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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江戶川柯南畢竟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學生,表面上當然是有監護人一起跟随的。
而按照安室透以往被捎帶着出去旅游,還有來自大款(指毫無架子的鈴木財團小姐鈴木園子)的‘贊助’……這些經歷來看,他們不是被給了豪華套票,就是誰又抽到了免費游玩的票,并且——
還是抽到了那種能帶家屬的,或者好幾個人都能去的免費的旅游,不用花任何的錢,旅游好幾天,還能體驗所有的項目。
而這些,只需要一張票,一只手。
——這裏特指某位歐神毛利蘭小姐的手。
安室透再一看,好家夥。
看看這一地的矮蘿蔔頭,還有一旁憨笑的阿笠博士和那邊看似是正眯着眼睛,但實則是在探究的沖矢昴,再有毛利父女……
豪華配置。
豪華到安室透忍不住問一句:“鈴木小姐和世良小姐沒有來嗎?”
沖矢昴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又掃了掃他身邊的綠川裕司和兩位爆處組警官。
胖胖的小島元太摸着肚子苦着臉,一看就是又餓了。
圓谷光彥在一旁安慰着他,讓他忍一忍。
雖然小島元太又開始說着要吃鳗魚飯了。安室透有時候都在想,這家夥該不是鳗魚飯成精吧……
戴着發箍的女孩吉田步美舉手:“園子姐姐家裏有事,真純姐姐也是!”
安室透:“是又抽到獎了嗎?”
說到這個毛利小五郎可不困了,他驕傲的哈哈大笑:“是啊,這次我可是運氣爆棚,抽到了豪華套票,能帶好多——好多人。”
這次居然不是毛利小姐抽到的啊。
安室透适時的鼓掌:“真是厲害啊毛利老師,不只是推理能力這麽厲害,就連手氣也這麽好呢!真希望我的手氣也能這麽好!”
萩原研二也星星眼海豹鼓掌:“哇!好厲害哦毛利前輩~”
松田陣平驚嘆:“還不賴嘛!”
毛利小五郎更加猖狂地雙手叉腰:“哈哈哈哈哈,我的手氣真是不錯,你們還要多學習啊!”
“……”這種東西要怎麽學習啊!
綠川裕司掃了眼沖矢昴和他旁邊不遠處的茶色頭發女孩灰原哀,擺出了溫和的笑容。
灰原哀往阿笠博士和小島元太那邊靠了靠,讓他們稍微擋住自己。
靠譜的成年人綠川裕司早就通過同期的消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再憑借已知的信息推斷一下,就能判斷出來她的姐姐是那位宮野明美。
他們好歹也是稍微見過幾面的,宮野明美也能算得上是他的半個幼馴染吧。
宮野明美……只能說他們之間的故事,應該也就到這裏了,他們的身份基本上讓他們不會再有後續。
“應該不是請假了吧?你們學校怎麽會放假?今天不是周一嗎?”綠川裕司沒有在意灰原哀,注意力還是在他們幾個真小孩和高中生身上。
毛利蘭好脾氣的解釋:“因為學校得到了一大筆捐贈,想着這幾天把安全消防都檢查一下,所以給我們都放了幾天假。”
圓谷光彥分出注意力點頭:“就是這樣。”
高中部和小學部都放假了,想必初中部也放假了,話說他們放假這麽多,是怎麽維持正常适量的教育的?
安室透和綠川裕司下意識想了一下,又很快放下了自己的心:這些也不是他們現在該操心的事情就是了。
萩原研二還好,面對這些小孩反而沒什麽芥蒂地擺擺手,反正他也是真的很會哄小孩。
而松田陣平其實并不太喜歡小孩子。
他對小孩其實是很不耐煩的,但是面對不怕他的,甚至真心傾慕他的小孩——
完全硬不下來心腸。
好吧,他就是那種會惡狠狠的說着關心小孩的話的那種大人。
超級帥氣,也超級有人氣,但是就是非常的……嗯,表面上不會表現出自己對小孩有什麽好态度吧。
如果真的有小孩哭出聲,他很可能會一邊咂嘴一邊蹲下來用棒棒糖生硬的哄人:“喂,別哭了。”
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都會忍不住想笑了。
那種場面真的很有趣。
松內修忍不住笑出聲,連忙順勢和面前的幾個人打招呼,并且介紹了自己,互相認識。
灰原哀、圓谷光彥、小島元太、吉田步美,還有之前就見過的江戶川柯南。
但這小孩的神色為什麽看上去這麽……
還不等他繼續想,圓谷光彥和吉田步美還有小島元太就拉着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什麽?你沒有聽說過少年偵探團嗎?”
