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章

第 77 章

兩人就在院子裏商量好晚上的閨閣秘事。

顏若臉頰粉若天邊雲霞, 說：“你看媽看着咱們呢，咱們是不是得避着點人，我懷疑他們都能猜出咱倆再說啥。”

秦審墨心滿意足地捏着她的手：“別管他們, 反正咱們就旁若無人地過二人世界。”

等到吃過晚飯，倆人先是去散步，又往附近的胡同裏鑽，不過現在天黑的晚, 到八點天還沒黑透，回來後先後去衛生間洗澡。

秦審墨進卧室時順手把門拴好，他穿着背心短褲，渾身帶着未幹的水汽跟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他坐在床邊看了眼已經換上粉色輕薄絲綢睡衣的顏若, 目光劃過她比絲綢還要光滑的肌膚，真想象不出來不隔着衣服貼到那細膩的皮膚該有多舒服。

喉結微微滾動，拿毛巾擦着頭發, 聲音帶着惆悵：“我要真不行怎麽辦？”

顏若正在欣賞他彈性極好的背心下勁實有力的身體線條, 聽到這句話笑出聲來，她挪到他身邊, 接過毛巾揚起胳膊幫他擦頭發，笑着說：“你t肯定行，我都好多次感覺你劍拔弩張。”

“我聽說第一次可能不行。”男人近鄉情怯。

顏若笑道：“我可以很體貼, 不行我也不嫌棄你。”

秦審墨可不想聽這句話，深深嗅了口她身上傳來的清幽香氣, 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讓她橫坐着, 低頭輕吻她的額頭，鼻尖、嘴唇, 然後強硬地撬開她的唇齒。

不想等頭發擦幹，他簡單粗暴的很，把毛巾扔到一邊，站起身關了燈，把顏若抱起來，炙熱的身體裹挾着蓬勃的原始力量壓迫過來。

這個擔心第一次不行的男人可是強悍的很，像大海波濤一般的搖曳中，顏若手緊緊抓着床單，腳趾也彎曲勾着床單，數着四次，五次……

顏若累到手腳軟得像棉花，眼睛困得睜不開。

他大滴汗珠凝聚，灼熱的氣息噴灑：“顏若，抱緊我。”

顏若累壞了，到第二天早上手腳依舊是軟的，一睜眼就看到秦審墨的俊臉懸在她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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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俊臉粉粉白白，聲音也很軟：“都怪你，我累死了，起不來。”

秦審墨已經洗漱過，頭發跟昨天晚上軟軟的汗濕在額前不同，梳理得整整齊齊，看上去神采奕奕，“我抱你去洗漱，總得吃完早飯再睡。”

顏若覺得自己昨晚差點被秦審墨給拆了重新組裝，颠颠倒倒反反複複，這個頭一次的男人大概是忍的時候太長，一次激烈的釋放簡直讓她受不了。

她嗔怪着拒絕：“不用你抱，讓媽他們看到不像話。”

秦審墨在她旁邊躺下，側身，線條流暢緊致的手臂抱着她，嘴唇貼着她的額頭，溫柔的聲音能聽出他心滿意足：“我現在是你的男人，你也不再是姑娘，你是我的女人。”

他灼熱的氣息灑落：“這段時間你最輕松，我們要把失去的兩年補回來。”

顏若：“……”真有失去的兩年嗎？

顏若最近沒什麽事情做，休息得好精力旺盛可是便宜了他，每晚他都要折騰得顏若累得不想說話。

秦審墨真是如魚得水，徹底煥發了生命活力，全身上下活力滿滿的青年朝氣，走路都腳下生風。

原來男人有愛情的滋潤也會年輕帥氣。

他的變化實在太過明顯，以至于家人都有所察覺，他們湊在一塊兒讨論過後，秦文瀾細細打量着他，作為代表跟他聊天：“有什麽高興的事兒？身體沒問題了？”

“夫妻關系和諧？”

“我看顏若的小臉白裏透粉，跟桃花似的好看着呢。你們倆怎麽回事？”

