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
第 40 章
只見眨眼間, 飛身而上的月筱筱便在近攻下與不得不應戰的憐頌過了幾招,兩人速度之快,肉眼只能看到招式的殘影。
跟着, 憐頌飛身後退, 拉開距離, 手中捏訣, 隔空向月筱筱施法,被月筱筱擡手一揮, 靈力相抵。
這本來是一幕讓望夜與吳恙都很驚喜的畫面,然而緊接着,憐頌身前便祭出了一個法寶,那法寶定在半空自轉得極快,憐頌向法寶施法,那法寶中飛射出許多發光的光球向月筱筱襲去,月筱筱持劍飛劈, 應付是能應付得過來, 卻再顧不上憐頌,也無法近身。
“小心!”
吳恙大喊一聲, 憐頌已經冷着臉飛身施法地向月筱筱襲去。
月筱筱正被法寶的光球圍攻,看起來失了先機,也暫時抽不出工夫去管襲來的憐頌,卻見她突然原地轉身,手中長劍一揮, 劍身上的靈力與身上驟然暴漲的靈力一起,形成一股飓風, 橫掃周身,也同時抵消掉了憐頌襲來的一擊。
憐頌一擊不成, 手中也變出長劍,與月筱筱近身纏鬥。
只見劍身碰撞間發過靈力向撞的光芒,兩人招式快、身形轉換也快,靈力四射得幾乎讓人眼花缭亂。
就在這個時候,憐頌舉劍一劈,月筱筱持劍橫擋,擋是擋住了,卻沒想到憐頌這劍是個高階法寶,月筱筱手中的劍不敵,剛一橫擋上,靈光四射的同時,劍神便出現了裂紋,傳出月筱筱可以聽見的清晰的碎裂聲。
月筱筱沉眸,就在她手中的劍快要劍身碎裂分家的時候,劍身周圍的空中倏地出現許多水霧,這些水霧貼上,光芒一閃,竟維持住了劍身,沒讓它繼續碎裂下去。
憐頌察覺這一幕,陰沉的眸光一下變冷,持劍的身形強勢,竟就想靠着眼下這一招生生壓劍。
然而月筱筱身形靈活地一矮,手腕一擡,劍身随之靈活地翻轉回旋,直接破了憐頌這一招。
兩人再次近身纏鬥,劍身碰撞的光芒比剛剛還讓人覺得晃眼。
吳恙望夜他們與憐頌那波人一起看着,一時都難以看出到底誰更甚一籌。
直到兩人倏地各自後退分開,憐頌高舉劍,劍身攜着磅礴靈力劈下,月筱筱擡手施法,手心迸射出靈力,兩道光芒不同的靈力在空中相撞,炸開的同時掀起“嗡——”一聲氣浪,令在場所有人都不得不下意識後退擡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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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着,憐頌與月筱筱地下天上的隔空相互鬥法了無數來回,炸開的靈力令此處天地間都在猛烈的激蕩、掀起飓風。
而就在月筱筱躲開飛向自己的一股靈力時,憐頌被更快的靈力襲擊,沒有躲得開,挨了一下,偏頭,臉頰上立馬出現一道清晰的血痕。
憐頌轉回頭,這下目光變得更冷,同時不再施法,而是捏訣的同時默念了什麽,于腳下出現一個閃着光芒的法陣,法陣自下而上光芒大綻,很快,便見憐頌的身上出現了許多重影,這些重影分開、合攏,合攏,分開,幾乎看得人眼花缭亂,下一刻,這些重影一齊向月筱筱飛身襲來,讓人難以分辨到底誰才是憐頌本人。
“看得清楚嗎?”
玉娘在重影于法陣上出現的那一瞬便開了口。
“要幫忙就說。”
不需要!
月筱筱心裏喊了聲,人便在被圍攻中翻身騰躍而起,持劍與那數不清地重新對了無數招。
而就在月筱筱翻身快要落地的時候,空中出現無數的水刃,這些水刃一一朝無數個憐頌飛刺而去。
月筱筱本人則在落地後再一次飛身暴起,持劍朝無數個憐頌中的其中一道身影刺去——此時在她的眼中,天地間飄蕩着無數金色的靈,這些靈有些彙聚成她變的水刃,有些則彙聚成了那一道道從法陣中變出的和憐頌一樣的人。
在所有這一切中,只有一個地方沒有金色的靈。
那便是混在無數一模一樣的身影中的憐頌本人。
月筱筱飛身而去,眸中沒有金色靈元的憐頌的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很快,她眼中倒映着的身影露出驚訝的神情。
一切在月筱筱眼中如慢動作般,那驚訝的神情也一點一點出現,再随之一點點改變,又随着月筱筱手中長劍的輕輕一揮,一切恢複如常,而沒來得及躲開的憐頌的臉上又多出了一道新的血痕。
“憐頌!”