“那就是我們啦!我們偵破了很多案件哦!”
“柯南快點啦,快點一起!”
然後他們就來了一波少年偵探團的經典動作。
啊,如果是江戶川柯南這個看起來比較早熟沉穩的小孩,會介意這種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再一看灰原哀,那茶色頭發的女孩和江戶川柯南一樣,根本就沒有動過,只是站在原地,懶洋洋又毫無感情的說:“少年偵探團。”
松內修:“你、你們好。”
按照他的人設來說,看到這種場景也會真的感到腳底想要摳地的。
幸虧他小時候沒有這種……
啊,他小時候偵探的地位也沒有這麽高,畢竟那時候基本上沒有全職偵探的家夥,也就工藤新一的父親……叫什麽來着?工藤優作?那個推理作家能在偵探裏有一席之地。
只不過他是真的去當作家了,還能一本爆紅,可能天生就是寫作的命吧。
松內修想了想自己寫稿件的能力——
現在這個記者身份,要寫出來稿件的話,很明顯也需要一定的文筆,而他的文筆就不夠支撐,只能說是普普通通。
總之,經過這麽一出,松內修和他們都認識了,甚至對少年偵探團印象深刻,只是在記人名這方面,他悄悄的念了好幾次才記下來。
雖然并不都是很常見的名字,也擁有記憶點,可是名字到底是區分一個人的标志,會有所混淆也正常。
松內修已經不想說自己沖着沖矢昴,就記着了姓氏但是沒有想起名字,所以只能叫姓氏的事情了。
幸虧他們不熟悉。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私下裏問安室透,沖矢先生的名字是什麽的時候,那家夥笑得很開心,還有一點得意。
甚至在他沒有看到的時候,暗搓搓的對着那位長得很有特點的粉色頭發先生投去了一個得意的眼神。
……話說怎麽沒有人對他的粉色頭發提出好奇啊?
松內修按下了自己的好奇。
無他,就是沖矢昴這家夥雖然一直在笑着,但是他總覺得沖矢先生不太好相處,說不定會是一個非常難以琢磨的人。
……總之,他不太想和沖矢先生單獨待在一起。
綠川裕司得知的時候,本來想忍住笑的,但他很快噴笑出聲,笑得和漏氣了一樣:“好,那就不和他待在一起。”
過去的事情他和安室透都清楚,明面上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可能不太了解,但是同為組織的人,他們兩個……啊不,算上現在的沖矢昴,當時的諸星大,就是三個代號成員。
他們互相是誰不知道誰啊?
而且諸星大實際身份是FBI的赤井秀一,是他兩年前想要用FBI設下圈套抓琴酒,結果反而被發現才叛逃,連帶着他的女友宮野明美一起被影響到了。
要不是當時代號是雪莉的宮野志保,現在的灰原哀,宮野明美說不定早就被處理掉了,也不會拖到兩年後才有了個定論。
安室透對這個人沒什麽好感,可能是天生就不對盤,再加上宮野姐妹的事情,他就更沒什麽好臉色了。
可想而知,當前段時間他好不容易借助綠川裕司的手一起确定了沖矢昴就是假死的赤井秀一的時候,安室透每次看見沖矢昴進波洛咖啡廳,總要明裏暗裏的擠兌兩句。
……哦,不過也可以确定,‘親手’處決了赤井秀一,代號基爾的水無憐奈也是卧底,要麽就是反水。
不過在調查過後,他們認定基爾是卧底。
“松內桑,你看起來對我好像有意見?是我哪裏得罪了你嗎?”
