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章
第 45 章
見是曌妍, 月筱筱自然止步。
曌妍則肅色上前,警惕地左右看看四周,一把将月筱筱拉進巷中。
“曌妍?你怎麽……”
曌妍豎指噓了聲, 搖搖頭, 月筱筱這才禁聲。
轉頭, 剛剛被追的男子折回來、叉腰喘息。
他看看月筱筱, 再看看曌妍,問曌妍:“你認識啊?那就行。”
曌妍對男子道:“你先回去。”
男子又看了眼月筱筱, 轉身走了。
待男子離開了,曌妍才和月筱筱面對面地牽上了手。
月筱筱嘴快地率先低聲道:“你怎麽會在家?你不是應該在魔族嗎?”
曌妍冷靜道:“回來了。”
這麽快?
月筱筱有些驚訝。
曌妍點頭。
月筱筱腦子轉得很快,說:“你在這兒,”還有剛剛那個陌生男子,“不會公主也……”
Advertisement
曌妍再點頭。
月筱筱更不解了:“你們從魔族回來,不回天界來這兒幹嘛?”
說完一頓,有所猜測, 忙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曌妍:“沒出事, 只是暫避在這裏。”
月筱筱能不了解曌妍麽,曌妍這麽說, 那就不是沒事,是有情況。
但曌妍又說得這麽模糊,月筱筱便猜測她不方便直接告訴自己。
于是月筱筱問:“需要我幫忙嗎。”
曌妍動容,這世上什麽都不問就能開口說要幫她的,恐怕只有月筱筱, 旁的人,哪怕是父母親人兄弟姐妹, 都無法做到。
曌妍心中感觸,搖了搖頭。
不等月筱筱接着說什麽問什麽, 她道:“此時不方便,待回了天界,我找機會同你講。”
“好。”
月筱筱不多問,應聲,跟着關心道:“這趟去魔族,你可都安然?”
曌妍點點頭:“我很好,放心吧。”
月筱筱這時突然想到什麽,懷裏摸出帶出來的應事府的腰牌,說:“差點忘了,你有傳文牌麽,我們加個好友。”
……
與月筱筱分開,曌妍回到深山中那處只有她知道的洞府。
進門,之前被月筱筱無意中撞上的男子迎過來道:“幸好是你認識的人。”
又道:“當時她突然喊我,真是吓我一跳。”
曌妍肅色道:“還好是她。”
叮囑:“小心些,別再這麽冒失了。”
男子尴尬地擡手撓撓後腦。
曌妍進了裏面的屋子,一撩簾子,便見金娉守在床邊,拉了簾子的床內靠坐着一道身影。
曌妍拱手行禮:“公主。”
又對床上的那道身影恭敬道:“大人。”
月筱筱遇到曌妍,耽誤了些時間,一到家,剛好遇到從白長老家回來的樂嫦。
樂嫦笑嘻嘻的,心情十分不錯的樣子,對月筱筱道:“瑤琴與你前後一走,瑤琴她娘老在我面前說九重天多好應事府多不好。”
“結果前些日子瑤琴不知因為何事托人帶話回來,白長老家又花了好一番功夫錢財上天打點。”
“今日知道你回來,又見我帶東西過去,瑤琴她娘面子上就十分挂不住。”
“這次再不同我說天界多好應事府多不好了。”
月筱筱哼:“早說了,九重天不是那麽好待的,我也不傻,放着好前程不奔要去不好的地方吃苦。”
“是是是。”
樂嫦不再像早前那麽擔心,臉上挂笑地誇道:“我女兒最會挑地方給自己謀前程了。”
聊着話,月筱筱突然道:“娘,曌妍最近有回來嗎。”
樂嫦:“沒有吧,沒見着她人,也沒聽她娘提起啊。”
“哦。”
月筱筱點點頭,心裏想:曌妍連家中人都沒告訴,又悄悄帶了金娉公主等一行。
也不立刻回天界,而是悄悄逗留山中。
月筱筱猜測:金娉公主等一行恐怕在隐瞞或謀算什麽。
晚上,月筱筱原本想發傳文給曌妍随便聊聊天,想到曌妍如今在金娉公主身邊,怕是還身擔要務,想了想,最終什麽都沒發。
次日,月筱筱帶了伴手禮蹦蹦跳跳地去往棠心院。
她去之前根本不知如今鷺柏已經不在,樂嫦和小魚也忘了提這一茬,等月筱筱到了,見整個棠心院空蕩蕩的,別說從前上課用的花廳水榭,連鷺柏從前住的院子都落滿了草葉,一看便是長久無人打理,這才知道鷺柏已經走了。
“好吧。”
月筱筱有些失落地塌下肩背。
走了啊。
月筱筱獨自走在空蕩蕩的學堂中。
行吧。
月筱筱平常心地接受了鷺柏的離開。
走就走吧。
他原本也只是誤落在山中被她無意中救了而已。
“好歹同我說一聲啊。”
月筱筱暗自嘀咕。
她去了從前她愛待的水榭,書架上随便挑了本書,坐去她從前常待的位置,胳膊搭桌子、手支下巴地看起來。
窗外的長廊上,隐沒氣息的江煜站定,默默眺望着臨窗的女孩兒。
看了片刻,在一片樹葉晃悠悠地于高處飄向水中的時候,江煜擡手施法,在那葉片上變出什麽,又令葉片飛向水榭的窗戶。
當葉子飛進窗中,江煜轉身,身影消失在長廊上。
水榭窗邊,葉子緩緩地飄落在桌上的書邊,月筱筱拿起,看見葉片上有一行熟悉的屬于鷺柏的字跡,寫着:我走了,小丫頭。有緣認識,相逢一場,今日作別。鷺柏。
月筱筱:“……”
月筱筱立馬瞪眼罵道:“我走你也走,我走的時候你不會自己開口同我說一聲麽!”
