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烏龍

烏龍

【放晴的旸:救命啊!】

兩個拇指在屏幕上飛快移動,祈旸恨不得時速八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瞬間碼出來!剛打了沒兩行字,程霁的電話就來了。

“你現在在哪,沒事吧?”從聽筒傳出的聲音語氣焦急。

得到老板的允許,祈旸去店外接電話,她一開口都有點想哭:“我沒事……”

“真沒事?都救命了。”他那邊背景嘈雜,隐約傳來廣播聲。

“救命是誇張了點,但确實有事。”祈旸蔫蔫的。

程霁溫聲安撫她:“不着急,你先說,我也正好有事要告訴你。”

回憶起不堪回首的尴尬經歷,祈旸深深嘆氣:“是這樣的——”

起初祈旸只把這件事當成小孩子的童言無忌,一笑而過也沒太放心上,她總不能真的替沐沐去催徐穎生二胎,直到那天。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忙碌,實習、兼職、論文,沒察覺到就過去了一個月。這天下午祈旸照常去徐家,卻不巧撞見了躲在衛生間裏啜泣的徐穎。

那天一樣是劉阿姨開的門,祈旸不知道沐沐去了奶奶家要晚上才回來,直接上了二樓去沐沐房間,經過衛生間時,隔着門聽見有人在哭,她以為是沐沐,仔細一聽發現嗓音要粗一些,更像是徐穎的。

雖是無心,但撞見別人的隐私很不禮貌,等會萬一正面碰上就更尴尬了。

祈旸屏氣,踮腳輕輕朝沐沐房間走,走到一半覺得不妥,萬一徐穎等下也進來,看見她估計就能猜到,還是去樓下裝作才趕來靠譜點。

祈旸當機立斷,轉身準備下樓。

誰知她剛走回到衛生間門口,門突然從裏面開了,一剎那,祈旸震驚的雙眼和徐穎哭得通紅的眼睛四目相對。

“……”

“……”

徐穎應該是回來不久,還穿着一身利落的職業裝,臉上妝容哭得有點花了,頭發也有些淩亂,她眼神直板板地看着祈旸。而祈旸憑空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她釘在原地,渾身汗毛驟然豎起。

“我什麽都沒看見……”

這氣氛太詭異,導致祈旸緊張到忘記移開視線。她心裏緩緩浮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這哭聲該不會是商業機密,她不會要被滅口了吧……

徐穎目光忽然一凜,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祈旸手臂,嘴角緊接着一咧——哭得比之前更大聲。

“徐姐,你、你你怎麽了。”祈旸整張臉皺起來,不知所措。

“小旸啊……”

徐穎一開口就泣不成聲,靠在她肩膀上哭,祈旸見狀趕緊把她扶進沐沐房間,一邊遞紙巾一邊安慰,待徐穎情緒漸漸平緩一些,祈旸倒了杯溫水遞給她,“徐姐,你喝點水緩緩。”

“謝謝小旸。”徐穎情緒低迷,接過杯子,沒喝,端在手上。

祈旸這會兒回了些神,才發現沐沐并不在房間。房間裏靜得出奇,更尴尬了。

“我懷孕了。”徐穎忽然說。

祈旸一愣,才看見她手裏捏着的驗孕棒,松了口氣真心祝福:“那是好事。”

徐穎握緊她的手,話一轉:“但我懷疑他出軌了。”

“……”

祈旸被砸進了懵坑的坑底。

這是她能聽的嗎……

徐穎嘴唇顫抖兩下,又欲說什麽,祈旸急忙道:“徐姐,這些說給我聽不好吧。”

徐穎短嘆一聲,眼淚瞬間又掉下來,哽咽道:“我沒什麽交心朋友,家裏人暫時也說不得,我還只是懷疑,只能和你倒倒苦水。”

平時和徐穎接觸,祈旸知道她是個雷厲風行的獨立女性,對待工作極其嚴格認真,但她私下相處更像個知心大姐姐,傳授給祈旸不少社會經驗,如此脆弱的一面,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別怕,”祈旸撫了撫她的背,輕聲說,“你想找人傾訴,我可以當你的垃圾桶。”

徐穎吸了下鼻子,擦幹眼淚,“我想和你說說我的發現和猜測,你幫我分析分析,好嗎?”

祈旸點頭。

“自從我和陳鐘商量多抽時間陪沐沐,我們兩個相處的也比之前要多,這段時間他不出差的話我們都會做那事。”徐穎說到這停下,看了祈旸一眼,“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意思吧?”