秦審墨俊臉紅透，才不想跟她聊，馬上否認：“當然是顏若高考結束我高興呗。”

不過他還是幹了件正事，他找來□□要給顏若估分。

顏若可沒興趣估分，估不估分都不會影響錄取結果，可是秦審墨讓她把客觀題答案在寫一遍，他給核對，主觀題讓她自己核對。

顏若報名的第一志願是清大。

清大法學系于八二年恢複，今年法學系恢複後第二年招考。報考清大的理由很簡單，TOP2學校之一，另外可以跟秦審墨當校友。

一共有六所學校可以報名，除了清北，還報了兩所中等學校，另外兩所保底。

估分的結果是即便考不上清北，中間兩所學校也沒什麽問題。

到八月初，顏若接到十三中電話，說她的錄取通知書已經寄到學校，讓她去娶。

“清大寄來的錄取通知書，恭喜你，顏若。”教務處的老師說。

顏若馬上騎車去十三中，老師遞給她的是完成的沒拆封的信封，拆開，薄薄的一頁紙果然是清大錄取通知書，現實她被法學系錄取。

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她考上了清大，最好的學校，她一定能實現當法官的理想。

回到家，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宋如惠之後，她馬上給秦審墨打電話，秦審墨正在車間，立刻跑回辦公室給她回電話。

“恭喜你達成所願，我真為你高興，晚上咱們倆慶祝。”秦審墨難得興高采烈地說。

擔心他拐到少兒不宜的話題上去，顏若很快挂了電話。

等秦審墨走出辦公室，所有見到他的工友都得到了這個消息：秦工的媳婦考上清大了。

等吃過晚飯，顏若給爸媽打電話報喜。

除了顏若跟秦審墨，最高興的人就是吳峥嵘跟夏清。

之前知道顏若要參加高考，但顏若不跟他們說，他們也沒問太多的，擔心給顏若壓力，知道顏若考上清大法學系，夫妻倆笑容燦爛，嘴巴能扯到耳朵根。

“老吳，這才是咱們親閨女，你看她跟你一樣從事同樣的職業，她想要當法官。”夏清興高采烈地說。

吳峥嵘是要找親閨女方便才進法院工作，親閨女願意跟他從事一樣的工作他當然高興，這就說明他們身上有同樣的基因。

“顏若，你肯定能當上法官，等你畢業到哪家單位都是高材生，我們單位這幾年別說沒引進清大的學生，我很多同事都沒學歷，都在上電大、夜大跟業大，你一進各單位就是高學歷，鍛煉兩年就能當上法官。”

顏若很謙虛：“爸，前些年清大法學專業沒招生。”

吳峥嵘忽略他話中的漏洞，樂呵呵地說：“能考上大學就好，啥時候跟審墨一塊兒回家吃飯，爸給你做麻辣魚塊。”

錄取通知書上還寫了要轉戶口跟糧油關系，但顏若沒轉，沒必要。另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大雜院離清大有點遠，秦審墨不想讓她每天跑家，夫妻倆趁着周日在清大周邊找出租房。

可是他們壓根就找不到合适的出租的房子，清大教職工住宿也很緊張，有的單元房能住兩戶人家，學校內外倒是有不少平房，狹窄逼仄，廁所都是離得很遠的旱廁，條件太差即便有人要出租他們也不想租。

“你只能住學校裏，周六中午回家，不過也就三年時間，大四社會實踐就能住家裏。”秦審墨有點遺憾。

顏若也不想跟她分開，但還是住校更方便。

秦文揚邀請他們去動物園看她飼養小狼，倆娃都很感興趣，甜寶還有點擔心她媽飼養的動物會有點兇猛會咬到媽媽，一定要去看看。

周日上午八點多，他們一起去了動物園。動物園九點開門，秦文揚就在門口處等他們，買票進了動物園，他們跟着秦文揚去了幼崽繁育區，成功看到一個月大的狼崽。

倆娃點着數，甜寶驚喜地說：“哇，有五只，胖乎乎的跟狗一樣。”

