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章

第 44 章

趙铎不動聲色觀察着畫作, 抛開與師祖姑奶奶的畫作相似之處,作畫之人的水平也令人震驚。

甚至不弱于師父。

趙先平蒼老的眼注視着牆上畫作,他年事已高, 可眼神銳利, 能捕捉任何細枝末節的畫作技巧。

汪明懷知道趙先平是個畫癡, 遇到厲害的畫作能端詳品鑒良久, 旁人難以打擾。

他飲着茶也未出聲,只心中欣喜,自己部隊出盡精兵強将不說,就連随軍的家屬裏也卧虎藏龍,一向愛才惜才的汪首長怎麽能不驕傲。

良久,趙先平終于收回目光, 轉而慢悠悠坐到汪明懷對座的沙發椅上, 淡淡開口:“這畫水平,在我之上。”

汪明懷瞬間繃直身體, 微微前傾, 眼裏滿是驚訝神色,趙先平本事大,畫畫水平高深,一向又自視甚高,這會兒居然對着一副軍嫂畫的畫如此評價。

“老趙, 這...真的?”汪明懷只知道陸城媳婦兒畫的畫好,可以他的品鑒水平無法分辨與其他大師的水平高低。

“我一向不妄自菲薄,是怎麽樣就怎麽樣。”

趙先平一番話說得謙虛,可汪明懷清楚, 這人年輕時候桀骜不馴,只道全世界沒人的畫畫水平能高過自己, 偏偏他畫風狂妄,畫如其人,确實打出名頭。

如今年紀越大,對于名利便越淡泊,現在讓他說出這番話,也是不容易的。

“沒想到啊,我部隊家屬院裏一個軍嫂的本事都超過你了?哈哈哈哈哈哈。”汪明懷開懷大笑幾聲,“老趙,你這是年紀越大,還越謙虛,不得了啊。”

“事實如此。”趙先平面上雲淡風輕,可心裏早以翻江倒海,一個畫風與師祖姑奶奶頗為相似,畫畫水平又奇高的人,按照剛剛那蔣同志的說法,這人居然才十八歲。

怎能不讓人驚訝。

“老汪,我想見見這作畫之人。”趙先平此行目的如此,現在再見一副精妙畫,心中念頭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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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畫這畫的軍嫂就在家屬院,我明天派人問問她,她也是畫畫的人,應該也想和你這樣的大師交流,大家以畫會友嘛。”汪明懷看着天色漸暗,已近晚飯時間,起身招呼,“走,嘗嘗我們部隊食堂去。”

趙先平颔首,跟着起身。

“老趙,你這回來都來了,可得給我留副畫再走啊。”

“你這人一把年紀還算計我的畫...”

“全國誰不惦記你的畫啊?”

趙铎跟在師父身後,走出首長辦公室時又回頭望了一眼,心中同樣是一派驚訝。

晚飯後,趙先平和趙铎入住軍區招待所,汪首長原本想迎老友上自家住,可趙先平拒絕再三,不願叨擾,畢竟汪首長剛剛喜得孫女,家中正是人多事忙之際,自己就沒必要帶着徒弟去添亂。

坐在招待所木椅上,趙铎問出心中疑惑:“師父,汪首長牆上的畫怎麽會——”

“哎。”趙先平擺擺手,止住他的話頭,“等明天見了人再說。”

===

當今最知名的畫家大師造訪,在家屬院掀起一股小小浪潮,第二日,溫寧出門時還聽到軍嫂們聚在一處讨論。

“那大師不會是來收徒弟的吧?不知道我小兒子能不能拜個師。”

“那我閨女是不是也能去試試?聽說只要能拜進趙家門,以後真是吃香的喝辣的,以前趙家的畫能賣多少條黃魚哎!”

“你們別想了。”蔣蓉和秦母喜氣洋洋從屋裏出來,正準備去肉站買肉,聞言更是得意道:“趙大師早就不收徒了,昨天跟着他一起來的就是他的關門弟子。”

“啊?不收了啊?”

“哎,可惜了喲。”

“蔣蓉,你咋知道的這麽清楚啊?”有人好奇問道。

“對了,昨天趙大師咋會上你們家去啊?你不會真和人認識吧?”

秦母聽到有人問這事兒,臉上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趙大師不僅認識我們蓉蓉,人還給我們送了京八件,香得喲~全是好東西,一般人都買不着。”

溫寧聽了一耳朵,卻是對那什麽京八件起了好奇心。

大師送的東西肯定很好吃吧?