祈旸咳了聲:“知道。”

“好,”徐穎接着說,“比較直接的就是他最近一直和某個人聊天頻繁,我心裏好奇,就去看了他手機。”

祈旸認真聽着,徐穎肯定地說:“那個備注很有問題。”

“是什麽?”祈旸問。

“備注是Ji。”徐穎在手心上劃着。

“是什麽?”祈旸不敢相信。

這麽直接……的嗎?

“是拼音。”徐穎又劃了一遍。

這次祈旸看清楚了,不是那個字。

她一口氣沒松下去又提起來,這備注可真是,是說它直接呢,還是說它欲蓋彌彰呢。

“那你有問姐夫嗎?”

“我問了,他說是一個新的合作夥伴,微信聊天內容也給我看了,确實都是工作上的事。”

“你是不相信?”

“內容是真的,但絕對不全,有些地方前言不搭後語,聯系不起來。”

徐穎深深嘆了口氣:“沒有聊天記錄也沒有轉賬,就算離婚也對我不利,不一定能搶到沐沐的撫養權。”

祈旸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夠充分,徐穎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光憑這些肯定還不足以讓她懷疑自己的老公出軌。“應該不止這些吧,還有別的直接證據?”她問。

果然,徐穎眼神躲閃,表情有些異樣。

祈旸沒追問,過了半天徐穎終于啓齒:“确實還有,那也是我最先感到不對勁的地方。陳鐘這個人老實,在石安生鮮一直兢兢業業,摸爬滾打一步一個腳印做到了部門經理,我當初也就是看中他老實本分的品質才和他在一起,可是……可最近不知怎麽,那方面的花樣越來越多,還有情話更是信口拈來,簡直不像他了。”

祈旸聽得臉熱,終于弄明白了。

徐穎最開始是因為陳鐘房事有了新花樣才起疑心,順藤摸瓜找到了微信,結果他聲稱那人只是合作夥伴,事情還沒弄清楚徐穎就發現自己懷孕了。

前因後果理清,祈旸心裏卻亂。都說女人的直覺準,那是因為男人有時心虛得太明顯。可這事确實也很棘手,先不說徐穎現在肚裏的孩子,祈旸最擔心的是沐沐,她可是非常期待能有一個弟弟,而且性格才開始慢慢變得開朗,如果是真的,她該怎麽辦。

徐穎發洩傾訴完,此時冷靜得可怕:“我會找時間和他好好談談,如果他真的對不起我,孩子他一個也別想搶走。”

祈旸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地對她說:“別怕,保護好自己,注意留存證據,需要幫助随時找我。”

……

“他們談過了,但徐姐還是不相信他的解釋,姐夫說他願意找那人來當面對峙,徐姐就讓我陪她去,怕我不敢,她說我可以找個信得過的朋友一起。”祈旸蹲在路邊數石子,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對于出軌和小三,祈旸不陌生,甚至還能算有點經驗,可也從來沒面對面真刀實槍對峙過,她心裏犯怵,第一個就想到了程霁。

程霁聽完,已經了然,猜道:“你想讓我陪你一起去?”

“對!”

“什麽時間,只要不是今晚我都可以。”

祈旸心裏一咯噔,“就是今晚。”

這也太不巧了。

程霁和她解釋:“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今天中舒的一個合作方邀請我參加家宴,還帶着王博旦這個拖油瓶,我們現在正在高鐵上。”

他恰如其分地捂住王博旦張開的嘴,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這樣,我把那邊推了,陪你去。”

“別別別,我找室友陪着,正好也是徐姐熟人,三個人在人數上也壓倒對方了。”祈旸穩住自己的士氣。

她正要挂斷,程霁着急囑咐道:“那你們千萬注意安全,別受傷了,實在不行拖延一會兒,等到我過去或者有情況就報警。”

“好我記住了,你別擔心,安心見客戶。”祈旸安撫他。

手機放下,程霁眉心緊擰着,還是一臉擔憂。

王博旦坐得沒個正形,抱手睨他:“我還以為你真就要推了呢。”

“別以為,就是真的。”程霁決定好便去找聊天窗。

“不是,你昏了頭吧!”王博旦唰一下坐直了,“這人當初咱磨了多久才松口啊,你今天不去合作鐵定泡湯!”

“那也沒辦法,旸旸的安全最重要。”程霁編輯好歉語,準備給對面發過去。

王博旦趕緊伸手攔下,急道:“你先問問祈旸晚上在哪,萬一離得近來得及呢!”

