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倒反天罡
第58章 倒反天罡
“陛下看看這個。”戚葭特別好看地笑了下, 眼底落着萬千星河。
他将自己手中的玉簡給虞白溪看。
“這便是……”虞白溪直接以神識探入。
戚葭的玉簡裏,勾畫的是一個極其複雜的法陣。
虞白溪在戚葭的識海中見過類似的陣法,但因那是屬于戚葭記憶的片段,當時見了并不清晰, 如今才不過幾日, 這陣法就已經被他完善得差不多了。
這幾日他們閉門不出, 戚葭便都在研究這個。
至于這陣法的作用。
“若真能開啓此陣, 屆時無論那位躲躲藏藏的神君是否出現,神族都必将消亡。”戚葭鄭重其事地說。
這個陣法名叫四象大陣。
但戚葭卻給它起名曰倒反天罡。
它的作用是将一切能量還給被剝奪者本身。用在此方天地間的作用, 恰好就是反吸神界的元靈, 以供給下四界生靈。
是以叫倒反天罡, 最合适也最諷刺。
即便是神族, 壽數上限也該只有一百萬年。
而如今, 已經有一百多萬年四界再無人飛升成功。
也就是說, 如今還生存在神域的神族, 全部都曾靠着吸納下界元靈過活。無論是主動還是非主動,無論是否參與過掠奪,都已經是違逆了天道的存在。
萬年前戚葭決定赴死時、他們計劃的一環,便是戚葭在沉睡之際窺探天機, 或許可以習得此陣, 為今日之事添一份保障。
他也的确不辱使命。
虞白溪摩挲着這枚玉簡。
這種精妙的陣法,若非天道指引,便是最厲害的符篆大師也無法完成。
可天道的指引一向都是不完全的、模糊的。
能從模糊的線索中完善出這樣一個大陣, 四界之中, 也唯有鳳琰一人能夠做到。
“夫人辛苦了。”
相貼的額頭略微分開, 天帝的薄唇抿緊,刻畫出鋒利的輪廓, 表情也分外嚴肅。
虞白溪甚至有理由懷疑,戚葭先前的失憶,并非因為重生、體內靈力受阻嚴重,而是因為他強行接收了這樣巨大的信息。
“這有什麽?”
戚葭漂亮的眼睛睨起,不甚在意地說:“小事兒。”
這些對于戚葭來說的确是小事。
“只是催動這陣法……既為四象大陣,便需要四位上古遺族來齊力催動——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在火堆旁邊伸直了一雙長腿,戚葭雙手撐在身體兩側,姿态慵懶又不羁。
“陛下是龍,又有木屬性,可為青龍位;我為火鳥,可作朱雀位。至于玄武和白虎……”
“唉對了。”
戚葭又微微側身拿起棍子,戳了戳燒得正旺的炭火:“陛下還記得咱倆還曾經救過一只小烏龜的事情麽?”
曾經一共就單獨相處過四回,自然每一幕都記得,虞白溪點頭:“記得。”
那是他們第三次單獨相處時的事。
在不度山上,照顧重傷且病重的老祖的時候,戚葭還撿到了一只小烏龜。
小烏龜是真的小。只有巴掌大小。也不知是怎麽掉進血河裏了,整只龜都昏昏沉沉的,但周身靈氣充沛,不是普通龜。
……準确地說,他的外形也不算是烏龜,說是頂着龜殼的小蛇還差不多。
當時的鳳琰擡手将那只小“烏龜”吸入了自己的掌中,再順手一探,就把它遞給了虞白溪:“祂屬水。勞煩殿下渡些靈氣給祂?”
還是太子的虞白溪便擡手接過了那只“小烏龜”。
他給祂渡了靈氣。
之後,他們又合力養了祂幾天。
臨分別時,因為已經得知了神族的陰謀,戚葭需要匆匆返回妖族報信,表示自己不方便安置祂,虞白溪便應承下來,叫他不必擔心,他必定給這只小龜找到族人。
“當時我都沒想到,那只小烏龜竟然是……”戚葭聲音幽幽:“我前幾日見過他,他都長那麽大了!”