“啥是京八件啊?”有軍嫂問出溫寧心中疑惑。

蔣蓉前世後來吃過,那時候已經是改革開放後,糕點有錢就能買,遠沒有如今珍貴,可現在不一樣,一兩糕點都要攢糕點票買的年代,這京八件無疑是長面兒又無比珍貴的。

“這京八件是福字餅、祿字餅、壽字餅、喜字餅、太師餅、椒鹽餅、棗花糕、薩其瑪,八種糕點,樣樣比咱們供銷社賣得好吃,只有首都能買到,還得排老長的隊了!”

什麽東西都是沒吃過的最引人遐想,更別提是首都來的,那得多好吃啊。聽蔣蓉婆媳吹噓的軍嫂們一個個羨慕的,又問起她們怎麽會跟大師認識。

溫寧聽着蔣蓉炫耀的話,只帶着陸康磊和陸康雲離開,心中暗暗道,那大師畫畫厲害,眼光卻不行嘛,居然和蔣蓉這樣的人交好。

陸康磊和陸康雲也聽到了京八件,似乎是特別好吃的糕點,兩人齊齊看向嫂子:“嫂子,我們也想吃。”

溫寧一只手揉一個腦袋:“自己坐火車去首都吃。”

陸康磊&陸康雲:“...”

沒有京八件,有南瓜條。溫寧用了糕點票稱了三兩南瓜條,裹上面粉的南瓜條經過高溫油炸,再往白糖裏滾一圈,冷卻後成了香氣滿滿的零嘴,一口咬下去,又酥又香,還能品嘗糖和油的滋味,怎麽能不解饞!

三人一人咬着一根南瓜條回家,陸康磊也不惦記那勞什子京八件了:“我們這南瓜條肯定比京八件好吃。”

“就是!”陸康雲點頭。

一根吃完也就走回了家屬院,溫寧一眼看到有個身着綠軍裝的戰士站在自家門口。

“溫寧同志。”汪首長身邊的勤務兵來通知,“首長找你。”

溫寧将一袋南瓜條給陸康雲,讓他們先回屋去,自己稀裏糊塗跟着去部隊的路上有些驚訝。

“同志,首長找我什麽事啊?”

部隊首長是最大的職位,怎麽會突然要見自己呢?

“這不趙先平大師來了嘛,人看了你上回畫的畫,想跟你交流交流。”勤務兵不忘叮囑一句,“溫寧同志,首長覺得你特為咱部隊争光。”

交流?争光?

溫寧心想,這趙大師京八件都給蔣蓉吃了,幹嘛不找她交流去?

想是這麽想,溫寧來到首長辦公室時,聽到屋裏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隐約可知是汪首長。

勤務兵敲門敬禮,讓溫寧進去,自個兒則在外面站崗。

辦公室裏,上回見過一面的汪首長和藹可親,臉上t笑意還未消散,而他對面坐着的老者一襲長衫,面容平和,身邊還站着一個約摸三十來歲的男人,應該就是趙先平師徒。

“首長好!”溫寧學着其他戰士那樣給首長敬了個禮。

“小溫啊,坐!”汪首長對人才一向是愛護,這會兒也不拘泥于身份,只親切招呼她,又看向趙先平介紹起來,“這就是我牆上那幅畫的作畫之人溫寧,她男人也是我們部隊的精兵,兩口子都有本事;小溫啊,這是趙先平大師,你畫畫很不錯,肯定聽過老趙的名號吧。”

溫寧:“...”

還真沒有。

不過都到這份上了,她自然得說有,不然誰都下不來臺。

趙先平在見到溫寧時,蒼老的眼眸泛起波瀾,可轉瞬又化為平靜,只同溫寧點頭示意,其餘多數時候是聽汪首長和溫寧談話。

上回在家屬院只是匆匆一面,汪首長對這個軍嫂不太了解,這會兒倒是好奇:“你以前是學過畫畫?拜的哪個老師啊?我看外頭也是藏龍卧虎,不比趙家一派差啊。”

溫寧再次敷衍道:“首長,我沒學過畫畫,是我自己琢磨的。”

她可沒法編一個高人出來,畢竟自己的畫技都是大梁朝最有名的畫師趙兆所授,要說是跟哪個普通人學的,也說不過去,要是遇到較真的去打聽原身老家有沒有這個人,她更容易露餡。

“沒學過?”汪首長略微吃驚,一眼掃向老友,不禁感慨,“小小年紀沒學過畫畫居然都能畫成這樣...不得了啊。”

趙先平在溫寧進屋後第一次開口:“天賦異禀也是有的。想我趙氏先祖最疼愛的小徒弟也是天賦異禀,靈氣逼人。”

“那真是厲害了。”汪首長對畫畫的事兒略懂皮毛,再往深了也不懂,粗略詢問幾句,只更覺溫寧這個小同志是老天爺賞飯吃,真有本事,順口提了句以後還能讓她給部隊畫畫。

人才嘛,就是得給她機會好好發揮。

在汪首長辦公室交談一陣,溫寧好歹是蒙混過關,總之一切都賴給天賦異禀,誰也沒法質疑自己。

不多時,汪首長還有會議,一行人退了出去,溫寧正準備回家時,卻被趙先平大師叫住。

“溫同志,你是否還有空閑?我想和你談談。”

溫寧疑惑:“趙大師,剛剛不是談過了?”

