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與師兄說完家長裏短續完舊走出洞口的顧溪昭沒有見到陸青山和小滿,便往村子趕去,她見到狼藉不堪的村子和躺在地上□□的病人,趕忙上前去詢問:“出什麽事了?你們怎麽回事啊?”
“瘟、瘟疫……”地上的女子握住了她的手。
“什麽?!”顧溪昭四處看了看,看到了陸青山煎藥的背影,“陸青山!”她朝陸青山的方向跑去。
“小昭!”小滿看到她,立刻叫住了她,“小昭你是否接觸了他們?”
顧溪昭看了看手:“我……”
“快去把手洗幹淨,然後讓青山把藥煎給你喝,你洗完手喝完藥之後不要接近那些病患了。”
“哦,這就去。”顧溪昭立馬找水去洗手了。
小滿走到陸青山和捕快身邊:“怎麽樣?夠嗎?小昭可能也染上了,你一會兒也給她一碗。”
“小昭?她不是在山洞裏?”陸青山扇着火爐說道,額頭上滿是汗珠。
“她已經回來了,我讓她去洗手了。”小滿看着用力搓手的顧溪昭,“不知道她跟那兩個怎麽樣了。”
陸青山停下了手中的活:“你操心操心你自己吧!管那個傻丫頭幹啥!”他轉着扇柄,“她還想拿刀殺我,要不是你,她估計早就動手了。”
“你也太沖動了,不然她也不會如此。”小滿看了看火候,“快扇火。”
“哦。”他繼續扇着火。
“陸青山,給我藥!”顧溪昭跑了過來。
陸青山朝她扇了扇扇子:“去去去,還沒好呢,一邊等着去。”
顧溪昭哼了一聲對小滿說:“這樣的男人氣度真小,千萬不要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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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尴尬地笑了笑:“我要是這個時候能幫上忙就好了,可惜我什麽都拿不了。”
“是啊,所以等這事兒解決了,我們就上山去讓你變成人形,這樣就什麽都不怕了。”顧溪昭朝着山的方向看去,真的解決了嗎,師兄和離江做的事,要怎麽解釋才好。
小滿看着顧溪昭一臉擔心的樣子,暗暗決定,一定要幫她和柏祎離江恢複如初,特別是離江,但柏祎被顧溪昭弄成這樣,想必一定會有些恨,只是愛大過了恨罷了。
“好了,喝吧!”陸青山把藥放在了一邊,“小心點燙。”然後一碗一碗和捕快一起倒好送到了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的手中。
“哦。”顧溪昭吹着藥,喝了一口,“哇!好苦……”
小滿趕忙安慰良藥苦口,然後看着陸青山送藥的背影說道:“其實你別看他這幾天跟你對着幹,但其實他人還是很細心的,很會照顧人。”嘴角浮起微笑。
顧溪昭也微微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奮鬥着板藍根:“哇,我可以放點蔗糖嗎?太苦了。”
“不可以,你以為是果汁嗎?”小滿搖了搖頭,“捏着鼻子一口氣喝下去。”
她擺出一張楚楚可憐的臉:“有沒有甜的藥啊?”
“這可是瘟疫,不趕緊喝就要生病了,然後死掉,你要這樣嗎?”小滿嘆了口氣,“不是小孩子了,喝個藥還要哄呀?”
她閉上眼捏着鼻子一口氣喝完了整碗,然後吐着舌頭,一張因為苦而表情複雜的臉讓小滿哭笑不得。
“對了,小昭,你問了嗎?你師兄對于這個案子的辯解。”小滿心裏猜的八九不離十應該是跟瘟疫有關。
“……”顧溪昭擦了擦嘴,說道,“他們一直都閉口不提這件事,我怎麽問都不告訴我。”說着眼眶又紅了起來。
小滿安慰道:“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們趁着這件事,把誤會都結了吧!”
她哽咽地應了聲。
“別哭,我給你個驚喜。”小滿神秘兮兮地說道。
“嗯?”
“回頭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回了頭,看了看:“沒有啊……什麽東西?”
“我說的回頭不是讓你回頭,而是明天這個時候。”小滿想了想,其實剛才說驚喜還想不到是什麽驚喜,但現在腦袋裏突然冒出了一個人。
正當他們站着看大家的狀況時,離江和柏祎來到了村子裏,柏祎站在村口,化成人形的離江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周圍的情形,突然冷笑了一聲,小滿聽見聲音回過頭一看,連忙上前問道:“這次瘟疫是不是和你吃家禽有關系?”
