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多謝兩位師父,秋兒和兩位大哥這就去投宿客棧了。”秋兒到了城內便與玄清玄明一行人告辭去了客棧。

玄清提議去找陸青山先借宿一晚,第二日再趕路,玄明點頭說道:“也好。”

來到陸府恰巧與拉着手有說有笑回府的陸青山和小滿遇到,陸青山忙迎了上去。

“你們這麽晚了怎麽來了?”

玄清行了個禮說明了來意,玄明在陸青山耳邊說了什麽,陸青山突然正經了起來,連忙請他們進門,小滿也跟了進去,剛準備踏進門,覺得有人在盯着這裏,猛地回頭看到有個戴着鬥笠蓋着白色面紗的女子站在不遠處的轉角在看着自己,小滿剛準備出去問個究竟,她卻轉身快步離開了。

“小滿?”陸青山見小滿站在門外許久便喊她進去。

“哦,來了。”小滿走了進去,陸府的門便關上了。

已是宵禁時分,陸府上下除了幾個下人沒睡,其他人都安靜地睡去了,府內有些空蕩蕩的,小滿準備跟陸青山說一聲便去睡了,卻見三人去了書房,便只好跟去。只見他們鋪開了上次錦囊中發現的地圖,玄明指着地圖說着什麽,小滿在門口聽不太清,便走了進去。

“你們是有什麽發現嗎?”

陸青山看到小滿有些驚訝:“你怎麽還沒去休息?”

“你家太大了,晚上我一個人不敢睡,萬一有人偷襲我怎麽辦。”小滿直接站在了書桌旁看着地圖。

“那我一會兒守在你門口可好?”

小滿卻很快陷入在地圖中了,用指節輕輕抵着嘴唇,微微皺着眉頭:“我确實像是在哪裏見過,你們看這裏,是不是秋楓山?”她指了一個角落。

“對,是秋楓山。”

“然後這裏到這裏,這一段,不像是在官道也不像是小路,莫不是暗道之類的?”小滿用手比劃着,“而這裏,”她點了點一個圖案,“這裏應該是那個暗道的盡頭,可能和那個寶石有關。”

玄明點了點頭:“我來這裏也是想告訴你們,我和師兄決定先回迦葉寺,過兩日若是無事,我們準備去秋楓山一趟。”

Advertisement

“那我們也去。”小滿搶在陸青山開口之前說道。

“小滿姑娘看臉色不像是能出遠門的樣子,不如還是在家休養。”玄清關心道。

小滿揉了揉臉:“哎呀,嘶……”看來剛才那一記耳光真是使了全力了,大概是腫了。

陸青山趕忙喊人去拿冷巾來。

“小滿姑娘這是?陸捕頭該不是對她動手了?”玄清打趣道。

陸青山連忙說着不是,但也沒說什麽理由,小滿跟玄清做了個鬼臉,然後接過他遞過來的冷巾敷在臉上說道:“說真的,我也要去,你們不準落下我。”

“那你得好好練功,我就帶你去。”陸青山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練就練,”小滿突然想起一個人,“記得叫上小昭一起去,你們管不了我還有小昭呢!”

陸青山連連應允:“好好好,就依你,我明日就讓人送書信去嶺藍山。”

玄明收起了地圖,放回了錦囊中:“我要說的說完了,大家都休息吧……”

陸青山叫人帶了玄清玄明去了客房,自己則陪着小滿去了她的房間,到門口她卻不敢進去。

“我在門外守着。”陸青山幫她開了門。

“為什麽在門外啊,多冷啊!”小滿不肯進門。

陸青山笑了一下,壞壞地湊近她說:“那你,是想讓我跟你同房嗎?”

