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22.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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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孟舒瀾就已經出現在了機場, 臨上飛機前,程靜兒來了電話,哭哭啼啼問她:“瀾姐, 二哥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給他發消息打電話都不回,他是不是怪我把林依然帶去了景山?”
孟舒瀾有些不耐煩,但仍是維持着表面的和諧說:“他昨晚不太舒服, 應該早早就睡下了,晚些時候你再聯系試試看吧,我要上飛機了, 回頭再說。”
程靜兒依依不舍同她告別,還約好了去南城找她打高爾夫。
孟舒瀾挂了電話,助理張曉露給她遞上了一杯espresso。
孟舒瀾接過,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果真是怯懦難當大任。”
張曉露站在她身側, 低聲說:“昨晚孟總自己開車出了一趟門。”
孟舒瀾看她, “大半夜他出去幹嘛?”
張曉露湊近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麽,孟舒瀾臉上才終于顯露一點笑意。
她飲了一口咖啡, 笑道:“我給他挑的,自然沒有他自己挑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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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月隔天到劇院, 陳墨禮替她請了兩位老師, 一位是新的編舞老師,另一位是之前見過的昆曲老師。
三人碰面, 主要是為了讨論角色, 增加理解,再說說編舞和戲曲表現的想法。
如今的劇本已經和林依然那版大相徑庭, 說是兩出戲也不為過,所以江泠月在之前的那些表演經驗統統都用不上, 還得重新去理解人物和劇情。
午休的時候江泠月找到陳墨禮閑聊,問了問他這邊的進展。
他目前的班底還未完善,除了演員以外,舞臺設計,造型設計,道具制作,燈光,音效,統籌組的人員都還沒有确定,不說演出,就連排練都是遙遙無期。
不過陳墨禮卻信誓旦旦跟她保證:“你放心好了,這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江泠月不禁疑惑:“你這麽有自信會比之前更好?”
這林依然雖然難伺候,但她好歹帶來了充足的資金,也有一定的號召力,劇組一直運行的比較順利,演出期間的宣傳也能及時跟上,只是口碑參差不齊,很難說是好是壞。
江泠月不太有信心,陳墨禮卻胸有成竹道:“當然,已經有好消息傳來了。”
“什麽好消息?”
一向在她面前憋不住話的陳墨禮竟然故作神秘,說:“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等塵埃落定之後你自然會知道。”
江泠月雖然好奇,但她也知道自己沒必要跟着瞎操心,眼下專注劇本才是正經事。
午休結束時喬依給她來了電話,問她是不是跟季明晟鬧掰了。
她很好奇:“你怎麽知道?”
喬依說:“我剛才看到有個女的挽着他進了我們對面門店,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他家裏就一個大哥,總不能是什麽表姐表妹的吧?他這麽快就交新女朋友了?”
江泠月覺得好笑,“季明晟交不交女朋友跟我有什麽關系?”
喬依啧啧稱奇:“他竟然舍得放棄你?你倆真是鬧掰了?顧越寧的事情他真的一點兒沒幫忙?”
“我不需要他幫忙。”
“那你到底是怎麽解決的?”
喬依提醒過她不要和孟舒淮多來往,所以在此之前她從未提過孟舒淮幫她的事。
她一時沉默着沒說話,喬依立馬就反應過來不對勁,“莫不是有什麽神秘大佬暗中幫忙?”
其實江泠月的戲演得很好,卻偏偏不會騙人。
被喬依這麽一說,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監視了,心虛看了看四周,竟然隔空紅了臉。
“不是吧?”喬依驚道:“被我說中了?”
她不懷好意笑起來,“那讓我猜猜,這個神秘大佬是不是姓孟?”