“……”他并不理睬小滿,徑直走向顧溪昭身邊的藥爐,聞了聞,“呵,如果板藍根可以解決,我還管你們的死活作甚。”
顧溪昭拉住了他:“你說什麽?”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不想感染瘴氣就不要碰我。”然後一路走向村子瘟疫的發生源頭,變回獸形一口咬住散發瘟疫的小鬼,用自己的魔力鎮壓了瘟疫的蔓延,此景并沒有任何人看見,除了一直跟着的小滿。
柏祎走進村子,将那個金色的葉子,一片片地散發給染了瘟疫的人,并囑咐要和湯藥一并喝掉。村民當然不會接受一個陌生人給的東西,都扔在一邊。顧溪昭連忙從柏祎手中拿走一片對村民說道:“好心救你們,你們都當是□□,好,我喝給你們看。”說着便回頭放到了藥爐裏和板藍根煎在了一起,過了會兒,她便将藥倒出到碗裏,吹了吹忍着燙一股腦地喝了下去。村民都看呆了,見她沒有什麽反應便也紛紛将葉子撕碎了就着藥一并喝了下去。
小滿看着小鬼在離江口中慢慢不再掙紮,慢慢消失了,才知道,原來它吃家禽、放葉子都是為了這個村子,她欣慰地笑了一下,知道真相的顧溪昭應該就不會難過了吧!即便是離開了她,離江也好好地替她守護着山下的村子。她轉身離開時,聽見了咳嗽聲,回頭看去,離江幻化成人形背對着她扶牆站着,小滿連忙走上前去。
“別過來……”離江說道,又向前走了幾步,“不想染上瘴氣就不要靠近我。”
小滿停下了腳步:“你為什麽只字不提?……對小昭。”
“告訴她了又如何……”他自言自語道,“也不想讓她知道我的存在……”
“告訴她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擔心你們,即便是不在身邊,她知道你們安好,便好了。”小滿看了看另一邊遠處的顧溪昭轉頭想問離江,發現他坐在了牆邊,睡去了。于是她忙去找柏祎和顧溪昭,把他們叫到了離江身旁。
“他吃了個小鬼就這樣了……”小滿說道。
柏祎仿佛早已預料到此番景象,只是靜靜地蹲在他面前看着他。
顧溪昭想上前,卻被柏祎只手攔下,搖了搖頭說道:“別過來,不然你會和師父一般……”
“那你呢?”她向前走了一步,“你和他待了這麽久,你怎麽沒事?”
柏祎側過臉不讓她看見表情,說道:“剛才在洞裏離江抑制住了自身散發的瘴氣,只有在人形的時候尤為厲害,小昭兒的血統并不會受到影響,而我……因為與離江朝夕相處,現在已經被瘴氣侵蝕全身……恐怕時日不多了……”然後他微笑着看着顧溪昭,“能在這剩下的日子裏還能和小昭兒相見,已無憾,只可惜,這村子……我們已經無力再守了……離江因在人間太久,恐怕,剩下的法力将不足以幻化人形了……小昭兒,該放手的時候就該放手了……”
顧溪昭一時間接受不了這麽多的刺激,呆呆地站着,明明才見面的兩個人,竟然已經都時日無多。她握緊了拳頭,掌心微微的疼痛讓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有淨化的能力,她快步走到柏祎面前,嘴唇抽搐着,忍着眼淚不讓它掉下來:“我一定會救你們,離江失去法力雖然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但是我可以讓你們活下去!不要躲着我!不然我天涯海角都會找到你們。”
小滿看着眼前的這個堅強的女孩子,想到之後要犧牲她來成全自己,實在是于心不忍。正想着,安排好所有村民的陸青山跑了過來:“你們怎麽了?”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離江,“這家夥怎麽了?”
“沒事,只是睡着了。”小滿不讓他向前再走了,然後問柏祎,“柏祎,你看這村裏,還有殘留的嗎?”