小滿羞紅了臉:“不是同房,就是覺得你在外面會很冷啊!你去把棉被拿來,我們一人一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然後推着他,“快去拿來。”

“好,那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來。”陸青山看她進門了便轉身去自己那搬了枕頭和棉被到了小滿房間,然後把案上的茶幾搬到了地上,将棉被鋪在了案上。

“你怎麽睡在那?”挂好外衣的小滿回頭看到他在鋪被子便問道。

“我陸青山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他說完拍了拍被子,“我可不是那些個富貴公子哥睡不得這種地方。”

小滿把他推到床上,笑着說:“你可是主人家,我不能讓你睡那種地方,我跟你換。”然後回頭鑽進了他鋪好的被窩裏,沒有墊子真是硌得慌,她只得平躺着。陸青山笑着搖了搖頭,走過去把她連被子一同抱起。

“啊,你幹嘛?”小滿被被子裹着也不好動,便由着他抱上了床。

然後他又把枕頭推給了她讓她睡在靠裏:“你要是病了,我可沒好果子吃。”然後拿了另一個枕頭放在了她邊上,“你可別趁機非禮我啊。”

小滿轉過身去:“誰要非禮你,你別非禮我還差不多。”

“好了,早些睡,我在你邊上,別怕了。”陸青山吹滅了蠟燭也睡了下來。

身邊有個人,小滿安心了下來,一會兒便睡熟了。陸青山見她熟睡,便也睡去了,嘴角帶着一絲微笑。

翌日清晨——

“管家,咱家的器具可以換一批新的了,到時候青山成親再置辦便趕不及了。”

“是,夫人。”

門外傳來了隐隐約約的談話聲,陽光有些刺眼,小滿慢慢地睜開了眼,起身發現身邊已經空空如也,陸青山的棉被和枕頭也不見了,她愣了愣,莫非昨晚是在做夢。她拍了拍臉,算了,好歹自己睡了個好覺,伸了個懶腰趕緊下床穿了衣服洗了臉漱了漱口便出門了。

“啊!”出門就跟丫鬟撞了個正着,丫鬟手中的紅棗羹差些灑了出去,小滿連忙扶住了她。

“沒事吧?”

丫鬟連忙跪了下來慌張地說道:“奴婢沒長眼,沒注意到姑娘出門,奴婢該死。”

小滿愣住了,随後連忙扶起她:“別跪別跪,我還沒死呢,還有,我也沒發現你就在門外,我也有錯,不要奴婢長奴婢短的,你們也是人,命不賤,給我送紅棗羹嗎?”

她連忙點了點頭,小滿說道:“你看你還送吃的給我,我還要謝謝你呢!”

“奴……婢不敢。”

“你有名字的吧?”小滿端過紅棗羹笑着問道。

“奴婢名秀兒。”秀兒一直低着頭小聲說着。

小滿點了點頭:“那以後就叫自己秀兒吧,在我面前就別叫奴婢了,我也不是這家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的丫鬟。”

“奴、秀兒知道了。”

小滿一手托盤一手拉着她進了屋:“啊,對了,這紅棗羹是誰讓你端來的?”

“回姑娘,是大公子,他一早便帶子陵公子去騎馬了,讓秀兒轉告姑娘,若是夫人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不要見外,一同前去。”

小滿在屋內吃完紅棗羹以後,讓秀兒收了去。

逛到廳堂的小滿果然被陸夫人叫住了:“小滿啊,你來的正好,我呀,正好要去看看些布料和首飾,這不,家裏全是兒子,連個女兒都沒有,這找個人商量商量都沒個人,你可有時間?”

小滿先是一愣,然後笑着答應了,應該說陸青山這是料事如神嗎?

陸夫人帶着小滿和兩個家仆一個丫鬟便出門了。

一早的集市熱鬧得很,一路上也有不少人和陸夫人打着招呼。當然還有一個另外的緣由,小滿攙扶着陸夫人一路逛了過去。

到了布料店,剛進門老板娘便迎了上來。

“喲,這不是陸夫人嘛!您今天是來給三位公子添新衣裳的嗎?”

