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明燭天南

明燭天南

“我要上學了, 你也要上學了。”蔣恪寧從背後掏出一盒巧克力,德産的, 然後往林舒昂面前一遞:“這個給你,我以後再回來找你玩。”林舒昂在常老師家的興趣班早就已經結束,但兩個人早就成了玩伴,小兩個月時間幾乎都在一塊。

兩個被放養的孩子玩到了一起,埋頭鑽營一些有趣好玩的東西。林舒昂愛畫畫,蔣恪寧每次都讓她畫喜歡的東西, 然後再試着看能不能用疊紙做出來,日複一日,兩個人都有點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昨天爺爺說學校下了通知, 最近兩天就要回學校報名, 今年他就是六年級了, 用老一輩的話說就是到了一個關鍵的時期,蔣恪寧不太擔心,因為自己的成績一直都還算夠用。知道要回空軍大院,連夜想着給林舒昂送什麽東西,想來想去翻箱底找出了一盒巧克力。

林舒昂也要上學了, 昨天阿姨給她收拾了書包,今天就有些心不在焉,正好蔣恪寧又提了這一茬。

“謝謝你, 寧寧哥。”林舒昂接過了巧克力, 心情還是郁郁, 兩個人一起坐在公園裏的草地上, 一股淡淡的憂愁在兩個加起來攏共不到20歲的小孩中間萦繞。

“又要做作業了, 我讨厭做作業。”林舒昂往後一仰,躺在草地上, 跟最開始蔣恪寧看見的那個安靜的小姑娘大相徑庭。

今天是個陰天,入了秋,但是北京的天氣還是有些熱,誰說少年不知愁滋味的?這倆人躺在草地上一個賽一個的愁。蔣恪寧嘆了一口氣,将旁邊的草拔了好幾根,叼在嘴裏:“我也不想寫作業,每次放學回家還有額外的作業,頭疼。”

“明年就要學英語了,不想學。”林舒昂也學着他的模樣,在地上拔了兩根草,沒叼嘴裏,用手一點點揪斷,小臉皺成一團,很是嫌棄。

“我明年就要上初中了,那題更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聊到太陽落了山,蔣奶奶騎着自行車來接倆小孩回家吃飯,才消停。

“不吃了奶奶,我回家吃,跟家裏說好了的。”林舒昂咧嘴一笑,從随身帶着的粉色小背包裏掏出一盒點心:“這是我和阿姨一起做的,給奶奶和爺爺吃。”最近一段時間,林舒昂不僅臉上笑容多了,性格逐漸回到了以前的模樣,就連身體也慢慢好了起來,小小的白皙的小手将點心盒子遞給了蔣奶奶,小小的草帽戴在頭頂,顯得她格外可愛。

蔣奶奶對她簡直喜歡的不得了,沒有推辭就收下來了:“謝謝昂昂,有時間多到奶奶這裏來玩兒呀。”奶奶慈愛地揉了揉林舒昂的腦袋,旁邊的蔣恪寧瞪大了眼睛,“我咋沒有?”說完,眼睛還故意往她那個小背包裏看了看,裏面還裝着自己給她的巧克力呢,德國産的!

“寧寧哥我以後給你。”林舒昂說話慢慢地,扯了扯蔣恪寧的袖子,他難道真的跟小妹妹一般見識?再說,林舒昂說了也有他的份。

“我跟阿姨剛做出來一份呢。”林舒昂解釋道。

“好好好,那我等你下次吧。”蔣恪寧得意地擺了擺手,眉毛揚的高高的,喜悅的心情溢于言表,奶奶在旁邊莞爾一笑。

蔣恪寧把林舒昂送到了陸軍大院門口,這一段路林舒昂走的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她揮了揮白嫩的小手:“寧寧哥你回家吃飯吧,我也回家吃飯啦!”

“成!”蔣恪寧在牌坊底下坐着,坐在水泥砌的臺階上,看着林舒昂背着小背包的身影一步一步地向他走遠。

第2天,蔣恪寧回了空軍大院,靳仰弛和趙江川一溜煙功夫就跑到了蔣恪寧這,被蔣恪寧不待見地白了好幾眼:“你們都說找我玩兒,人呢!”他語氣憤憤,往床上一坐,目光在兩個小馬紮上坐着的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對他們不義氣的行為深惡痛絕!