“是其他事,有人寫信到趙家提及你可能偷偷将趙家遺失畫作據為己有。”趙先平語氣平靜,說着丢畫的事情,卻沒有半分波瀾。

溫寧終于明白,又是蔣蓉鬧出的幺蛾子!

談就談吧,她總得說明白,不能平白被蔣蓉冤枉了。

三人轉至招待所一樓大堂靠窗角落位置,服務員上了三杯茶,等人離開,趙先平再次開口。

“剛剛所說,有人提及溫同志偷偷将趙家遺失畫作據為己有的事,我知道是子虛烏有。”

溫寧不妨自己還沒開口呢,這大師就直接否定了此事。

嗯,還算有幾分眼光。

趙先平細細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這模樣竟然是和祖師爺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師徒共聚圖裏的師祖姑奶奶頗為相似。

祖師爺乃是天賦異禀之人,畫畫功力十分了得,縱情山水又擅人物景物,一生潇灑不羁,廣收徒弟,自此将趙氏一派發揚至今。

只是,祖師爺一生收徒無數,最疼愛的是那小徒弟,只道她天賦驚人,靈氣四溢,其他徒弟都比不上,師兄師姐們也對那小師妹頗為寵愛。

千年前的故事難尋,畫作流傳至今也頗為稀有,唯一有祖師爺最疼愛的小徒弟蹤影的便只有一副師徒共聚賞畫圖,經過歲月輕拂的痕跡,有些模糊罷了。

此畫乃祖師爺親筆作畫,畫中人各個人中龍鳳,其中最為靈動的便是那小徒弟。

面容與眼前的溫寧頗為相似,更有甚者,祖師爺小徒弟的名字也與眼前的軍嫂一模一樣,都叫溫寧。

“溫同志當真沒和任何人學過畫畫?”趙先平再次問出前面在汪首長辦公室談過的話題。

“沒有。”溫寧總覺得這位大師眼神有些怪異,難不成他懷疑自己的身份?

溫寧畫畫已經克制,顯露出幾分水平足以,畢竟部隊這邊沒人特別懂畫,誰能想到這位享譽全國的趙大師會突然前來呢。

“如此說來,确實太過驚人。”趙先平同徒弟趙铎交換眼神,心中的猜測更盛,“想來,我派祖師爺最疼愛的小徒弟也與溫同志一般,天資聰穎,倒是羨煞旁人,更別提,那小徒弟和溫同志同名。”

第二次聽趙大師提起祖師爺以及他最疼愛的小徒弟,溫寧好奇,随口道:“她也叫溫寧?”

“沒錯。”趙先平颔首。

居然這麽巧?溫寧心中琢磨,趙先平的祖師爺得是古時候的人了吧,居然也收了個叫溫寧的徒弟?

趙?溫寧眼眸微亮,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趙大師,您家祖師爺必定很有名?是人人皆知,流傳至今的大師吧。”

“此言差矣。”趙先平端起茶水,飲下一口,慢悠悠道,“我家祖師爺的名號并未留存在任何書籍典籍中,世人也不曾知曉。”

“為什麽?”溫寧被勾得興趣更盛。

“祖師爺所處的朝代短亡,被滅國後,新帝抹去了前朝的痕跡,後世的人自然未可知。”

原來如此,溫寧想起自己在這裏的歷史書和課外書籍上也沒有見到大梁朝的蹤跡,難不成也是相似原因?

“不過祖師爺趙兆高深莫測,趙氏一派無不敬仰。”

“趙兆?”溫寧猛地繃直身體,微微前傾,看着趙先平再次确認,“趙大師的祖師爺叫趙兆?”

