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初次幽會
蕭靖他過分的聰慧, 加之在關外歷練的十七年的光陰,早就讓他練就了猛虎體魄, 而且他的小兒對他視而不見,這無疑是對男子尊嚴的诋毀。
今日,他定是要讓她看看自己的實力。
蕭靖自七歲起便自尊心極強, 在他心心念念的小兒面前,更是不能接受任何一點的輕視。
不出半個時辰, 蕭靖以破竹之勢連勝三局, 他也懶得藏拙了,柔然武士雖是身形龐大,但蕭靖最是懂得揚長避短,他贏的非但很果斷, 而且姿勢漂亮潇灑。
就連承德帝也嘆為觀止, 蕭靖的身手只怕是在禁軍中也難以尋出可以與他抗衡一二的人。
這天底下沒有一個當父親的不願意看到兒子優秀。
蕭靖大汗淋漓,大滴的汗珠子自他俊挺的眉目滑落,恍惚了眼前的視線,有那麽一瞬,他分明看到他的小兒癡戀的看着他,宛若仰慕着這天下最為俊偉的男兒。
但這時,蕭靖再次看向宋悠時,只見她低垂着眼眸, 一直在搗鼓着她面前那盅冰鎮酒釀,日光從密集的樹縫落下,打在她白玉無瑕的臉上, 将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膚照的幾乎透白。
蕭靖看着他的小兒,仿佛她身上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後來的很多年後,蕭靖終于明白,小兒就是拯救他于漠然人世的活菩薩。
有光暈也是很正常。
承德帝等人都在看着擂臺上一舉獲勝的男兒,而他卻直直看着觀賽席上的女子,那女子是他的未婚妻。
承德帝眯了眯眼睛,蕭家的男子沒幾個是長情的,他自己便不是,也不知道蕭靖會不會是一個例外。
冀侯與王薔互視了一眼,眼下儲君的位置懸而未決。不久之後,幾位親王之間定有一場殊死較量,贏了便是萬萬人之上,可若是輸了,那就是萬劫不複了。
不管蕭靖是否真心待宋悠,王薔都不太想讓宋悠嫁給他。
冀侯是個護妻的,王薔的心思他自是明白,故此才想着讓趙逸,亦或者趙家的二公子将宋悠娶回去。
宋悠與趙家毫無血緣,加之王薔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王家嫡女了,能讓女兒做自己的兒媳,整日将她放在身邊照拂着,又何嘗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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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衆人眼神各異時,承德帝朗聲大笑了起來,兒子愛美人勝過愛江山,這才令他更加安心,再看宋家長女,的确是傾城國色,蕭靖并不像在僞裝。
“哈哈哈哈!好!骁王一人戰柔然三位勇士,朕甚是欣慰!”
這時,柔然王子郁久闾起身,他也是自幼長的馬背上的人,自是身形彪悍,身手功夫了得,“骁王爺果真是武藝精湛,超群絕倫,本小王倒是想讨教一二。”
郁久闾抱拳對承德帝道:“還望皇上應允!”
此時,蕭靖身上的月白色錦袍已經被汗水浸染成了湖藍色,他臉上還泛着一種野心狂傲的光澤。
承德帝有了一刻的失神。
作為一代帝王,他也曾想過策馬平天下,蕭靖如今的模樣,便是他年少時候妄想過的。
承德帝知道蕭靖已經體力耗損,但不知為何,他沉靜了數年的內心突然熱血沸騰,哪怕蕭靖今日此舉只是為了搏紅顏一笑,他也成了大魏朝的英雄。
承德帝對蕭靖點了點頭,這已經很大的肯定。
“好!朕允了!”