“寫這幾個字顯得你能的!?”
“阿嚏。”
江煜剛在院中落地便連打三個噴嚏,心知月筱筱又在罵他。
他有些無語,心道他不都同她寫話作別了麽,怎麽還罵他。
“何人?”
一把戟頭瞬間出現在眼前。
江煜一下躲開,瞥瞥面前,擡手将刃尖從自己眼前推開,淡聲道:“我。”
對方認出他,連忙收回手裏的神武,驚訝:“世子?”
頓了頓,問:“公主叫世子來的?”
恰逢曌妍聽到動靜撩了簾子出來,看見江煜,也是一臉驚訝。
江煜沉穩擡步,聲音淡定:“我不請自來。”
曌妍反應過來,擋在門口:“世子……”
江煜繞過曌妍,自己打簾子進去。
一進去,便見金娉從床邊起身,略顯警惕地看着他。
江煜看看金娉,瞥瞥那落着簾子、被簾子擋得密不透風的床內。
他神色依舊沉穩,先說:“我以為我與公主立場一致,算同盟,原來不是嗎。”
“公主此趟從魔族回來,還要繞道此地、遮遮掩掩,連我都不曾告訴。”
又看向簾內的床上:“我也正好奇,公主從魔族帶了誰回來,連我都不能事先知道。”
金娉神色沉下,欲要開口,簾內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江世子,是我。”
說着簾內伸出一只手,撩開簾子,露出了真容。
江煜定睛看去,看清那張臉,愕然一愣。
*
“再見!”
月筱筱站在雲上同地上的小魚樂嫦道別,又看着兩人的身影在視野中越變越小。
等徹底看不見了,月筱筱才放下揮別的手。
吸吸鼻子,月筱筱一時沉默。
玉娘:“舍不得家?”
月筱筱:“是啊。”
月筱筱示意落金:“飛快些,我們早點回去。”
同時想到什麽,拿起腰牌,發給曌妍:我回府了。
曌妍回複:好。我過幾日便回天上,有時間我去找你。
玉娘突然道:“你不好奇金娉他們為什麽暫時躲在仙山不回九重天麽。”
月筱筱戳穿:“是你比較好奇吧。”
“我不好奇。”
等過些日子和曌妍見了面,曌妍會親口告訴她的。
她自然不需要也本來就不好奇。
玉娘:“江煜江世子也在。”
“哦。”
月筱筱反應平平。
玉娘:“你真不好奇他們在密謀什麽。”
月筱筱:“我好奇你付我紫晶嗎。”
“……”
玉娘選擇了閉嘴。
當天回應事府,月筱筱先去了苁袅的寝屋,分了她一堆樂嫦小魚做的包子曬的魚幹什麽的。
苁袅連聲哇個不停,拿起包子的時候頓了頓,問了句:“野菜做的?”
月筱筱:“沒有,肉餡兒。”
苁袅放心了,馬上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同時聊道:“你這次回家幾天?”