“哎,不是,我倆上補習班來着,每天被爹媽看着,院子大門都走不出啊!”兩人鬼哭狼嚎,假裝抹淚,靳仰弛也失去了自己的大哥風範。

正哭訴着呢,蔣恪寧房間大門被一腳踹開,進來一個圓領白T恤,穿着不規則行形狀的格子短裙,腳上踩着一雙高幫帆布鞋,來勢洶洶:“喲呵,回來了啊?小寧子。”楊桢嘴角一勾,那股子混不吝的氣質渾然天成,倚在門邊像只笑面虎。

蔣恪寧用眼神示意靳仰弛,或者直接忽略,蔣恪寧瞬間心如死灰。在他沒在的小兩個月,局勢已經極限反轉,現在的楊桢頭發也長起來了,俨然一副大姐大模樣,蔣恪寧像鹌鹑一樣低下了頭:“回來了。”

他莫名有點思念遠在陸軍大院的林舒昂了。

每個片區學校都都固定的,大院更是這樣,幾個院子按照街道一劃,有時候毗鄰着的兩個院子上的學校可能距離差了很大一截,蔣恪寧跟林舒昂本來住的也不算太近,上學的學校更加不一樣了。

蔣恪寧再次見到林舒昂的時候已經是深秋,冬初。那會兒還沒有放寒假,但是天氣已經漸漸冷了起來,蔣恪寧就成了大院裏頭一個受害者,榮得感冒。靳仰弛和趙江川接連好幾天都不敢跟他走一塊,生怕給自己傳染了。

蔣恪寧天天圍着一個大圍巾戴着口罩,把自己捂得跟北極熊似的,爹媽眼見不行了,抽時間把孩子往醫院裏送,結果一查,都快燒成肺炎了,許友昀不幹了,覺得自己沒盡到當媽的責任,請了假把蔣恪寧按在醫院裏,讓他住了一個周的院,自己也照顧了一個周。

照理說這跟林舒昂沒什麽關系,但是巧就巧在蔣恪寧所在的住院部樓下不到一百米就是二小的操場,每天七點半準備看一群小豆丁在操場跑操。蔣恪寧每天就倚在欄杆邊上打發時間邊看書邊看她們上體育課。

有一天看着看着就看見一個跑步慢吞吞在後面吊車尾的小豆丁,蔣恪寧定睛一看,那不林舒昂嘛?瞬間心思就活絡了起來,趁着許友昀晚上回家做飯的功夫就換了一身北極熊裝扮,跑到林舒昂學校門口蹲着。

蔣恪寧也是後知後覺,林舒昂這學校就在家附近啊,走路都不到五百米,他怎麽給忽略了呢?

林舒昂還是照常,大書包左邊放着一個小水壺,書包裏反正除了作業什麽都裝,剛入冬呢,就帶上了挂脖的毛絨手套,圍巾也圍了一圈,要不說蔣恪寧跟林舒昂是一對好朋友呢,裝扮都差不多,蔣恪寧就是看她像個迷你版北極熊才給認出來的。

但是今天林舒昂心情不佳,劉老師說她作業做得不好,要返工重做,還要讓家長簽字。林舒昂糊弄不過去,連放學回家都垂頭喪氣的。林舒昂長得白,但是不耐凍,一吹風就通紅,蔣恪寧在身後跟着她,她走兩步,他走一步,都快走到牌坊口了,林舒昂都愣是沒發現。

蔣恪寧将下巴埋進圍巾裏,蹭了蹭,然後晃悠着走到林舒昂身後,輕輕地拉了拉她的帽子,沒動靜。

再拉一下,還是沒動靜。

蔣恪寧啧一聲,覺得這丫頭是不是凍傻了?

再準備拉的時候,林舒昂倏地轉過了頭,瞪着一雙大眼睛,質問他道:“你幹嘛!”

蔣恪寧吸了吸鼻子,沒吭聲。

林舒昂看了他好幾眼,覺得眼熟,見他沒說話就轉過了身,又覺得不太對勁,轉過頭又看兩眼。蔣恪寧覺得她真逗,還挺有意思的。

再等她轉過來的時候,蔣恪寧把自己的口罩一拉,林舒昂目瞪口呆,都有些結巴了:“寧、寧寧哥?!”一瞬間語氣變得驚喜。

蔣恪寧帶着濃重的鼻音,“是我。”

不遠處,跟在倆人身後的周緒寧和穆澤行踢了踢路上的石頭子兒,都有些納悶:“那男的誰?”