沒有反駁,沉默就是應答。
已經被喬依猜中,江泠月還支支吾吾閃爍其詞。
最後拼命為自己找借口無果,她只好逃避,匆匆說:“回頭再聊,編舞老師叫我了。”
喬依不肯她挂電話,非要讓她說個所以然來,“那你今晚來找我。”
“今晚不行。”她想起來和孟舒淮的約定,“等我有空再慢慢跟你解釋。”
木已成舟,什麽時候解釋都不晚。
挂了電話,她重新回到工作的角色當中,三個人拿着劇本研讀,一下午的讨論和解構,她們的進展也很喜人。
結束時她看了眼時間,正好五點。
手機恰好在這時候震亮,她第一次見這個號碼,卻無比篤定這一串簡單好記的數字背後是孟舒淮的聲音。
她接起來,聽他清潤的聲音說了三個字,“在後門。”
她藏不住聲音裏的雀躍,像流連繁花叢中的小鳥啁啾,蹦來跳去,溢出歡快的語調。
并不冷靜的步伐帶着藕荷色裙擺翻飛,晚風輕輕托起她的翅膀,帶着她飛去那個人的身邊。
天色漸晚,車內開着閱讀燈,隔着忙碌的車流,江泠月依稀得見孟舒淮低垂眉眼處理工作的認真模樣。
她總是會在這樣的時候感受到命中注定的奇妙,怎麽她在看他的時候,他也會正好看過來。
星球不停旋轉,世界如此匆忙,對視的那瞬間,時間也忘記要往前走,她和他好像就定格于此,隔着重重浮華與人聲鼎沸。
她順應自己的心意往前走,打破靜止的束縛,他的面容重回生動,眼神依舊溫柔。
車門打開,她收好裙擺坐進去,車內恒溫,讓他身上的香氣烘出一絲暖意,熨帖人心,一拂秋夜的寒。
她側身轉向他,“等很久了嗎?”
一只手輕撫過臉頰,将她鬓邊幾縷淩亂的發繞至耳後,纖白.精巧的耳朵就這麽發了紅,圓潤的耳垂好像要順着地心引力滴出血來。
實在可愛。
他收回手,“剛到。”
她的視線順着孟舒淮的手看過去,午夜藍的高定西服,珍珠白的襯衫,扣子扣得一絲不茍,深色格紋領帶打着幹淨漂亮的半溫莎結。
清冷又禁欲的優雅紳士,和昨夜把她壓在床上吻到喘不過氣的那個人好像毫無關聯。
耳邊陣陣酥癢還未消退,她強裝鎮定低頭翻包找藥貼幫他換,仔細确認兩遍之後,她忽地轉向他,“我今天出門換了包,忘記帶藥貼了,怎麽辦?”
孟舒淮微微側首,視線略有打量。
小姑娘薄薄的臉皮不會說謊,那層櫻粉上浮時,她的眼眸也氤氲出水光,清澈坦蕩的樣子,不懼他的打量。
“藥店能買嗎?”
她點頭,“但得去大一點的藥店。”
“那晚點去你家。”
江泠月呼吸一滞,又聽他說:“禮尚往來。”
禮尚往來?什麽禮尚往來?
難不成是她去過他家,他也要去一次她家?
唇邊忽地綻開笑容,短促的笑意蕩漾開,她望住他,“孟舒淮,你是不是幼稚?”
話說完,她急急捂嘴,覺得自己語出驚人的程度好像跟孟舒淮不分伯仲。
正暗暗心驚,眼前人卻用他深潭似的眸子将她盯住,“你不覺得這樣正好麽?”
她不解:“什麽正好?”
孟舒淮喉結微動,唇角帶笑,“省得我送你回家還得費心找理由上樓坐坐。”
江泠月聽這話笑得眉眼彎彎,随即塌下腰,單手撐在中間扶手,靠近他,低聲:“所以你昨晚是想上樓坐坐?”
嬌俏的人正雙眼瑩瑩仰望着他,溫熱氣息絲綢般撫過他手背,粉潤的唇揚起彎月似的弧度,呼吸起伏間,好像有無數藤蔓将他緊緊纏繞。
他承認,有那麽一瞬間,他有被眼前人蠱惑到。
他揚唇一笑:“昨晚要是上了樓,應該就很難下來了。”
江泠月笑不出來了。
什麽薄情冷漠,不茍言笑,這都是刻板印象!刻板印象!
她抿住唇,匆匆別開視線去看窗外,莫名覺得車內缺氧,卻又不敢用力呼吸,在頃刻間漲紅了一張臉。
她的手上傳來一點微涼堅硬的觸感,她垂眸,孟舒淮正将一顆話梅糖往她手心裏塞。
心髒怦怦直跳,她大着膽子抓住孟舒淮正在塞糖的手指,中指和無名指都被她攥在掌心,交握處透着一點血色的粉,白到纖塵不染的手指被她胡亂這麽一攥,無端端生出些許旖旎之色,她又急急松開。
孟舒淮的手卻沒有收回,依戀着,像八爪魚張開觸手,将她纏繞,包裹。
他的掌心滾燙,好像要将那顆話梅糖生t生融化。
她制造的意外,觸發他的蓄謀已久。
她回握着,與他手牽手,一直到目的地,停下車,他們才短暫分開。
“我們現在去哪裏?”
