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綠蘿和周浩沐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到達澳洲,周浩沐在澳洲的辦事人員開車到機場準備接他到早準備好的酒店休息,結果他拿過車鑰匙直接開走了,來接機的人看着車尾燈一臉茫然。
綠蘿說:“我們不去酒店?”
周浩沐笑着說說:“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綠蘿問:“什麽地方?”
周浩沐神神秘秘的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綠蘿沒有再多問,她記得那次樊陽也是這樣毫無征兆的開車帶她在一個陌生的路上行駛,那時她表面上雖然很鎮靜,可是心裏卻是害怕、恐慌的,可是現在,她跟着周浩沐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目的地卻覺得很安心、寧定,她敢放心的把自己交給身邊的這個人。
從車窗看出去,是滿眼的青翠綠茵,窗外吹過的風都是柔和的。
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停在一棟殖民建築風格的建築前。
周浩沐打開綠蘿的車門,綠蘿下車看着面前的房子,白色的牆面,紅色的瓦,只有一層樓高,房子周圍是一片綠茵草地。
周浩沐很自然的牽轉身往反方向走,走了十幾步,眼前豁然開朗。
一個二十幾度的斜坡下面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綿延幾公裏,草原上稀稀疏疏的幾棵樹,一擡頭能看見蔚藍的天空飄着柔軟潔白的雲朵悠然的飄過,陽光透過指尖縫隙散落入眼,讓人迷離,此時,如果能有一杯紅酒該有多滿足。
周浩沐擁住綠蘿,握住綠蘿眼前的手放到嘴邊,他微微低下頭那麽溫柔的親吻綠蘿的手,那一瞬間她的心砰然一跳,難道這就是讓人心動的愛情?
她看了看周浩沐拉着的手,他掌心傳來的溫度,是那麽的舒适,是的,這就是愛情,是她壓抑在心底十多年的情感,這份感情在這一刻突然如泉水般迸發出來,滋潤了整塊心田,那最後的一點陰霾也消散,她的心終于晴朗,如同這澳洲明媚的陽光,把每一片土地都滋養,生長出繁茂的青草。
原來愛情的力量竟是如此的神奇,為什麽她沒有早一點認識到呢?
不過,現在也不晚吧!
她這麽想着,反手用力的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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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沐看着緊握的雙手,臉上的笑容如同春花般明亮耀眼。
眼前的美景,身邊的愛人,怡然的時光,遠離城市的喧鬧繁華,這就是理想的生活。
住在這裏的人,一定是幸福的。
“嗨,莫羅(Mauro),真的是你!”一個外國人用驚喜的口吻說着蹩腳的中文。
周浩沐回頭,牽着綠蘿走過去,他笑着用英文說:“嗨盧瑟(Luther),好久不見。給你介紹,這位是奎妮(Queenie)。”
盧瑟用英文熱情的說:“你好奎妮,很高興見到你。”
周浩沐用中文對着綠蘿說:“這是盧瑟,他是這個牧場的主人。”
綠蘿說:“很高興見到你,盧瑟。”
盧瑟邀請他們進屋去住,周浩沐跟盧瑟很熟悉,兩人熱情的聊着天。
進入屋裏,木制地板上,鋪着羊毛地毯,白色的牆壁一塵不染,田園風格的家具,整個屋子透着樸實的鄉村趣味。
當天晚上他們住在盧瑟家,晚上去吃飯的時候綠蘿才發現廚房外面有一大片花園,裏面的花開得正豔,花園周圍還有些桌子椅子,用于休閑。
盧瑟的妻子愛斯(Icey)是個勤勞樸素的人,她的烹饪技術非常好,晚餐做了六道菜:西紅柿焗蛋羹,蔬菜沙拉,雞肉起司卷,烤羊腿,雜菌濃湯,草莓酸奶松餅。
早餐之後,周浩沐帶着綠蘿觀光牧場,他牽着她的手走在青青草地上,一邊走一邊給綠蘿講牧場的故事。
周浩沐說:“這個牧場名叫格洛裏亞(Gloria),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到盧瑟這裏已經是第五代,他們世代生活在這裏,經營這個牧場,現在牧場裏養了三千多只羊和一百多頭牛。”
綠蘿看了看周圍,說:“我們走了這麽久,怎麽一只羊也沒有看見?”
周浩沐說:“為了讓牧場的草地能休養生息,牧場會被分成幾塊草地,牧場的工人們會定期轉移羊群,在不同的草快放羊。”
綠蘿點點頭,贊同的說:“這樣做确實科學合理。”
周浩沐接着說:“關于這個牧場有一個感人的故事。創辦這個牧場的人叫倫納德(Leonard),是盧瑟的曾曾祖父,他是從外地逃難來到這個小鎮,他被一個當地的農女收留,兩人日久生情,倫納德去向農女的父親提親,不想農女的父親不想女兒嫁給一個一窮二白的人堅決不同意。可兩人早就許諾此生一定要在一起,農女的父親看女兒如此堅定,便想了一個辦法。”
綠蘿好奇的問:“是什麽辦法?”
