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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瀝白繼續将人堵在位置有限的櫃子上, 手臂和她後面的牆壁形成一個圈将人徹底包圍。
他沒有抽煙喝酒,周身只有被車載熏過的檀香木氣息。
淺薄到不用心幾乎嗅不到。
這般神聖佛教的氣息在這個時候顯得格格不入。
溫绾搭過去的手收回來,撐在櫃面上, 對視時眼神幾次飄忽。
小心翼翼, 帶着好奇心又問一遍:“宋瀝白?”
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是哪個坐。
他微微颔首,鼻尖蹭過她的, 沒直接回答, 薄唇微動,“下次你可以直接說的。”
“……?”
“想占便宜的話。”
“……”
意思是, 想幹嘛幹嘛, 不用扭扭捏捏假眉三道的。
OMG。
她真的。
沒有其他想法。
但剛才的行為确實是跳進黃河洗不清,越辯解越混亂, 只好順着他的意思小聲解釋。
“那,我也不是在這裏的意思,這個櫃子看着很脆很貴, 萬一……”
“實木和鋼板材質。”
“……”
!!!
有備而來吧。
他沒再說話,長指沒過她的脖頸,将她後腦輕輕捧起。
紅唇剛好迎着燈光, 浮着粉粉潤澤。
宋瀝白低頭不輕不重咬了下。
猝不及防,忽然撬開她的齒關,卷過小巧舌尖不溫柔地吮過, 沉重地覆蓋每一寸角落, 不同角度汲取她唇腔裏的氧氣。
距離極近。
溫绾不是感知不到什麽像是被抵着,大腦比處境還懵。
就算結婚後她對一些事情的認知和感官也是較為缺乏的,所以向凝好心将壓箱底的浏覽器連接分享給她。
她不是很了解, 自己好像只是抱一抱他,或者扯一下扣子就——
這樣了。
而且聽他的意思, 是她的過錯。
他每次吻她都好兇。
溫绾不自覺用足尖踹了下他的膝蓋,才讓人慢慢停下來。
宋瀝白指腹蹭過她泛紅的面頰,繼續維持着困着她的樣子,“試試櫃子?”
“……”
櫃子說它不是很想呢。x
燕尾灣的保姆阿姨沒有準備就緒,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們夫妻兩個和各自帶的寵物,哪怕是從一樓做到頂樓都不會有人發現。
“我怕。”她臉頰的溫度越發升高,“不舒服。”
“那你之前怎麽不怕?”
“啊?”
“之前舒服。”他唇際漫開鮮少的挑撥的笑意,“是嗎。”
“……”
她每句話都是鏟子,一步一步給自己挖陷阱跳呢。
“那為什麽要在櫃子上。”她慢吞吞問,“你對櫃子有什麽稀奇古怪的喜好嗎。”
“對人不對物。”
“……”
宋瀝白看她沒有拒絕也沒有掙紮的意思,知道她的好奇大過恐懼。
沒像剛才那樣猝不及防地給人一個下馬威,一步一步緩緩而來。
小花生似的殼兒快要被剝完時隐隐約約想起有一件大事,她羞得不由自主将額頭抵在他心口,“……沒洗澡。”
在外面奔波一天。
又被王佳依潑了茶。
不洗澡的話她會很難受。
“……”宋瀝白的太陽穴突突跳着,強行剎車的感覺被理性控制着。
他沒有就此将她放下來,半舉半抱着人往電梯走去。
等人進來浴室後,懷裏的人兒後知後覺,共浴似乎比剛才的櫃子更……沒羞沒臊。
這下真應了她之前說的浴池很大兩人綽綽有餘的話。
不适合一個人惬意泡澡,但适合兩個水中運動。
溫绾像條涸澤的魚似的,毫無自主能力,胳膊趴在岸邊,被他從背後抱過。
玻璃面倒着交織身影。
溫绾平時大咧咧這時候難免公主抱犯了,稍微不順心就哼唧。
偏那把煙雨似的江南嗓怎麽哼怎麽悅耳動聽,似山間的泠泠泉水,婉轉低吟。
頂上暖色調的光襯人更顯嬌态,勝雪的肌膚似羊脂玉無瑕溫潤。
宋瀝白每每此時的語态異常的沉啞和溫和,掰過她的下巴渡了口溫熱的氣,“到了沒有?”