像是有磁力般,江泠月自動走到孟舒淮身邊,她清楚自己是個得寸進尺的人,每一次與他親近,她都想要再近一點。
而她的主動總是會取悅到孟舒淮,他的手往下,牽住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孟舒淮帶着她往前,身體先她半步,江泠月的視線就這麽落在兩人緊緊相牽的手上。
她好喜歡和孟舒淮牽手。
牽手于她而言,是一個比挽手臂和摟腰都更為親密的動作,挽住他或是被他摟住腰,在她看來是男女之間一種具像化的歸屬關系。
她屬于他,他擁有她。
這樣的關系也許會摻雜情感以外的什麽,但牽手不會。
手牽手的動作需要占據人類日常生活中最常使用的部位,需要掌心扣着掌心,手指勾着手指,是親密關系裏最純粹最美好的表達。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可以和孟舒淮手牽手去到一切想去的地方,可以一起走到時間的盡頭。
此刻心中翻湧的情緒是什麽?
是比喜歡更為濃烈的感情嗎?
她開始迷亂。
孟舒淮将她帶到市中心一家非常有名的空中花園餐廳,她以前在社交軟件上刷到過,令人咋舌的高消費,讓人望而卻步。
古典歐式的建築風格,圓形玻璃穹頂兼顧白天采光和夜晚賞景。
迎面而來蘭花幽香,江泠月進門就被各色嬌豔的花包圍,一眼驚豔。
餐廳燈光昏暗,僅靠桌面燭光和穹頂正下方那棵榕樹上懸挂的燈珠照明,小提琴樂手伫立榕樹下,悠揚琴聲如水流淌,浪漫到了極致。
侍應生上前引着他們走到窗邊,整座北城都在她腳下,霓虹漫天,盡覽繁華。
“我會不會穿得太随意了。”江泠月落座後說。
餐廳裏來往的食客都裝扮精致,她雖然穿着一條藕荷色緞面連衣裙,但卻披了一件薄薄的開衫,腳下還踩着一雙平底鞋。
孟舒淮坐在她對面,看過來的目光映綴桌面跳躍的燭火,格外生動,柔和。
他唇邊有笑,淡淡地說:“吃飯睡覺這種事本來就是用來放松的,如果不是為了工作,我只想天天穿睡衣。”
江泠月驚訝,但更多的是歡喜。
她突然反應過來,原來孟舒淮待人熱情與疏離,僅僅是取決于他願不願意。
他願意将他更柔和的一面展現給自己,那在他眼中,她一定是不一樣的吧?不然他怎麽會施展魔法,僅用一句話就驅散她的拘謹?
她笑意盈盈。
這一頓飯吃得輕松愉悅,結束時,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來洗手間是為了補妝,可當她把口紅拿在手中時,竟然想起孟舒淮那句“你還欠我兩次”。
她怔怔地想,她的期待需要用口紅掩飾嗎?
幾分思忖,她将口紅收好,還用漱口水清潔了口腔,最後抹上透明唇膏走了出去。
餐廳原本有個向外延伸的空中露臺,但時值晚秋,夜裏風大便沒有開放。
她走回去,孟舒淮已經起身等在桌邊,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僅僅是站在那裏就能吸引無數關注視線。
也許是餐廳氛圍太好,也許是光線不夠明亮,她心裏那些暧昧的情思開始蠢動,膽子也變大。
她上前,迎着孟舒淮專一的注視,主動交出手,鑽進他溫厚的掌心,私心與他十指緊扣。
孟舒淮指腹輕輕摩挲過她手背,片刻酥癢,卻讓她麻了半邊身子。
路過電梯,孟舒淮的腳步突然換了個方向。
她不知道孟舒淮要将她帶去哪裏,但她從不憂慮,因為她和孟舒淮在一起就會無比安心。
推開一扇沉重的鐵門,秋風吹進來,卷起她的長發,穿過一段漆黑的甬道之後,視野驟然開闊。
北城的繁華在她眼前盡現,遠處的霓虹在夜霧中朦胧,虛化成點點光斑,仿若天邊繁星熠熠閃耀。
忙碌的車流在腳下彙集成多彩的線,樓宇重疊之間,閃爍的顯示屏正在多方位敘述這座城市的繁榮與熱鬧。
夜風吹拂她的裙擺,孟舒淮拉她進懷中。
“不問我為什麽帶你來這裏?”
