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
給我親一口
Laren的冬季系列秀展圓滿結束,許檸和攝影老師也完成設計師團隊的采訪任務。主編表情難得溫和,看來比較滿意。
主要任務結束,她開始跟着主編見不同的甲方爸爸,也終于體會到Niki那一句讓她多備點解酒藥。
時尚圈太他媽會玩,也太他媽能喝了。
饒是許檸的海量,連軸轉兩天,多少吃不消。
許檸一早驚醒,臉色煞白,條件反射去翻看備忘錄的日程安排。再三确實是空白欄,才安心倒回床上。
九點一過,許檸實在無法安心入睡,在酒店早餐供應結束前,下樓。
許檸在特色早餐供應區碰上主編。主編大概想體現一下資本家間歇性的人文關懷,今天她有私人接待,沒有安排許檸工作。倒是挺關心問一嘴,要不要去逛一逛城北的名勝古跡。
許檸受寵若驚,厚臉皮說正有此意。主編哈哈一笑,揮手讓她自由安排。走之前,又叫住她,說明天中午前,要見到采訪稿。
許檸端着炸醬面,笑得臉都垮了,堪比面裏的醬色。合着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關心是假,壓榨是真。
她回房間,抱電腦去找攝像老師,一點一點對稿子。
許檸抓耳撓腮,終于在下班前将無敵終極修改版發給遠在寧城的編輯二把手過目,得到肯定的批複後,才定下心。
攝像中途被拉走幹活,傍晚精神萎靡回到酒店。兩個同病相憐的人,一拍即合,一人掃一輛共享自行車,趕一波夜騎的弄潮兒。
兩人走走停停,一路拍一路唠,最終目的是後海一家酒吧。
許檸需要酒精放松繃緊如滿弓的神經。攝像嘛,只是單純地想體驗一下酒吧的氛圍。
許檸今天穿一條黑色吊帶長裙,貼身,勾勒曲線。她發現自己進了雜志社之後,穿衣越來越大膽了。放在一個月前,她絕不會去買一條低胸又露背的緊身連衣裙。她在外面搭一件淺杏的不規則針織開衫,酒吧裏溫度偏高,坐下後就脫掉針織衫,搭在椅背。
黑色長發随意披散,配上許檸那張标致的美人臉,已經有人過來搭讪。她搖頭,送走一位。
攝像搖着無酒精雞尾酒,看得饒有興致:“如果我是男的,我都快愛上你了。”
許檸笑:“說得好像你不是男的似的。”
攝像一臉嬌羞。許檸瞬間秒懂,她張張嘴,無言。
雜志社也好他媽亂啊。
攝像笑嘻嘻,如同找到好姐妹,開始和許檸聊八卦:“親愛的,我和你說,那個誰和誰也是一對。”
許檸一頭霧水,到底是誰和誰啊。
八卦了個寂寞。
許檸抿一口長島冰茶,攝像突然碰碰她:“我打賭,那個戴愛馬仕皮帶的男士肯定是過來找你搭讪的。”
許檸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一眼。那位男士大腹便便,腦門锃亮,中間禿。打着晃,腳步虛浮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我覺得是來找你的。”許檸說,“走嗎?”
“走着。”
許檸沒走成,那位中年男士哐一聲,在她身邊坐下,擋住去路。
她頭疼,朝酒保示意。
中年男人貼過來,執意和她碰杯,卻被一只大掌控住,罩在杯口。
許檸身上一熱,一件帶着體溫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她微愣,仰頭。看清來人後,眼底滿是詫異。
一個星期沒見的人,竟然在千裏之外的城北碰上。
陳敘擡左手扣住她後頸,用巧勁迫使許檸仰頭,右手攏緊西裝外套,擋住胸前大片春光。他俯身在她嘴角印下一吻,又懲罰般咬她下唇:“媳婦,不是說去上洗手間嗎?怎麽跑這裏來了?”
攝像傻眼,看得一愣一愣的。
溫熱的一吻,跟攝魂的貓薄荷般,許檸久久未能回神,可心跳卻一下比一下快。
她被陳敘帶離酒吧,攝像後知後覺拿起她衣服和手機跟上。
新鮮空氣一下灌入肺腑,許檸回過神,扭頭望着倒映酒吧街景的湖面,不去看站在她兩步遠開外的陳敘。
僅僅一個吻,就勾得她魂不守舍。她控住不住呼之欲出的心跳,發麻的脊背。外套還在身上披着,在二十五六度的夏夜裏,蒸出一身汗。
陳敘擰緊眉,狹長的桃花眼裏滿是戾氣,唇部線條也緊繃着。他十分不爽。而這不爽的點來自于,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何不爽。就像敲定好的合同,到關鍵時刻,項目卻黃了。
似乎不滿意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又上前一步,擡手想狠戳許檸腦門,想打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不是海水。
指尖在觸到發絲前停住,握成拳,抄進褲兜裏。陳敘壓住火氣:“許檸,你是不是缺心眼?還是吃豹子膽了?”
