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章

第 35 章

第三十五章

“瘋子!”

龍北淵掌心聚起一股神力,包裹住那處傷口,但扶渟只是虛虛一擡手,就将他的神力推散開,“別白費力氣,”他說:“鳳凰神骨在我身上留下的傷,只有祝馀可醫。”

他擡起頭,輕蹇着視線看向天,透過層層雲霧,好像,又看到了三千年前——

祝馀仙草舒舒服服地生長在鳳凰神骨做成的花盆裏。

但是小鳳凰又見不得它太過舒服,便去扯仙草的葉子。

奶聲奶氣的,“好想現在就吃了你,不等你長大了。”

小仙草原本很惬意,聞聲,驀地就裹緊了自己的葉子往神骨裏面縮了縮。

但是,小仙草越慫,小鳳凰就越高興。

“沒有用,骨頭也是我的,你跑不掉。”

小仙草聞聲,兩片葉子動了動,然後一舒展,躺平了。

小鳳凰就又啧了聲,也見不得它太慫。

他說:“這樣吧,”他的指尖又在鳳凰神骨做成的花盆裏注入了一道靈力,話也說得公公平平,“為了證明,并不是我非要欺負你,等到我吃你的時候,你可以選擇反抗,只要你拿着這根骨頭傷了我,我的傷口就不會好,除非你願意救我,如果不願意救我也沒關系,你依然可以拿着神骨刺傷我,但是我也會反抗的,一旦我将你抓住吃掉,我的傷口也會痊愈,如此,是不是很公平?”

扶渟想到這裏,眼底突然一凝。

他看向雪以年離開的方向好半晌後,問:“你探過她的靈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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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過啊。”龍北淵想也不想地答,但是皺了下眉,“特別虛,一開始看不出來是什麽,但是我用了點辦法,後來就看到了。”

扶渟也探看過,确實虛的不能再虛,什麽也瞧不出來,就是混混沌沌一小團。

龍北淵說:“你不問我用得什麽辦法?”

扶渟看向他:“什麽辦法?”

龍北淵很解氣地一笑,“被我打出來的。”他說完還笑着學了學,“這樣,一只迷迷糊糊的小靈雀。”

扶渟也知,雪以年現在靈相就是靈雀,但是又好像哪裏不對。

他問:“靈雀而已,為何會探看不出她的本相?”

龍北淵也納悶:“以你我的實力,本相都會很容易被探看出來,但是她的,好像……被隐藏過?可是,為什麽要隐藏靈雀的本相啊?”

所以,為什麽要隐藏靈雀的本相?

一只小靈雀的本相,又有什麽隐藏的必要呢?

思及此,扶渟渾身都僵了一下,龍北淵也忽地想明白了。

他說:“除非她的本相根本就不是靈雀,而是其他的東西!”

他話音剛落,扶渟便走了,龍北淵也立刻跟上。

雪以年所在的天靈澗內——

一個空間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屍山腐骨,仿若瀑布般從天而落。

龍北淵看都看嘔了,待那些東西都沉埋在天靈澗的溝縫裏面時,他才捂着自己的胃問:“這些,都是你這三千年來吃過的?”

扶渟冷着臉沒說話,龍北淵就又碰了碰他,“你把這些玩意放在這裏幹什麽?是想吓誰?”

扶渟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他不想吓誰,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此刻,天靈澗外——

潭白擋在雪以年前面,再後邊是淮曦和應柳。

雪以年伸出手,将潭白扯到身後,“沖我來的,你逞什麽能,一邊躲着去。”

少年看不得一切妖邪,固執道:“我能對付。”

姜栖忽然笑了起來,拿腔拿調的:“小弟弟,”她說:“還是聽你神仙姐姐的話吧,免得一會兒誤傷到你,”她的視線在潭白的臉上流連了好一會兒,才又道:“這麽好的一副皮囊,或是傷到些,我還怪心疼的。”

潭白從未受過如此調戲,臉色忽地就紅了起來。

他拔出劍來,怒目而視,“哼,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雪以年沒能拉住這個耿直的孩子,潭白一劍刺去,姜栖沒出招,卻向着不同的方向躲閃,雪以年看出來了,姜栖所經之處,是一個陣眼,不多時,潭白就會被困在裏面。

