘇栀的時候就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敵意,能看出來她确實是喜歡越春寒的, 原著裏似乎也有不少喜歡柳寡婦的讀者, 不少異端cp粉覺得她和越春寒也很有cp感,但結果似乎都是注定的be,男配越春寒是注定只會喜歡女主喬悅的。
此刻看着柳寡婦對越春寒的親近,蘇栀只覺得這是一對be cp, 并不覺得有任何被冒犯。
越春寒既然會喜歡女主喬悅,那他自然而然就不會喜歡與喬悅的模樣呈反差對比的柳寡婦, 喬悅長得清純幹淨,而柳寡婦則妖嬈風情,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蘇栀也是。
蘇栀疑惑越春寒為什麽要喊住她,卻看到越春寒舉起了手裏的梨,她辨認出那是之前在山上她啃了幾口因為怕冷凍手而被越春寒接過去的梨,沒想到他竟然也沒扔掉,一直攥在手裏。
越春寒快步朝蘇栀走來,把梨遞給蘇栀,嘴裏道:“天冷回家吃吧,喜歡吃我下次再給你買。”
說着越春寒狀似無意般把蘇栀略微淩亂的發絲捋順,幫她把耳邊的發掖在耳後,溫熱的手指觸碰到蘇栀的耳垂,蘇栀頓時一僵,咬住了下唇。
越春寒……
蘇栀強忍着想要躲避的行動,她知道越春寒這樣做只是想要勸退柳寡婦而已,但還是臉頰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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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自己快要紅的滴血的耳垂,眼裏都是氤氲的水汽。
蘇栀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垂那麽敏感,越春寒指尖的微涼溫度仿佛還殘存着,她咬着唇又使勁揉了揉,那種莫名的癢意才退去。
越春寒的動作非常暧昧,甚至不同于對柳寡婦的躲避,對待蘇栀時甚至是主動觸碰,動作輕柔,看得柳寡婦滿眼俱是不可思議,心裏震撼不已。
蘇栀不就長着一張漂亮的臉嘛,她長得也不醜,越春寒怎麽就對這個小妮子這麽上心。明明之前兩個人還吵的不可開交,這怎麽短短半天不到越春寒就被哄的暈頭轉向的,蘇栀究竟有什麽魔力?
她正恍惚着心口酸澀,卻見越春寒冷冽的目光朝她看來。
越春寒的神色冷淡,黑沉的眼冷淡的掃她一眼,漫不經心道:“我家蘇栀怕冷,我先帶她進屋,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至于水井的問題明天我會找人來幫你維修的。”
說着他的手搭在蘇栀肩膀,帶着她進了院子,門咣當一聲關上,隔絕了柳寡婦朝內看的視線。
蘇栀進了院子站在門口,感受着肩膀上那雙越春寒的手,腦子裏全然是他的冷淡聲線,她忍不住擡眼去看他,下意識緊緊咬着唇瓣,臉頰還帶着被風吹出來的嫣紅。
我家蘇栀?