承德帝應了一聲,蕭靖已經連續打了三局,若是再贏了郁久闾,那當真給他長臉了。
一聲鑼鼓聲響,宋悠終于擡起頭來,只見蕭靖錦袍下擺系在了腰上,兩條大長腿格外醒目,他眉宇峻冷,墨發紋絲未亂,他僅僅是站在那裏,便是獨具一格的儀表雄偉,氣度不凡。
他身上既有武将的氣度,卻也不乏洛陽貴公子的矜貴。
只一眼望去,宋悠心頭便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仿佛此刻不遠處擂臺上的人是日落西斜下凱旋而歸的将軍。
被小兒如此盯視,蕭靖不亞于是得了天大的鼓勵,他這才明白,什麽是大丈夫之障。
別說此刻與郁久闾交手了,就是他立即揮兵出征,他也絲毫不會猶豫。
蕭靖心頭感嘆,好在他所喜歡的人是他的小兒,而不是尋常女子,想來他這樣也不算太過失了理智。
畢竟像衛辰小兒這樣的姑娘,沒有男子不惦記着。
有了這個認知,蕭靖覺得,兩年前被小兒那樣了.....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
比試開始,蕭靖無論在朝堂謀略,還是武學造詣上,每一招都是深藏不漏,他好像總有層出不窮的心思,一個用過的招數也能玩出花樣出來。
郁久闾下手也狠,蕭靖打傷了他千挑萬選出來的勇士,自是讓郁久闾懷恨在心。
宋悠本能的揪着帕子,慌張到了不行,這一回合打了小半個時辰,在蕭靖傷了郁久闾一臂之後才得以告終。
“承讓了。”蕭靖氣定神閑,抱拳道了一句。
郁久闾忍着劇痛,事到如今,也只能服輸,他來洛陽之前調查過數人,只是沒想到骁王爺會有這樣的身手。
郁久闾久聞蕭靖殘暴的名聲,還以為他是怎樣面目魑魅之人,沒想到還長了一張君子如磋如琢的臉。
而更讓他吃驚的是,這蕭靖似乎還是一個貪.戀美色,已經不止一次望着臺下的貌美女子。
此刻,蕭靖臉上并沒有勝利的狂喜,而是正與臺下那女子幽幽相視。
宋悠被蕭靖的目光緊鎖着,在場所有人都知道蕭靖在看着她,她無法回避這樣的對視,憋了半天,只好沖着他笑了笑。
蕭靖終于釋然了,他的小兒太沒有覺悟,不過不要緊,想來她還是不适應。
衆人,“........”這二人還有完沒完了?!
趙逸搖着折扇,恨不能也上臺打兩場,不過他的武藝卻是欠佳,蕭靖當真可惡,他是打算借此機會,虜獲姑娘芳心麽?
趙逸認為,蕭靖實在是個心思不良的,今日這種場合如何用的他親自上場?!
他分明就是有意為之。
宋淮遠方才與柔然武士交過手,他花了九成功力才勉強應對了兩人,見蕭靖如此兇猛迅速,當即對蕭靖有了新的看法,此人太過可怕,難怪七歲離京,還能安然活到現在。
即便不去細查,宋淮遠也能想象出蕭靖這些年過的是怎樣刀尖舔血的日子,而他此刻看着宋悠的眼神,情義實在難以掩飾。
他這樣的人會在意兒女私情?
不知為何,宋淮遠心頭有種難以言表的憋悶。
承德帝見郁久闾被傷,他面上強忍着笑意,假意斥責了一句,“骁王!不得無禮,切磋是次要,理應點到為止,不可傷人!”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承德帝哪裏是斥責?!明明是包庇。
“兒臣知錯!”
承德帝會深莫測的應了一聲,“嗯,你知錯就好。”
辰王,“.......”感覺甚是不好!父王與蕭靖之間好像達成了他并不知道的共識,這讓辰王開始心裏沒底了。
比試就這麽結束,大魏朝勝的有些嚣張。
郁久闾雖是心中不服,但技不如人,只能暫且忍氣吞聲。
公主是娶不到了,但他自是不能空手而歸,久聞大魏山水宜人,盡出美人,他方才注意的宋家長女便是罕見的傾城色,郁久闾知道宋家還有一女,遂心中有了思量。
***
比武過後,今日來宮裏的女眷都去了皇太後的坤壽宮吃茶,晚上還有宮宴。
冀侯夫人也露面了,她很安靜,坐在一側的錦杌上,像一副出自高手的美人圖,皇太後問一句,她才會勉強答一句。
她給皇太後行禮時,身子骨似乎極為不好,還需身邊的婢女攙扶着,宋悠也不知聽誰說了一句。
“冀侯夫人曾被大火熏過,還患過肺痨,能活到現在都是冀侯用了頂好的奇珍吊着。”
宋悠在現世就是一個孤兒,來到了這個世界也不曾感受到人間溫情,大概是因為冀侯夫人曾對她有過救命之恩,她又是這般溫柔和善的人,所以宋悠很想靠近她。