他起身閉眼感受了一會兒後說道:“全都清幹淨了,只是,若是要徹底清幹淨村民體內的病,還需繼續服用金葉三日方可。”
“那我們三日後再回縣城,你們跟我一起上山吧!”顧溪昭拉住了柏祎的手,然後看看離江,“師父不會趕你們的。”
見柏祎仍然沒有回應,她便抓緊了他的手臂:“如果師兄你和離江不跟我上山,那我就一直跟着你們,再也不回嶺藍山。”
看着她如此執拗,柏祎只好點了點頭,離江被吵得睜開了眼:“你以為,你能接受的了我們,你師父就能接受得了嗎……他體弱多病,說不定我們一去,他就會加劇惡化,到時,你是恨我們?還是自責?”他站了起來看着柏祎,“你如果一定要去,我便随你而去,但無論結局如何,我只願護你一人。”
小滿眨了眨眼,這感情真是好,原以為只是聽說,如今還能難得一見。
“好,那我們先去看看村民現在的情況。”柏祎點了點頭。
于是他們便随顧溪昭去看村民的情況,陸青山吩咐捕快讓他快馬加鞭回去帶兩個大夫過來。被顧溪昭看過情況的村民都各自被扶回家了,路上已經見不到什麽人了,見大家都已穩定下來了,她決定先回山上去,來回只需一炷香的時間,所以并不耽誤他們回去處理自己的事。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各懷心事。
到了顧家小院門前,顧溪昭停下了腳步,轉頭說道:“你們在院子裏等着,我先去找師父。”
于是其他四人便在院中坐下,陸青山四下打量着這間院子,問小滿:“你住了這麽多天睡得好嗎?這地方難道沒有什麽野獸之類的嗎?”
小滿笑了笑:“有的話它們也碰不了我啊。”
“說的也是,我都碰不到你。”陸青山又看了看離江,再問道,“你剛才抱了那家夥那麽久,你沒染上瘴氣嗎?”
小滿臉色一變,對陸青山說:“我可能命不久矣……”
“你別吓我,快讓顧大師給你看看。”陸青山激動地要往裏走。
“哎別去!”小滿忙叫住他,“我吓你的,我沒事。”
陸青山看了一眼她:“不行,還是得讓顧大師看看,我不放心。”
“哎呀,我錯了,我真的是騙你的。”哭笑不得的小滿連連道歉,他這才不再吵着要進門。
“柏祎?”顧來喜從房中走出,身邊卻不見顧溪昭。
見到顧來喜,柏祎馬上起身行禮:“見過師父……”
“你終于回來了,都長這麽大了,唉,可惜你這眼睛,”顧來喜顫抖的手不敢去觸碰他的面具,“你當時一句話都不說就不見了,為師想找你也無能為力,你不要恨我啊……”
“師父,我不怪你,這之後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柏祎搖了搖頭,“師父,還請不要過于接近我,以免傷了您。”說着他便後退了兩步。
“你這傻孩子,為師還能沒有辦法解決你身上的瘴氣嗎?”顧來喜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顧溪昭慢慢地走了出來,本不想讓大家擔心,但這事,還是要讓他們知道才行。
她站在門內說道:“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但請你們相信我。”
“怎麽了?”小滿走上前問道。
她低下頭,許久,擡起頭說道:“師父,麻煩你了。”
顧來喜長長地嘆了口氣:“你們随我來。”
于是四人随着他去了另一間房裏,房裏已擺好陣勢,問是什麽陣,回是讓小滿恢複人形的陣,但需要她命運之人的血和顧溪昭的血。陸青山二話不說便伸出了手臂:“我的血,要多少都拿去。”
顧溪昭從門外徑直走了進來,劃破手臂将血滴在了陣上,小滿卻擔心地往後退了幾步,怎麽這麽快,如果自己變成人形了,是不是哪怕那邊把自己搶救回去了,也是植物人了?再也不可能醒過來了?難道真的要留在這裏了嗎?本以為自己可以在這裏體驗一下沒有經歷過的人生,可真當可以過此人生了,卻又害怕了……
“小滿?”陸青山和顧溪昭疑惑地看着她,“快進來啊!”
小滿先是一愣,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你們犧牲太大了,我、我不行……我不能害了你們……”
“小滿!我說過的,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請你相信我!”顧溪昭皺着眉頭喊道。
陸青山也将自己的血滴在了陣中,看着小滿:“你幫了我們這麽多,我們還能不管你嗎?你是覺得幾滴血不能和你所做的那些來比嗎?”
