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江易嘴角微挑,裝出纨绔少爺的樣子,嘴裏說的也都是些氣話。

他本想故意嘲諷一下,看看小啞的反應如何?哪知小啞被下了藥,情.動之中,他摟着江易的脖子,不斷加深這個吻。

小啞的小舌鑽來鑽去,胡亂地舔吮着,他不懂任何技巧,反應也笨拙青澀,江易更是猝不及防,任由他的小舌在嘴裏掃弄與舔舐,吸着津液。

這并不是他們第一次擁吻,江易想起來了,看來他先前确實做過了混蛋事。

錯不了的!這又一次證實了“小啞”就是唐培藝。

唐培藝已經大腦發熱,雙頰泛紅,但江易的理智尚存,因為旁邊還有三個老外,他可不想讓別人圍觀,便掙開了這個吻。兩人的唇舌分開之際,還牽引出了一絲銀線。

藥效發作的唐培藝難受極了,他呼吸急促,渾身滾燙,江易很快尋了一間無人的包廂,将唐培藝抱了進去,也把門反鎖住了。

突然橫生變故,幾個男保安匆匆出現,打算踹門沖進去。這時候,缇娜卻上前兩步,在外攔住了他們。

她平時說話也是有一定份量的,剛巧今晚經理又不在,缇娜撩了撩耳邊的發絲,彎唇一笑:“江先生也是我們的貴客,可不能怠慢了。”

其他人都愣了愣,她的這番說辭,可與老板之前交代的不一樣。

缇娜面不改色,又說,這事的後果由她承擔,一切等老板回來再決定,即便受罰,也與他們無關。

隔着一道門,裏面的氣氛倒是火熱暧昧。江易懷裏的唐培藝扭動得越來越厲害,甚至還主動分開雙腿,勾纏着江易的腰身,令他一時不知所措。

仿佛從前那只純情,不谙世事的可憐流浪貓,誤食了什麽勾魂攝骨的媚.藥,轉眼間就陷入了情.欲。唐培藝雙眼眨動,紅唇張合,腰肢和屁股晃動着,無一不在挑逗和引誘着江易。

唐培藝的身下,他薄薄的一層內褲早已被溢出的汁液濡濕,就緊貼在江易的大腿間,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呼吸也越發的灼熱。

江易不是gay,也并非男女通吃,他一直想找個靠譜的女人,與她結婚生子,組建家庭,只可惜在高中時,他的人生就有了偏差。

認清現實後,江易繼續回到這條軌道上,可有些事早已悄然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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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從沒想過睡男人,那方面的事也不懂不會,但好像之前那一夜,他迷迷糊糊地尋求快感,弄傷了唐培藝。

心下一橫,江易扯下了唐培藝的內褲,他想在意識清晰的時候,再體驗一次那種感覺,同時也想确定一件事。

沒了內褲的遮掩,一具雌雄同體的身體暴露于江易的眼前。

唐培藝前端的性.器與同年齡人相比,顯得秀氣稚嫩,顏色也遠不及江易的深,尺寸更是小了不止一倍。

他的嫩.莖下方,更是有不該出現的女性.穴口,那兒不如女人的豐厚,而是隐秘狹小,此時汩汩的透明水液流出,順着股.縫蔓延到了後面……

果然,唐培藝不僅有男人的陽.物,也有屬于女人的穴.口,江易一時分不清唐培藝到底算是男人,還是女人?

江易探入一指到前面,唐培藝軟軟的嫩.穴如同貪吃的小嘴,立馬就緊緊吸住了他的手指。

他驚了驚,想着也許自己第一次真的迷糊了,連進入哪個都記不清了,但那天夜裏唐培藝好像出血了,也哭了……

難怪他次日醒來後,身上的衣服被換了,髒衣服也都被唐培藝洗了,晾曬在陽臺。

所以那天,唐培藝究竟是帶着怎樣的心情離開的?

江易的心底生出愧疚感,可被吸纏的手指卻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不自覺地在嫩.穴內攪弄翻轉了兩下,弄得唐培藝禁不住“嗯啊”哼吟出聲。

當江易抽出時,更是帶出了一股粘膩的蜜液。唐培藝的小.穴像是綻放的花朵,一開一合地微微收縮,看得江易根本移不開眼。

江易禁不住伸手摸了摸唐培藝發燙的臉頰:“小傻逼,要我幫你嗎?”