程霁一頓,點開置頂,等看到祈旸的回複,終于松了口氣:“巧了,居然在一個地方。”

王博旦立馬癱在座位上,仿佛剛剛坐了一趟驚險刺激的過山車,默默腹诽:這小子平時看着穩如老狗,一遇到和祈旸有關的事情立馬就暈頭轉向,放在古代妥妥的昏君!

狠狠剜一眼昏君,舌頭都快把臉頰頂出火星子,王博旦扭頭去看窗外風景,再也不想看見這人。

車流從眼前飛馳而過,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車尾氣的灼熱和刺鼻味道。幹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不好惹的容顏,餘傾穿着黑西裝,烈焰紅唇搭配波浪大卷發,眼神銳利十足。

包廂裏,徐穎這方三人已經準備就緒。

如臨大敵的嚴肅氣氛壓得祈旸有點喘不過來氣,她調整呼吸,拽了拽旁邊人的袖子,結果那人兇狠地看過來,祈旸茫然:“你這樣看我幹什麽。”

“提前練習啊,”餘傾重複着眯眼瞪眼的動作,伸手示意她淡定,似乎很有經驗,“這桌飯吃不上,鴻門宴,各懷心思,速戰速決回家吃。咱們的首要任務是保護好徐姐,其次偷偷做好錄音存證工作,剩下的撒潑打滾怎麽痛快怎麽來。”

徐穎站在窗前眺望遠處,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淡淡掃一眼,轉身落座,冷靜道:“他們到了。”

“徐姐你坐我們中間吧,”餘傾搬開椅子,“這樣我們好保護你。”

徐穎坐下後祈旸才發現她在發抖,她握住徐穎的手,柔聲安撫:“別怕,我還有朋友在附近,忙完就來給我們撐腰。”

徐穎抿唇,眼眶紅了一圈,對她們點頭:“真是太謝謝你們了,願意陪我。”

“哪裏的話,男人太可惡了,我們女生當然要團結互助!”餘傾捏起拳頭。

說話間,陳鐘為首的幾人推開了包間門,她們背對而坐,沒立馬看見那“小三”的真容,可徐穎肩膀顫抖得更厲害了。

餘傾一馬當先,下巴怼天,鼻孔看人,語氣惡劣至極:“我倒要看看是什麽貨色……”

狠話沒放完她就卡住了,轉而一臉鄙夷:“你竟然還找兩個男人當幫手?”

陳鐘看見另外兩人也是一愣:“你們怎麽也……”

徐穎沉着氣,站起來冷眼沒有好臉色:“我請來陪我的,不行嗎?”

陳鐘扶了下眼鏡,無奈道:“行。”

王博旦眼見氣氛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對着餘傾樂呵呵地:“哎喲,這是您家千金?都這麽大啦,老陳你保養不錯看不出來啊。”

程霁也不動聲色地壓下錯愕,對徐穎微笑:“這是嫂子吧,我見過您的照片,陳哥常誇——”

“別拍馬屁了,人呢?還藏着舍不得拿出來見光嗎?”徐穎打斷他,氣勢淩厲,将面前三人一一掃過。

坐在裏側的祈旸被餘傾和徐穎擋住了視線,她站起身,看見了意想不到的兩個人:“程霁?王博旦?”

“祈旸?”王博旦看見她,也是呆了,“你怎麽在這?”

程霁在人群中最出挑顯眼,一月多未見變化極大,祈旸差點沒敢認,程霁看見她也很驚喜,眼睛瞬間亮了。

程霁,霁,ji……

祈旸福至心靈:“你該不會就是Ji吧!”

“哎!”王博旦立刻出聲制止,“小姑娘說什麽粗話!”

“對,他就是那個Ji,真的是合作夥伴。”陳鐘看着徐穎,滿臉誠懇。

程霁收回目光,看向陳鐘:“陳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對啊,不是說家宴嗎?”王博旦也問。

徐穎也有些稀裏糊塗了,陳鐘給她個安撫的眼神,招呼道:“大家都先坐吧。”

祈旸拉着餘傾和徐穎坐下,小聲說:“稍安勿躁,這倆人我認識,聽他們怎麽說吧。”

徐穎應變能力強,已然收拾好心情重新落座,而餘傾在聽到“程霁”兩個字時,思緒就游離了,她偷偷打量面前兩個男人,小聲問祈旸:“你剛說程霁?這倆哪個是?”

祈旸擡手遮住額頭,偷偷指向對面其中一人,餘傾順着看過去,眼睛噌地亮了,“眼睛大睫毛長鼻梁賊高的那個?”