越春寒個子高高的,蘇栀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見她的視線投過來,越春寒竭力保持平靜,黑瞳顫動,頓了頓後緩緩開口:“不這樣說沒辦法打發她離開,這樣下次她應該就不會再來了。”
果然是把她當擋箭牌。
蘇栀那雙細白的柔荑攥在一起,腦內思緒翻湧,忽的發現不對勁。
……越春寒的手似乎還搭在她的肩膀上。
院門口有風吹來,蘇栀那張臉本來就被凍的有些泛紅,此刻顏色更加深了,溫度滾燙。
越春寒不知是忘記了還是什麽,竟然進門了也沒有放下他搭在她肩膀的手,那種掌心的溫熱溫度明明不是很明顯,蘇栀卻覺得仿佛灼燒一樣發燙。
咚咚咚。
因為靠的近,心髒跳動的聲音格外清晰,蘇栀辨認不出來這劇烈的聲響是誰的,但此刻她的鼻端倒全是越春寒的那股清新的皂莢氣味。
靠的太近了。
蘇栀漲紅着臉一把推開越春寒,強壯鎮定:“我,我去屋裏看看甜甜……”
越春寒黑瞳深邃的如墨一般,他聲音低沉晦澀,應了聲:“好。”
天色略微暗下去了,隔壁的柳寡婦似乎已經回了她的屋子,在隔壁故意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不知是在宣洩心裏的煩悶情緒還是什麽,越春寒沒在意,頓了頓後跟在蘇栀身後也進了屋子。
“老牛吃嫩草。”
隔壁的柳寡婦想到剛才越春寒摟着蘇栀那副模樣,忍不住嘟囔出聲,手裏的銅盆被她沒好氣的扔在桌上。
越春寒竟然當她面和蘇栀暧昧,他真是沒眼光透頂,明明她這麽一個大美人他竟然不珍惜,非看上蘇栀那個丫頭。
膩歪吧膩歪吧,就蘇栀那丫頭脆弱的小身板,柳寡婦不信她能經得起越春寒的折騰,都說一直單身的男人結了婚後會食髓知味如狼似虎,蘇栀身板那麽弱,越春寒體格又那麽健壯,恐怕蘇栀堅持不了幾天就得被越春寒吓得回娘家吧。
柳寡婦冷哼一聲,扭頭回了屋內。
再等等,她就不信越春寒不會來找她!
◎
越甜甜在家裏呆的很安靜,看到蘇栀和越春寒回來笑嘻嘻地迎上來,小孩子年紀小吃了一頓馄饨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疼痛,沒有絲毫記仇,抱着蘇栀親昵的亂蹭。
“爸爸和姨姨最近老是出去玩不帶我,下次甜甜也要跟去。”
越甜甜眨巴着大眼睛詢問蘇栀:“姨姨你們去哪裏啦,有好吃的嗎?”
蘇栀聞言一陣心虛,她倒是有好吃的,只不過被她啃了好幾口,帶回來的只有那剩的半個梨。
越春寒适時的走上前,從兜裏掏出一個和蘇栀吃的一樣的梨遞過去,面不改色的撒謊:“路上遇到認識的叔叔給的,去洗洗吃吧。”
越甜甜看到梨眼前一亮:“哇!”
年齡小又很稚嫩的越甜甜輕易地被越春寒手裏的梨敷衍哄好,蘇栀看着他這副熟練的敷衍哄孩子的模樣,只覺得滿臉黑線。
越甜甜捧着比她手掌還要大的梨歡喜的跑去洗水果,還美滋滋地對蘇栀道:“姨姨我洗好以後咱們分着吃!”
蘇栀連忙回她:“不用啦,姨姨這裏也有一個,而且梨不好分着吃,甜甜你吃吧。”
“好哦!”越甜甜開開心心地跑去洗水果,像得了意外的禮物一樣開心。
蘇栀一臉複雜,越春寒……還真是瞞的夠深的,他承包山頭種果園的事情竟然連越甜甜都不知道,所有人都被他埋在鼓裏。
這種人,真的是悶聲發大財,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越春寒生火準備熱飯,順勢對蘇栀道:“這幾天我可能會很忙,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
蘇栀點頭,她知道,這兩天越春寒要去和小販商議果園的蘋果和梨的價格,如果商議不好的話,就得自己去鎮上擺攤銷售了。
忽的蘇栀記起一個很關鍵的事情……越春寒,是不是快要和女主喬悅相識了?