“啊啊!嗯啊……”唐培藝沒法回答,嘴裏只是無意識地叫喚着,他的大腦早已被情.欲支配,額頭布滿了晶瑩的汗珠,臉頰通紅,但他的眼眶裏閃着淚光,之後竟喊了一聲“哥哥”……

盡管兩個多月的時間并不長,對江易來說,卻是久違了的一聲“哥哥”。

江易心頭一顫,輕輕擦拭了唐培藝眼角的淚。其實早在江易踢開那間包廂的門,動手揍那三個大漢之前,江易的心中就有了決定。

他将唐培藝壓在了沙發上,張嘴含住了唐培藝的耳垂……

…………

“嗯啊!唔……啊啊!”唐培藝哼叫聲越來越大,尾音也帶着魅意。

他的脖頸處紅紅點點,都是吻痕,身上的女仆裙子被高高掀起,內褲挂在了腳踝處,兩只套着絲襪的雙腿此時呈M字大開着,穴.口在江易三根手指的攪動下,不斷噴出汁液,沒一會兒就濕淋淋的一片,一片泥濘狼藉,浸濕了他們下面的沙發。

見唐培藝的內.穴被手指開拓得差不多了,江易粗大的龜.頭在前面的穴.口那裏研磨了兩下後,才緩慢而堅定,一寸寸地進入。

今晚至少做了前戲,而那之前的第一次,江易粗暴果斷地頂入,一味向前沖撞與肏弄,肯定讓唐培藝撕裂流血了,并沒感受到絲毫愉悅。

江易的尺度過于粗大,進入的過程并不順利,導致唐培藝雙腿都在顫抖,比較吃力:“啊啊……太大了,嗚嗚……”

不像第一次,清醒狀态下的江易這次很有耐心,他繃緊了俊毅的臉,前端淺淺地抽弄了幾下,慢慢讓唐培藝習慣他的尺寸。

等進去了一大半,還剩下一點時,他才一鼓作氣地肏了進去。

“啊啊啊!”唐培藝不可抑止地大聲哭叫,攥緊了手指,江易滾燙的硬物完全撐大了他的嫩穴,被貫穿的疼痛襲來,可同時又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

陽.物被層層疊疊的軟肉包裹與吸纏,況且唐培藝體內也不停地湧出濕潤的浪水。由于在這種事上少有經驗,江易再也克制不住,抽.弄的動作開始加快,在唐培藝的水.穴裏張牙舞爪,肆意貫穿與頂弄。

唐培藝的雙腿大開,高高地架在了江易的肩頭,随着江易飛快地挺送腰身,大幅度的肏.幹,他一開始的痛楚逐漸平緩,滿足的快感從前方的內.穴流遍了全身:“嗯啊……啊,哥哥!慢……慢點,疼……”

這聲“哥哥”聽得江易反而愈加興奮,眸光也暗了三分。江易骨子的暴躁與叛逆在過程中被激發出來,缺乏經驗,不懂什麽技巧的他,只是把性.器全部抽出,再完全肏.入,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他深色的囊.袋一下下地拍打在唐培藝白軟的臀瓣上,“啪啪啪”的羞恥聲響越來越大,江易恨不得将兩個蛋都一起擠進去,黏膩的水液也随着他大幅度的穿刺,四處飛濺,場面十分淫靡。

唐培藝的腿根處早已濡濕一片,他被頂得一顫一顫的,臉上全是情.欲的潮紅,眼神渙散,張嘴浪叫着,嘴邊也流出了沒來得及吞咽的津液。

兩人的結合的水聲陣陣泛濫,一遍遍地鑽入了唐培藝的耳膜,他的四肢百骸就像通了電,一陣陣顫栗酥麻。

漸漸的,他前端的小嫩莖,分明沒有任何的愛撫,也高高地翹起了腦袋,忍不住要射出。

“啊!哥哥,嗯嗚嗚,你太兇了……”

唐培藝整個人被身軀高壯的江易牢牢壓住,動彈不得,而江易結實的小腹也不斷摩擦着他的嫩.莖,使得唐培藝的快感越積越多,快要承受不住這場激烈的性.愛。

不堪折磨的敏感穴.心次次被頂戳,江易深埋在內.穴的兇物居然又漲大了一圈,唐培藝搖晃着屁股,哭着求饒道:“嗚啊!不行,啊啊!要撐壞……壞掉了……”