法寶睜大眼睛看着：“真像狗，毛茸茸的，不說是狼我就會把它們當做狗。”

倆娃覺得很神奇，秦文揚一走過去小狼就争着抱她大腿，不僅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反倒挺可愛。

秦文揚給他們介紹說狼崽是一母所生，滿月的狼崽已經可以吃肉。

“現在不用擔心狼兇猛了吧。”顏若問甜寶。

她覺得在動物園當個有正式編制的飼養員真的不錯，跟動物打交道也很有趣。

甜寶使勁點頭：“嗯，狼崽跟狗一樣可愛。”

從幼兒園轉了一圈，在狼山附近，他們居然看到安報國，“他來幹什麽，孤身一人逛動物園？”顏若打量他幾眼，很快收回視線。

甜寶顯然看到了安報國，顏若懷疑甜寶這小家夥認識安報國，只是不理睬而已。

他們又回到幼崽繁育區去找秦文揚，跟她說了安報國孤零零逛動物園的事兒，“是不是他想來找你？”顏若說。

“他都來過好幾次了，不過從來沒找過我。”秦文揚說。

顏若笑道：“他是不是又自我感動，覺得自己情深義重，我倒是樂意看到他孤家寡人。”

他們看到安報國這副模樣只覺得痛快，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軌。

入學第一天，秦審墨跟夏清兩口子都來送顏若，秦審墨騎車載着她，夏清兩口子分別騎車載着行李。

門口熙熙攘攘都是來報道的人，他們從西門口進，下了車就推車往裏走。

夏清夫妻倆覺得能送親閨女來上大學是特別很幸福的事兒，等報完名在宿舍安頓好，他們計劃要在校園內轉轉。

秦審墨視線落在來報道的新生身上，尤其是長得還不錯的男生，叮囑顏若：“學校裏都是跟你同齡的青年才俊，記着，你有對象，可別跟男生談對象。”

顏若揚起下巴：“我比我們班學生年紀都大，跟他們沒共同語言。”

秦審墨默默把顏若跟來報道的女生相比較，覺得媳婦比別的女生都漂亮，很有危t機感：“也別跟師兄談。”

顏若：“……”

夏清夫妻倆聽到這特別的對話忍俊不禁，倆人能這樣聊天說明感情不錯，啥都能聊。

顏若領到校徽之後馬上別在衣服上，一股八十年代大學生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這三年時間她要好好讀書，總有一天她能穿上法官制服，帶上法徽。

秦審墨看她驕傲地挺着胸脯，說：“你還是上學好，不用做什麽生意。”

顏若彎唇：“我要是做生意的話你是不是會說做生意就挺好。”

秦審墨點頭：“對，你幹什麽我都支持你。”

入學後先是軍訓，軍訓後正式上課，上午上完四節課是五點半，顏若有種強烈的直覺，覺得秦審墨回來，放學她沒去吃飯馬上往南門口走，果然看到熟悉的身影。

她猜秦審墨可能在南門，原來他們倆已經很有默契，如果她去了西門，秦審墨是會找她呢，還是回家。

校園這麽大，找她還真不容易，他們很有可能碰不上面。

跟平時下班見到他不同，現在見到他感覺特別親切。

她嘴角飛揚：“你怎麽來了？提前下班了嗎？”

秦審墨坐在自行車上，長腿之地等着她過來：“我說我路過你信麽！”

“不要往這兒跑了，挺遠的。”顏若嘴角帶笑，跳上自行車說，“一塊兒去照瀾院食堂吃飯。”

秦審墨蹬車往校園裏走，抱怨說：“咱們倆剛幹柴烈火沒幾天，你就住校。”

顏若被他幽怨的語氣逗笑，悄悄掐他的腰說：“你能不能注意點，旁邊好多人呢。”

“吃完飯咱們在學校裏多轉會兒，讓你同學都知道你已婚有對象，省得他們對你有非分之想。”秦審墨說。

顏若撇嘴：“我已經夠另類了，已婚，比我同班同學年齡都大。”