陸夫人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兒是給女眷們添的,你這可有新進的布呀?”

老板娘打量了一下小滿,湊近陸夫人說道:“這丫鬟可機靈了,在街上可是替陸大公子好好地說了那蠻橫的楊家大小姐一通,真是給大家夥兒出了口氣,可憐了這孩子白白挨了一耳光。”

“什麽?”陸夫人吃驚地看着小滿的臉,“她竟然敢打我陸家的人?丫鬟?這可是我們陸家未過門的大兒媳婦!”她生氣地說道。

小滿趕緊攔住了她:“夫人……”

老板娘聽到這話吃驚地捂住了嘴:“少少少、少夫人?”驚訝之餘,她很是贊許地點着頭說道,“少夫人可真是個冰雪聰明的人,當時我見到她時就覺着不是一般人,若是在陸大公子身邊,定是能成為左臂右膀助大公子順風順水的人。”

小滿只好尴尬地笑笑,陸夫人心疼地看着小滿的臉:“我說怎麽昨晚出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今早臉上就有些腫,莫不是睡成這樣的,真是心疼死我了。”

“夫人,我沒事,我們挑布吧!”小滿拉着她看起了布,看來這看見的人多了,還是瞞不住。

挑完布之後,陸夫人決定帶着小滿先去看大夫,讓家仆把定好的布匹帶了回去。

“夫人,我真的沒事,真的,昨晚敷了臉,已經不疼了,過兩天就好了。”

“不行,你這樣我不放心,我要親自聽聽大夫說的。”陸夫人拉着小滿去了醫館。

在醫館讓大夫診完後,告知陸夫人傷到了耳朵,需要用藥休養,七曜之後便可恢複。聽完這話,陸夫人一拍桌子,将衆人吓了一跳:“楊家怎麽就養了這麽個千金!我得告訴老爺去,可不能讓我們家小滿受了委屈。”

小滿真後悔跟着出來了,陸青山到底打的什麽算盤,難道就為了讓事情被所有人都知道嗎?不過,這診斷出來還真吓人,那一下确實挺重的,但是竟然能打到耳朵受傷,這小賤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也不行。

從醫館出來後,陸夫人一邊問着小滿身體狀況,一邊說着楊栖月的不是,小滿聽得都有些出繭子了,只好一路陪笑回了陸家。

“主上,這陸青山一大早就出去了,身邊只有個武功不高的少年,我們為何不跟着他伺機下手?”

女子等了他一眼:“我自有分寸,尊上派我來,自然是看重我行事風格,少廢話。”然後撥弄着手中的器具冷笑了一下。

回到陸府的時候,恰巧碰到兄弟二人熱得汗流浃背,正在廳堂一杯接着一杯大口喝着水,陸子陵先發現了回家的陸夫人和小滿,放下杯子就迎了上去:“娘,小滿姐姐,你們上街去玩了嗎?”

陸青山手中的杯子還沒放下,便被小滿一副你到底想幹嘛的表情怔住了,他連忙轉過身去假裝沒看見。

陸夫人摸着陸子陵的頭說:“乖,你去找卿婆婆要水果吃,今天你爹的老友從江陵帶了些黃桃過來,可甜了。”

“好!”陸子陵笑着跑開了。

等陸子陵離開後,陸夫人便徑直去了陸青山跟前,說道:“你知道小滿被打的事兒?”

陸青山頓了一下:“呃……嗯。”他一直不敢放下杯子,偷瞄了一眼陸夫人的臉色。

陸夫人拍了下桌子:“你別喝了,”然後坐了下來,“那你怎麽不保護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是你的心上人嗎?武功這麽高,連自己的心上人都護不住,你還不告訴我們,你打算瞞到小滿聾了為止嗎?”

