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六吻
蕭靖像是一個天生的學習者, 一切順着本能,并且很快掌握要領, 還吻出了花樣。
宋悠被他這樣的舉動給驚呆了。
前幾次都是偷偷摸摸,好歹還有些顧及,他此刻是打算直接挑明了麽?
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宋悠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腦中突然像炸開了冰湖, 她一時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小手可憐巴巴的攥緊了身側薄衾,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只好能硬生生的躺在那裏,任由孟浪至厮的人在她脖頸間換着花樣磋磨着。
也不知究竟是誰先亂了呼吸,卧房內有人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急促且極為不穩。
脖頸一開始的微微刺痛很快消失, 取而代之的一片不斷蔓延開來的酥麻。
他......遲遲不曾離開,宋悠不明白他要吮到幾時?很好吃麽?
宋悠都快要哭了,她花了兩年光景才最終接近了蕭靖,絕對不是為了與他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若是讓蕭靖一一揭穿,她不敢保證後果會怎樣。
蕭靖終于停止攻勢之後,唇停在宋悠的脖頸上并沒有移開, 他像個漫步沙漠的流浪者,抱着僅有的水源,不要命的汲取索要。
接着微弱的光線, 蕭靖看了一眼是身下的人的側臉,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長翹的睫毛,那上面還微微輕顫着,想來它的主人此刻一定“備受煎熬”。
蕭靖唇角一動,似乎很滿足。
他倒不至于當真的壓着她,健碩修韌的雙臂抵在床板,二人恰到好處的挨近,蕭靖無非只是想讓她知道,這樣佯裝下去是無用的,早日坦白從寬,老實乖順的待在他身邊才是她唯一能夠選擇的。
蕭靖感覺着軟玉溫香,唇角突然一揚,像是自嘲,又像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兒。
想他蕭靖也算是個冷硬無情的人,愣是為了一個小兒而淪落成了這天下最為尋常的孟浪男子之一。
這大約就是丈夫之障了。
宋悠不明白蕭靖怎的還不走,該查驗的,該輕薄的,他都幹過了,還想做甚?
宋悠百般思量,心緒難平,而蕭靖則是恰好相反。
就在前一刻之前,他還處在極大的愠怒中,但此刻卻是平生頭一次嘗到了歲月靜好的滋味。
身下的衛辰小兒對他而言,就像是隔岸湖畔的迷離燈火,總有那麽一刻,讓他想要徹底抓住不放。
天底下也沒幾人能像她這般“厚臉皮”了。
尋常女子怕是早就或是嬌羞難耐,或是憤怒不已了。
蕭靖情.欲未消,但心緒卻是平靜到了極致。
他此刻很清楚,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他的衛辰小兒了。
騙就騙了,她最好能騙他一輩子!
宋悠就快要憋不住了,溫熱的呼吸噴在了她的面頰上,引來極為不适的蘇癢。
她甚至打算好了馬上醒來,并且與蕭靖對峙,斥責他孟浪成性,表裏不一,毫無人性......
但她卻慫了,直覺告訴他,若是此刻突然醒來,只怕清白再也保不住。
“......”此時,那處的抵觸已經甚是明顯。
“小兒。”男人輕喚了一聲,嗓音柔和的像極了日暮西山下的淡淡悠風,叫人心尖兒随之一顫。
宋悠小身板緊繃,她心裏非常明白,她的抵抗力并沒有那般強大,若是蕭靖繼續下去,她恐怕會棄節操而去,而陷入他給強勢溫柔之中。
“小兒.....”他又低喚了一聲,尾音拖得老長,沉醉如百年窖藏,自帶風流。
這是要作甚?!喊她幹嘛呀!
宋悠心中七上八下。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像是兵刃相擊的聲音,而且就在這座院落之中。
宋悠仿佛終于得到了解脫,下一刻,她便感覺到了身上一輕,蕭靖從她身上起開了,随着他的動作,床榻暧昧的搖晃了一下,攪的宋悠內心一陣心虛,好像她方才與蕭靖幹了什麽不可描述的羞恥之事。
這廂,長留正與喬良打的火熱。
喬良天賦異禀,是武學奇才,這些年跟在自家公子身邊走南闖北,尚未遇到過對手,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他今晚夜探骁王府,一開始尤為順利,就在前一刻,他還暗自竊喜,饒是尋常腦子不夠用,但是論起身手,當真難以有人可以與他抗衡。
他萬萬沒有想到骁王府有這樣的高手,還是一個清瘦無比的啞巴......