當姜栖身影再次出現到雪以年的面前時,她的姿勢動作都很優雅,只是微微一擡手,在她的身後,帶着妖風的紫光便忽然大盛起來,陣起,就聽——少年手中的長劍與她身後的結界碰撞出了當啷一聲巨響,潭白背震得臉色煞白,怔住了,他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困住。

姜栖沒有回頭看,而是一步一笑地走到雪以年跟前,聲音一如初見時那般溫柔好聽。

“我無意傷他,待我殺掉你之後,身後的陣法自會解除。”

雪以年與她四目相對,眼眶微窄了下,心道:算你這次識趣,不傷無辜。

可不料,身後突然莽撞地就沖出一人來,手中拿着刀,正欲刺進姜栖胸口,那把刀就也于半空中定住了,而後,瞬息便被源源不斷的黑氣包裹一天,淮曦痛啊一聲。

又一道純淨通透的靈力打在黑霧上,黑霧這才散開,可潭白的手臂已經灼傷大半。

姜栖面色不悅,擡手就準備殺了他,便又被雪以年擋住。

面對突發的狀況,應柳的臉色也很難看,緊張,擔心,又恨鐵不成鋼地準備将淮曦扶起,想要将他拽開,卻不曾想,這人竟還是個驢脾氣,“我要殺了她!”

應柳:“……喊得再大聲也沒用,你殺不了她。”

雪以年:“……”也回頭看了眼淮曦。

淮曦:“她就是個魔鬼!”

姜栖收起身上的魔氣,卻堂而皇之地笑了起來,“我救了你,如今你卻要殺死我,這是……恩将仇報嗎?”

淮曦掙開應柳的手,擦了下唇角邊的血說:“因為你救過我,本來我是打算将這仇恨放下的,可是為何,你偏要殺盡我身邊每一個對我好的人?”

姜栖微蹇了下眉,輕嗤了聲問:“怎麽,聽你的意思,我還和你,有過其他的仇恨嗎?”

淮曦冷靜了。

雪以年知道淮曦曾經是個狀元,但還未見過他身上有什麽詩書氣,但是現在,她看見了,男子抹掉唇邊的血,與風中站得筆直。

他說:“豔骨樓外,人皮鼓。”

姜栖的視線也微寒了下,記憶緩緩回溯起來。

她還記得,一個凡間的少女,最悲慘的哀嚎聲——

即便是昏厥前,少女還在呢喃着:我哥哥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曾經的自己問:你哥哥是誰?

少女說:當今狀元。

她當時笑得不以為意,也是少女聽見這世間,最後的一個聲音,她說:“那就,讓他來找我吧。”

自此之後,她路遇淮曦被斬,就想起了那日的少女,自己便随手一救,走過人皮鼓時,她又想起少女昔日的話來。

她輕撫鼓面,道:“可還有怨?若不是我,你的狀元哥哥便與你黃泉路上相見了,欠你的債,我是否也算還清了?”

人皮鼓自從被做成之日起,積怨甚重,所以從未被奏響過,而那日之後,人皮鼓竟然能被敲響了。

她從記憶中回過神來,問:“你怎知那面鼓是你的妹妹?”

淮曦想起豔骨樓倒塌之日,一妙齡少女提着裙擺站在鼓旁,他還趴在雪以年喚出的白鳳的背上,少女笑着沖他揮手,然後隐沒于鼓中,又葬生在火海。

雪以年看見他流下淚來,一步一笑地站在了雪以年的前面。

他第一次毫無畏懼地看着姜栖,冷聲道:“不重要了。”

他說:“都不重要了,我自知打不過你,但是我不能再一次看着我的妹妹死在我的前面,想殺她,就先殺了我吧。”他抱着誓死的決心。

雪以年輕蹇着視線望着如此重情重義的人,半晌後,嘆了一口氣,很破壞氣氛,“唉,誰是你的妹妹呀,我不是你的祖宗嘛?”

她擡起手的一瞬間,也築起了一道水波似的結界。

她走出了結界外,淮曦還想拉住她,努力地拍打着結界,卻怎樣都出不來,應柳的臉上沒什麽表情,只是靜靜地在一邊看着。

而雪以年走過來時,身邊就一只只的飛出了許多的靈雀,手中也随之結出一個殺印,但語氣卻稀松平常。

“為什麽殺我?”