趙先平盯着溫寧,見她反應激動,唇角微揚:“沒錯,趙兆祖師爺是大梁朝生人。”

聽到熟悉的名字,熟悉的朝代,溫寧有一瞬間發懵。

自己穿越到這裏,習慣了一個人懷揣着秘密,接受着大梁朝在這個時代不為人所知,不妨,今天竟然遇到了師父的後人。

當年,四歲的自己拜師當朝名家大師趙兆,成了趙兆的關門弟子。又因為天賦異禀,得師父傾囊相授,頗受寵愛。

只可惜,十八歲意外落水,導致穿越到這個朝代,師徒緣分似乎已經斬斷。

誰能想到,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算起來竟然是自己的後輩,已經是千年後的趙家傳人。

“按理說,如今的趙家後人都得叫祖師爺的徒弟溫寧一聲師祖姑奶奶。”

溫寧聽眼前的老者叫着師祖姑奶奶,那頭發攙着銀絲,胡須發白,自己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呢,姑奶奶一叫多別扭啊,都把自己叫老了。

她不動聲色地掩藏着心中情緒,只是在看向趙先平和趙铎時,眼裏多了幾分慈愛的意味,畢竟這是自己晚輩嘛。

“那你的祖師爺後來如何?身子骨是否健朗?”溫寧記得,自己穿越那年十八歲,師父趙兆四十三,也不知師父後來的日子如何,可是趙家畫畫一派能發展壯大至今,應該是不錯的。

“祖師爺身子骨健朗,雖說中年後遇到些傷心事,到底還是撐了下來,耄耋之年駕鶴西去,老人家看得開。”

溫寧默默記着,師父長壽,一生潇灑不羁,做徒弟的也安心了。

趙先平又說起祖師爺後來的事,多是在趙家內部流傳的趙兆随筆中記載的,歷史上的大梁朝被抹去了痕跡,從趙兆的随筆中能窺見一二。

溫寧聽着趙先平口中的祖師爺五十歲那年遇到各徒弟賀壽,卻懶得大操大辦,只潇灑離去,留衆徒弟吃喝,自個兒一柄長劍一只畫筆走江湖去了。

六十歲那年,祖師爺仍畫出舉世聞名的畫作。

趙先平道:“祖師爺畫山水潇灑飄逸,畫人又細膩,當年那副畫被商人出萬兩黃金求取,祖師爺讓他說說喜歡這畫的原因,說的卻不如祖師爺的意,被直接拒絕。後來,祖師爺把畫送給了街邊小販,就因那小販一句喜歡畫中一碗冒着熱氣的馄饨。”

“這确實是師...你祖師爺這樣厲害人物的脾氣,不拘小節,對金錢不甚在意,一句話說的對了胃口,價值千金的畫也能相贈。旁人對着畫作誇技巧誇立意誇出花來,卻不如小販一句話來得實在。”溫寧差點脫口而出一句師父,幸好及時改口。

兩人相談甚歡,趙先平原本怡然自得靠着椅子,也漸漸緊繃了身體,坐得帶了幾分規矩與恭敬:“溫同志說的是,祖師爺一生如此。祖師爺七十歲那年,又在山野村落指點小兒畫畫,農t家婦女乞求祖師爺收自己兒子為徒,祖師爺只擺手拒絕,喝着一壺酒道:“我早已收了關門弟子,能随手指點一二,但是不收徒了。”

見那婦女小兒失落,他信手撚紙,寫下字條:“我見你兒頗通天資,要真想學畫畫,可帶着這紙條上啓明山找一趙姓男子,趙書君,他定會收你兒為徒。”

趙先平陷入回憶中:“那小兒後來拜師,在畫畫上大成,便開創一派。”

溫寧心領神會:“趙大師就是此派?”

趙先平聽着溫寧一句趙大師,只道:“不敢當。”

溫寧從趙先平口中得知自己穿越後師父諸多故事,心中稍稍安定,過去十八年當郡主的日子似乎漸行漸遠,如今聽到熟悉的名字仍有恍然一夢之感。

聊至興起,溫寧與趙先平更是讨論起畫作,聽着趙先平提及祖師爺的一衆徒弟,也就是自己的師兄師姐,更是嘴快的點評幾句,滿滿都是熟悉感。

趙铎在一旁坐着甚少開口,只不時拎着暖水瓶給二人添茶水,一派恭敬神色。

直到臨近晚飯時間,溫寧念着陸城快要下班,準備起身離開,動身前,終于問出心頭壓抑許久的問題:“趙大師,你祖師爺的小徒弟可曾發生過什麽意外...”

十八歲落水,後來高燒不退,溫寧心憂,不會給自己燒成傻子了吧?所以靈魂穿越到這裏。

趙先平直直起身,在溫寧跟前雙手交疊一派恭敬神色,臉上一派怆然:“祖師爺的小徒弟,那鎮國公府郡主溫寧殁于錦禾六年,溺水而亡,時年僅有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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