不過,今日這種場合,宋悠并沒有主動,她是蕭靖的未婚妻,若是太過明顯的接近冀侯夫人,旁人難免會多想。
畢竟,冀州是諸位親王都想拉攏的對象。
***
夜幕降臨之後,今日的宮宴才将将開始。
宋悠在坤壽宮的偏殿小憩了一會,她醒來後,一婢女送了一盅冰鎮的血燕過來,“宋姑娘,今日燥熱,這是我家夫人吩咐奴婢送過來的,您吃了這東西既是消暑,又是滋補。”
“你家夫人?”宋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婢女笑道:“對,就是我家夫人,當初給姑娘送救命丸的人也是奴婢。”
宋悠當即明白是冀侯夫人。
當初她懷了七寶的事瞞的很嚴,饒是生産那日,除卻表哥之外,也無人知曉,只是她那日險些血崩,表哥與肖嬷嬷四處求醫,或許便是那日讓冀侯夫人無意中獲知了。
她倒是個菩薩一樣的心腸的人,長的又美,宋悠內心歡喜,将血燕吃了,她想尋一個恰當的機會再向冀侯夫人當面致謝。
***
去禦花園的路上,一華服女子擋住了宋悠的路。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将軍府的嫡小姐--長平郡主。
上次蕭靖為了宋悠而大鬧了她的生辰宴,長平郡主對宋悠懷恨在心,今日比武時,她也在當場,看到蕭靖與宋悠眉來眼去,她更是無法忍受,又見宋悠愈發嬌妍馥郁,就連她見了也是心頭一顫,可想而知,蕭靖定是被她勾了魂兒了。
“宋悠!上回的事,我已經都說清楚了,都是宋二在背後污蔑你,你讓靖哥哥不要誤會我!”長平郡主氣勢逼人。
宋悠微颔首,“郡主為何不親自去說?骁王爺如何看待你,與我毫無幹系。”
見宋悠也是硬脾氣,長平郡主更是火氣冒了上來,她橫行洛陽數年了,就算是宋二平素見到她也是客客氣氣的。
長平郡主放出了手中的小馬鞭,威脅道:“宋悠,你這個狐媚子!靖哥哥從不好.女.色,你到底用了什麽法子迷.惑了他?!”
一言至此,長平郡主揚起小馬鞭,沖着宋悠抽了過來。
她是自幼被寵壞的,對自己的敵情更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礙于宋悠的身份,她恨不能将對方送到.青.樓去。
“放肆!”
一聲爆喝聲傳來,蕭靖的突然出現讓長平郡主吓了一跳,但她手中鞭子已經抽出,如射出的箭矢,再無回旋的餘地。
宋悠正要避開,卻是腰身一緊,突然就是天翻地轉,她被人大力圈入了懷裏,轉瞬間二人雙雙跌入了一側的花叢中。
待宋悠反應過來時,她正結結實實的趴在蕭靖的胸口,而蕭靖則躺在花叢中,雙臂摟着她的後背,他身上的衣裳都換了,還有淡淡的薄荷香草的氣息。
長平郡主愣住,看着蕭靖與宋悠緊緊相擁的畫面,她頓了頓,才氣呼呼的支吾道:“靖哥哥,宋悠她....她是妖物!你不要被她給迷惑了!”
值守的宮人與侍衛聞訊而來,宋悠定睛後,當即要起身,蕭靖卻使壞,好像巴不得讓全天下都看到他與小兒親密的樣子。
他的鐵臂繼續圈着宋悠,方才還愠怒的眉目此時卻是染上了風流痞态,“小妖精,她說你想迷惑我,真的麽?”
眼看着數人湧來,宋悠羞惱不已,“你快些起來!”你才是妖精!
“哈哈哈。”他朗聲笑時,修韌的胸膛在顫,對周遭一切動靜視而不見,好像方圓百丈僅此他二人。
“小兒休惱,你是小妖精也無妨,我又不介意被你迷惑。”
蕭靖發現,挑逗他的小兒是一件非常愉悅的事,并且他樂此不彼,絲毫不認為有任何不妥。
宋淮遠這時路過此處,見狀之後,先是眉頭一簇,随即跳下圍欄,上前幾步卻是猶豫了,他到底該不該拉起宋悠?
但也只是猶疑了一下,宋淮遠抓住了宋悠的臂膀,将她扶了起來,這個過程中,他明顯感覺到有一股力道在制止他。
他知道,蕭靖不願意放手。
宋淮遠,“......”
其實,就在蕭靖回洛陽之前,他便調查過他,但眼下看來,蕭靖本人與探子所查到了所謂的事實大有出處。
宋悠這才得以掙脫,她起身之後回頭瞪了一眼長平郡主,她也并非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正好今日蕭靖在場,索性就将話都說了出來,“郡主,請你今後休要再糾纏我!你若是對骁王爺念念不忘,你纏着他便是!你纏着我又有何用?!”