這才幾個回合,喬良已經感覺力不從心,他很想休戰,若是讓骁王府的人給活捉了,那他家公子的顏面何存?
長留無非只是好奇路過,這才半夜盯着宋悠的院子,當看到自家王爺衣衫不整,氣勢洶洶的步入宋悠卧房時,長留本就打算離開了。
他并不是非要偷看不可。
卻是就在離開之際,看見一蒙面人潛入了院子,長留自是直接上前與他交手。
蕭靖走出了卧房,見屋頂正有二人打的火熱,而這時喬良也察覺到了蕭靖,他感覺不妙,當即投下一顆霧雷,花了九成的功力逃出了骁王府。
喬良內心狂跳不已,并非是被長留的武功給震驚到了。
而是被他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給吓的。
深更半夜,蕭靖從衛辰的卧房出來,而且.....只着中衣,胸脯大開......
這意味着什麽,喬良自以為心知肚明。
“不用追了!”蕭靖對長留招了招手。
長留猶豫了一下,這才跳下了屋頂,他離着蕭靖一丈遠的地方站定,半低垂着眼眸,不太敢看自家王爺如此風流不羁的樣子。
蕭靖并不在意,問了一句,“方才你都看到什麽了?”
長留很委屈,他還是個孩子啊?他能看到什麽?即便是看到了,他也不會當回事的!他發誓!
長留搖頭。
蕭靖沉默稍許,有些頭疼,他知道長留喜歡竄來竄去的,而他與衛辰小兒.....此事到底不宜洩露出去,遂拿出了耐心道:“你還小,很多事不懂,衛辰的命是本王的,日後你要保護她,聽見了麽?”
長留自是明白。
她是宋家長女,将來的骁王妃,七寶的娘親......他自然要保護。
長留覺之內心憋屈,明明他才是最明白的那一個!
***
城中早已宵禁,宋淮遠單手持劍,身着一身寶藍色團花紋錦緞長袍,正凝神看着遠處的浮光掠影。
不多時,一男子快步而來,道:“公子,還是沒有尋到人,據說探子來報,今日骁王府并沒有出現可疑之人,以公子之見,咱們的人是不是已經兇多吉少?”
宋淮遠盯着衛辰有些日子,他派出去的人每日都會過來向他禀報。
今晚卻是遲遲不見人,而且即便他動用了左衙巡邏衛也找不到人。
那麽只有一個可能,他的人已經被害了。
到了此刻,宋淮遠更加堅定衛辰身份可疑,而他那位繼妹也是個深藏不漏的!
“近日不要靠近骁王府,以防打草驚蛇。”宋淮遠吩咐了一句。
男子當即應下,“是!公子。”
***
這廂,喬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客棧。
趙逸已經等的不耐煩,他很不喜歡這種無可奈何之感,“說,查清了麽?”
喬良摘下臉上面巾,臉色有點難看,依舊如實道:“屬下無能,讓骁王府的人察覺到了,不過屬下撞見了骁王爺從衛辰的卧房出來,而且還.....”
喬良将自己所見的一切十分形象生動的描述了一番,他還稍稍潤色,将蕭靖敞開的衣裳,風流不羁的神态也逐一描述。
趙逸手中捧着一壺涼茶,聽聞喬良彙報,端正儒雅如他,愣是噴了出來,悶咳幾聲後,情緒有些不穩,“蕭靖....這個禽獸!”
所以,衛辰讓蕭靖先下手了?
衛辰此前說過,她是蕭靖的人,但她也說過,她回洛陽是為了尋找有緣人的。
她的有緣人應該不是蕭靖才對!
趙逸胸口一陣詭異的憋悶,難受至極,這感覺比兩年前被衛辰耍了還要令他難以接受。
衛辰....讓蕭靖給.....
趙逸,“!!!”