姜栖的視線,死死地落在雪以年的身上。

她看向的不是她手中的結界,也不是飛在她身邊的靈雀,而是那些忽明忽滅的捆仙索。

但是她現在也知曉了,它們并不是什麽捆仙索,而是……情絲。

上一次扶渟對龍北淵說時,她聽得一清二楚。

是他的情絲。

更是神明,本不該有的情絲。

但是此刻,那根情絲就像是一串精致絕美的首飾,從少女身上流暢的溢出,又暧/昧的沒入。

很好看。

而且,不知道的人,根本也不會猜想到那根情絲是貫穿在了少女的每一寸筋骨下。而且,他們也僅僅的只會以為,它們就是少女佩戴在身上的裝飾。

而這三千年來,自己也從未嫉妒過誰,但是此刻,她看向從少女發間垂下來的流蘇墜飾時,心卻狠狠地被刺痛了。

她手中魔氣頓起,繞于周身,唇齒輕動,“你必須死,沒人能擋住吾主,成仙的路。”

金光大盛,一擊即出,與魔氣相撞時,少女仿佛站在了清澈的靈泉上,渾身都是清淩淩的幹淨,任誰看了,都覺得她就像是滿身霞光的小菩薩一樣,但小菩薩說話涼薄,眉眼清冷,“笑話,那條成仙的路,難道不是他自己毀去的嗎?”

姜栖頓感,自己像是被來自遠古的靈息,無窮無盡地壓制住了,她臉色驟變,輕敵了,真的只把當做一個小仙,可若真的只是小仙,又怎麽可能擁有來自上古時期這麽精純的靈息呢。

她不敢再分神,手中掐訣,大喊一聲破——

雪以年被傷了一下,但是不重。

衆人只見,小菩薩勾起了嘴角,笑了笑,便輕描淡寫地擦去嘴角邊的血漬,雙手大開大合間,結出了一個更加強大的法印。

法印正中的位置,是一把似水鑄成的劍,那把劍只在瞬間,便像撕破蒼穹一樣就懸在了姜栖的頭頂,少女的唇角輕輕動了動,她說:“誅,魔。”

姜栖大驚——誅魔劍!

只在傳說中聽過的誅魔劍。

還是三千年前,天界的法器。

聽聞,昔日魔尊就是被此劍所傷後,元氣千年未愈,現如今,只是一個小仙,竟能将這把令妖魔都忌憚的法器,随意地召喚出來。

誅魔劍應聲而下,卻在她的天靈蓋處停住了,須臾,那把如水柱的劍,便化作星子般地消散了。

雪以年臉色驟變,耳墜只是晃了下,一把匕首就快如閃電般地向着扶渟的手腕處刺去,瞬間,扶渟便痛得眉頭一蹇,但是疼痛過後,便又覺,她終究還是仁慈,沒招呼着那把匕首朝着他的心口上剜刺,或者是,也沒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當然,不是雪以年不想抹了他的脖子,只是覺得,刺他手腕還能傷他一傷,若真是朝着他的脖子刺去,他肯定也不會由着自己傷他。

此刻的突變,在場的所有人裏,只有淮曦不知,也只有他還是懵着的,而剩下的人皆知,扶渟若想躲過這一擊,其實很容易,他就是故意的被傷到。

龍北淵抱着手臂在一邊看熱鬧,但是看着看着,驀地就啧了聲,很不理解地罵到,“還真特麽的是欠虐了。”

而此時,壁熵從他手腕間穿過後,就停在了他心口的位置,只要雪以年随便的一個小動作,壁熵就能将他的心口處捅個窟窿。

兩人就這麽對視着,一個不動,一個不躲。

半晌後,少女語氣很不好地問:“你讓她殺我的?”

扶渟沒有否認,只是笑了笑,“不然呢?”