江泠月依偎在他胸膛,仰起臉對上那雙映綴燈火的眼眸,他們的呼吸那麽近,近到,她只需要踮踮腳就可以同他接吻。
但她還是穩住了心神,問:“為什麽?”
孟舒淮松開了懷抱,握住她肩膀讓她轉身,林立的高樓阻礙視線,唯獨眼前的錦繡大道寬敞通暢,随車流一直延伸到天邊。
那輪彎月就高高懸挂在那裏,在路的盡頭。
薄雲籠着她,如絲般将她纏繞,銀輝半隐半顯,羞羞赧赧像蒙着面紗的少女。她如此皎潔,柔美,綴在墨藍色的夜空中,安靜俯瞰這世間的精彩紛呈。
繁華裏唯一一抹清輝,江泠月望向她時,竟然會有想流淚的沖動。
他帶她來看月亮。
脖子上驀地傳來一瞬冰涼,她匆匆擡手撫摸,觸到寶石的堅硬。
她轉身,打斷了孟舒淮正在為她佩戴項鏈的動作。
他索性收回手,将項鏈放在了她掌心。
“偶然看到,覺得很襯你。”
他聲音輕緩,像耳語般溫柔。
掌心安靜躺着一條滿鑽項鏈,中間墜着一顆菱形白鑽,像四芒星,純淨又璀璨,光芒勝過天邊耀眼的星辰。
孟舒淮的目光溫柔包圍着眼前怔怔出神的小姑娘,晚風淩亂她的發,那纖長的眼睫也跟着輕顫,連鼻尖和唇都被吹得發紅,可再等她擡眼,更紅的,是那雙柔潤的眼眸。
水霧氤氲的眼睛熱切望向他,濃烈的情緒在她眸中翻湧,紅唇翕張,她喊他的名字。
“孟舒淮。”
江泠月不知道她這雙清澈的眼睛對孟舒淮來說有多麽大的殺傷力,能夠讓他在劇院後臺那樣昏暗的環境之下,一眼記住她的模樣。
他那時候不知道她為什麽流淚,只覺得在燈下跳舞的人哭得很美,而現在,他不想她再流淚。
“別哭,傻姑娘。”
“對不起,我......”
江泠月匆匆垂眼,濃長眼睫頻頻煽動,試圖通過眨眼緩解此刻的情緒。
她低垂着眼眸,小聲說:“我有點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
“喜歡嗎?”
她點頭。
孟舒淮撿起她掌心的項鏈,手執兩端繞至她頸後扣上。
靠近她耳邊時,他低聲哄她:“月亮就該被星星環繞着,對嗎?”
“我的月亮。”
灼熱氣息擦過耳廓,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瞬間将她麻痹,他在她臉側印下一吻,低醇的嗓音像電流迅速穿過耳朵。
“今晚你說了兩次對不起。”
他的唇貼上時,她的熱淚終于控制不住,從眼角滑落耳朵,再沁入發絲消失不見。
她的神思已游離在身體之外,她被孟舒淮擁抱着,被孟舒淮親吻着,被孟舒淮......愛着。
是愛吧?
她第一次感受到家人以外的,可以稱之為“愛”的感覺。
這份愛很鮮亮,很濃烈,也很不真實,就像今晚所見那輪天邊的月,是所有美好的代名詞,所有人都向往,所有人都渴望,卻不曾被人真正擁有。
她該如何才能擁有?
她沒有答案。
她回吻他,毫無技巧,只是主動送上自己的唇舌,與他纏綿,沉淪。
她環住他的窄腰,盡自己所能在這瑟瑟秋風中抓住他,一享這瞬間的熱愛。
分離時,她還戀戀不舍,她甚至偏執地想,是不是一直說“對不起”,這份“謝禮”就會一直延續下去。
可她明明也清楚,這不可能。
“怎麽這麽愛哭?”
孟舒淮吻上她還濕潤的眼睫。
她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過分開心,或者過分傷心。”
孟舒淮拭去她眼角的淚痕,将懷中人紅紅的小臉捧在掌心問:“那你屬于哪一種?”
她沒回答。
卻給他一個甜蜜的笑。
情動的人撐不住,于她紅唇印下深深一吻。
江泠月笑得眉眼彎彎,別開臉掙脫他的束縛,幾分歡脫地說:“今晚的兩次還完了。”
她轉身走,孟舒淮邁步跟上來牽住她。
“我沒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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