極品!極品哇!辣麽帥,還辣麽有錢,關鍵你看這眼神一直就盯着祈旸看,啧啧,溫柔似水啊。诶,不是說他曬黑了?這不挺白的嘛,這種程度就已經夠當小白臉了!

無言間,飯桌上已悄然形成了三個迥異不同的磁場:其一是陳鐘與徐穎之間,其二是程霁、祈旸和餘傾之間,其三是王博旦自成一場。

“咳咳。”王博旦首先出聲破冰。

徐穎忽視對面兩個陌生人,直盯着陳鐘,語氣冷淡:“解釋吧,是你非要來這說的。”

陳鐘長相有些書生氣,只是人到中年略有些發福,他直視徐穎,坦然道:“我右手邊這位就是程霁,一個多月前新認識的合作夥伴,他就是你懷疑我出軌的那個對象。”

“噗——”

王博旦和餘傾互相噴了對方一臉水,顧不上擦臉震驚道:“什麽?!”

怎會如此!!

藍顏禍水??!!

桌上四人的眼神齊刷刷看往一處,而造成轟動的禍水本人正樂此不疲地盯着對面的人。程霁很驚喜,比預計的見面早了幾個小時,一月多沒見,旸旸好像瘦了。

“咳咳咳!”王博旦頭爆青筋,恨鐵不成鋼。

程霁收回視線,看向身側的陳鐘,已經大致明白了這頓飯的意義,于是開門見山:“需要我和嫂子解釋什麽?”

陳鐘如釋重負,慶幸他沒責怪自己,對他耳語:“我來解釋,需要你證明的時候你說實話就行。”

“好。”程霁點頭,眼睛抽空又跑到祈旸身上。

陳鐘對徐穎說:“壓根就沒出軌那回事,我和小程就是談生意認識了,我覺得他人挺好,就聊得多了點,有談生意的有向他取經的。我加他微信那時候,他剛回國,驗證就是‘ji cheng’,我原本想打中文但沒找到那個字,一時忘了就沒改,恰好就那倆字母留着。”

“程霁,霁程,倒還真是嗷。”餘傾默念。

徐穎低眉思考片刻,算是信了這個解釋,橫眉又看回去:“那些花樣呢?”

陳鐘臉色不自然,有些乞求的意味:“要不……就留小程一個人在這說?”

“不行!”餘傾拍桌而起,“我們跟來就是不放心徐姐和孩子,是不可能讓你們單獨相處的!”

“什麽孩子?”陳鐘很茫然。

“我還沒和他說那件事,”徐穎拉餘傾坐下,看向陳鐘,神情不容拒絕,“她們就在這裏陪我,你要說就快點。”

陳鐘後背都濕透了,一抹臉一狠心終于說了出來:“我用請客家宴的理由把人騙來,以為只有我們幾個……算了,不要臉豁出去了——”

“那些花樣都是小程教我的。”

話一出,知道“花樣”含義的人,看向程霁的眼神都變了——震驚、震撼。

徐穎看着這長相帥氣的小夥子根本不信,餘傾也不敢信。

程霁眼睜睜看着祈旸看向自己的目光變得奇怪,往左邊一掃,三人的神态如出一轍。

“什麽花樣?”

“就是……”陳鐘悄語和他解釋。

“!!!”

程霁的神态也被同化了,震驚!震撼!

“陳哥,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麽時候教過你……那些東西了!”程霁終于明白她們的表情是什麽意思,臉咻一下漲紅了。

“就是那天我問你有什麽辦法能增進夫妻感情,你和我說的那些。”陳鐘臉也紅了,當着兩個小姑娘的面說這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電光火石間,程霁抓住了這份記憶,“我想起來了!你是問我來着,可我當時說的是要制造驚喜和浪漫、學習說一些情話,然後勞動勤懇一點……”

“我可沒直接教你什麽花樣,我自己都——”程霁簡直啼笑皆非,要瘋了!

陳鐘接過話頭:“對對,後面那些是我在他的點撥下上網查資料悟出來的,可功勞總的來說還是他的,要不是他我還找不到當年新婚後的感覺。”

“……”

程霁張了張嘴,最終無言以對。

這功勞大可不必強加給他!

祈旸看程霁委屈喪氣的模樣,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餘傾也已經笑得捶桌直不起腰了,

全場唯一雲裏霧裏不知所雲的王博旦撓了撓臉:“你們這是在變臉?一分鐘八百個表情,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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