秦審墨厚着臉皮說：“你跟你們班同學是不一樣，你有個長得精神又優秀的對象。”

顏若：“……”

能不能小點聲！

正式上課後顏若要幹一件重要的事兒，改名字，把名字改成夏若。

她當然不想跟顏老實一個姓，跟親媽一個姓就挺好。

把這個決定告訴父母，夫妻倆可是激動壞了，畢竟是親生的，沒怎麽費勁閨女就同意改姓，一點時間都不想耽擱，吳峥嵘馬上說：“我帶你去改名，你們轄區派出所我有熟人，改起來方便。”

周六中午，顏若在學校吃完午飯，帶着戶口本去法院門口找吳峥嵘。

“現在去派出所也沒開門呢，要不在法院裏轉一圈，我同事都想見見我親閨女。”吳峥嵘看着自己閨女就跟花兒一樣，熱情提議，平時低調話少的他很想炫耀親閨女。

“好，我也想參觀法院。”顏若說。

法院跟她印象中高大肅穆威嚴的印象完全不同，只有兩座辦公樓，分別是刑庭跟民庭辦公地，還有一排低矮平房，是法警、審判監督庭跟執行庭辦公地，另外只有兩輛舊警車，就是全部家當。

吳峥嵘帶着閨女參觀，他驕傲極了，身板挺得筆直，步伐矯健有力，身邊的閨女乖巧漂亮還是個學霸，以前同事把孩子帶到單位來玩他都羨慕，現在他終于把親閨女帶來，他親閨女還那麽棒。

這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場景。

只是遺憾的是，正值午飯時間，見到的同事不多，不過也足夠他炫耀。

确認如他所言，他同事都想見見這個認回來的親閨女，對顏若熱情得不得了。

“我馬上帶着她去改名，以後他叫夏若，跟我媳婦姓。”

“對，她考上了清大，已經正式上課了，學法律。”

顏若不需要主動說話，她只需要保持微笑，乖巧回答問話即可。

“這還是咱們單位子女頭一個考上清大的。”

“你們兩口子怎麽生出長得漂亮學習又好的閨女的，等畢業來咱們單位上班，跟你爸同行。”

“多好的大閨女啊，老吳你可真有福氣，我要有這樣閨女我得美壞了，可惜我家只有倆臭小子。”

“你大閨女要穿上咱這身衣裳得多俊啊。”

同事們都很會說話，一頓恭維贊美下來，吳峥嵘樂得嘴巴都合不攏，在單位炫耀完了，等到派出所，又在派出所的熟人那兒炫耀了一圈。

戶籍民警是個女同志，很快給顏若辦好手續，并打趣到：“咱們夏若長得俊俏，還是清大的，以後跟叔叔阿姨都是同行，你看你爸從來沒這麽高興過。”

“以後就叫夏若，把新名字報到學校，改學籍。”從派出所出來後，吳峥嵘說，他已經幻想出顏若穿上法官制服的模樣，有能跟他從事同樣職業的閨女親感覺可真不錯。

顏若回答：“嗯，爸。”

炫完了就開始說正事，吳峥嵘叮囑她：“經濟案件的認定比較難，你需要掌握相關知識，在大學裏要拓展知識面。要把法條都背下來，我們單位職工基本都能背誦法條。”

顏若點頭，她記憶力好，背誦是強項，沒有電腦的年代就得靠大腦。

兩人朝主路的方向走，吳峥嵘推着自行車，邊走邊說：“有些事情還是想跟你說，你知道吳閱儀的事情嗎？”

顏若點頭：“她親媽是拐賣嬰兒從犯被判五年，她親爸從香港回來了，是個挺有錢的港商，我知道這事兒。”