長平郡主自是想纏着蕭靖,可蕭靖何曾給過她機會?就連骁王府她也進不去!
長平郡主惱羞成怒,“你!我看你能嚣張幾時,靖哥哥不會是你一個人的!”言罷,她帶着小馬鞭轉身而去。
此時,蕭靖的臉色陰郁到了極點。
宋悠竟然讓長平郡主去纏着他!
宋淮遠自是也感覺到這份微妙的氣息,可以看的出來,蕭靖精明了二十幾載,如今卻是栽在了宋悠手上了。
不過宋悠對蕭靖似乎并沒有同樣強烈的情義。
宋淮遠胸口的郁結突然有所好轉,他面色染笑,“骁王爺,禦花園就快開宴了,王爺先行過去吧,悠悠交給我。”
蕭靖此前當真沒發現,除卻趙逸之外,宋悠身邊還有一個宋淮遠虎視眈眈。
親兄妹就算了,然,宋淮遠與宋悠之間并無血緣,以蕭靖獨占的性子,自是不能容忍。
“宋公子,本王還有話對她說,你是否能回避?”蕭靖強勢道。
宋淮遠僵住了,宋悠即便已經許配給了蕭靖,但如今男未婚女未嫁,定是不宜獨處。
就在宋淮遠要開口回絕時,蕭靖已經牽着宋悠往花叢外走,他步子很大,用了蠻力迫使宋悠不得不跟着他走。
宋淮遠素來謹慎,無法直接上前搶人,他跟了幾步,但還是被蕭靖被甩在了後面。
宋淮遠看着他二人遠去的背影,立在當場沉思了片刻,對趕來的宮人與侍衛道:“都散了吧。”
***
宋悠幾乎是被蕭靖一路拽着走的。
他雖是七歲就離宮了,但記憶力驚人,對宮廷尤為熟悉,很快就撇開一切視線,帶着宋悠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
宋悠手腕疼的厲害,她不明白蕭靖怎麽突然又不正常了,“王爺!王爺您快停下!”
她的名聲本就不好,蕭靖這是打算火上澆油麽?
蕭靖終于止了步,饒是他的面容朦胧在夜色中,宋悠也能感覺到他臉上的愠怒。
今晚的宮宴,承德帝會親自賞賜他,作為魁首,他非但不露面,反而帶着她在這裏偷偷摸摸.....
蕭靖不是一個輕易被情緒所擾的人,此生僅此一次,僅為他的小兒,旁人怎麽看,不是他所關心的事。
此刻,他幾乎可以篤定,小兒對他的男女之情并不熱烈,起碼不及他對她的情義。
不過,男兒大丈夫,多付出一點也沒什麽。
“那種話,今後不準再說!”蕭靖斥聲道了一句,大掌握着宋悠的手腕,依舊沒有松開。掌心溫熱柔軟的觸感時刻提醒他,他蕭靖也是一個擁有七.情.六.欲的活生生的人。
宋悠手腕生疼,自從蕭靖獲知有關她的一切之後,她發現蕭靖已經變得不太正常,尤其是他的占有欲。
宋悠隐約感覺有些害怕。
蕭靖見她不答話,一雙墨玉眼正控訴着他,在斑駁月色下顯得格外清冷。
這種表情不是蕭靖所喜歡的,他掌心一用力,迫使面前的小女子貼近了他的胸口。
随着這個動作一出,胸膛異樣的柔軟讓蕭靖神色一滞,他腦子異于常人,而且他也親眼見過那處,那日給她換衣裳,發現她的女兒身,他便做了非君子之事,此刻自是能将某畫面幻想的一清二楚。
女兒家的馥郁香軟讓蕭靖的怒氣瞬間消散了一半,他連嗓音都溫和了,“小兒,今後在我面前無需束胸,你這樣甚好。”此刻,他腦中都是柔.軟.翹.挺的觸感。
宋悠一僵,剛才她還做好了與他對峙的準備,他卻是突然又孟浪了。
“你!你過分!”
蕭靖又笑,喜歡看着小兒炸了毛的樣子,“今後若是再遇見長平郡主,你不理她便是。小兒,今晚月色甚好,也算是你我初次幽會。”
見宋悠小臉越發低垂,他一本正經道:“男.歡.女.愛.乃人之常情,你難道不覺得歡喜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蕭靖:初次幽會,是不是該幹點什麽?
宋悠:......
承德帝:朕要給兒子頒獎,兒子人呢?
辰王:草!我的對手又談情說愛去了!
月光:捂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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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早上好,評論前十紅包掉落,麽麽麽噠,^_^,晚上9點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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