兩人聊着,月筱筱趁空發傳文給羅緣和怡藍,說給她們帶了仙山的特産。
這兩人不知是不是在一起,竟回得出奇的一致,說:野菜?野菜不要。
月筱筱:沒野菜,肉包子,還有魚幹。
怡藍:那行。
羅緣:這些可以。
月筱筱邊回複邊和苁袅聊着,心道野菜怎麽了?怎麽都不喜歡。明明野菜那麽好吃。
從苁袅的屋子出來,月筱筱去應事廳領了個小活兒,騰雲去了落金野。
落金野的小木屋內沒人,想也知道鈞澤去學堂了,月筱筱便把魚幹與包子等特産擱在桌上。
正要走,餘光一瞥,看見桌上擺了幾本書,全是修煉相關的,月筱筱心道:還挺用功。
用功好,對得起她花的那十五萬紫晶。
月筱筱轉身走了,小木屋的門吱嘎一聲合上。
哪裏知道此時的鈞澤正跟吳恙望夜陸語桐他們置身一處危險的陰雲密布電光閃耀的秘境中。
事情還得從月筱筱告假回鄉的那日說起。
更早的,還得追溯到那棵“玉珠菡萏”。
原來自試煉結束後,望夜就一直盯着憐頌等一行人,想知道憐頌他們為什麽一定要那棵玉珠菡萏。
終于,憐頌一行中有人說漏了嘴,被望夜知道了他們要玉珠菡萏,是要去闖九萬九小天界中的一處秘境。
玉珠菡萏的作用與迷嶂樹的樹根像是,只是前者不用來混淆樣貌,而是用來混淆血脈,用以打開那處秘境中一處藏寶地的大門。
而如今那玉珠菡萏不是在陸語桐家中,被陸語桐的母親供起來,當做展示她家寶貝二女兒的戰績的證明了麽。
于是望夜又偷家中的寶物,複制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假玉珠菡萏,讓陸語桐用假玉珠菡萏換出了那棵真玉珠菡萏。
換出後,望夜他們三人就一直在秘密謀劃闖秘境。
謀劃着謀劃着,就叫上了鈞澤一道。
鈞澤原本是拒絕的,他忙得很,如今要修煉要上課還要替月筱筱跑腿幹雜活兒。
望夜他們都無語死了,紛紛表示:“你幹活兒能賺幾個紫晶?”
陸語桐更是大手一揮:“你幹活兒的錢我出了,雙倍,不,三倍。”
鈞澤這才上了三人的賊船。
所以月筱筱回鄉那日,與鈞澤發完消息,鈞澤便随吳恙他們上了路,尋到了九萬九小天界中的那處秘境的入口。
而當時一道的不止吳恙鈞澤他們四人,還有望夜為防萬一,請的幾名身手高強的臨時護衛。
一行人一起進入那烏雲彙聚的入口。
而一等幾人進入,幾朵雲後,憐頌等一行人現身,臉上不是看好戲的神色,便是一臉戲谑的嘲諷——玉珠菡萏确實是打開秘境中藏寶地的關鍵沒錯,用處也沒錯,但此處秘境危險萬分,他們探查商量過,早就不準備去闖了,先前故意透露出風聲,就是等着望夜他們上鈎,讓他們有來無回。
一行人都巴不得進入秘境的幾人再也出不來,憐頌的眼底更是閃過陰鸷——這次就讓那雜種死在裏面。
而進入秘境的鈞澤一行确實遇到了重重危險與阻礙,別的不提,光是根本看不清的視野、沒有路只有雲霧的四周、以及時不時落下的雷電就令一行人難以前行。
幸而這次吳恙望夜陸語桐他們三人又帶了各種法寶,外加護衛靠譜,鈞澤展現不凡,一行人才順利地深入了秘境。
可此間秘境竟到處都是雷電與灰黑的陰雲,沒有具體的目的地和去向道路,一行人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裏走,走也走得十分不确定,想出去也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此間看不見日頭也看不見月亮,全憑推算才知道一行人已經不眠不休地行進了兩日。
第三日,陸語桐後悔了,說:“我們想辦法出去吧。”
吳恙看着四周的陰雲,頭大不已道:“根本沒路啊。”
望夜才反應過來:“我們怕不是被憐頌他們坑了。”
吳恙、陸語桐:“……”
三人對視,齊聲罵罵咧咧。
幾名護衛則開始讨論着想辦法。
鈞澤繞着周圍不遠處走走停停地看了兩圈,腦海裏本能地跳出了幼時玩的一個小游戲:沈修文會施法将他被一團霧氣包圍,年幼的他将霧氣當做天幕,在“天幕”上擺各種星子與星線,擺對了,霧氣消散,沈修文現身,年幼的他歡喜鼓舞地撲進父親的懷裏。
鈞澤不是因為懷念過去想起這些,只是恰好場景十分相似。
他突然問了身後一句:“此刻哪面是北?”
護衛之一伸手指給他道:“這邊,正北。”
于是當再一次有雷電劈下,吳恙他們在護衛的保護下閃避的時候,鈞澤從腰間拔出短刀,用驟然變長的刀身橫在身前擋住了劈下的一道雷,雷電通過刀身折彈回天際的正北方,竟于陰雲間變成了閃亮的一顆星子。
看着這變化,躲避開雷電的陸語桐一行人都開始思考:“什麽意思?”
鈞澤躍起身躲過又一道劈下的雷,喊他們:“會連星線嗎?”