許檸讨厭他總是以年長他三歲的年齡,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指責她。她的倔性子一下被激起,再者,她本就不是柔弱的小白花。
她擰回臉,直視他:“陳敘,你是我誰啊?憑什麽管我?”
憑借身高優勢,陳敘垂眸打量那張兇巴巴的小臉,幾乎快被氣笑了:“我憑什麽管你?憑我是你哥。”
攝像震驚剎住腳步,心裏暗道一聲:靠,骨科真刺激。方才那副架勢,分明就差奔着法式熱吻去了。
“你算哪門子哥?我們倆有血緣關系嗎?”
許檸仰着頭,那一張一合被他親花的紅唇,晃得陳敘心頭大亂,連帶頭腦的轉動速度也跟着停滞。
那一頭,許檸說完又轉開頭,手往後一帶,西服滑落,被她扔在欄杆上。
陳敘太陽穴狠狠一跳,模糊的曼妙身影又變得清晰明了,重回他腦海。
胸都快跟兔子一樣蹦出來了,到底想幹什麽?
“穿上。”他命令道。
“不穿。”許檸抱肘,胸型更明顯。
陳敘黑着臉重新抖開西裝外套,不管不顧将人裹住:“許檸,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
攝像在一旁當吃瓜群衆,哇哦一聲,直呼真精彩,比那誰和誰的八卦精彩多了。
力量太過懸殊,許檸掙不開,倔強別開臉:“酒吧是你開的?只有你能進?”
“我是去談工作的。”
“我也是去談工作的。”
許檸看向攝像,攝像小雞啄米點頭:“對對對,談工作的。哥哥,別誤會哈~”
陳敘嗤笑:“穿成這德行去酒吧談工作?”
許檸嗆他:“穿衣自由,我愛穿什麽穿什麽。”
陳敘怎麽就沒發現,這丫頭何時這麽牙尖嘴利了?
還穿衣自由呢,那衣領都快開到肚臍眼,後背都快露屁股溝了,什麽衣服啊,布料這麽少。陳敘揚起語調:“知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你?”
“不知道,我還沒這麽自戀。”
“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快栽那大肚腩手裏了。”
“我自己能解決。”
陳敘發狠攥緊西服外套,将人帶着往前一步:“你怎麽解決?硬碰硬?”
許檸呼吸又開始淩亂急促,她一踮腳,就能碰上陳敘的唇。唇舌滋味像裹了蜜糖的櫻桃,太過美妙,她卻違心道:“那也比被狗舔了強。”
陳敘緊盯她紅唇,想再次欺身碾壓,罵誰是狗呢?
兩人争執的聲音有些大,已經惹來行人側目。陳敘被身後趕來的人帶了下胳膊:“行了行了,外頭人挺多的。”
陳敘松開手,許檸終于得以喘息。
那人拍拍陳敘,才看向許檸,語氣很是意外和驚喜:“好久不見,檸妹妹。”
許檸擡眼,抿唇一笑:“好久不見啊,凱風哥。”
傅凱風結完賬,匆匆趕來,正好看見陳敘和一姑娘在對峙。
畢業之後,他有段時間沒見過陳敘。兩人從觥籌交錯的飯桌,換到燈光昏暗的酒吧,憶完往昔,又打官腔,互道一聲合作愉快。剛碰杯,陳敘不知朝哪個方向看一眼,突然起身離席。見到許檸之後,心裏所有疑惑迎刃而解。
這麽多年果然沒變,只有許檸能讓陳敘失控。陳敘念書時,沒少被他們調侃,是不是有妹控情節,哪天許檸結婚了,不得跟個老父親一樣哭瞎雙眼。陳敘當時只笑罵他們,小孩子結什麽婚。
“換個地方聚一聚?”傅凱風說。
“好呀。”許檸笑着,一指攝像,“我能把我同事帶上嗎?”
“當然。”
陳敘覺得那笑容真刺眼,他咬牙切齒,把傅凱風拽到一旁:“少添亂。”
傅凱風不贊同:“這麽多年沒見,聚一聚有何不可?”
“太晚了,她明天還要工作。”
“喲,哥哥還管這個呢?”傅凱風語重心長,“檸妹也長大了,她得有自己的空間,你能管她一輩子不成?我跟你說,你要是實在閑得慌,就去找個女朋友,談場戀愛。沒兩年就三十了,叔叔阿姨該着急了吧。”
陳敘一僵,冷了臉:“再說吧。”
傅凱風笑了笑,揚聲道:“檸妹,要不我把朋友叫上,哥給你介紹男朋友。”
空氣中傳來許檸輕快的一聲“好”。
陳敘臉色倏地沉下來,手不自覺蜷緊。
傅凱風好笑:“至于嗎兄弟,再不舍也得放手啊。”往前走兩步,他停下,“對了,夏伊回來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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