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薔薇

薔薇

偷偷潛入是被發現的, 門是下意識鎖的,她是蠢笨如豬的。

倪薇手指擰着門把, 沁出的汗令她無法牢牢握緊, 下瞬便松懈下來。

她都快慌死了,心髒突突敲打着胸腔,渾身細胞都在顫抖。

“叩叩。”

門外傳來指骨輕敲玻璃門的聲響, 倪薇擡頭看,能看見棕金長虹波玻璃門外,那影影綽綽的高挑身影。

“在裏面做什麽。”

謝懷隽聲音清冷, 不夾雜任何情緒。

倪薇額頭湧上幾欲暈厥的沖動,可她現在無比清醒,倒是希望自己能昏過去。

隔着一道門,倪薇知道自己無處遁形了,聲音都在顫:“我、我就是來找東西。”

害怕小叔叔問是什麽東西, 倪薇絞盡腦汁, 補充了句:“先前收拾衣服的時候把我的領帶搞混了, 我就想看看你這裏有沒有……”

這個借口其實還挺理所應當的, 反正倪薇覺得沒問題。

她稍稍穩下思緒,望着玻璃門外的男人,只聽他“嗯”了一聲:“那你為什麽要躲起來。”

倪薇:“……”

很好, 這又是一個知識點。

“我不好意思。”倪薇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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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什麽。”

謝懷隽又問:“不好意思進來?”

倪薇不知該怎麽回:“嗯……”

“你不是進來了。”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倪薇就是康橋本橋。

謝懷隽輕嘆口氣,又敲了兩下門:“今晚要和爺爺奶奶吃飯,你回去換身衣服, 領帶之後再找, 我會幫你留意。”

衣帽間裏的女孩不為所動,謝懷隽握着門把, 沉聲提醒:“我要開門了。”

-

找物失敗,倪薇灰溜溜回到自己的卧室,先是懊悔地在床上滾兩圈,然後又打開手機看列表有沒有可值得傾訴的對象——很好,根本沒有。

她的朋友不少,但大多是酒肉朋友,曲儀青是為數不多知根知底的好姐妹,可是在小叔叔床上用玩具忘記拿回去這種事,她怎麽可能說得出口。

她甚至覺得自己很荒唐,恨不得坐着時光機穿越到幾天前,搖醒自己這個大蠢蛋。

在床上沉澱幾秒鐘後,倪薇越想越窒息,抱着枕頭拳打腳踢,最終選擇打開往常發視頻的賬號,發條僅粉絲可見、十分鐘後就删除的動态。

她和曲儀青是互關的,所以還得屏蔽她,并且設置粉絲等級,這樣視奸的人、一些熟人,也不會看到消息。

縱觀粉絲列表,其實倪薇也沒什麽鐵粉,也就是昨天有一條視頻爆了,獲得幾萬流量池,以及一筆價值不菲的打賞。

點開昨晚打賞的粉絲主頁,像是剛注冊的,性別女、頭像昵稱是初始的,就連ip也沒有。

系統自動發送了感謝短信,對面也只回了“加油”二字。

倪薇就當她是人好心善的金主媽媽,主動發去消息感謝她,并且希望不要再破費了,但金主媽媽已讀不回。

這讓倪薇更加相信她是一個工作忙碌、勉強跟上互聯網潮流的金主阿姨。

平時倪薇也收到過猥瑣男的私信,大多是打賞了幾塊錢十幾塊錢,就找她顯擺要聊騷的,她沒理過,舉報拉黑一條龍,算是見識互聯網蛆蟲了。

動态發送出去,會自動提醒鐵粉,倪薇刷新頁面,評論區果然多了幾個人。

【我靠,好社死啊啊啊啊】

【vivi你可以投稿社死組了。。我都不敢想有多窒息】

【我也有相同經歷!![哭][哭]我媽收拾我房間,以為玩具是口紅,還打算試一下,我就說用光了,直接扔進垃圾桶裏,那個超級無敵貴,幸好我趁她不注意撿回來了】

【好崩潰,代入一下感覺家都不能回了】

……

十幾條的安慰消息接踵而來,倪薇心情好了不少。

-

換身衣服下樓,倪薇還順便帶上前段時間畫好的風景油畫,作為看望二老的禮物。

畫作是40x50的尺寸,倪薇托司機放在後備箱,随後才上車。

路途遙遠,做了虧心事的倪薇,沒好意思像往日那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謝懷隽閑聊,默默戴上耳機,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裏。