可此時江易也控制不住,他順從本能反而頂得更深了,粗壯的龜.頭戳開了內.穴深處的一片軟肉,像是頂到了緊致的子宮口。

“啊啊啊!”如同被高壓電流貫穿全身,唐培藝張大嘴巴尖叫出來,前面的嫩.莖噴出了白液,有些都濺到了江易的小腹上。

不僅如此,他嫩.穴裏也猛地湧出濕熱的水液,全都澆灌在了江易的龜.頭上,而且瞬間收縮的內膜,更是夾得江易倒吸一口氣。

江易狠狠插了幾下也沒忍住,将濃稠的白濁一股股的,噴射進了唐培藝的體內。

…………

即使釋放過一次,但藥效尚存,唐培藝很快又哼哼唧唧的,江易之後将他翻了個身,呈跪趴姿勢,屁股也朝着江易高高撅起。

江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揉捏了幾把,見他的穴.口也溢出了汁水,江易目光一暗,挺立的巨.根再一次猛地肏.入,兇狠猛烈地肏.幹起來……

後來唐培藝的雙眼哭得紅腫如桃,嗓子也叫啞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狠狠碾壓揉弄,已經散架了,徹底軟成了一汪水。

他被刺激得洩了不知幾次,到了最後直接兩眼一黑,暈死過去,而他柔嫩的肚皮微微鼓起,裏面裝得滿滿的,全是江易精.水的味道。

唐培藝做了一個夢,他夢見了媽媽。夢裏的女人本是溫和恬靜,可一旦塗好妝容,換上性感的衣裙後,就徹底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的面容妖嬈,柔軟的身段,也似蛇般的纏人。她被男人們壓在下面,或者自己跨坐在他們身上,雙腿牢牢地纏繞着,修長的脖頸後仰,胸前豐滿的乳.峰晃蕩出了一波波白浪。

女人不停的嬌喘,呻.吟與哭叫,被擺弄成各種姿勢,與男人們颠鸾倒鳳,共赴雲雨……

女人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悅,兩種極端的情緒,偏偏交織融合在一起。小時候的唐培藝覺得媽媽好矛盾,他也不懂這些。

每當有陌生的叔叔進來,媽媽就叫唐培藝藏在床底下。整張床開始抖動,幅度加大,因為想做聽話的乖孩子,所以唐培藝全程都不敢亂動,也一聲不吭。

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知媽媽在做些什麽?也不知媽媽究竟是快樂,還是難過?

後來媽媽不見了,唐培藝最近一次躲藏在床底下,是他之前跟着嚴奔的時候。那天在賓館,嚴奔也讓唐培藝好好躲着別出聲,而他自己卻抱着楚筱璃到了床上。

小時候,唐培藝懵懂無知,但那一次,他很清楚嚴奔在和楚筱璃做什麽,楚筱璃跪趴在男人胯.下的動作,唐培藝以前也常常見到媽媽和其他姐姐做過。

很多人都在等他成年,唐培藝以為生日那天,帶他去體會那種事的人會是嚴奔。誰料,他的手腕突然被另一個男人拉住,他也硬生生地被江易從陰暗的床底拉了出來。

第一次的切身經歷很痛,他沒露出一絲享受的表情,反而冷汗直冒,還流了血。奇怪惡心的身體滴着血,唐培藝的心裏也泛着疼,因為江易喊着別人的名字,一遍遍的,傳入到了他耳裏。

唐培藝不記得自己是何時暈睡過去的,第二天睜眼時,依然被江易摟在懷中。江易眉眼俊朗,鼻梁高挺,他一開口就道:“你可算醒了啊?唐培藝。”

“……”唐培藝呆呆地眨眼,沒說話。

“你還給我裝!是不是忘了昨晚喊了我多少遍‘哥哥’?小傻逼!”江易用手指輕輕一彈唐培藝的額頭。

唐培藝不知閃躲,微微吃痛的他,眉頭也是微皺,卻仍是沒有點頭承認。

江易似乎猜到了他的反應,無奈的扯了扯唇角,之後也松開了雙臂,起身坐起。

兩人均是渾身赤.裸,地上衣物淩亂,江易撿起了他的衣褲,慢慢穿上,語氣變得冷淡許多:“你和嚴奔是什麽關系?”

這個問題,江易曾經問過他不止一次了。唐培藝先前一直不肯說,今早也是猶猶豫豫的。

“如果你還是什麽都不願說,那我今後也不會再問了,沒必要浪費時間。”

“他……他是我的客人。”

江易話音未落,唐培藝就急切出聲。

“哦,所以他也可以睡你?”

唐培藝:“……”

“之前有個男孩對我說過,我是他的恩人。但我已經睡了他兩次,還算是恩人嗎?”

唐培藝的心頭一悸,他擡起頭,與江易四目相對:“是,你一直都是。”

“我不喜歡Sarah和小啞,唐培藝能重新活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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