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開花結果

開花結果

開學後,林一清和大金在外面租房,大金一天全都是課,白天聽老師講,晚上聽林一清“講”。

林一清的床上功夫是真的厲害,大金沒有經歷人事,什麽也不懂,林一清便手把手教他。時間久了,大金漸漸開發完備。不過,學生想超過老師是很難的,大金作為一個學生,初學皮毛就想出師,他不想這麽一直被動,總想着來一次反擊,但計劃全都失敗了,每次都被林一清調教得服服帖帖。

“小金子,拿手指後門撬開,雞巴頭叩上去就OK啦……”

說的容易,不知道我有多疼是吧?!

林一清說得非常容易,就跟自己做過一樣。大金白了他一眼,內心做了相當長的思想鬥争,他第一次搞這種騎乘的姿勢,自己撅着屁股趴在林一清上面,一怕自己的腸子廢掉,二怕把林一清的雞巴搞斷。

猶豫了半分鐘,大金咬咬牙,兩根手指扒開穴口撐開,擡起腰将林一清的雞巴頭頂在穴口處。

“好痛!我是不是油抹少了……”

大金疼得直倒氣,穴口和雞巴頭反複摩擦就是進不去。

去他媽的吧,既然自己已經身處上位,不妨就順水推舟,讓阿清也嘗嘗做零的滋味。

“你等會兒,我給你再拿袋潤滑油。你是要冷感的還是熱感的?”

“随便。”

趁林一清不注意,大金打算把自己發硬的性器怼進他的屁股裏。腦子剛浮現這個計劃,行動還沒開始,身下人一動搖,直接把碩大的雞巴一整根操進大金的腸肉。

“啊啊——”

大金被突如其然的入侵刺激得浪叫連連,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怎麽了,才玩幾次就開始想換位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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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清的技術了不得,天生長着一根名器,操的力道又快又狠。十幾下便讓大金淚水漣漣,舌尖暴露在口腔在外,嘴角還挂着涎液。

“別……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大金努力控制好上半身的平衡,騰出手撫慰發脹的性器,結果被林一清鉗住了雙手,體內的那根大雞巴也頂到了深處的二道門,一下比一下操得深,操得狠。

“小樣兒,還想和我鬥,信不信我現在就搞爛你的腸子,啊?”

“嗯啊啊……阿清哥哥我真的受不了……快放過我……好想死……真的要死掉了啊啊啊啊……”

這就是純1的實力嗎,太恐怖了……

久而久之,大金也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世上總有跟你作對的人。白天兩人去學校,對門的大爺前腳向他們問好,後腳向他們的房門啐大粘痰,還邊啐邊罵:“(1)陰陽人,爛屁股!”

晚上二人暢游巫山,隔壁總是咣咣咣敲個不停,甚至敞開音量放《大悲咒》,剛上來的勁頭一下子就垮了。

“煩死了,白天我非得收拾一下那隔壁的傻缺玩意兒!”一天,林一清終于受不了了,重重地怼了一下牆面,“天天跟咱過不去!”

趴在床上的大金正呼哧呼哧喘着氣呢,聽到罵聲轉身起來,坐在林一清腿上,摟着林一清的脖頸,在他耳邊呢喃:

“阿清,別跟他們計較,你的活兒太棒棒了,他們那裏不行,正羨慕嫉妒恨呢,咱就可憐可憐他們吧!”

聽到這兒,林一清笑出了聲,吻了吻大金的額頭,“小金子嘴就是那麽甜,那我可不能得意忘形,還得接着把喂不飽的老婆操得半生半死!”

林一清從磕頭吻到绛唇,接着又壓了下去!

兩人每次都折騰到半夜,大金被搞得渾身大汗,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喂……我說,咱倆最後能走到一塊吧?”林一清頭枕胳膊向大金問道。

大金被林一清那冷不丁的話整得發懵:“怎麽了你,被嘛刺激了?”

随後他又摟着林一清睡着了。

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兩人在愛情的長跑上踏出第一步。

兩人也有了固定的住處,一個偏單一個獨單打通在一起,那是林一清父母給他兒子的婚房,起初,大金還有些難為情,“我住這個不太合适吧,還有你怎麽還不跟爸媽表态?”