天帝稍微一頓。
“……時隔萬年,鳳琰竟一眼就認出了他。甚至。”
雖然知道戚葭這會兒問起那只龜的意思,但虞白溪灰藍的眼中仍舊閃過一抹幽深的光:
“你見他時,都還未恢複記憶。”
未恢複記憶,卻認得那只帶龜殼的小蛇,這乍聽起來是不太對。
戚葭解釋:“畢竟大家都是上古遺族,而他是唯一一只帶殼的,先前見面的時候我雖沒恢複記憶,但卻看見了他的元神,如今恢複記憶,自然也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哦?”天帝應了一聲,态度卻沒怎麽緩和。
——這只鳳凰對“唯一”的事物都很感興趣。
想當年,因為虞白溪是龍,小龜的主體有一半兒是蛇,而龍蛇基本又算是同族。
所以相處的那幾天,朝鳳琰雖然嘴上沒說,但虞白溪知道,他一直在試圖找出他們之間的關系。
虞白溪:“前兩日夫人才說過,對本座感興趣是因為我是唯一一條龍。”
清冷的聲音幽幽。
戚葭:?
戚葭反應了一下,驀地瞪大雙眸。
——合着陛下是吃醋了!
嗅着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酸味,他幹脆扔了棍子向旁邊一栽,倒進虞白溪懷裏失笑:“什麽呀,我怎麽會對他……哈哈哈,他還只是個小孩兒啊!我們救他的時候,他才十歲。”
天帝并沒有被安慰,臉反而更黑了:“當初十歲,如今也不小了。”
戚葭沒想到天帝也能吃飛醋,笑得更大聲了,幹脆在天帝懷裏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唔?!”
再之後,戚葭就笑不出來。
周圍靜悄悄地沒有一個人,但出于謹慎,他們還是一開始便升起了防護罩。
天色清明,月朗星稀。
但是後來,戚葭連什麽時候天亮、自己怎麽回的九重天都不知道了。
不過很快,戚葭便見到了他口中的那只小烏龜。
第二日,虞白溪便派人去傳話,将他叫了過來。
“遙冀君。”
“是,小王見過陛下,見過君上。”
穿着一身黑衣、頂着一頭紅發的男人步入殿中,規矩地向他們二位行禮。
戚葭喝茶的手一頓,看向遙冀君的頭頂——
“本君記得你幼年時還是一頭綠發,現在怎麽變一頭紅了?”
還不是幻術,是真的一頭紅。
來的路上已經經過韓将軍提醒,知道君上恢複記憶、且還記得自己的遙冀君,在行禮完畢後幾乎同手同腳地站起來,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老實道:“回禀君上,小王這頭發是自個兒染的。”
用魔族的一種特制草汁漂染就能變成一頭紅發。效應期一個月,期間他頭發就是紅的,任誰看都是紅的!
戚葭又喝了口茶,忽然明白了——
也是,幼年頂着一頭綠毛亂跑還挺可愛。
可若是長大了還是一頭綠……不免就尴尬了。
“咳。”戚葭表示:“本君剛剛醒來,總忘記現在已經一過萬年,遙冀君不要見怪。”
遙冀君猛地搖頭:“小王怎可能見怪!”
遙冀君是見過戚葭真容的,四界中,他是除了虞白溪與戚葭外,第三個天生便可識破幻術、且不會被侵染心智之人。
只是魔妖大戰、天妖大戰的時候他都太小了,真的只有十來歲,還是只脆弱的小蛇龜,一應戰事他都不曾參與。
那次被妖王和天界太子所救的時候,他更小,才十歲。只知道自己貪玩跑出去,不知怎麽就跌進一條血河裏,之後被人及時發現,又被渡了靈力,将養了幾天後被安然送回。
那次他暈乎乎的,卻也看見了把自己從血河裏弄出來的人的模樣。
時隔多年,遙冀君也依然記得那人臉特別白,下颌精致,眼睛特別大,還目透精光,眼裏好似點綴着繁星。
可他那時年紀尚小,并不知道除了天帝以外,那最初救他的漂亮哥哥的身份。
他只每天邁着小短腿追在對方後面,喊對方漂亮哥哥。
還是日後塵埃落定之時天帝單獨找到他,與他談話,他才知原來最初救他的是妖神。
遙冀君時刻記得自己的使命,也時刻記得救自己的人是誰。
所以那日與宋司陸一起在花園裏見到戚葭時,聽見宋司陸大聲抱怨天帝找了個替身,遙冀君是動搖了的,幾乎也信了宋司陸的說法。
因為準天後的相貌,真的很符合他記憶裏的妖神。
作為少數見過妖王真容的人,遙冀君也不敢聲張。這些年他的任務就是做縮頭烏龜,都做習慣了,哪兒能管天帝找了個什麽對象呢……
事實上裝傻充愣是對的。
——那天公開吐槽完天後君上後,司陸将軍就消失了!