周浩沐說:“農女的父親說,只要倫納德能買一個牧場,他就答應把女兒嫁給他。倫納德答應了農女父親的要求。倫納德為了完成農女父親的條件決定去外面闖一闖,他和農女約定三年之內一定回來。三年之後倫納德如約回到小鎮,回來之後的他卻沒有見到農女······”
綠蘿忍不住問:“農女去哪兒?”
周浩沐接着說說:“倫納德走後不久,農女的父親便逼她嫁給小鎮上的一個牧師,農女不願意,以死相逼才讓她的父親放棄讓她嫁人的心思。沒想到,農女卻因思念成疾,沒能等到自己的愛人。倫納德回來後看到自己愛人的墓碑痛哭流涕,他遵照約定買了一塊地改成牧場,農女的墓正好在這塊地裏面,他每天放牧回來後都會去看她,給她講小鎮裏發生的事情。他給自己的牧場取名格洛裏亞。”
綠蘿說:“格洛裏亞是農女的名字。”
周浩沐看着她笑了笑,說:“沒錯。”
綠蘿想起自己的媽媽也是思念成疾,她語聲艱澀的說:“故事很感人,只是結局太悲涼。”
周浩沐看着情緒略顯低落的綠蘿,輕輕把她擁進懷裏,轉移話題的說:“我帶你去羊棚看看吧。”
他們遠遠的聽到一陣歌聲,循着歌聲來到羊棚,牧場的工人們正在忙碌。
澳洲的八月份是牧場最忙碌的時節,因為這個時候正是剪羊毛的時節。
綠蘿問:“他們是在幹什麽?”
周浩沐說:“剪羊毛,現在是牧場剪羊毛的時間。”
綠蘿又問:“他們唱的是什麽?”
周浩沐說:“他們唱的歌名字叫‘剪羊毛’,Click go the shears boys, click, click, click,Wide is his blow and his hands move quick。”
綠蘿驚喜的說:“你也會唱!”
周浩沐說:“我教你。”
綠蘿說:“好!”
兩人一教一唱,綠蘿很快就學會了副歌的部分。盧瑟走過來,豎起大拇指說:“唱得很好。”
綠蘿微笑的說:“謝謝!”
盧瑟說:“我帶你們進去看看。”
綠蘿和周浩沐跟着盧瑟進到工作間,裏面很大,有專門的剪羊毛區域,羊毛處理區域。
過去剪羊毛都是用的大剪刀,現在統一都使用的電剪刀,這樣效率很高,也能減少工人的勞動力。
綠蘿看見一個工人一只手按着羊的腿,一只手熟練的從羊肚子一刀剃下去,肚子剃幹淨,然後是頭、臉、羊腿、羊背,幾分鐘的時間一只羊便換下了冬裝,幹幹淨淨,□□。
盧瑟邀請綠蘿上去試試,綠蘿本想拒絕,卻被周浩沐拉着上去。
盧瑟抓來一只羊,綠蘿看着羊遲遲不敢出手。周浩沐上前快速的抓住羊腿,拿起剪刀開始剪羊毛,綠蘿沒想到周浩沐竟然會,周浩沐剃了兩刀,把剪刀遞給綠蘿讓她試試。
綠蘿接過剪刀,還是不太敢出刀。
周浩沐說:“沒事,我抓着羊腿,它不會動。”
綠蘿看了看他,然後慢慢伸出手,學者周浩沐的樣子,一刀剃下去,手法看着很生疏,動作卻很标準。
盧瑟誇贊的說:“非常好!”