雖然之前同在一個村內,但二人并沒有交集,但似乎就在最近,應該是有一個節點,他們兩個人會相識,并且越春寒意外被女主喬悅救了。
蘇栀驀地擡眼去看面前的越春寒,一如既往的冷淡模樣,眉眼深邃冷冽,只是不知道當他愛上女主喬悅時,是不是還是這副模樣。
蘇栀沒看完原著,但她還記得原著的大致內容,因為主視角是女主角喬悅,大部分的事情都以她的視角展開,包括她和男配越春寒的第一次相遇。
之前喬悅只是聽說過越春寒的兇名,但在一次下雨天的時候,她意外救了昏迷倒在路邊的越春寒,由此也開展了一段新的故事線,也就是女主喬悅的事業線。
雖然不清楚越春寒那個身強力壯的模樣是怎麽昏迷倒在路邊的,還被細胳膊細腿的女主喬悅救了的,但劇情安排确實是這樣。
越春寒就像是作者賜給女主喬悅的長腿叔叔,這時的到來恰到好處。
手握閑錢的越春寒考察了喬悅的想法,發覺這是一個商機後和她一拍即合,開始了賺錢的互利互惠合作。
如果按時間線來算的話,大概也就是越春寒賺到第一桶金以後,也就是這些水果都被賣出去以後吧。
……
越春寒的梨和蘋果似乎和販子談的并不好,這在蘇栀的意料之內。
村子裏很少有種植果樹的,幾乎都是莊稼,附近的小販欺負越春寒偌大一個果園水果不好銷售,拼命地壓價,見越春寒不為所動,又用用各種話術描述自己是有多麽的不容易,試圖打親情牌。
小販在鎮上的市集有個水果攤,他看越春寒的水果品相不錯,想收,又不想投入太大的本錢,于是和越春寒一分一分的磨。
水果和梨相對于別的水果來說儲存時間比較久,在樹上挂着也能多放一段時間,越春寒和他砍了很長時間好不容易商議了一個雙方都可以接受的價格,第二天小販就後悔了,死活非要壓低一毛錢收貨。
因為這一毛錢,生意徹底吹了。越春寒冷着臉拒絕了他的收購,準備自己去鎮上租個攤位售賣這些水果。
越春寒最近很忙,忙到起早貪黑,天不亮蘇栀還在昏昏欲睡,越春寒就已經收拾好,連飯都來不及吃就準備離開,蘇栀朦胧地睜開眼只能看到越春寒黑黝黝的一個背影,和一道低沉的聲音。
“天還沒亮,繼續睡會兒吧。”
蘇栀閉上眼,外面冷風吹着玻璃,屋內暖烘烘的被窩溫暖着她的四肢百骸,舒服的她更是睜不開眼,困倦的和越甜甜頭抵着頭又繼續睡去了,連越春寒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等到蘇栀睜開眼睡醒的時候,越春寒的被褥已經疊的整整齊齊,該說不愧是退伍軍人嗎,他的被褥好像一直都方方正正像個豆腐塊一樣,反而蘇栀和越甜甜的被褥疊的形狀歪歪扭扭大小不一。
蘇栀緩了會兒腦袋才清醒,她擡眼望向窗外,發現今天天氣似乎不是很好,陰沉沉的天空像是在醞釀着一場雷雨,外面的冷風呼呼的刮着,天色暗沉。
半晌後淅淅瀝瀝的雨點砸着玻璃,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竟真的下了雨。地面很快變得濕潤,遍布豆大的雨點,直至地面出現一個個水坑,雨點也越來越大。
越甜甜趴在窗口玻璃上哈氣寫字玩,蘇栀來到窗口發現雨勢完全沒有要停的樣子,天色暗的仿佛臨近夜晚般,雨滴都呈白線狀砸起一片片水坑。
想起天剛蒙蒙亮就已經出發去擺攤的越春寒,蘇栀微微蹙眉。
因為沒有天氣預報準确的天氣來源,突然的大雨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說不準越春寒現在還在找地方避雨呢,也不知道今天這個情況泥濘的土路會不會不好走,越春寒今天晚上還能不能回來。
該不會……那個節點就是今天吧?越春寒難不成就是今天遇到的女主喬悅,然後被她救了?