吳恙:“會啊。”
鈞澤:“布星連線,那邊是正北,先連北鬥七星!”
于是看到希望的所有人都開始照着做,将投下的雷電想辦法折彈回陰雲上,形成星子,連線布星。
一時間大家的身影在周圍跳的跳、飛的飛、跑的跑,大亂鬥一樣東奔西突。
而四周的陰雲上漸漸布起了越來越多的星子,這些星子正代表了東南西北各大星宿。
當最後一顆星被鈞澤手裏的劍身反射到它該去的位置時,頭頂所有的星子逐一連線,星光大綻。
随之陰雲消散,布滿星子的天穹出現,一行人仿佛置身虛無的宙宇中。
“哇~”
陸語桐他們全驚訝地看着。
鈞澤也看着,心中被撬起一股熟悉的難言的預感。
不久後,一行人腳下法陣閃現發光,天地一個調換,宙宇與星空消失,虛無中,一道刻寫了八卦圖陣的巨大石門出現在衆人眼前。
吳恙幾人欣喜地對視,紛紛跑上前,望夜從芥子裏拿出玉珠菡萏,捏碎在掌心,捏碎的枝葉花朵的碎末沒入望夜的手中,望夜擡手向石門,手沒入石門的法陣中,法陣一閃,驟然光芒四射。
“成了?”
陸語桐立刻欣喜道。
望夜帶頭走進,跟着是吳恙、陸語桐,鈞澤一時沒動,同沒有動的還有護衛的那一行人。
那一行人直接表示他們不會進去,按照事先說好的,他們的職責是護送,不進藏寶地是他們的職業素養。
鈞澤不過在石門的法陣前猶疑了片刻,門內突然伸出望夜的手将他一把拽了進去。
鈞澤的身影一下穿入,站定,與吳恙他們一起看到他們置身的虛無中的前方,不遠處有一道背對他們的身影。
看到那背影,看到那有些熟悉的與記憶中的身影可以重疊的背影,鈞澤的心跳驟然快跳了一下。
噗通噗通中,就看見那道背影轉過身,露出了記憶中的那張面孔,笑了笑,對他們道:“回答我,我是誰?”
“我是誰呀?”
記憶中的沈修文笑嘻嘻地逗着年幼的兒子。
鈞澤的心口有些許鈍痛,但理智上并沒有動搖。
他看着那道問出問題的身影。
望夜吳雨桐他們則納悶得不行。
“他誰啊?”
陸語桐沖望夜擠眼睛,又看看吳恙和鈞澤。
望夜:“我哪兒知道?”
吳恙:“這怎麽回答。”
望夜:“随便說一個?”
李雨桐:“有标準答案的吧?”
“咳。”
望夜看看男子,想了想,氣定神閑且自信滿滿道:“你是‘陣眼’。”
“錯了。”
男子笑笑,望夜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我是誰?”
男子看向剩下的幾人。
陸語桐與吳恙對視。
吳恙咽了咽喉嚨,下意識嘀咕了句:“秘境的主人?”
“錯了。”
吳恙的身影也消失了。
陸語桐:“……”
陸語桐這下只能看向鈞澤,鈞澤卻不看她,只是靜靜地看着提問題的男子。
男子又溫溫和和地問了:“我是誰?”
陸語桐心一橫:“你是宙宇中心?世界之神?萬物準則?是……”
“錯了。”
陸語桐也不見了。
只剩下鈞澤,剩下鈞澤看着男子,男子也看着鈞澤,溫溫和和如活人一般、卻沒有活人聚焦的目光,問鈞澤:“我是誰?”
鈞澤心中明白,這不過是一道被留在法陣中的殘影罷了。
“沈修文。”
鈞澤沉穩開口。
如果不對,鈞澤及時改口:“爹。”
“诶!兒子啊!”
男子笑了,虛無消散,一座院子并眼前的高塔出現。
鈞澤擡首看着高塔,心裏平靜地想:這根本不是什麽等待人闖入歷練探寶的秘境,這不過是沈修文留下給兒子的遺物罷了。
頭頂圓月高懸澈亮,坐在院中一角正自己與自己博弈下棋的“沈修文”起身,擡手沖鈞澤招了招,笑道:“兒子啊,我帶你逛逛為父留給你的‘家産’。”
同類推薦

仙家萌喵嬌養成
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重生無數次的宋以枝直接佛了。
每一世都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宋以枝決定,擺爛!
別人在努力修煉飛升,宋以枝在地裏除草澆水。
新一輩的天才弟子在努力修煉,宋以枝在烤鳥。
氣運之女在內卷同門,宋以枝在睡大覺。
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落入修煉狂魔之手,宋以枝以為自己要死,沒想到最後過的…還算滋潤?
“五長老,我要種地。
”
“可。
”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