“我找個時間就告訴他們!”林一清模棱兩可地回應着。

“哼!”大金撇了撇嘴,“看你瞞道什麽時候!”

大金大四時去日報大廈實習,畢業後當記者,林一清去了工商局,從最低的科員開始幹起。不管怎樣,兩人經濟獨立了,底氣也有了。

林一清考編制那會兒,精神壓力很大,幾乎每天晚上去酒吧街喝大酒解悶,他酒量差得很,喝高了就不知所以,脾氣也更加火爆,找茬打架,每次還得大金親自出馬才能平息。不過後來考上後,林一清也不再去酒吧街了。

當然大金那邊也不是順風順遂。實習時正好趕上“非典”大流行,這種病一旦染上便兇多吉少,活下來也有可能落下殘疾。

那會,大家走到街上聽見咳嗽聲就渾身膽戰。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金所在的單位要去疫區前線調查。對于大金來說,這是個好機會,作為媒體人,見世面是必不可少的,只是這個時機真的太不恰當了。

“金子,咱能不去嗎?”林一清哀求着,“在家呆着不好嗎?”

“沒事,我張沐金命大着呢,病毒看見了都得讓道,根本傳不到我!”大金抱住了他,“你一定相信我啊!”

“唉,你真不聽話!”林一清嘆了口氣。

“你還說呢?要不是因為我,你那能這麽舒坦。”

學校已經封校了,如果沒有實習的通行證明,根本不讓出去,因為大金,林一清才能夠溜出去招搖過市。

“反正我是留不住你,不過呢現在可以留住你的……”

話還沒說完,林一清便拽着大金到卧室……

“真是的,轉天要走了還這麽玩命!”

大金扶着酸痛的腰坐到沙發上,啃着林一清做的大餅卷雞柳。林一清幫他收拾行李,一言不發。

“阿清,這期間你幫我照顧下我媽,她這幾天情緒不太好,一定多哄哄她!”

鐘珍聽到這件事,态度更是堅決,大金拿出簽字畫押的文件,她沒有辦法了,低頭輕聲哭泣。

“金子,你一定要注意自己,離人遠點,萬一傳上了誰擔的起……還有,我在你箱子裏放了五盒板藍根,一大瓶(2)白醋,預防着點!”

大金臨走之前,林一清特地托人拿到了板藍根。板藍根在那個時期非常稀缺,幾十塊錢一瓶,有時你想買都搶不到。

“嘻嘻,阿清最好了!”大金拎起行李準備出門。

走到門口時,林一清突然摟住了大金,四目相對中,兩人擁吻着,過了好久才分開。

“活着回來,回來那天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過了幾個月,大金敲了敲家門,“媽!我回來啦!”

鐘珍開門後,抱着大金喜極而泣。

“嗚嗚嗚~我的好大兒,你命真的太大了,這幾個月,媽媽一直睡不好覺!”

“我又不是死在那了,咱不至于這樣。”大金拿紙擦了擦鐘珍的淚水。

“今天不許說不吉利的!”

鐘珍揪着大金的臉,揪得大金哎呦哎呦地叫喚,“我家的阿清幹嘛呢?”

“他在飯館等你,今天要請你吃大餐,趕緊把衣服換了,穿個正式點的去。”

“嗐,随便穿穿就行了,我都累成這樣了不想在換了!”

“行了,別廢話啦,要你換就趕緊換!”鐘珍将他的體恤扒了下來,大金也只好無奈地換上一身西服。

大金和鐘珍來到飯店,進了一個大包間,剛進裏面,“怦”的一聲,大金被噴了滿身的彩條。

他四周環看,牆上貼着紅喜字,氣球挂在天花板上了,泡泡機不停地冒着氣泡,創造出一個绮麗夢幻的世界。

“大金,恭喜你!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

李姬蘭穿着平日裏不可能穿的旗袍,短發後面還接了一片卷發,她将胸花別在大金衣服上,“別驚訝,我們特意不告訴你的!”