轎車駛入大道,謝懷隽的手機自動推送了一條消息。

他拾起來看了眼,剛點進去,該條推送便自動跳轉頁面。

芋泥VIVI:【前兩天玩具拆了放床頭櫃一直忘了收,回家後發現不知所蹤了,到處找沒找到,我爸收拾過我的房間,他問我在找什麽可以幫忙,但!是!我!怎!麽!可!能!說得出口!】

第一眼看到動态,謝懷隽以為是什麽垃圾消息,可瞥見ID和頭像後,他稍稍停頓,又看了眼內容。

都是中文字,沒有生僻詞,也并不艱深晦澀,謝懷隽卻是頭一回沒看懂倪薇的話。

他熄屏放下手機,閉了閉眼,呼吸稍許渾濁了些,令他不由得長沉口氣。

與此同時,倪薇是數着十分鐘倒計時的秒數,再摸着消息上號看評論。

看到富婆粉絲點了個贊但并沒有留評論,她不以為意,反而有種被深沉的關心包裹的感覺。

沒過多久,轎車駛入喬松園,于大門口停下。

飯後謝懷隽照例同謝景山去了書房茶室,倪薇不好打攪,便在客廳坐着。

同二老吃飯的親戚與之前大差不差,一來二去地産生交集,倪薇也算混了個眼熟,在貴婦圈裏越發如魚得水。

“現在薇薇是大人了,和懷隽站在一起,都看不出什麽學生氣。”

“欸,你這雙鞋是不是那個很有名的法國設計師設計的,這個紅底兒還真好看。”

“雖然是細跟兒的,不過看着确實挺穩當。”

幾個謝家的姑姑姨姨你一嘴我一嘴地交談,對倪薇格外親昵,活脫脫成了話題的中心點,倪薇雙腿交疊,輕輕晃悠着小腿,面上泰然自若,心裏已經冒出開心的小泡泡了。

從穿着首飾,聊到生活裏的方方面面,倪薇那點小大人的自豪虛榮心愈發爆棚,尤其當即将返家時,謝懷隽來接她。

他站在客廳沙發後,沒打斷,沉默着聽了些話,直到身邊幾人心照不宣地交換眼神,歇下繼續閑聊的心。

倪薇能感知到落在肩頸上的目光,心裏打着鼓,做好準備後,才故作意外地偏頭看他,眼睫緩慢眨:“要回家了嗎?”

謝懷隽略一颔首,平靜淡然:“嗯,回家。”

倪薇小聲“哦”了下,起身拎起包,在一圈人的目視下,亦步亦趨地跟上謝懷隽的步伐,走出玄關、大門,直至戶外。

有了高跟鞋的加持,她的頭頂已經可以與他齊肩,再看地面上颀長交疊的倒影,倪薇輕輕勾起唇角,步伐更加輕盈。

人終究是不能太得意,剛要走到車前,她的鞋跟就忽地陷入石板縫隙裏,要不是及時抓緊男人的臂膀,她恐怕右腳就不能要了。

可是不出意外的,她還是稍稍崴到了些。

“嘶……”倪薇劫後餘生地站穩腳跟,皺眉輕輕晃拗腳踝,感覺有根筋稍微抻着了。

謝懷隽偏頭看她,拉開車門,将她扶上車,扶着門框問:“崴到了?”

倪薇其實覺得還好,就是抽筋了,面對謝懷隽的關心,還是下意識點點頭,軟聲說:“嗯,感覺好疼。”

“下次別穿高跟鞋了。”他語氣很淡,不是商讨的語氣。

倪薇頓了頓,車門被叩上,她扭頭看向從身側上車的男人,溫溫吞吞地挽尊:“我只是一開始穿不太習慣而已,其實也沒怎麽傷到,今天阿姨姑姑們都誇好看,你不覺得很好看嗎?”

謝懷隽聞言,配合地瞟了眼她腳上這雙法國高定的香槟色高跟鞋,鞋身是尖頭,由花瓣碎鑽組成,鞋帶腳鏈如藤蔓般纏繞,由于倪薇腳踝太細,細鏈是堪堪纏繞垂落下的。

鞋好看,襯得她足背很美,謝懷隽收回視線,望着她期待的小眼神,并不打算給予肯定:“沒必要習慣,容易摔。”

雖然沒被誇很失落,但聽到這番話,倪薇也不足為奇,稍稍并攏收腿,假模假樣地說:“今天只是意外,平時我穿高跟鞋可是很穩當的,而且你有沒有聽肖阿姨說,我穿這雙鞋顯得個兒高,跟你站在一起一點都不違和呢。”