她迷迷糊糊地應,“嗯?到什麽……”
“你說呢。”
半個身子浸在池子裏的溫绾眨眼,細密的睫毛沾着水滴,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不,不知道……”
那就是沒有。
宋瀝白将人從水池裏拉起來,換了個方向,将人摁過來,淺淺地覆過耳際,愈發好笑,“笨。”
“……”
可惡的狗男人竟然罵她。
為什麽答不上來就是笨了。
如果不是池子裏不好撲棱,怎麽着也得踹他兩下,或者把他後背撓出幾道印記才能善罷甘休。
“到底……”溫绾低聲呢喃,聲音被斷得零零碎碎,“什麽意思。”
“你猜。”
“宋瀝白你別太欺負人……”
她真的好奇。
到底。
什麽意思。
後面宋瀝白還是沒給出一個正确的答案,溫绾在糾結的過程中迷迷糊糊被弄懂了。
好像是——問她有沒有的意思。
幹嘛說的那麽委婉。
難不成直白一點,她就不回答了嗎。
想了想,如果直接問高朝的話,她可能真的不會回答,沒準還要惱他。
保姆阿姨不在家值班的後果便是這般放肆。
險些就讓櫃子遭了殃。
當然現狀好不到哪兒去,用來緩解上班後疲憊的浴池,也成了愉悅之地。
溫绾常常撐不了太長時間,沒一會兒跟着撲棱蛾子似的要跳出來。
嘩啦一下子,池中水濺落在地。
她看了眼地面,“好多水啊。”
宋瀝白半靠着池邊,狹長眼角眯了眯,唇角兀地挽起笑了下,“……”
“……你笑什麽,我是說地板。”
“……我知道。”
“那你還笑。”
“……”
“不許笑——!!!”
“……”自始至終他真的一句話沒說。
反正不給笑了。
宋瀝白斂了斂神色,簡短維持十幾秒的禁欲證明模樣,起身過去,拿起一條浴巾裹蛋糕卷似的将人裹起。
她低呼,“宋瀝白你又要——”
“時候。”他薄唇吐出兩個字,“尚早。”
………
春末短得像兔尾巴,毫不知覺晃過。
挑個空兒,溫绾立馬給之前的阿姨打電話,總算等到阿姨有空,敲定好上班時間。
別墅平時的衛生和采購都由專人按時上門打掃,阿姨過來只是為了有人看個家,陪一陪狗狗。
溫绾恨不得第二天就希望阿姨早點來上班,不僅僅方便他們夫妻生活。
順帶,制止下某人的小衆xp。
差點就讓他和櫃子得逞。
近期天氣溫升得很快,早晚溫差大,溫绾所在的氣象組工作準備做一組動畫更詳細說明溫差大的原因。
這陣子她跟着琳姐來來回回跑了幾趟動畫組。
期間經過大廳的時候看見臺裏多出一些陌生面孔。
“最近有什麽活動嗎?”她問。
琳姐低頭用手機核對資料,“沒有啊,怎麽了?”
“那邊是……”
“哦?”琳姐看了眼,“我們臺有個專訪節目嘛,那個美女是特邀嘉賓。”
特邀嘉賓是娛樂圈的藝人。
溫绾盯着看了會,總算想起為什麽覺得這人眼熟了。
和江景程提離婚的晚上她還追過這個人的劇。
裏面的女主角是濃顏系的美女,印象還蠻深刻的。
“她人氣不是挺高的嗎,為什麽來我們這個臺?”溫绾問道。
琳姐:“她好像和興創有點關系,之前就答應好的,要來做特邀嘉賓。”
雖然現在興創撤資了,不過她還算守信用,沒有因為自己爆火就居高自傲耍架子。
溫绾難免多看了兩眼,要走的時候,那邊被衆星捧月的女人,忽然從人群中悠悠回頭,目光短暫地和她交接。
她穿着v領掐腰長裙,身高腿長,脖子線條修長優美。
說是美中不足,又或者錦上添花的是,她的鎖骨的位置,有一個像是蝴蝶似的胎記。
淺青色的,自然得仿佛是後天的紋身。
那個胎記,不常見。
可溫绾總感覺,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小溫,看什麽呢,過來——”身後的琳姐喊道。
溫绾思緒被掐斷,跟着過去了,沒再放在心上。
氣象動畫做的并不順利,動畫組那邊來回跑了幾十趟,交流仿佛有障礙似的怎麽都對不上。
琳姐忍無可忍發問:“你們是不是針對人啊,今晚這個動畫就要用的,你們拖拖拉拉這麽久是想我們挨批嗎?”