徹徹底底地憑空消失了,就好像世上已經許久沒有這個人一樣!!
不過,現在驟然得知天後君上就是妖神……
遙冀君依然還懵着,一會兒左看看妖神,一會兒又偷偷瞄了瞄天帝,那模樣,活像是爹找了後娘,自己不敢過問,後來發現後娘原來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娘的表情!委屈巴巴的,想問,又因為爹一直太兇而不敢問。
“咳。”戚葭再度咳了一聲,看了眼端坐在旁邊不準備開口的天帝,又看看遙冀君,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解釋幾句:“司陸将軍是神族,已經被我殺了。”
“神?……!!”
遙冀君怕得差點直接從椅子上滑下,他瞪大雙眼:“他怎麽可能是神族?我,我真不知道!”
“他化成了宋司陸的模樣,頂替了宋司陸的身份,不過并未動用過任何神君之能,破岳族年輕一代的族衆也未被侵染。”
這些在魯肆死後,虞白溪都已派人去破岳族詳細查實。
戚葭說:“他為了不暴露身份,便未曾用能力影響過身邊的人,你不知道很正常。再說你也不必緊張,你不會被神族影響,這我們都知道。”
他這樣說,遙冀君才松了口氣,也連忙喝了口茶。
“叫你過來只是本君想見見你,也想問問你這些年過得怎麽樣?”戚葭嗓音清澈。
他語氣從來不算熱絡,卻沉靜充滿力量,是上位者的姿态。
比上回在花園中見面時,還要跟沉穩更強勢一些。
遙冀君聽見這聲問候,看着漂亮哥哥還如萬年前的容顏,喉頭滾動眼眶一濕,差點哭出來。
戚葭:???
看見他這反應,他還以為自己不在期間,遙冀君真被欺負了呢。
畢竟世人都傳,天帝曾将小魔王吓傻了。
但遙冀君趕緊搖了搖手,表示:“沒有沒有,陛下待我極好。”
傳聞中吓傻魔王的天帝陛下,則在旁邊淡定地喝了口茶。
遙冀君趕緊跟漂亮哥哥解釋起來。
其實天妖大戰以後他真的被欺負了,但不是被天帝,而是被那些神族。
陛下待他也的确極好。
因為那時候,有了妖神和天界太子這兩位無論如何都不會被侵染意志的人出現、并攪亂神族整個計劃以後,在發現遙冀也如何都不會被侵染意志時,已經被神族奪舍的越義君便想要直接殺了他。
傳聞是真的。
天帝當着他的面殺了他兄長,兄長的血都噴濺到他的身上臉上。
但傳聞卻并不是全部真相。
真相是在虞白溪趕到以前,他的兄長便想要殺了他,當時他們面對面站立,“兄長”的長劍已經沒入了他的胸膛。
所以天帝才那樣直接殺死了兄長。
所以兄長的血,才會噴到他臉上。
那年遙冀君十八。
破殼方十八年,對于魔族生靈來說,大部分生命都還只是在睡覺中度過的。
法術低,認知也低。
遙冀君當然吓傻了。
而且無依無靠,也沒有自己的勢力,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麽能做什麽……好像都還不如一個傻子。
但也是那時候,虞白溪叫他只管裝傻充愣地長大,一應事物都不用管,自有他來處理。
然後自那以後,天帝親手殺死魔王的消息傳出,魔界“不得不”歸順于天界,受天界擺布。
起初還有一些魔表示要反抗。
但礙于天帝手腕實在強硬,且小魔王又是個窩囊廢草包,反抗這事便擱下了。
魔族內部雖也有戰亂,但那都是花架式,有些甚至還是天帝刻意安排的。
也因為魔妖大戰後魔族百廢待興,實在沒什麽利用價值了,後來果然沒有再被神族盯上。
一過萬年,魔界反而是最先休養生息完畢的種族。
而他這個絕對不會被神族侵染意志的小魔王,也因為“太草包窩囊、縱使對天帝有不滿,卻不敢反抗”等種種表現而保下一命,沒有再受到神族的騷擾。
總之少了許多麻煩。
“這樣說來你也辛苦了。”戚葭說:“演草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啊不不!”遙冀君連忙搖手說:“君上說笑了,我就是個草包!”