次日,趙逸白玉無瑕的腦門上冒出了一顆肉眼可見的紅疙瘩,看樣子是徹夜未眠,急火攻心之故。
***
将軍府王家。
“你們說,宋悠會來麽?她可是從不參加這種場合的。”
“誰知道呢,生了那樣一張臉,就是宋二與媚娘加一塊也不及她,她倒是藏的嚴實。”
“你們大約不知道,宋悠在兩年前的賞詩宴那日被人給玷.污了,這才突然離開了洛陽去了冀州。”
說話的人是右金吾衛統領的嫡長女梁婉肜,她此言一出,一衆貴女皆是突然一怔。
要知道洛陽三美是幾年前便由洛陽百姓選出來的美人,但其實論起容色,也并非難以企及的傾城國色。
然後,宋家長女的真容徹底暴露那一日,她卻在一夜之間成了洛陽所有貴女所忌憚的對象。
任誰與她站在一塊,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掩蓋不了相比之下黯然失色的容貌。
可若是宋家長女早就失貞,這無疑讓她的美貌沒有那麽吸引人了。
這時,所有人都看向了宋二,希望從她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宋媛道:“誰知道呢,我只知長姐在兩年前的賞詩宴上消失了好一陣子,不過....你們這一提,我倒是想起來,長姐那晚回來的極晚,還驚動了府上的護院,次日就啓程去冀州了。”
在場的貴女都是人精。
任誰都聽得出來宋媛這話雖是沒有言明宋家長女的确是被玷.污了,但她這話比不言明還要清晰,讓衆人更加篤定,此事定是真的。
“也難怪辰王殿下會退婚,或許早就知曉了。”不知是誰又添了一句。
這時,突然有人驚呼了一聲,“宋....宋悠!”
宋悠昨夜遲遲難以睡下,今日晨起,一早就回了英國公府,一番喬裝打扮之後這才來晚了,她沒想到會親耳聽到這些。
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名聲,但眼下外祖父在洛陽,她不想讓外祖父憂心。
另外,此事若是傳到了蕭靖耳朵裏.....只怕她就要暴露的徹徹底底了。
“長姐,你可算是來了,大夥都在等你呢。”宋媛假意笑道,她身邊的雲婆子也在,此刻看着宋悠的表情,恨不能笑出聲來。若是骁王爺也退婚,那該多好!
宋悠鎮定異常,并沒有直接與嚼舌根子的貴女起沖突。
她當着衆人的面問道:“你是梁婉肜對吧?你倒是說說看,你是從哪裏聽聞我失.貞的事?誰告訴你的?我倒要與那人當面對質,此事我自己怎不知?”
梁婉肜面色微赧,她看了幾眼宋媛與長平郡主,結巴道:“我.....我不過是聽旁人提及,宋悠你若是不心虛,又何故在意?”
宋悠笑了,她臉上未施粉黛,但因為趕路之故,白皙的肌膚此刻兀顯出一層淡淡的櫻粉色,站在衆人面前的她雙瞳剪水,身段娉婷袅娜,渾身生下散發着渾金璞玉的氣度。
但也孤傲,清冷,眸底露出叫人不敢造次的狠色。
“哦?你的意識是,只要自己不心虛,便可任由旁人污蔑名聲?那我若是此刻就對所有人說你梁婉肜與府上侍衛有.染呢?”
梁婉肜頓時面容失色,仿佛被人窺探了奇恥大辱,她從雕花杌上起身,當即梨花帶雨,“宋悠!你.....你休要胡說八道!”
宋悠輕笑,“如你所言,你若不心虛,何故在意?!”
宋悠的話讓梁婉肜啞口無言,她不敢将事情鬧大,畢竟她當真是與家中侍衛好過一陣子 ,沒見到宋悠竟然知曉,此事若是傳出去,她這輩子就別想嫁人了,父兄也會摒棄了她。
梁婉肜不住抽泣着,看上去委屈至極。
不過,宋悠并不打算就此結束,“你今日若是不将事情交代清楚了,我不會善罷甘休,我會親自登門梁府問個所以然出來!”
梁婉肜驚呆了,那個鮮少露面,性子文弱的宋家長女因何會如此咄咄逼人?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宋悠知道這些貴女尋常看似嚣張,但事實上都是沒有主見的,若是無人串通,根本不敢大放厥詞,她繼續強勢道:“我與骁王已經定下婚事,梁婉肜你故意诋毀我的名聲,究竟是何用意啊?莫不是你看上了骁王爺?”
梁家是辰王一黨,梁婉肜如何能看上骁王?
梁婉肜愈加急了,“不是我說的,都是郡主告之我的!”