“怎麽能這樣說呢。”動畫組的男同事一點不慌,喝了口茶水,“我們這邊還有好多加急的項目了,交通安全的,消防科普的,哪個不比你們的重要。”
“但是你說的這些并不是加急趕的。”
而她們的今晚就要放出來。
天氣的時效性很短暫,今天不用,明天就沒機會了。
“行了行了,就你們那邊的事情多。”動畫組瞥了眼溫绾,“要是方編導在的話,咱們的工作也不至于這麽亂,還不是你們給打擾了。”
“我們給打擾的?”琳姐算是明白了,這貨和被勸退的方編導是一路貨色。
方編導讓全體女同事穿短裙,不僅是給自己方便,也給他們方便,果真是男人最懂男人,最會幫助男人。
“不是你。”動畫組繼續打量溫绾,嘲諷道,“是咱們的臺花,第一次就被投資商看上,私底下沒少聯系吧。”
別的不說,這人還真的一語成谶。
琳姐本想幫溫绾怼兩句,她卻不慌不忙接話,“是啊,沒少聯系。”
男同事嗤笑一聲,現在的女下屬為了上位不擇手段就算了,還沒皮沒臉的說出來。
“他是我老公。”溫绾聳肩,“我們為什麽不聯系。”
琳姐目瞪口呆。
這孩子是癡傻了嗎,上次瞎認老公就算了,現在還沒清醒嗎。
不确定溫绾和那投資商的關系,動畫組到底沒再怠慢,給她們承諾了時間。
離開後,琳姐拉過溫绾,語重心長,“小溫,你最近是不是想談戀愛了?”
“?”
“我是說,你是不是暗戀我們的投資商?”
“……”
暗戀算委婉的了。
确切地說是,觊觎。
不然哪會這麽異想天開。
“嗯……”溫绾煞有介事點頭,“差不多吧。”
暗戀就暗戀吧,當他小迷妹,給他長長臉。
打卡下班,溫绾準備開車回家時,看見車的後視鏡被人掰過。
她重新擦了擦,順帶對鏡抿了抿口紅。
今天宋瀝白也回來得比較早,因為夫妻兩打算和阿姨交代燕尾灣主要工作。
沒有衛生和采購,阿姨的工作輕松很多,即使如此,溫绾怕她累着,想着要不多雇一個人遛狗。
反正,宋瀝白錢多沒處花,随她揮霍。
想了想還是作罷,多多年紀大了,十歲的年紀相當于人進入中老年期限,當爹媽的應該多陪陪狗狗。
白姨給他們做了一桌子的飯x菜。
好久沒吃到阿姨的手藝,溫绾吃得心滿意足,主動給宋瀝白夾菜,“你嘗嘗,這是白姨最擅長做的醋魚。”
他嘗了口,點頭,“嗯,很地道。”
“你有什麽喜歡吃的也可以告訴阿姨,她手藝很厲害的,中西餐精通。”
“好。”
侍候旁邊的白姨拿着一個小本子,笑道:“先生可以提前告知您平時的飲食習慣和注意事項,這樣我才能更好照顧到你們的生活。”
“我沒有什麽習慣,你只要照顧到她就行了。”宋瀝白看向溫绾。
“您沒有忌口的嗎?”
“沒有,看她吧。”
“好的。”
白姨看見溫绾瓷碗裏的湯見底了,正要去添上時,離得更近一步的宋瀝白先她一手幫忙盛好了。
男人的襯衫袖口半挽起,略顯家常和随意,雖然不常笑,但也沒架子,舉手投足間透着從容和沉穩。
小夫妻兩相處的十分自然和諧,一點看不出來是二婚。
白姨不由得感慨:“好久沒看到太太這麽高興了。”
溫绾嚼着嘴裏的東西。
這話,不都是管家對霸總說的嗎。
想不到她也能體會一次。
擱放一旁的手機響起。
看到大姐溫昭的名字,溫绾剛才放松的心情不由得緊張了。
明明二十奔三走的年紀,可對大姐的生理性畏懼,從小刻在骨子裏,不敢怠慢。
咽下嘴裏的東西,溫绾“喂”了句。
溫昭:“你在吃飯嗎?”