戚葭:“……”
遙冀君又說:“不過到了君上和陛下需要小王時,小王必當肝腦塗地,以報二位數次救命之恩!”
“肝腦塗地倒不用。”戚葭笑了起來,唇紅齒白的,比之萬年前還叫人如沐春風。
末了他又認真道:“但的确會有些事情要你去做。”
.
遙冀君離開後,書房裏便只剩下帝後二人。
“如何?”天帝問。
戚葭說:“倒看不出不對的地方,也看不出太對的地方。不過遙冀君不會被神族侵染,他只要不是真的太草包太窩囊,想來應該不會有變。”
他又問虞白溪:“陛下怎麽看?”
虞白溪說:“依本座看來,遙冀君可堪大用,不是草包。”
“哦?”
虞白溪已經放下茶杯,來到書桌前。
“他兄長的仇他一直記得。當年……十八歲的遙冀君,眼神已經十分堅定。”
“那便好。”戚葭說話的時候,手中出現了一枚玉簡。
玉身光滑铮亮,顯然已經被人撫過很多次了,他說:“守陣人還差一位。幸好這四象大陣我也快完成了。”
.
隔日的午夜。
天界,專門為四界賓客準備的福韻閣,妖族——芙蓉山使館內,一道蒼老的聲音猝然響起:“什麽?你說天帝找到了除八柄神器外,其他可以誅殺神族的方法?!”
“千真萬确。”芙蓉山現在的妖王厲川正盤膝坐在屋內。
此刻已經是深夜,他房裏只有一盞輕微的燭火,眼前是一個懸浮的水球,水球裏面同樣是一片漆黑。
朝厲川面無表情地對那道漆黑說:“是魔王親自來告訴我的,這些年來,他恨極了天帝對他的管制,應該不會撒謊。”
“……不可能!是什麽方法?!有這法子他如何不早用?一定又是假的!”蒼老的聲音并不相信。
“似乎是叫……四象大陣。”朝厲川說。
“……四象大陣?真的是四象大陣?!”
水球裏的聲音驀地越發激動起來。
“……他如何懂得四象大陣……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蒼老的聲音一顫,最後直接消音。
朝厲川面朝那團霧氣,無不諷刺地說:“據說天帝搞那個陣法搞了一萬年,你知道,他一向是天道的寵兒。若非當初有他,朝歸也不會死。”
“還沒看出來麽?他就是天道造出來專門對付你們神族的,是你們太猖狂,引起了天道的不滿。”
“閉嘴!”蒼老的聲音暴怒打斷他:“誰準你放肆的?你閉嘴!”
朝厲川并沒有住口,反而越說越諷刺:“你們神族太自大了,這下好了,虞白溪有沒有神器都無妨,你們都必須死,哈哈哈……”
“你住口!黃口小兒你懂什麽?四象大陣能不能成,還得看能不能湊齊四位守陣人。”
霧氣大力翻湧着,發出一聲冷笑:“如今除了天帝可為青龍位,誰還可以守陣?只要魔王……”
“魔王會給我們傳遞消息,但未必不會去守陣。”朝厲川打斷他。
他始終閉着眼睛,似乎懶得去看水球裏的那團黑霧。
“別忘了,魔王雖然不喜被天帝掌控,但更恨神族,是你們害死他親兄長……呵,像他那樣的軟骨頭牆頭草,就知道跟在漂亮哥哥後面的……”
不知想到了什麽,朝厲川竭盡嘲諷地一笑,才繼續說:“我覺得他不會放過這個殺死你們的機會。……除非我們殺了魔王,可天帝不會任由我們動手,說不定又是什麽陷阱,你知道,虞白溪那個人特別謹慎。”
對面的老者又道:“就算魔王會去守陣,那也還差朱雀和白虎。天界的那只火鳳凰很是麻煩。”
“你說韓凰羽?”朝厲川附和地點頭:“的确,她也動不得。”
“但她是金屬性,涅槃後變成了的火鳳凰,未必可以守陣。如此一來,我們勝算猶大。”
老者想到這裏,俨然松了口氣:“不過以防萬一,我們還是盡快找到白虎……呃,呃啊啊!!!”
黑霧忽然瘋狂湧動,老者也發出一陣陣異常凄厲刺耳、又并不連貫的叫聲:
“四……竟是四象大陣!?”
“……如何會……這樣就被開啓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