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對于次數的理解

不過這次杜若在竹榻上躺了一天,也不知是他端來的藥有效,還是女人在這方面有特殊的恢複能力,總之比上回好了許多。

但杜若仍然覺得不能這麽下去,非常有必要跟他談談,想到此,舀了一碗竹葉茶端了過去,見他正在鋸竹子,那竹子是他今兒一早起來才從山上扛下來的,年頭長了,比平常的竹子粗了許多,杜若忍不住道:“這麽粗的竹子用來做什麽?”

男人接過碗喝了仍遞還給她方道:“做竹床。”

杜若愣了愣:“不是已經做好了嗎。”

男人看了她一眼:“再做一個。”

杜若真是不能理解這男人的思維方式,又不是賣,做這麽多熬着吃啊,又一想他不嫌累想做就做呗,自己管他呢,自己過來可是談正事的。

想着,開口道:“有件兒事我覺得有必要說一下。”

男人放下手裏的鋸,擡頭看着她:“什麽事?”

他如此直白杜若倒有些不好開口,蘑菇了一會兒方道:“就是,我覺得那事兒做的太勤了不好。”

男人沉默良久:“是我做的哪裏不好,你不喜歡?”

饒是杜若都有些臉紅,這種話讓自己怎麽回答:“不,不是。”

男人:“那就是你也喜歡。”

杜若忽覺很難跟這男人溝通,他們的腦電波完全不在一個頻次上,很難溝通也得溝通,要不然結果極可能是自己還沒擺脫陸家寡婦的身份,就直接葬進了前頭的墳茔地,找陸家的那個死鬼二爺去了。

性命攸關,必須說清楚,想到此,杜若直接的道:“太頻繁了我不喜歡。”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吐出兩個字:“兩次。”

杜若愣了愣:“什麽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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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我們只做了兩次。”

杜若不免有些氣:“你真好意思說兩次,是整整兩個晚上,一晚上你做的就不止兩次了。”

男人想了想:“你是覺得次數多了,那以後就做一次。”說完便接着鋸竹子去了。

杜若雖覺沒有達到自己要的結果,至少他答應了減少次數,對自己來說也算有了進展,但晚上的時候,杜若便知自己大錯特錯了。

男人的确信守諾言,只做了一次,但一次的時間很長很長,杜若覺得若不是自己最後實在扛不住,說了幾句求饒的話,這男人能一直做到天亮。

轉天杜若躺了半天,男人心情極好,把家裏的活兒都做了,還去山上打了兩只兔子回來,并且熬了上回的藥端了過來。

看見那碗藥,杜若猛然想起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大問題,避孕,這裏是古代,日子倒是悠閑,可醫療水平卻遠遠跟不上,生孩子的危險系數太高,一個弄不好命就沒了,所以就算自己以後擺脫了寡婦的身份,也不想生孩子,更何況如今她還是陸家的寡婦,要是弄出個孩子來,可是大麻煩。

想到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忙道:“你這藥是從山下的藥鋪抓了吧,那麽明天你下山抓幾幅避子的藥回來。”

男人看着她:“避子藥?”

杜若:“你這麽看着我做什麽,我可是陸家的寡婦,寡婦知道吧,死了男人的才叫寡婦,男人都沒了哪來的孩子。”

男人沒吭聲,把藥碗咚一聲放在桌子上,沉着臉出去了。

杜若眨眨眼,他什麽意思,難道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不成,想得美,自此兩人一天沒說話,當然,兩人本來話就說的少,以前一天也不見得能說一句話,如今雖好了一些,但大部分仍是肢體交流。

杜若正想着若這男人不下山抓藥,自己是不是找二喜,只是二喜到底是陸家的下人,雖說人機靈,對自己也頗為照顧,但真拿不準會不會露出去。

杜若清楚的很,當初自己被送到山上來守墓就是因為陸家要遮掩弟媳婦勾引大伯子的醜聞,這要是自己懷了孩子,估計得沉塘,若是落到那種境地,自己想過悠閑日子的理想就徹底泡湯了。

杜若卻沒想到,跟自己冷戰了一天的男人,到了晚上卻又來了。

杜若氣的不行,用了吃奶的力氣推開了他,男人被拒絕惱怒的瞪着她,他惱,杜若更氣:“你看什麽看,沒有避子藥,以後甭想。”

男人沉着臉看了她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杜若從窗子看着他出了小院下山去了,不禁哼了一聲心說走了更好,拎清,自己好歹能睡個好覺了,想着,一咕嚕躺在竹榻上,拉上薄被睡了。

杜若睡得正香,卻感覺不對勁兒,好像一塊大石頭壓着自己,又熱又不舒服,睜開眼卻對上男人的臉:“你不是下山了嗎,怎麽又回來了?你做什麽,我不跟你說了嗎,甭,唔唔……”杜若話未說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接着咕嚕嚕,好像什麽東西順着喉嚨滾了下去。

杜若吓了一跳,急忙推他,可男人力氣大的緊,又在興頭上呢,簡直跟頭蠻牛一樣,哪裏推得開,眼看自己的睡褲被他扯了去,杜若急了,合着自己說的話他根本沒聽進去,精蟲上腦就惦記着自己痛快呢,要是這次自己慫了,以後自己的話真是連放屁都不如,放屁好歹有味兒呢。

越想越怒,推不動就又掐又撓,反正絕不讓他如意,男人大約也未想到杜若這麽潑,雖說最後把她制住了,臉上身上卻被她撓的了都是血道子。

被自己鉗制住仍不消停,兩條腿兒又踢又踹,那人騰出一只手來按住她的腳:“剛那個就是藥。”

杜若愣了愣:“你說剛我咽的那個是避子藥。”

男人點點頭,杜若猛然卸了勁兒:“你怎麽不早說,那這個藥是哪兒弄來的,會不會有副……”話未說完已經被男人按在榻上……

體力消耗的太厲害,轉天杜若晌午才起來,睜開眼便看見旁邊的竹桌子上有一個白瓷瓶,拿過來,拔了上頭的紅綢塞兒,咕嚕嚕倒出幾顆藥丸子來,不大,跟指肚差不多,估計是自己要的避子藥。

杜若非常懷疑,這東西有沒有效,保險起見再吃一顆吧,想着塞了一顆在嘴裏,砸吧砸吧了滋味,意外的不難吃,沒藥味反而有股子香氣,吃了以後杜若忽覺有些餓,難道這不是避孕的而是開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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