“嗯。”
“在哪吃的?”
“在家吃的啊。”
“哪個家?”
溫绾懵然兩秒,她和宋瀝白的事沒和家裏說呢。
“咋了啊。”溫绾直奔主題,“你不會就想問問我吃飯的事情吧。”
“咱媽菜園裏的蔬菜熟了,讓咱們抽空回去拿一點。”
拿菜是小事,主要讓她們回家看看。
打探姐妹兩最近的情況。
溫昭老大不小了,每次回去都會被催婚。
而溫绾,雖然結婚了,但處境也一般。
江景程和江家并不待見他們家,兩人結婚後兩家都沒有見過面,再加上也沒有婚禮,溫母少不得多念叨。
“問你話呢,什麽時候有空?”溫昭開門見山,“趕緊過去一趟,免得天天打電話催促。”
“……我一個人去嗎?”
“不然呢,我可沒空和你請同一天的假。”
溫绾其實想問的是,要不要帶宋瀝白見家長。
但這事乍然聲張出去的話,未免吓得他們,大姐小弟就罷了,父母親肯定要罵她閃婚。
她還是先過去一趟打一下預防針,免得帶宋瀝白一起過去挨罵。
臨挂斷前,溫昭忽然問:“江景程和他那三兒怎樣了?”
“不知道啊。”
“前幾天她突然流産送到醫院急救來着。”
溫绾愕住。
溫昭以為她知道的才提了那麽一嘴。
奇了怪了,按理說她這個二妹對江景程念念不忘,那應該時時刻刻關注他們的情況,怎麽這麽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難不成是真的放下了。
流産。
兩個字在溫绾腦海裏徘徊。
那次在洗手間沒能陷害到她,但王佳依還是以自己的方式流産了。
她唏噓。
孩子真是無辜犧牲的工具,看王佳依之前那般嚣張得意,孩子的體檢應該很健康吧,被親媽發現沒有用後就掐斷了生命的延續。
回溫家這天。
溫绾沒帶上宋瀝白一塊兒去挨罵。
但是帶了多多。
這幾天她總感覺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裏怪,帶只狗多點安全感。
車子的後備箱囤了給母親的山參和燕窩,分量太輕,溫绾又去水果店捎了兩袋水果。
揀了兩顆草莓,自己吃一顆,另一顆喂給後車廂的多多時。
耳後傳來一陣厲風。
一回頭,一輛面包車,兩輛摩托車将她包圍得死死的。
幾個穿黑皮衣褲戴墨鏡和帽子的青年一個挨一個地跳過來。
濃郁劣質的煙味和廉價香水味團團而來。
“你,你們……”溫绾下意識後退。
一個黃毛朝另一個看去,“哥,是這個吧?”
“車牌號反正對上了。”
“應該是了,人長得這麽漂亮,肯定是江景程老婆。”
“……”
為首的黃毛手伸進夾克衫裏摸了根煙,龇着一口黃牙,朝溫绾笑道:“美女,楊哥找你。”
“……楊哥是誰?”
“這就別問了,你和他當面談談呗。”黃毛示意,“搞快點,別讓哥幾個為難。”
水果店前不方便停車,溫绾車停在一個老小區附近,這邊路人很少,短時間幾乎沒有被注意到的可能。
看他們态度挺客氣的。
溫绾保持冷靜,試圖拖時間,擺出冷傲不屑的姿态,語氣強硬,“好大的膽子,你們混哪個道上的,也敢抓我。”
“咋了,你也有大哥罩嗎。”一個黃毛不屑又狐疑,“你大哥誰?”
“我大哥可厲害了,手底下幾百個小弟。”
“真的假的,叫什麽?”
“金哥。”
“金哥是誰?”
幾個黃毛面面相觑。
“金哥都不知道,白混了。”溫绾指了指後車座,“我金哥就在裏面,你們自己看。”
幾人不信邪地,紛紛勾脖子往車廂瞅。
一眼。
瞅到同樣是黃毛的金毛狗。
正無辜地朝咧嘴笑。
草字還沒罵出口。
那邊的溫绾借身子小巧,鑽過縫隙,正想開溜。
結果前方又來一輛摩托車。
去路完全被堵住。
看清來人。
她大概猜出,他們說的楊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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