說到後半句,倪薇還稍稍羞赧地放低音量。

謝懷隽輕哂。

倪薇視線上擡,從容不迫地迎接他的目光:“我都成年了,想穿得成熟點,不是很正常嗎?我才不想站在你身邊,還被人當成是未成年初中生。”

謝懷隽不難理解倪薇急于彰顯成年身份的心,處在這個年紀的人,大多會因為嘗到成年“特權”而食髓知味,致力于構建自己的一方成人世界。他是看着倪薇長大的,從昨天到現在,他隐約能感知到,自己和倪薇之間各方相處的不協調、不融洽,又或許更早,只是眼下給人的感覺更強烈。

這不是倪薇的問題,是他的思維還未進行轉變,找不準邏輯自洽的位置。初次發現她的視頻賬號,謝懷隽确實懷有新奇、驚喜的想法,猶如打開潘多拉寶盒;無意間拾起她的玩具,他無所适從之餘,又不斷冷靜地想,倪薇有自我纾解的權利;她平日向來随性肆意,又鮮少與異性相處,不敏感、不拘小節也正常。

頭一回,謝懷隽覺得與人相處是如此艱澀,這些不該避而不談,只是他作為長輩、作為成年男性,實在不好開口,是他不該多想,不該看見。

他保持沉默,倪薇還想着輸出點什麽。

相視無言的幾秒鐘,倪薇輕啓雙唇正要開口,謝懷隽卻說:“你爺爺特地叮囑,接下來半個月,要好好陪你,辦一場慶生宴。”

他偏頭看向她,繼續道:“在莊園慶生後,之後要是有時間,我原本打算帶你去動物園游樂場或者海邊逛逛,如果你嫌幼稚,可以換一些地方。”

他的語氣和緩平靜,不像是要詐她或是開玩笑。

倪薇愣了下:“啊?可、可是,去這些地方,哪裏幼稚了。”

“你不會是不想帶我去,特意這麽說來诓我的吧。”倪薇皺着眉頭小聲問。

謝懷隽嘆笑:“不會。”

倪薇也知道,不由得挪挪屁股湊近些,攬着他的臂彎問:“動物園游樂場,可以都去嗎?還有海邊,我很想看看海。”

謝懷隽本以為倪薇會更在乎慶生宴,倒是沒仔細考慮過後面的行程,沉吟片刻:“看時間。”

還沒給個肯定的答複,倪薇便已經羅列出許多想法,例如去動物園看大熊貓、去游樂場坐過山車逛鬼屋、學射箭、打高爾夫,又或者到海邊露營度假。

謝懷隽記得前不久,倪薇還在朋友圈感慨自己玩膩了,只想在家裏躺屍,這麽一看,分明還有收不回來的玩兒心。

他沒反駁,只是記在心裏,默默打着腹稿做規劃,一些非必要的項目,他會在後續再和倪薇商榷。

下車到家的一小段路徑,倪薇也并未完全馴化這雙高跟鞋,半依半靠地挽着謝懷隽的臂膀,一步一頓地向前走。

謝懷隽低眉看她。

倪薇還在強裝鎮定,與他對視,明眸忽閃:“……我就想挽着你走,感覺你好可靠哦。”

謝懷隽默認她的攀纏,臂膀稍稍上擡:“下次換雙鞋。”

“換是可以換,但是你都不誇我一句,讓我好沒有成就感。”倪薇不依不饒,站定在門口,還輕輕地跺了下腳。

腳後跟踢踏地面的聲音很清脆,謝懷隽正摁解鎖鍵,聞言稍稍偏頭看向她,眼底洇出幾許無奈:“我只能誇你很勇敢,倪薇,願意付出崴腳的風險,為美麗買單。”

“我對你穿高跟鞋沒有意見,但是我不希望你受傷,或是——”謝懷隽擡了擡被挽着的臂膀,将門拉開,意有所指,“一直被當做拐杖。”

他的臂彎稍稍抽離開了些,倪薇只好順勢松開他,按着門把,不情不願:“那我不挽着你就是了。”