沖矢昴在沒有那幾個小孩在身邊的時候,攻擊性極強,尤其是松內修在這幾位警官身邊,他就覺得松內修應該是個身份不簡單的。
況且,總是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這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熟悉。
畢竟大腦只會給潛意識裏見過的事情打上标記,而過去兩年他都在阿美莉卡,再之前一直在組織……
松內修看上去更加害怕了,瑟縮地往後退了半步:“抱、抱歉,我只是有一點害怕你這樣的人……”
沖矢昴看他表現自然,啞然。
他這樣的人是什麽樣的人?
将近一米九,天天戴着眼鏡笑眯眯,看起來裝模作樣?
顯然,這位FBI先生對自己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
而他想的也沒錯。
沖矢昴一下就想到了松內修的面容,還有他偏瘦弱的身材,忽然想到他所在的阿美莉卡就有着看不起其他人種的人,他這樣的混血也不是沒有吃過虧。
……所以他對松內修來說,标簽應該是‘高大’‘健壯’‘戴眼鏡的三好學生’這類的。
松內修一定被霸淩過。
本來還很介意他态度的沖矢昴暗裏嗤笑一聲,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在和平的為這個話題結尾後,他想着自己還是遠離松內修,為人家制造一個安全區好了。
他都三十多的人了,沒必要和他基本差了一輪的年輕人計較。
“話說,剛剛沒有問沖矢先生,他們說你是東大的研究生?你是怎麽能這麽輕易地出來的?”
松內修好奇的問。
沖矢昴:“……”
他推推眼鏡,笑眯眯的繼續說:“我和導師請假了,他倒是很好說話的同意了。”
松內修感慨:“……竟然這麽輕易啊。”
皮下畢竟是卯田陽生,他原本也是東大的學生,感慨的倒是也平常。
當時他看每一個人,都覺得好卷好卷;看每一個導師,都覺得好嚴好嚴。
所幸還能在論壇裏和其他幾位同期混個班草校草之類的名頭,還小小的出了一把名。
運動會的時候也是一個比一個卷,原本大學前的運動會是班級報名了的都能上,現在他們竟然還要整個院系選拔,訓練一個月!
成天行屍走肉地上課,起得比雞早去訓練,晚上晚自習下了還有加訓,天色都黑了還要跑幾圈,這是何等的卷啊!
但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他當時真的卷出了一個獎牌,雖然只是一聲廣播播報,但是同系的學生有與榮焉!
當時他們比體育系的排名還要靠前,出了他這一個3000米的冠軍,一播報出去,所有人歡呼雀躍,可以說是狠狠地打了體育專業的臉!
誰家體育系好人沒事跑3000米拿運動員證書啊?
他只是強在了常年訓練的耐力,又用變速跑訓練了體力而已。
說到底最後是他勉強維持住速度,全然是靠毅力跑下來的,僅此而已。
比100米,200米、400米,甚至800、1500米,那種就不用想了。
……卯田陽生那段時間累得和狗一樣,但是還好拿了成績,也讓體育系的人記住他了。
體育系總有那種會和別人起矛盾的類型,但是那又怎麽樣?他們都是以成績來論地位的。
總之,卯田陽生當時也是得到了體育系的認可。
此時的松內修目光在沖矢昴身上掃了一下:“嗯……”
他想說點什麽,但是都不太符合他一個小記者的身份,所以還是算了。
沖矢昴适時的露出疑惑的目光:“松內桑?”
“沒什麽。”松內修搖搖頭。
也不知道沖矢先生是怎麽讓自己的表情中的疑惑傳遞到松內修這邊的……可能是那微微皺起的眉毛吧?
安室透早就看沖矢昴不順眼,他比劃了一下少年偵探團和阿笠博士、毛利父女的方向:
“快點過去吧,你可是和他們一起來的,如果長時間離開,肯定會被問起來……我想,你肯定不是被以‘度假’的理由邀請過來的吧?這位特意和導師請假的東大研究生?”