地上與憐頌一起的幾人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一幕。
他們當吳恙望夜找的人再厲害也不會厲害過憐頌,卻不想憐頌竟在那女子手中接連挨了兩下。
“放——肆——!”
回過神的憐頌于空中暴怒,身上激蕩出澎湃的靈力,不但令那一道道重影消失,也令月筱筱變出的水刃消散。
空中随之刮起飓風,那些帶着靈力的風不但讓月筱筱根本無法施展控水,也讓她無法在空中穩住身形,不得不落回地上。
“看來他還擅長控風。”
玉娘若有所思道:“這是紫霄仙府的家傳。”
“你要小心,這風克你的水。”
單膝跪地的落在地上的月筱筱擡掌于地上重重一拍,地面以她掌心為起點,瞬間朝前四裂。
“我又不是只會控水!”
只見地面筆直朝前四裂了一段距離後,土中突然拔地而起地鑽出一大截或直接朝天或相互纏繞的樹木枝幹,那些枝幹飛快地朝天伸展而去,不但影響了空中卷刮着的飓風與流動的空氣,其上飛長出的藤條枝葉也飛快地朝着天上的憐頌直逼而去。
玉娘大驚:“你竟然會控木?!”
月筱筱維持拍掌跪地的姿勢,擡眸向天,眼中有勢在必得的沉穩。
我說了。
她心道:我是護山竹一脈。
草木系血脈自然會控木。
天上,直逼而去的木葉與憐頌身上暴漲出的風系靈力纏鬥了幾個來回。
憐頌起先并沒有顯露任何頹勢,也沒有被這些拔地而起的木葉圍困住,他也準備火襲,讓這些看着就讨厭的枝葉離自己遠點。
可突然的,這些枝葉再次暴漲,它們不但與空中飓風纏在一起,影響了風,也很快四散再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個蓋子一樣遮天蔽日的形狀,從上至下地朝憐頌蓋去。
只聽見“嘭”一聲巨響,那“蓋子”俯沖向地,扣在了地上。
交織的藤木枝幹後,是憐頌陰沉到底的臉。
“放肆!”
“快放開他!”
“你不知道他是誰嗎?!”
憐頌等一行人趕緊跑過去。
望夜則速度更快,他趁着憐頌的注意力都在月筱筱那裏,施法揮去,令蓋子牢籠內的憐頌隔空重重地挨了幾拳,滾倒在地。
“你做什麽!”
憐頌他們一行人靠近了才發現這一幕,趕緊轉身施法阻攔望夜,又被祭出法寶的吳恙擋住。
望夜還躺倒在剛剛的地方,手裏的玉珠菡萏已經捏成了碎渣。
他冷笑:“怎麽,你們惹我們,還不準我們還手了?”
又說:“放肆?誰有你們這群紫霄仙府的狗放肆?”“從前懶得搭理你們,你們還真當我們一個個吃幹飯的?”
望夜:“我就揍他,怎麽了?別說我敢,今日他扇了陸語桐,改日陸語桐她娘就敢上九重天去紫霄仙府的側妃宮裏大鬧。”
“你們以為你們惹的都是些什麽人?”
憐頌那一行人這才沒敢再多說什麽,回過頭紛紛看向蓋子牢籠中的憐頌。
“還不放開他?”
之前被扇過一巴掌的女孩兒看向月筱筱,急道:“你不知道他是誰嗎?”
“他要有個好歹,你一個應事府的擔待得起嗎?”
月筱筱倒沒多想自己能不能擔待得起。
她如言撤掉了“蓋子”,不過不是因為女孩兒那些話,而是因為望夜他們已經出過氣了。
月筱筱走回望夜與吳恙那邊。
憐頌他們幾人紛紛過去扶起憐頌。
憐頌此時身形狼狽,臉頰上也有兩道挨着的血痕。
他無聲地冷冷地看了望夜與吳恙一眼,最後目光的聚焦處不是別人,正是月筱筱。
玉娘幽幽:“得了,你又多了個麻煩。”
又說:“你打他幹嘛,都知道他是紫霄仙……”
月筱筱心裏開心道:有錢啊。
十萬加二十萬再加二十萬。
五十萬呢!