進入玄關,倪薇很随意地脫掉高跟鞋,換上平常穿的棉拖,那兩雙造價不菲的限量高跟鞋,一立一倒地落在鞋櫃旁。

倪薇平時是沒有這壞習慣,大概在賭氣。

謝懷隽沒計較,彎腰拾起高跟鞋,放進鞋櫃裏。

他今晚原本是不打算住這兒的,所以在收拾好所需文件後,便發了消息告知倪薇,臨走前順便囑咐兩句住家阿姨。

倪薇看到消息時,人已經泡在水池裏了。她心裏有些失落,但不免得又松了口氣,因為她今晚可以放心大膽地繼續做搜查工作了。

事不宜遲,在泡了二十分鐘後,倪薇立馬穿上浴袍吹好頭發,去隔壁房間。

下午那會兒可能是太緊張了,沒發現玩具就掉在床底下。

倪薇蹲坐在毛毯上,撿起來後便把玩具稍稍擦幹淨,塞進浴袍口袋裏,起身将床頭櫃擺正歸位,餘光瞥了眼旁側的床榻。

謝懷隽來住的時候,阿姨會在第二天進行清潔,現在是還沒處理過的狀态。

倪薇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瞬很變态的想法,但也就一瞬間,她很慫,不敢做太僭越的事。

可笑的是,她已經做過不正常的事了,就在幾天前,證據還靜靜躺在她口袋裏。

荒唐而見不得光。

倪薇掀起被角,彎下腰,掌心伏貼在柔軟的床榻上輕輕熨平,她的一只膝蓋跪在上方,一點點的向前,又擡上另一只膝蓋,直至跪走到中心。她的心時重時輕、毫無規律章法地撞擊胸腔,呼吸也變得不均勻。

她開始重現起那天的情景,也是這樣心髒亂跳,面紅耳熱。

護膚水不慎灑落床單上,她沒在自己房間睡,也沒選擇無人住的客房,而是輾轉向隔壁,謝懷隽的卧室。

一開始躺在這張床上時,她緊張又陌生,根本睡不着覺,只能捧着手機無聊刷視頻。

深夜的大數據總會推送些有的沒的,大概是快來經期的緣故,倪薇是起了那麽點念頭。

她對自我纾解這一事,并不會感到羞恥,否則也不會自己買玩具,可是從前她從不會在腦海裏構建特定的幻想對象,直到那天晚上,她在這張床上,竟不由得在心裏描繪男人清晰濃稠的外輪廓。

倪薇屈膝坐在床榻中間,在純白的枕頭上,撚到了兩根細短的黑色發絲。

她清楚這是誰的,所以撚在指尖稍微轉了兩下,就合攏在掌心。

以“大”字形躺在床上,倪薇放平又側過身抱着枕頭,往裏埋了埋。

不知不覺間,她的呼吸聲逐漸均勻。

-

隔天去往研讨會的中途,謝懷隽在車上,吩咐新來的阿姨看護好倪薇,晚上只做一人餐即可。

手機綁定定位是一回事,托人看管又是另一回事,謝懷隽并非不信任倪薇,僅僅是出于責任心,許多事情只有在他的管控範圍內,才能安心。

新來的住家阿姨姓孫,以前就在老宅幫傭過,後來家裏閨女生了孩子,便辭職回家帶了兩三年。謝懷隽記得倪薇愛吃她做的飯,這幾天特意托人聘請回來的。

自從兩月前安排阿姨住家,倪薇就沒少抱怨渾身不自在,可到底還是個嬌氣的小姑娘,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脫離了他人的照顧跟沒長出翅膀的雛兒沒區別。

謝懷隽剛發完消息,這頭孫姨又打來電話,說房間裏沒找到人。

謝懷隽沉默片刻,看眼定位範圍,分明還在家中。

電話那端的孫姨打開了隔間卧室的門,可算松口氣:“找到了,在隔壁躺着。”

她聲音刻意降低了些,明顯床榻上的那位睡得正酣。

雖隔着電話,謝懷隽也同樣輕聲應道:“嗯,我知道了,讓她再睡會兒。”

該吩咐的都吩咐了,謝懷隽正打算挂斷電話,可三秒過後,他又問:“她睡在哪間卧室,客房?”

孫姨欲言又止:“那倒不是,在您的卧室。”

車窗半開,徐徐熱風穿透罅隙,為清涼的車廂帶來了些許燥熱。

謝懷隽半晌不語,微微阖眼輕按領帶結,緩聲說:“不用管她,之後再清理。”

電話挂斷,謝懷隽沉吟片刻,将車窗閉合。

他不理解倪薇為何會在他的卧室睡着,也沒想過要與她清奇的腦回路共鳴,可當得知這件事後,他腦海裏卻不禁閃過詭異而怪誕的畫面。

謝懷隽自認為自己沒什麽藝術細胞,聯想能力也僅限于冰冷的學術領域,一些不該有、或許不存在的春色,如連綿不斷的綠植藤蔓,逐漸向外延伸、蟠紮、纏繞。

他輕輕沉氣,揉了下眉心,指腹按下冷氣鍵,逐一放大,試圖吹散身上的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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