盧瑟開始唱起那首“剪羊毛”,“Out on the board the old shearer stands
Grasping his shears in his long bony hands
Fixed is his gaze on a bare-bellied
Glory if he gets her, won't he make the ringer go
Click go the shears boys, click, click, click
Wide is his blow and his hands move quick
The ringer looks around and is beaten by a blow
And curses the old snagger with the blue-bellied ”
旁邊的工人也跟着唱起來,工作間一時歌聲嘹亮,工作熱情高漲。
綠蘿和周浩沐在歌聲中合力剪完一只羊,羊毛雖然剪完了,只是那只羊看着很別扭,整個身上凹凸不平,綠蘿看着站那一動不動羊哭笑不得,它似乎也對這次的換裝很不滿意,被人趕着都不願意走,相比是不想讓同伴看見後嘲笑自己。
在牧場的第四天,吃完早飯,周浩沐說分公司有事情需要他去處理。
綠蘿送走他,拿了一條毯子鋪在鐵藝的椅子上,在桌子上放了一瓶紅酒,她端着酒杯嗅着紅酒散發出的果香,看着眼前盛放的各色花朵,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鄉間美景。
綠蘿去采了一把鮮花,把花插在桌子上多出的一個酒杯裏,給自己到了一杯紅酒,然後和插着鮮花的就被碰一下,鮮花配美酒,多麽娴靜美好的日子。
下午四點多周浩沐回來,帶着綠蘿去河邊散步,河邊依然是一眼望不盡青草,河邊的樹也很稀疏,唯一的不同是能看見緩緩的流水,偶爾還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
綠蘿看着滿眼的青翠,由衷的說:“這裏真好,沒有接不完的電話,看不完的文件,開不完的會。”
周浩沐寵溺的語氣說:“你喜歡,以後每年我都陪你來。”
綠蘿笑着說:“好!”
周浩沐突然停下來,插在褲兜裏的左手拿出一枚祖母綠戒指,單膝跪下,深情的眼神看着綠蘿說:“綠蘿,我知道你會覺得這很突然,可是這一幕在我的腦海中卻反反複複演練了無數次,我确定你是我今生非娶不可的人,所以我覺得此時此地就是最好的時間和地點,綠蘿,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如他所言,綠蘿确實覺得很突然,她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周浩沐還保持着姿勢一動不動,他沒有催促她,靜靜等她的決定。
綠蘿此刻的心情是喜悅的,每一個女人面對愛人的求婚都會激動她也不例外,她的心怦怦跳得很快,她該不該答應呢?
時間一秒鐘都過得很慢,她緩緩的伸出手,把戒指拿過來戴上,問:“好看嗎?”
周浩沐大笑着抱起綠蘿打轉,說:“好看!”轉了兩圈停下來,周浩沐還是抱着綠蘿不放,綠蘿也擁住他,附在他耳邊說:“浩沐,我愛你,我願意嫁給你!”
周浩沐聽到綠蘿的話,心中如同萬千鼓聲,喜悅澎湃。他俯下身去親吻綠蘿,這一次綠蘿沒有拒絕,她抱着他的脖子,青澀的回應着他的吻。
天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們的快樂,天邊一片絢爛的晚霞,那麽奪目耀眼,為他們勾勒出一抹幸福的霞光。
回去的路上,兩人十指緊扣,笑意融融。
盧瑟的家,現在也很熱鬧。
大家都在動手在花園布置餐桌,布置彩燈。今天是盧瑟準備的慶收宴,今年的羊毛全部剪完清揀好,為了犒勞工人們每年盧瑟都會在自己家裏做一頓全羊宴,全羊宴的主廚就是他的妻子愛斯。
晚餐的時候,周浩沐宣布綠蘿答應了他的求婚,盧瑟帶着在場的人向他們敬酒,送上他們誠摯的祝福。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又唱起了那首“剪羊毛”,表達着羊毛帶來的豐收和喜悅,綠蘿和周浩沐也跟着唱起來。在歡聲笑語中,晚餐進入了尾聲,周浩沐和盧瑟因為高興,兩人都喝了很多,此時已經醉意朦胧。
綠蘿扶着周浩沐回房間休息,她有些吃力的扶他躺下,正要去拿被子給他蓋上時,突然被一只手用力的拉扯,她一下子躺在他胸上。
他霍然睜開眼睛看着她,酒意全無。他手腕用力把她拉得更近,兩人貼得更緊,綠蘿慌張的眼神左避右閃,周浩沐卻緊追不舍,綠蘿終于不再閃躲,兩人四目相對,在安靜的房間裏綠蘿只聽到了心髒跳動的聲音。
周浩沐翻身把綠蘿壓在下面,低頭去親吻綠蘿,膨脹的欲望如洪水般決堤而出,昏暗的燈光下,兩個人柔情缱绻,風光旖旎。
清晨醒來,周浩沐笑看着睡意濃濃的綠蘿,附身在她的額前輕輕一吻,綠蘿被這一吻喚醒。
“醒了?”
“嗯。”
“綠蘿,你和我會江臨吧,我們回去就結婚好不好?”
綠蘿說:“不行,我還不能回江臨,智慧新城的項目還沒有完成,做事要有始有終。”
周浩沐神色一沉,說:“好,等項目完成,你就和我回江臨。”
綠蘿笑着說:“好。”想了想她又說:“不如······”
周浩沐看着她問:“不如什麽?”
綠蘿臉上一紅,羞澀的說:“不如,不如我們先在海寧舉辦一場訂婚儀式。”
周浩沐的臉立刻陰轉晴,歡喜的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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