沖矢昴終于沒有了逗留的理由,尤其是他還被這麽趕,不過他臉皮非常厚,還很自然的和松內修打了招呼才離開。
松田陣平咂舌:“還是感覺看不慣他。”
萩原研二頓了下,攬住他的肩膀:“哈哈哈,小陣平還是一如既往呢~沒關系,看不慣就看不慣啦!他不是警察,我們很少打交道的~”
卷發青年打了個哈欠:“也是。”
他與旁邊兩位同期對視一眼,自然的轉移了話題:“好了,他們也說只是來玩的,住的不是一個旅館,比我們住的要離街道更近一點呢。”
他話鋒一轉:“說起來,這裏後天有一場小型的煙火大會,但因為是周三,所以人流量不會很多,到時候一定會再遇到的。”
這也沒什麽認識的人,松內修也不怎麽用僞裝,他放松的笑起來:“這可是比我們自在多了,不用花錢呢。”
綠川裕司指了指邊上的烤鱿魚:“吃嗎?”
“我就不吃了。”,松內修聳聳肩拒絕了,“我向來對這種滑膩的食物不是很行,你們是知道的。”
松田陣平抓了抓自己那頭看上去很蓬松的卷發:“我來一份,啊想吃關東煮。”
“跑這麽遠來吃關東煮嗎?真有你的。”
安室透吐槽了一句:“我也要吃。”
“那你別吃啊。”松田陣平習慣性的怼一句,腳步已經很自然地走向了攤位,安室透也跟着過去。
被留在原地的幾個人看了看彼此,快速跟上。
說實話,自駕開車的地方不是很遠,能有什麽非常有名的特産呢?就算有,他們也不太感興趣。
特産叫特産,但不一定就好吃。
就像他們自己都吃不慣羊羹,覺得有些甜了,所以也不是非要過來嘗嘗特産才叫來玩了。
至少幾個29歲的男人……哦捎帶一個22歲的家夥,對這些根本不在意。
他們只在意能不能吃飽。
顯然,吃不飽。
幾個能吃窮老子的成年男人飯量不容小觑,一個鐵板烤鱿魚下去也只墊了個底,一份關東煮更是讓最近一周多都在鍛煉松內修感到更加饑餓。
他們對視一眼,達成共識,看時間差不多到了供應晚飯的六點,直接回到了溫泉旅館。
可想而知,一桌精致的菜品被他們吃了個溜幹淨,甚至還有點慶幸吃了口東西才回來。
吃飽喝足,他們終于有心情去泡溫泉了。
三個房間裏都自帶一個小溫泉,但……除了自己來旅游的和不喜歡被打擾的,誰會在自己房間裏的溫泉單獨泡呢?
所以他們帶上浴袍浴巾進了溫泉外間。
等到脫下衣服放進衣籃,松內修忽然就感到了不好意思,而且有一種羊入虎口的危機感。
但一想到,其實這身體也不是他的,裏面霧氣朦胧,也看得不是那麽清楚,還圍着浴巾,也還好。
他本來就很通透,頓時放下了害羞,倒是那幾個同期莫名有一點扭捏。
不過這麽朦胧,也看不清安室透的臉紅沒紅了。
松內修路過松田陣平的時候——這個身體比他矮幾公分,目光下行就忍不住停留在他胸前——他忍不住感慨,順便調侃一聲:“你這練的是真不錯啊,手感一定很好。”
萩原研二:“诶——路過我了,就路過我了?”
松田陣平憋了口氣,下意識想回‘你練的也不錯’,目光在松內修現在的削瘦身材上定格了一瞬間,到底什麽也沒說出來。
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倒是讓他自己很不舒服。
松內修又看到了安室透:“安室先生,你看上去可以一拳打好幾個我呢。”
安室透憋不住笑了,而且這多少也算誇贊吧?
他心情很不錯的說:“我不會給你一拳的。”
“哈哈哈,那可說不準呢。”
想起以前和他也沒少打架,松內修豁達的笑起來:“我以後肯定還會和你打起來的。”
他扭頭一看,因為綠川裕司接近一米九——話說七年不見怎麽就一米九了啊——他這173厘米的身高差了綠川半個頭還多,那胸/肌幾乎怼在他眼前吸引他的注意力:“……嚯。”
他還倒退了半步。
太有沖擊力了,這要是腳下一滑直接就是洗面/奶了。
“看起來,大家的都沒有懈怠嘛。”又後退了一步,松內修托住下巴端詳眼前的一片白……啊還有一片黑。
綠川裕司垂下眼眸:“……”
他沒有說話,但是耳根慢慢的紅了。
其他幾個人多少因為他這樣坦然的态度而有些臉紅,但這家夥——!