是的,大雨……
蘇栀沉思,覺得應該差不多是今天了,原文裏描述喬悅和軍官男主産生争執,導致賭氣自己開車回家,半路意外遇到路邊昏迷不醒的越春寒,把他救回到家裏細心照料,甚至為此和軍官男主吵了一架又一架。
雖然不知道越春寒怎麽會昏倒在路邊,但原文裏确實就是這樣描述的。
等到了下午天色陰沉,雨勢不僅沒有變小反而越下越大,而越春寒還沒有絲毫要回來的跡象,蘇栀更加确定了她的這個想法。
今天越春寒就會和女主喬悅結識遇見。
越甜甜看着外面磅礴的大雨有些揪心,她趴在窗戶玻璃上不停地擦着玻璃上的霧氣,透過薄薄一層玻璃往下看,甚至都沒有心思玩游戲了。
“姨姨姨姨,外面的銀杏樹葉子全都被打掉了,落下來那麽多,還有漂亮的粉色月季花……花都被打掉了。”
越甜甜皺着鼻子撅着嘴,臉上的表情有些難過:“爸爸也不知道這麽樣了,外面雨下的這麽大,他怎麽還不回來呀,在外面幹活被雨淋了怎麽辦。”
越甜甜不知道越春寒上鎮子上擺攤賣水果,還以為他還在地裏幹活,憂心忡忡。
蘇栀抿唇,開口安撫她:“雨下的這麽大,他應該是找地方躲雨去了,甜甜不用擔心,爸爸是個成年人了,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越甜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雨下的很大,雞棚都被淋濕了,地面濕漉漉的一片,越春寒養的雞全部都進了窩裏焦躁的發出聲響,雨打窗戶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春寒家地勢低,甚至還有水想要順着院子往屋子裏淌,足以可見這場雨勢之大。
蘇栀用笤帚把屋內的積水掃出去,收拾了老半天,天色漸漸暗下去了。
周圍人家的煙囪甚至都升出陣陣白煙,蘇栀在廚房做飯,菜刀接觸菜板發出陣陣篤篤的聲響,她抿着唇把土豆切成滾刀塊,只是大腦非常混亂。
越春寒這麽晚沒回來,應該是被女主喬悅救走了吧,這是越春寒踏進原著大門的第一步,也是發財致富的開始。
他會沒事的,因為他是原著裏的男配,就算原著裏說他意外昏迷倒在路邊……
“嘶……好痛。”
鮮紅的血液順着蘇栀的指尖溢出,白嫩的皮膚上劃出一道口子,蘇栀低頭看着手指眉頭緊蹙,菜板上的土豆塊表面都被她的血染紅了。
“篤篤篤——!”
忽的大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拍打聲,李二柱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嫂子,嫂子我是二柱,我想問問寒哥他回來了沒!”
蘇栀聽到他的聲音很吃驚,打着傘跑過去給他開門。
李二柱渾身幾乎被澆透了,他今天和越春寒一起去的鎮上,但因為天氣原因攤位沒人他就被越春寒安排先走了,本來之前越春寒每次從鎮上回來都和這些弟兄們一起算賬數錢,今天他眼瞅着越春寒都快晚上了還沒回來,擔心他出現什麽問題這才來找蘇栀。
下雨天沒什麽生意,越春寒不應該這麽晚回來才對,該不會路上出現意外了吧。
這樣想着他才來找蘇栀,想看看情況。
蘇栀站在門口頂着大雨撐傘,雨傘的一邊壞了矮趴趴的垂下來,蘇栀的一側衣服已經被雨水打濕,她回應李二柱:“他還沒回來,不過你不要擔心,越春寒會沒事的。”
受傷的手指發出陣陣尖銳的刺痛,因為雨勢大,需要聲音很大才能聽得清對面的人說些什麽,李二柱聽到她微弱的聲音登時就急了眼:“這麽晚了寒哥沒回來你也不着急,你!你究竟長沒長心啊,一旦他出現意外怎麽辦!你不去找我自己去找。”
天氣冷,天色又昏暗,确實是讓人很憂慮,但蘇栀知道這是越春寒的重要節點,她怕李二柱去找越春寒影響了這段重要的劇情,所以咬牙制止他,并解釋:“不會有事的,越春寒吉人自有天相你要相信他,而且……而且我剛打聽咱們鎮子上的喬悅和他對象開車也要從鎮子上回來,說不準就能路上看到越春寒捎他一路呢。”
蘇栀嘴裏在說些什麽自己都不清楚,她大腦亂糟糟的,思緒翻湧,受傷的手指上殷殷血絲順着指縫滴落在地上,被雨水迅速沖刷掉。
“喬悅?”