“娘,我也沒料到楊栖月要動手,”陸青山放下杯子有些急了,忽然反應過來,“娘,你說什麽?聾了?”他看看陸夫人又看看小滿。

小滿連忙搖了搖頭,陸夫人嘆了口氣:“我方才去買布,才從老板娘口中得知小滿被打一事,虧我知道的及時,帶了小滿去醫館看大夫,大夫說再晚些恐怕就聾了。”

“夫人,大夫肯定言重了,我沒事,這幾日好好吃藥便是。”小滿看了陸青山一眼,苦笑着說道,“青山他确護着我,只是我攔着,萬一和楊大小姐動了手,傳出去豈不是毀了陸家的家教名聲,這事兒不能怪他。”

“你瞧瞧,你瞧瞧,小滿多懂事,多識大體,就是委屈了她了,你要是敢讓她受丁點兒委屈,我讓老太爺收拾你。”陸夫人雙手握着小滿的手對陸青山說道。

“是是是,兒子不敢,兒子還要靠小滿給陸家光耀門楣呢!”陸青山朝她們笑着說,然後将小滿拉到自己身邊,“娘,那沒事了的話,我先送小滿回房了,我們也有些話要說。”

陸夫人擺了擺手:“去吧去吧,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有說不完的悄悄話。”

“夫人,那我們先告退了。”小滿說完便和陸青山一起去了自己的房間。

陸青山把門關好了以後一臉擔心地捧着她的臉左看右看:“你耳朵真的還好嗎?你怎麽沒告訴我啊?”

小滿連忙掙脫:“我很好,好的很,只是大夫的話不得不聽,我還是得吃藥。”

“吃藥?我喂你。”

想到那日的喂藥,小滿連連搖頭走開了:“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會喝。”

“那怎麽行,你自己喝我不放心。”他一臉壞笑逼近了她。

小滿心想這人難道雙重人格,以前不見得這麽壞啊!為了保持距離以防萬一,連忙伸出雙手撐住了他的……胸:“啊……我不是有意的……”她剛想抽手,卻被一把抓住了右手,陸青山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髒上。

“感覺到我的真心了嗎?”突然這麽煽情的陸青山讓小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發燒了嗎?”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那肯定是熱糊塗了。”

陸青山嘆了口氣,把她手松開了,點了點她的額頭:“真是一點都不小女人。”

小滿抿着嘴笑了笑,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肘:“這樣小女人吧?”

“不過說真的,你以後別什麽事都自己扛着,有不舒服的不高興的時候都告訴我,我給你去出氣。”他拉着她坐了下來。

小滿點了點頭,然後想起一件事:“小昭你通知她了嗎?還有,今早似乎也沒見到玄明玄清。”

“一早我就送他們出城了,他們會迦葉寺去了。小昭那邊我已經派人騎馬去送信了可能下午就會有回信。”陸青山看了看窗外,“你今天還能一個人睡嗎?”

“不知道,怎麽了?”

“是不是因為一直都在擔驚受怕,所以才睡不着?”

小滿回憶起之前經歷過的那些事,确實,即便沒有人追殺,但自己總是疑神疑鬼,神經一直緊繃着,只有他們幾個在身邊的時候才會稍微安心些。

陸青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麽了?怕的話就說嘛,你放心,我會說出去,也不讓大家知道我在陪你睡,以保你清白,我這麽正人君子,也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倒不是怕你對我怎麽樣,就是覺得有些折騰人,萬一你不在了,我不就再也睡不着了嗎?”小滿趴在桌子上玩着手指。

“我怎麽可能不在,大不了我不在家的時候去哪兒都帶着你,不方便的話你就換個捕快的衣服。”聽到陸青山說這話,她覺得這家夥的思維真的很單純。

小滿搖搖頭:“今晚我一個人睡。”

陸青山摸了摸她的頭:“大夫說的藥你吃了嗎?不養好傷怎麽跟我去秋楓山啊。”

小滿立馬坐正:“我不會煎藥。”

他笑着起身:“你等着,我去給你煎。”

“好。”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