終于肯說出實話。
不過,宋悠依舊不信,長平郡主就是一個沒腦子的人,尋常慣是做些仗勢欺人的事,但絕對不會知道她兩年前的那樁事。
此時,今日的壽星長平郡主雖是心虛,但依舊挺着胸膛與宋悠對峙,“宋悠,你如果不是失.貞,為何要離開洛陽?又為何要隐藏真面容?”
宋悠知道長平郡主愛慕蕭靖,但此女秉性暴烈,蔽聰塞明,根本不會想到用這種方式诋毀她。
宋悠懷疑這背後是宋媛所為,不管是因為辰王,還是錦瑟園的事,宋媛定想讓她名聲掃地。
宋悠這時道:“我兩年前外出養病,此事全城皆知,倒是二妹方才的話着實讓人想不通了。”
她将矛頭指向了宋媛,又問道:“二妹怎會将兩年前的事情記的一清二楚?又怎知我兩年前是幾時從賞詩宴上回府的?”
“我自己都不曾記得,你怎就能篤定呢?莫不是杜撰出來的?二妹妹這是何居心?”
今日既是長平郡主的生辰,又是她的及笄禮,前來道賀的一衆貴女皆在看着宋悠。
她咄咄逼人,冷笑嘲諷的樣子,竟然也別樣的精致秀麗,她看上去并不溫潤,甚至還似乎帶着冰渣子,但饒是如此,也讓衆貴女移不開眼去。
既是嫉恨她,卻又想多看幾眼。
宋媛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溫柔典雅的大家閨秀的模樣,湯氏這些年就是将她當做未來皇後來培養的,自幼琴棋書畫,練舞修身,宋媛自诩是個出類拔萃的女子,豈會被向來卑微的長姐給壓制住?!
宋媛尴尬至極,此刻怎麽看,都好像是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造謠生事,蓄意污蔑長姐名聲。
宋媛無話可說,如此就更顯得她有罪了。
雲婆子知道事情不太妙了,她對宋悠也是懷恨在心,此刻正想着如何給二姑娘解圍。
這時,她看着将軍府的婢女端着熱茶過來,當即心生一計,竟歹毒的将婢女撞向了宋悠。
頃刻間,滾燙的熱茶傾灑了出來,倒在了宋悠的手背上,那白皙細嫩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卻就在衆貴女驚呼時,一高大威猛的男子突然而至。
“該死!”
宋悠被人半摟着護到了身後,随即就見蕭靖一掌劈在了雲婆子的臉上,蕭靖絕非是什麽善男信女,這一掌直接将雲婆子的半張臉都打歪了,唇角溢出了大片鮮血,濺地三尺之遠。
“啊——”宋媛見雲婆子被蕭靖一掌打下去,整個人頓時陷入恐慌之中。
此時再看蕭靖,他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給淩遲處死了!
從小到大,所有男子看着宋媛的眼神都是愛慕癡戀的,她還是頭一次被男子這般惡狠狠的盯視。
看着宋悠手背上的紅腫,蕭靖突然失态,他這人不打婦人,上次的異族女首領殘害無辜百姓是一個例外,而這次,雲婆子也觸了他的逆鱗。
他自己舍不得傷,舍不得揭穿,甚至舍不得過分親熱的小兒,豈能容旁人如此傷害?
蕭靖的暴戾沒有停止,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側的宋悠,眼神有些複雜,但很快就從一側垂柳上折斷幾根柳條,之後衡疊成雙,直接朝着雲婆子抽了過去。
皮肉裂開的聲音讓衆貴女大驚失色,有人受不住刺激,竟是捂唇哭了起來。
太可怕了!
骁王爺,他是惡魔麽?!
雲婆子被抽的在地面上連連打滾,蕭靖是将她往死裏打的,“本王的人,你也敢碰!”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貴女甲:天啦嚕,骁王爺打人了!
貴女乙:幸好,我沒有說宋悠一句壞話!
貴女丙:我發誓,再也不敢嫉妒宋悠的美貌了。
趙逸:.....卧槽,還是你狠!
宋悠:感覺不太妙啊.....馬甲君?呼叫馬甲君?你還在否?
馬甲: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已不在區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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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姑娘們,贈文在晚上9點的那章中,評論前十紅包掉落,麽麽麽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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