“不是的。”小滿有些不知所措了,這怎麽告訴他們,告訴他們一時也沒法解釋清楚,現在萬事俱備了,連讓自己考慮的時間都沒了。她看看顧溪昭,再看看陸青山,連不把人放在眼裏的離江都在斜着眼看着自己。
“小滿——”兩人催促道。
小滿一咬牙,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總會有辦法的。快步走進了陣裏,對他們說道:“如果我拖累了你們,盡管想辦法把我除掉,我不想連累你們。”
“說什麽連累不連累,我們都是一家人啊!”顧溪昭笑着看着她說道,“我要開始了,中間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出這個陣。”
小滿點了點頭,當自己走進這個陣了,卻又覺得有些興奮,大概是因為見證奇跡的時刻,這個奇跡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覺得這一切是多麽的神奇。
顧溪昭開始念着咒,不一會兒,地上擺放着的符全都化成了碎片像龍卷風似的卷了起來,把小滿層層包圍住,她眼前一片白茫茫,像是進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什麽都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像是迷失在了寂靜嶺一般,安靜的可怕,只有風在耳邊呼呼吹着的聲音,大概是因為已經經歷過一次死亡,所以對于再死一次并沒有太多的畏懼,但心裏的不安仍然無法就這麽消去。她正努力想看清四周的時候,面前出現了一個深邃的洞,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懷着好奇心,她想走近看個究竟。
“小滿!小滿你別出來!!!!!”顧溪昭看到目光無神的小滿正将手伸像陣外,急忙大喊道,她只能保持着陣法不被破壞,無法阻止她。
眼看就要伸出陣了,離江縱身一躍,将她撲回了陣心。
“離江!”顧溪昭的臉頰一滴淚滑過。
小滿回過神來看着他:“離江?你怎麽在這?”
他只抛下一句“待在這,哪也別去,不要傷了她的心。”說完便出了陣。
小滿突然感到身上一陣劇痛,像是皮膚裂開一般的痛,忍不住痛的她哭了出來,抱着自己蹲在地上,自從到了這個世界,第一次知道痛是什麽滋味,痛的那麽真實。她好想放棄,但大家為了自己都這麽拼命,只好忍着。
出了陣的離江吐了一大口血,紅的發黑的血在他嘴邊襯得他的皮膚愈加慘白,柏祎連忙扶住了他,兩人對視了一眼,柏祎點了點頭,将他扶出了屋子。
顧溪昭看到吐血的離江被柏祎扶出了屋子,明白是不想讓自己分心,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她的額頭已經沁出了汗珠,陸青山忙從她腰間抽出她的手帕替她擦了擦汗。一邊也緊張地看着陣裏的情況。
小滿看着自己的手漸漸地從透明變回了實體,衣服也有了實感,但因風的緣故衣服有些破亂不堪,她疼痛之餘暗自感嘆了下,真的有這種逆天法術,但是自古逆天沒有什麽好下場,她心裏又有些後怕。
慢慢地,周圍的風弱了下來,周圍的符片也都化成了灰散落一地。她渾身被汗浸濕,嘴唇有些發白,見結束了,一放松便坐在了地上,顧溪昭也癱坐在了地上,爬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喜極而泣:“太好了……太好了……”然後一把抱住了她,哭了起來。小滿被她這麽一弄,也哭了出來,陸青山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倆,然後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小滿披上。
“好了,你們哭完趕緊去洗洗。”他說完走到門口回頭又微笑看了一眼,便出了小屋。
洗完澡出來的她們活像一對雙胞胎,小滿穿着顧溪昭的衣服,陸青山還故意調侃:“這丫頭的衣服,真是素的很,下次去縣城我給你們倆買幾套合身漂亮的衣服。”
“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好看。”顧溪昭毫不留情地說了回去。
小滿拉了拉她的手:“好了,你現在體力消耗那麽多還有心思跟他吵架呀?”
她對小滿乖乖一笑:“我先去看看離江,你們聊。”然後便到院裏去找離江和柏祎了。
留下兩人不知所措地面對面站着,小滿偷偷擡眼看了陸青山一眼,陸青山也在看自己,她突然臉紅了起來,撇向一邊,陸青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是魂魄的時候,臉紅我都看不出,現在怎麽臉紅得像楓葉似的。”
小滿的臉更紅了,低下頭不說話。
陸青山笑着把她擁入懷裏:“我不會讓你再從我眼前消失了……”
她抱住了他笑出了花,輕輕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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