穆澤行搖了搖頭:“覺得有點像蔣恪寧,你看看?”穆澤行是搬過來的,學校還在另一邊,正好就是靳仰弛一屆,每天晚上和周緒寧一塊回家。

“嘶,好像有點,但是他不是幾個月沒出現了嗎?”周緒寧撓撓下巴。

穆澤行撇了撇嘴:“因為他回去上學去了。”

周緒寧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最近林舒昂已經跟他們走得比以前近了,加上大院裏陽盛陰衰,哥幾個對林舒昂更好了,以前林舒昂跟着林江江,那就不說了,現在一個人玩兒,他們當然有義務帶着她了,只是中間跑出個蔣恪寧是怎麽回事?

後面倆人的小九九前面一高一矮壓根都沒注意到,兩人敘着舊,就跟剛分開一天一樣,蔣恪寧跟她說着學校裏的趣事,逗得林舒昂一愣一愣的。

等到快送林舒昂到樓下,蔣恪寧也該回去了,許友昀差不多過來送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有時間再來找你玩!”

“嗳——”林舒昂拉了拉蔣恪寧的手,沒讓他那麽快走,“上次說給你送東西,一直沒給你呢,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林舒昂說這話時還有些委屈,在她的視角看來,蔣恪寧不住這裏了,以後就再也聯系不到了。

“好好!”蔣恪寧連聲應下,将帽檐往下壓了壓,在樓道裏等着林舒昂下樓。

是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看上去還挺精致的。蔣恪寧都有些猶豫,但是看着林舒昂期待的眼神,還是将盒子揣進了衣兜裏。

林舒昂思索了片刻,問蔣恪寧道:“你寒假還過來嘛?”

這個蔣恪寧真有點不清楚了,但是一想到靳仰弛和趙江川上次的行徑,再加上現在靳仰弛跟楊桢走的還挺近,倆人又是一個學校,蔣恪寧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于是多方思量之下,重重地點了點頭。

林舒昂漾起一抹開心的笑。

事實證明,蔣恪寧想的沒錯,果不其然蔣父蔣母有事,于是蔣恪寧這次自覺地收拾了東西來了爺爺奶奶家。剛過來沒兩天就在林舒昂門口等着了,那會兒林舒昂還在被窩裏睡懶覺呢。

周緒寧和穆澤行在外面打雪仗,準備叫林舒昂還有其他幾個朋友出來玩,走到樓下就看見蔣恪寧在那兒跺着腳等人,一呼一吸之間,白氣氤氲。

“那誰,你在這兒幹嘛呢?”周緒寧扯着嗓子對蔣恪寧叫了一聲。

都深冬了,蔣恪寧還戴了一個護耳,周緒寧說什麽他只聽見一半,剩下聽的模模糊糊的,轉過身手踹在上衣兜裏,問道:“你說什麽?”

周緒寧憋屈死了,扯着嗓子又是一句:“你在幹嘛?!”

“我等昂昂。”蔣恪寧道。

“呸!”周緒寧在心裏啐了一口,昂昂也是你叫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大院的人幹嘛來我們這兒?你自己沒有朋友嗎?周緒寧鼻腔哼出兩道氣,沒搭理他,仰着頭就是一聲:“舒昂!下來玩兒!”

蔣恪寧自顧自地踩着地上的雪,留着周緒寧和穆澤行大眼瞪小眼。

沒過多大會,林舒昂的窗門開了,冒出一顆披散着柔順頭發還穿着毛絨睡衣的林舒昂:“外面有點冷。”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一眼看見了底下的蔣恪寧,眼睛瞬間亮晶晶的。

周緒寧看這丫頭眼睛就黏在蔣恪寧身上,冷哼一聲,拉着穆澤行離開了。

寒假的樂子比暑假的樂子少了很多,但是北京的雪下的頻繁,只是玩雪就已經夠讓人興奮的了。雖說第一次撞面有些不太愉快,但到底還是這個年紀的小孩兒,只需要一問一答:“一起玩兒嗎?”“玩!”就又能玩到一塊兒去了。

蔣恪寧莫名就又多了好幾個小夥伴,總之在陸軍大院他是徹底混熟了臉,林舒昂冬天穿的像個胖娃娃,很少有她能參與的活動,阿姨怕她冷,幾乎都是全副武裝。

在他們寒假即将結束的時候,蔣恪寧的好兄弟趙江川和靳仰弛終于“抽”出時間來總後大院來瞧一瞧這個被他們忽略了小半個月的兄弟了。誰知道摸着找到了蔣爺爺蔣奶奶的家,結果人不在,一問,原來是約着和朋友們去八一湖打雪仗去了。