雪以年就一口惡氣壓在胸口,轉眸看向姜栖……

魔族的衣服料子,跟狐族有一拼,都是妖豔的可以,而姜栖看向扶渟的眼神,是癡戀,震驚,不可思議,還有更多的,則是一種臣服的姿态。

雪以年氣笑了。

就連束縛在她骨子裏的情絲都不再刻意隐去,落在外面的裝飾,都是一閃一閃的。

誰也沒看清曾經打過姜栖十一鞭的那根雀骨鞭是怎麽出現的,只見鞭風一過,所有結界都被震裂開來,順帶着,一道鞭風毫不留情地就從扶渟的左肩上直直劈下,一直劈到還側倒在他身邊的姜栖身上。

下一秒,少女堆了扶渟胸口一拳,“讓開。”她怒氣沖沖地從這兩人中間走過。

扶渟本能地咳了聲,而心口處并未愈合的傷口,此刻又瞬間裂開,鮮血再次流出。

雪以年聽見咳聲回頭看了眼,便看見了他心口處的外衣上染了血,她微微一怔,随後就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聲音低低的,“活該。”

她彎腰扶起潭白。

這少年的脾氣也是夠倔的,拼進全力想要從姜栖設下的結界中沖出去,卻不曾想,動不了那個結界分毫,卻被結界反傷。

少女的手指虛虛搭在了潭白的手腕上,一絲絲清透的靈息沒入,少年身上的傷很快就不見了。

但是此時,龍北淵就看見,扶渟從人家那邊收回視線後,不知是哪根筋不對,手指也搭在了姜栖的靈脈上,也在治傷,但是他的魔息十分暴虐,暴虐到姜栖快要承受不住。

龍北淵:“……”有大病。

雪以年恰巧看過來,視線便也落在了扶渟的指尖上,但是她沒有感覺到魔息暴虐,反倒是還覺得,郎情妾意的。

她微微擡眸,剛好與扶渟望過來的視線對上,而昔日的神明,白衣染血,手腕處和肩膀往下都是傷疤,渾身上下還都透着一股子病秧子的狀态,這若喚作從前,雪以年肯定會第一個管他,但是現在,少女冷眸轉回頭,招呼道:“淮曦應柳,愣什麽呢,我們走了。”

少女就這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好幾個男人,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天靈澗內,扶渟手中魔息不減反盛,最後還是被龍北淵強行切斷的。

姜栖身上的傷不僅一點都沒好,反倒是覺得五髒六腑都快炸開了,但還是硬撐着身體跪在他跟前叩首,“屬下知錯。”

“滾。”

雖然只一個字,卻帶着冰涼刺骨的寒意。

姜栖身體抖了抖,她彎腰磕頭退下。

龍北淵用手輕輕碰了碰他的傷,“這傷口,我……”

“不用你管。”他一把拂開,轉身就走。

龍北淵:“……”就特麽說,沒有一個知好歹的。

天靈澗之下。

一直都是少言寡語的應柳突然問:“你為什麽不殺他?”

他看向雪以年的耳墜,不細看,就是一只小鳳凰的圖騰,細看之下,才能看出是一把匕首。

“它的速度那麽快,如果從鹧鸪城尊主的胸口前穿過去——”

淮曦也捕捉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稱呼,“尊主?你說的是扶渟公子,他是鹧鸪城的尊主?”

雪以年已經幻化出一只小靈雀落在了潭白的肩上,道:“辛苦,你先幫我到前邊探探路,主要就看有沒有什麽屍體或者腐骨。”

潭白點點頭,也沒多問,轉身走了,而後幾人在一處石階上休憩。

雪以年這才道:“我殺不了他,我……”

她沒好意思說出口,只要那個所謂的尊主動動手指頭就能讓自己生不如死的慘烈事實,但為了不滅自己的威風,她說:“但是目前為止,我也就遇見了他一個對手。”

淮曦問:“那你讓潭白去探腐骨幹什麽?”

雪以年一啧,應柳就笑了聲,“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嗎?”

雪以年:“對,我還是更喜歡你剛剛上前捅刀子的樣子,很是不要命的樣子,”她手裏突然出現一把刀,還學了一下,“超級厲害。”

她說:“等我把姜栖那只鹌鹑給宰了的時候,放心,我一定讓你補上兩刀。”

淮曦:“……”我真是謝謝你啊。

他說:“想宰了那只鹌鹑,就要先打過扶渟,可你要什麽時候,才能打過扶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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