沒有衣服,沒什麽着力的地方,現在只是攬住肩膀的動作都是格外親密的貼貼,所以無人動作。
四個仿佛剛生長出來肢體的機械人機械地洗澡,面對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松內修問出的‘需要我幫忙搓背嗎’的問題,個個都聽不得。
一個說‘快閉嘴’,另一個說‘不需要哦’。他扭頭把希冀的目光投給另外兩位,一個背過身當看不見,另一個聳聳肩說‘抱歉’。
松內修:“……”
他嘟囔了一句什麽,最後說:“膽小鬼。”
其他幾個聽見了的人:“……”
其實這裏還有幾個其他的不認識的客人,但既然不認識,松內修他們倒是沒有主動去交好的想法,畢竟他們這一行人五個人都已經足夠熱鬧了,讓那些客人側目了好幾次。
松內修率先洗完——他已經懶得吐槽那幾個莫名磨磨蹭蹭起來的同期——直接圍着浴巾進入溫泉,感到了一種身心都被放松了的快樂。
霧氣朦朦胧胧的,讓他忍不住放松,身體在這段時間因為訓練産生的疲憊似乎也頓時消散了。
“你們幾個洗澡速度有這麽慢嗎?”
松內修感覺自己已經泡進去了差不多一分鐘,結果還是沒有人下來,他幹脆趴在一旁的邊緣,招手:“四位先生,快點吧,在那待着不冷嗎?”
“小松內別急,來了來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大大方方地走在外側,安室透和綠川裕司走在靠裏面的位置,看上去有一些扭曲。
松內修:“?”
他的目光在旁邊幾個客人身上掃了掃,忽然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安室透率先下來,綠川也連忙進來,掩蓋住了胳膊和後背上的一點傷痕。
萩原和松田畢竟明面身份就是警察,根本無所謂被發現,就算被指出,也是可以解釋的。
但實際上身份是組織裏的成員的安室透和綠川裕司就不行了……
他們明面一個是波洛咖啡廳的侍應生,另一個是樂器店老板,基本上沒有受傷的機會。
安室透是情報組還好,九死一生的任務也就在得到代號前比較多。
而綠川裕司其實是狙/擊手,在訓練新人的時候沒能被選出來的時候,還是要和底層戰鬥的,多少留了一點傷疤。
“喝點清酒吧。”松內修推過了面前水面上漂浮着的木托,為他們倒上了幾杯,一人一杯還對着碰杯——這樣的場面,上次可是七年前了。
聽着他的低聲感慨,松田陣平下意識應了一聲:“嗯……?”
然後他趕緊喝一口壓驚:“哦,都已經那麽久了啊。”
萩原研二也迅速圓場:“是哦,都已經那麽久了,小陣平也是奔三的人了~”
“……你給我起開。”卷發男人垮着個臉說。
綠川裕司和安室透笑着看眼前,沒有應和。
松內修掃了一圈他們的神情,到底是沒有說什麽,順從他們的‘眉眼官司’,安靜地泡完溫泉回了房間。
只是,他還是因為有些在意自己的未來而輾轉反側。
并且睡前還想起了白天說的羞恥的話,要命,要大命了!簡直是想連夜逃離地球的程度!
更恐怖的事情是,他都反省結束了,臨睡前閉着眼睛想起了自己走之前忍不住看了眼安室透,可能是小麥色的吸引住他了。
結果安室透不知道出于什麽心情問了句‘要摸摸嗎’,他可能也是被熱氣熏傻了,回了句‘可以嗎’然後上手摸了,還捏了一把。
他當時怎麽說的?
“還挺有彈性的。”
……啊啊啊啊啊啊!!!
睡不着了啊!!
松內修在被窩裏蜷縮起腳趾,表情呈現出名畫《吶喊》的樣子。
安室透當時恐怕也是腦子被熱氣熏傻了,晚上入睡時他在榻榻米上輾轉反側,總覺得自己胸前還有殘留的感覺……
綠川裕司的聲音幽幽的傳過來:“安室,你能別烙餅了嗎?”
安室透:“……我盡量。”
綠川裕司:“你別得意。”
安室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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