靳仰弛和趙江川那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再說,蔣恪寧怎麽狼心狗肺,他們冒着大學過來找他來了,怎麽還不在家!二人氣呼呼的,剛到八一湖就看見四五個差不多大的男孩聚在一塊滾雪球,滾的差不多有半人高。

蔣恪寧在中間戴着一個雷鋒帽,凍的只吸溜鼻涕,林舒昂就在一邊坐在蔣恪寧他們給她用雪做的凳子上,看着他們弄。

靳仰弛在一邊看了好一會,覺得有點意思,用手作喇叭狀吼了一聲:“蔣恪寧!”

趙江川有樣學樣,“蔣恪寧!”

湖前面幾個男孩兒齊刷刷回過頭,林舒昂也是,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然後聲音脆脆地叫了一聲:“蔣恪寧,你朋友來了。”說話語調還慢吞吞的,在外人面前她基本上不叫蔣恪寧“寧寧哥”,這稱呼一般都是有求于人或者撒嬌的時候才說,蔣恪寧之前發現這個秘密的時候,林舒昂笑得一臉狡黠,讓人覺得可愛。

“靳哥!川子!過來一塊兒玩!”蔣恪寧蹦起來,雙手揮舞着,天地間一片雪白,只有他們幾個小黑點在移動。

靳仰弛和趙江川大駕光臨,一群男孩子琢磨着應該怎麽玩,光滾雪球多沒意思啊,這時候陸軍大院一個小男孩出了聲,提議道:“不如我們打雪仗吧,分兩組,就跟打羽毛球似的。”

“那不是互相砸嘛?”

“哎,互相砸也有意思嘛!看誰被砸得最多誰就輸。”

“成啊,來!”

“來!”

後來一數加上林舒昂正好四個四個一隊,林舒昂脫了小背心只剩下一件襖,跟在蔣恪寧身後充當輔助,一聲哨響登時場上就是一陣熱血沸騰。

尤其是一群大小夥子,使不完的牛勁,打着打着就打成混戰了,就差直接撸袖子往上幹了。最開始蔣恪寧還能護住林舒昂,越到後面就越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到最後就是雪球亂飛,林舒昂笨拙地閃閃躲躲。

後來戰場越來越靠近八一湖,林舒昂也跟着大部隊轉移了一下。她剛準備歇一口氣,迎面就砸來一個大雪球,林舒昂心裏一驚,往旁邊一閃躲,誰料到一腳踩上了一個雪疙瘩?林舒昂陡然間身子一偏一個趔趄就被絆倒了,那兒又微微有一個下坡的幅度,林舒昂就不受控制的滾了下去,一時間呼吸都有些困難,原以為馬上就要止住了,誰知道腦袋直挺挺地摔在了湖面上已經結凍的石塊上。

“咕咚——”一聲,林舒昂落了水。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蔣恪寧,他臉色一白,看見在湖裏凍的臉僵紫的林舒昂瞬間慌了神,尤其她額頭還有一點紅,蔣恪寧鼻涕眼淚瞬間一起下來了,他抹了一把,毫不猶豫地直接跳了下去。

深冬,那湖水多涼啊,上面還覆蓋了一層冰,就這塊稍微薄一點,他身上的衣服沾了水極其厚重,拉着林舒昂更是費勁。後面一群人也肉眼可見的慌了神,靳仰弛趙江川還有周緒寧紛紛跑到旁邊幫忙,還有機靈的已經跑回家打了120。

中國郵電部早在1996年就規定了急救電話是120,這群子弟都被家長要求記住了撥號號碼,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救護車過來的時候蔣恪寧渾身都快凍僵了,他看着那擔架将已經凍僵到臉上意思血色也無的林舒昂拉走,心裏頭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如同刀割,等到他掙紮着起身的時候,正好父親的副手開着車過來了,具體說了什麽,蔣恪寧耳邊嗡鳴,一句也沒聽清,旁邊靳仰弛有些于心不忍。

“讓他先緩緩吧,鄭叔。”

鄭文啟愣了愣,這才注意到蔣恪寧渾身濕透,趕緊上車拿了幹毛巾,蔣恪寧猶如提線木偶一般,被鄭文啟接走了。

這一走,蔣恪寧錯過了林舒昂蘇醒,也錯過了林舒昂那一聲“寧寧哥”,十六年的陰差陽錯,至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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