玉娘:“……”
憐頌他們走了,剛走掉、身影消失,望夜就捂着胸口往地上徹底一倒:操操操,疼死了。這逼裝的。
月筱筱這時過來,笑眯眯的,嘴甜地喊:“望夜少爺,吳少爺。”
望夜沖她豎大拇指,吳恙“哦哦”一聲,反應很快,立刻摸芥子掏錢。
這也是月筱筱第一次看見整十萬的紫晶——一張标注十萬的紫晶票。
月筱筱拿着兩張,心裏熱淚:值啊,這趟太特麽值了。
玉娘:“……”
望夜也開始摸芥子,起先摸出兩張十萬,再摸,摸出一張五十萬的,索性也不繼續摸了,直接全部一起遞給月筱筱,說:“你今天打得好,我那幾拳痛快死了,都給你吧,不用找了。”
!!!
月筱筱:發了發了發了!
玉娘:“……”
月筱筱收了這大幾十萬,別提多開心了。
玉娘在她耳邊道:“不是我要潑你的冷水,你今日打是打得漂亮,卻因此得罪了紫霄仙府。回頭從這試煉的山中出去,你就不怕被紫霄仙府找麻煩麽。”
月筱筱心裏回她:我進山前身上不是揣了一枚印章似的東西麽。
就是吳恙給她的那個。
月筱筱:那東西我認得,是用迷嶂樹的根做的。
而從前在竹護山,她認得的迷嶂一家就專做這個。
具體的用法就是揣在身上可以用來暫時掩人耳目——在認識的人眼裏,你就還是原來的樣子,但在不認識你的人眼中,你就完全是另一副樣貌。
吳恙他們顯然早想到這次試煉入山可能會與學堂中關系不好的對上,不想她因此得罪人還被人認出,因此才準備了這個迷嶂樹的根做的小印章,一保她順利通過門口的門禁法陣入山,二保她試煉的時候不至于因此得罪什麽人。
玉娘:“你确定?”
月筱筱索性正大光明地問了吳恙和望夜。
望夜沒力氣說話了,擡手比了個大拇指。
吳恙則先是意外:“你原來知道啊。”
跟着承認了,說:“就是這樣。所以剛剛打憐頌,我和望夜才敢叫你上啊。”
月筱筱心裏沖玉娘:看吧。
又心道:所以我才上了呀。
玉娘服氣。
而眼下陸語桐被淘汰了,四人剩三個,月筱筱估摸望夜和吳恙可能不打算繼續去兇陣兇獸區刷神武了。
果然,望夜沖他們沒什麽精神頭地揮揮手:“你們還要繼續往前走嗎?”
“那你們去吧,我出山了。”
“陸大小姐這會兒估計氣瘋了,我看看她去。”
說着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放棄了接下來的試煉。
剩下吳恙和月筱筱。
吳恙:“我……”
月筱筱:嗯?
吳恙幹笑了聲:“不是我不陪你啊,你也知道我的膽子和水平的,”上次一起被黑衣人圍攻那回。
“我不是不去,我是去了也只能拖你後腿。”
頓了頓,問:“你還要繼續嗎?不然我們一起出去?”
月筱筱:“我去刷神武。”
吳恙突然想到什麽,頭頂“叮”一聲:“不如這樣,你去刷神武,要是刷到什麽好的,你也不想要,你就高價賣給我們,你要想要,你就自己留着,怎麽樣?”
月筱筱挑了挑眉峰:“可以啊。”
于是吳恙也準備放棄試煉。
走前,想到什麽,吳恙折回來,摸芥子:“我這趟帶了很多法寶,雖然不能送你,但借你臨時用用還是可以的。”
“吶,就是這些,你都拿着,能用上你就用,用不上你就放芥子裏,等出來了再還我。”
月筱筱沒不要,都說臨時借的了,外加她對他們帶的這些法寶也挺好奇新鮮的。
“怎麽用?”