李二柱冷着臉看着蘇栀:“她家就在我家附近,我中午回來的時候路過,那時她家的小汽車就已經停在門口了,她早就回來了,哪有時間去捎寒哥。”
蘇栀聞言猛地擡起頭,滿目震撼。
怎麽會這樣……越春寒确實是沒回來,但不是應該被女主喬悅救回來嗎?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節點嗎?
不應該這樣才對,越春寒應該被喬悅救了才對……
蘇栀緊緊咬着下唇,腦袋思緒翻滾。
錯位了,事情的發展有誤差了,這是因為她穿進來後導致的的蝴蝶效應嗎?如果現在越春寒沒有被喬悅救下,那後續會怎麽發展?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說越春寒沒有被喬悅救下的話,那他現在……
蘇栀看着外面瓢潑的大雨,她短短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就已經一邊肩膀濕透,如果真的越春寒沒有被女主救下,那他很有可能還躺在路邊陷入昏迷。
秋日本來就冷,下了雨後狂風一陣接着一陣,冷的讓人直哆嗦,更別提淋了一身雨以後了。
現在天色已經略微黑沉,越春寒不知道在外昏迷了多久,淋了多長時間的雨。
蘇栀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她甚至來不及進屋換鞋:“我去找他!”
李二柱被她這突然變化的臉驚到,還以為她良心發現終于覺得羞愧,在蘇栀身後跟着刺激她:“現在才去找寒哥,之前你早幹嘛去了,虧寒哥還把他果園的事情告訴你,蘇栀,你可真沒良心,我就說你根本沒把寒哥放在心上。”
蘇栀撐着傘匆匆往前跑,聽到李二柱的話她回身,一張俏臉緊繃,冷的厲害。
蘇栀這張一直和和氣氣的臉難得露出這副模樣,李二柱甚至還有些不太習慣,他驚訝的挑眉,卻看蘇栀緊抿唇瓣冷冷地直視他:“我有沒有良心不是你能夠點評的,不管如何都是我和越春寒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
李二柱登時就驚住了,蘇栀這張妩媚的臉褪去了往日的任何粉黛,素面朝天卻美的驚人,撐着傘也擋不住磅礴的雨勢,她的劉海被打濕,淩亂的發絲濕漉漉的貼在臉頰,卻多了一份豔麗。
蘇栀往日招搖的妩媚狐貍眼定定地着他,眉頭輕蹙,俏臉冷的厲害。
李二柱還待說些什麽,蘇栀瞥他一眼,瓷白的臉蛋被雨淋濕後發出玉石一般的顏色,嫣紅的唇一張一合說的又急又快:“我知道你一直對我都看不順眼,你覺得我配不上越春寒,那你看得上誰盡管給越春寒找一個就好了我沒意見。今天的事不管你怪不怪我反正我問心無愧,現在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裏浪費時間,你要是擔心越春寒就該快點去找他,而不是和我在這裏磨嘴皮子讨論誰對誰錯。”
蘇栀一邊說着一邊快步走着,她走得急,到了一個分岔路口,蘇栀定定的回頭去看李二柱:“你選吧,去哪邊?咱們分頭找。”
李二柱被她說得一愣一愣地,下意識指了一個方向,蘇栀就撐着傘快速的往另一條路走去了。
李二柱站在原地反應了半天才回神,一張臉憋的青青紫紫難看的厲害,活像被誰迎面打了一悶棍。
蘇栀這張嘴,倒是牙尖嘴利厲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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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