吳峥嵘苦笑一聲：“她跟她親爸都因為間.諜罪被抓，她親爸并不像外表那樣經營正經生意，主要是以港商身份做掩護，收集各類商業、政治情報。吳閱儀工作單位是外經貿部下屬的經濟類期刊，她能拿到相關政策、法規、行業動向等各項信息，她把這些信息給了她爸，她爸沒回來多久倆人都被抓，現在案子在審，可能要判十來年。”

夏若驚訝得不得了，吳閱儀以前可是耀武揚威，甚至舞到養父母面前，任誰都會以為吳閱儀有了個有錢的親爹逆襲走上人生巅峰吧，這反轉真是來得太突然。

她說：“我聽說很多間.諜都隐藏得特別深，她之前太高調了，所以很快被抓吧。”

吳峥嵘嘆了口氣：“還是我們沒把她教育好。多虧我們夫妻倆已經跟她脫離關系，之後就完全沒來往過，要不可能會連累到我們。”

夏若說：“爸，你可用不着反思你們對她的教育，她上過大學，又進了那麽好的雜志，應該有保密意識跟基本的分辨能力，這方面意識欠缺的話只能賴她自己。”

有親閨女安慰，吳峥嵘覺得寬慰多了，點頭：“那倒是。”

而吳峥嵘傍晚下班也馬上跟夏清說了顏若改名的事兒，他感慨地說：“終于撥亂反正成功，親閨女也考上大學，還跟你姓，滿意吧。”

夏清心裏美滋滋，能想象得出來吳峥嵘帶着閨女在單位轉悠的時候有多得意，她覺得不平衡：“顏若已經去過你們單位，我也得帶她到我們銀行轉一圈，我們單位同事也很好奇，都想見她。”

她都想象不出來把親閨女帶到單位，同事會有多羨慕她。

秦審墨一下班就在院子裏找顏若的身影，看她跟倆娃一塊兒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坐着，邊停車邊問：“名字改好了？”

夏若點頭：“嗯，以後我叫夏若，我自己都有點不習慣。”

秦審墨揚起唇角：“你的新名字就是夏天很熱的意思。”

夏若：“……”

反正他是大反派，他說什麽都不跟他計較。

倆娃睜大眼睛看着舅舅：“……”

法寶抗議說：“舅舅，你這樣理解舅媽名字的意思，是不是不太好？”

秦審墨走過來，拿起顏若面前的汽水瓶，微微仰頭喝了口汽水說：“挺好的，是吧，夏若。我拿到了我們廠今年唯一一個高級工程師名額，我現在是高工。”

“哇，我就知道你們能拿到名額，你好厲害啊，你們舅舅才二十六就是高級工程師，快給舅舅鼓掌。”夏若邊拍手邊說。

倆娃立刻啪啪拍手，很會制造氣氛地說：“舅舅真的好棒。”

把倆娃支到屋裏去拿水杯，秦審墨邊喝汽水，邊看似漫不經心般地問：“夏若，你喜歡我嗎？”

夏若反問：“你喜歡我嗎？”

秦審墨視線凝在她的臉上，無比鄭重地說：“當然喜歡，你感覺不出來嗎，應該很久之前你就能感覺得出來吧。”

夏若也看向他，兩人視線隔着石桌在空中相接，用玩笑中和他嚴肅的語t氣，她說：“當然喜歡，你費勁地拉扯我上清大，我又考上了清大，能不喜歡你嗎？”

秦審墨微微凝眉：“看來我真懸，萬一你沒考上清大你就對我沒好感？”

夏若笑道：“考不上清大也會喜歡你，畢竟在高考複習時你那麽費勁的拉扯我，你費了很大的勁兒。”

秦審墨仍舊攢着眉心：“就這？難道沒有我長得精神，有男性魅力之類的理由？”

夏若：“……”熟悉的味道，他的臉皮還是那麽厚。

她忍俊不禁：“好，你長得精神，有男性魅力，你把我要說的都說了，總行了吧。”

秦審墨眉心舒展，眉眼柔和：“好吧，姑且相信你。”

微風輕輕拂過葡萄架，夕陽灑金，勾勒出兩人挨近的身影。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