大金仍在一臉懵逼,他看到牆上正中央的油畫,油畫大概一塊地磚那麽大,畫中的大金在書桌上看書,優雅而惬意。

“你不在的時候,林一清每天都畫畫,昨天才剛畫完!一會兒我給你倆司儀。”

“啊……”

“不過醜話說前頭,我可沒當過主持人,說話拌蒜了,到時候你別太介意!”李姬蘭推了推大金,“走吧,快去到新郎官那裏!”

林一清站在油畫下,一襲洋裝将本來就俊美的他更是顯得氣宇非凡,只見他伸出手,大金順手就接,兩雙手便握在了一起。

“小金子,那幅油畫可不是驚喜哦,驚喜還在後面呢!”

他頓了頓,背了一遍又一遍的誓詞,終于在這一天用上了。

“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們分開。”

“你們願意白頭到老嗎?願意愛他、忠誠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們願意嗎”

“我願意!”二人異口同聲。

簡短的儀式完成後,幾個人觥籌交錯,那叫一個爽快。

除了李姬蘭和鐘珍,幾乎沒有親朋好友為他們祝賀。倒是李姬蘭把她社團裏的男男女女全都來到現場,有女裝的大漢,也有留毛寸的姑娘,他們很熱情,起哄加嚷嚷的倒也是有了氣氛。

飯局一結束,大金剛與鐘珍say拜拜,幾個人又拉着他就去卡拉OK嗨天嗨地。自知酒量差的林一清沒沾酒,倒是大金喝大發了,邊喝邊拿着話筒瞎唱。

“這高跟鞋穿着它真累!”李姬蘭幹脆把鞋一脫,站在沙發上給大金伴舞。

在《青藏高原》的音樂伴奏中,大金的歌聲和李姬蘭的舞姿實在是過于魔性,惹得幾個人笑得前仰後合。

淩晨兩點,與衆人道別後,林一清背着斷了片的大金回家。

“你真輕啊!”林一清掐了掐大金的大腿,見大金毫無反應,“以後咱倆要好好過日子吧!”

打那天起,屬于大金和林一清的生活正式開始了。

像他們這種的,剛剛把“流氓”的帽子摘掉,就要想要兩個紅本,這還為時過早。

沒有一紙契約的保護,但有一對指環的守護。

指環是鐘珍特意找金匠師傅打的,18K金的指環在陽光下閃耀着璀璨奪目的光芒,莫比烏斯環帶的外觀象征着沒有終點的愛。

大金自打那次前線采訪後,日報大廈錄取了他,成功轉型為采編,從國家大事,到家長裏短,他都要做很多功課。雖說有些辛苦,工作也算是順風順水。

林一清很快就升為副主任科員,對于他這個歲數,升到這個職階屬實罕見,有很多人懷疑他是否靠走後門上來。但林一清用他的能力很快就打破了這個傳聞。

一開始他倆的作息時間還算吻合,早晨他倆搭班車去上班,晚上七點在一個馬路口碰面,大金做飯,林一清搭手去幫忙。晚上,為了省時間和水費,兩人一起洗,洗着洗着順便還幹一些奇怪的事,然後把戰場轉移到卧室。林一清天天提起肉做的“火槍”将大金操得屁眼子都合不攏,無套內射後更是流了一地的濃精。

後來林一清的應酬就多了起來,52度的白酒一杯接着一杯,最後喝得酩酊大醉,半夜十一點,大金打着噴嚏下樓去接出租車裏不省人事的林一清。

有的時候,林一清還吐一車,大金還得給司機陪不是。以至于大金在空閑之日考了駕照,用他少有的存款買了夏利,可以方便去接他。

其實林一清打心眼裏看不上“夏利”汽車,但是大金挑的,還是用自己賺的錢買的,他仍然屁颠屁颠地爬上車和大金一起回家。

愛情終究歸于平淡,柴米油鹽醬醋茶中,兩人的生活倒也是惬意。

名詞解釋:

(1)陰陽人:罵人的話,泛指生殖功能不全。

(2)白醋:來自“非典”時期的說法,白醋燒開可以消毒。

今日更新!

大金和林一清新婚燕爾,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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