月筱筱拿着一個長簪式樣的法寶問道。
吳恙示意她:“這樣……”
吳恙也走了,月筱筱獨自往地圖标注的中央區域去。
“就剩我們了。”
月筱筱開口沖玉娘感慨了句。
這幾日習慣四個人一道了,一個人還怪冷清的。
玉娘:“連今天在內,你還有兩日。一個人,效率會高些,也夠你刷點東西了。”
月筱筱打起精神加快腳步:“走走走,刷兇陣去。”
不過這次刷兇陣,又刷到那些黑影人,月筱筱再沒把自己弄得渾身是血。
只見她飛身,不停拉開與黑影人的距離,時不時就從芥子裏祭出一樣法寶,一個法寶用完了再用另一個法寶。
看起來像在對付兇陣和黑影人,實則是在借機使用吳恙借她的那些法寶。
“這個不錯。”
“這個不行。”
她邊用着還邊評價起來了。
玉娘:“……好玩兒嗎。”
月筱筱:“好玩兒啊。”
法寶不好玩兒什麽好玩兒。
太好玩兒了。
玉娘但凡此刻有實體的眼睛,都得當面給她翻個大白眼。
“別玩兒了。”
月筱筱飛身上樹,沖攻過來的黑影人祭出又一樣法寶:“好,馬上。”
……
不久,兇殺陣攻破,“叮”一聲,獎勵的物品掉落在地。
月筱筱過去,蹲下一看,欣喜地發現那是一個高階鏟子。
別看只是一把看似尋常的小鏟子,在仙界,有些靈草仙藥乃至深埋土中的天材地寶,徒手或者用普通工具是挖不出來的,必須得用這種高階的鏟子,且一挖一個準,根本不用費力。
月筱筱先前在應事府長街的一個專賣日常用具的鋪子裏就一直想買這樣一把鏟子,奈何标價太高,她一直沒有舍得。
如今刷兇殺陣竟直接刷出來一把更高階更好的 ,她自然非常高興。
月筱筱拿起鏟子看了看,心底歡喜:好東西。
這樣以後就能接采靈藥挖天材之類的任務了。
月筱筱看着手裏的鏟子笑了笑,把東西收進芥子裏。
玉娘這時開口:“賣嗎。”
月筱筱:“不賣,我自己用。”
玉娘幽幽:“我以為你又要賣了換紫晶。”
月筱筱也學着她幽幽的口吻:“看來我在你心目的形象已經有些歪了。”
你還知道。
月筱筱繼續往前走,按照地圖的标注與她走的路線,她應該不久後就能走到先前入山時他們無意中闖入的兇獸陣區域,然而奇怪的是,本該抵達的地點她始終沒有走到就算了,還在遇到一陣白霧後,迷路在了山中。
她捧着地圖,東南西北地摸索了翻,嘗試找到自己該走的路。
然而她很快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不像地圖中标注的任何一個區域。
月筱筱很快想起這次試煉的一些情況,據說是九都學堂為了确保每次的試煉都與從前不同,每次都會在九萬九小天界或者下面仙鄉尋一處地方用以試煉。
但試煉的地方一般只是學堂在山中選擇的某一塊或幾塊區域,并不會把整座山都用作試煉。
難道被她一不留神走出試煉區域了?
月筱筱心裏猜測道。
她哪兒知道此時的山門入口處一片混亂——陸語桐被淘汰出來後,被扇了一巴掌的委屈暫且按下,立刻找教習告狀憐頌及憐頌一行人的所作所為。
又因為今日已經是試煉的倒數第二日,入口外等了一大群接自家少爺小姐們回家的天馬馬車。
其中便有陸語桐家的,也有紫霄仙府的。
陸語桐找教習告完狀後,看見自家的天馬馬車與姐姐的身影,立刻撲過去,邊告狀邊委屈巴巴地哭得又是眼淚又是鼻涕。
陸語桐的姐姐陸思栀護犢子護得緊,當場便找去紫霄仙府要說法,只來了侍衛與侍從的紫霄仙府被罵了個狗血噴頭,旁邊圍了幾圈的人看熱鬧。
這熱鬧看了沒多久,憐頌等一行人就出來了,憐頌一出來,陸家自然過來尋正主要說法,不想憐頌不久前敗給月筱筱又挨了望夜的打,正是壓着怒火的時候,陸思栀罵罵咧咧一來,憐頌冷着臉擡手便揮過去一道靈力。
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見憐頌動手了,陸思栀立刻動手,陸思栀動了手,陸府跟來的其他侍從自然不會閑着,而紫霄仙府也不是吃素的,來接人的幾個侍衛立刻拔劍。
不僅如此,望夜吳恙也先後出來了。
一出來就見紫霄仙府和陸家對上了,不怕事兒大地加入的同時也招呼自家侍從一起上。
外加學堂裏原本就分了憐頌一派與支持望夜他們的九都城一派,其他不少學生也跟着摻和加入。
一時間入口外打得昏天黑地、不分你我。
教習們都顧不上自己原本的活兒,紛紛上去拉架。
不知誰施法的靈力打向了試煉入口處漂浮在半空的那張地圖,只見地圖上的地形立刻發生了變化。
馬上有人喊:“別打了別打了!教習!老師!快過來!地形變了!有一些人被帶到別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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