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換上捕快衣服的小滿活脫脫一個小夥子樣,她謝過縣令後,在陸青山休息的房門口站着猶豫進不進去。
“你不進去嗎?”剛出來的林捕頭撞見了猶豫不決的她。
她連忙搖搖頭。
“對了,你以後跟我出去的時候,我得叫個名字吧!”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滿,想了想,“不如就叫林簫如何?雙木林,笙簫的簫。”
小滿笑了笑,這人取名字還挺現代風。
“不好聽嗎?我覺得挺好啊……”他撓了撓頭。
“不不不,很好聽,林簫,那不是可以當你兄弟了?”
“哈哈,說的也是,那以後若是在外有人說你眼生,你便說是我遠房表弟。”
“好。”
“不過別說,你這身還挺合适的,比我們這些男人穿着好看多了。”林捕頭害羞地笑了笑。
“哦對了,林大哥,你叫什麽名?不然出門若是稱兄道弟時露餡了可不好。”
“林笙,笙簫的笙。”
小滿意味深長地揚起了嘴角,這麽女人氣的名字這家父母是想生個女孩兒嗎?還給自己取了個林簫,林笙看着她一臉懵,小滿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哦,林笙大哥。”
這些對話,躺在裏面的陸青山一字不差地聽在了耳裏,他咳嗽了兩聲,小滿探頭進去,見他閉着眼,便走進去問大夫他怎麽樣,大夫交代了傷勢,說是好好上藥休養一些時日便好,小滿點了點頭,無意中瞥見了他枕邊自己的荷包,伸手要去拿,卻被陸青山一把抓住手腕。她倒吸一口涼氣,想要掙紮卻無果,識相的大夫整理好東西便拎着離開了,林笙送他回醫館去取藥了。
小滿一聲不吭地弓着腰,一手扶着床沿。
“林簫……呵呵……”陸青山苦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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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用另一只手拿起了荷包塞進了腰封裏:“我要出去查案了,你放開我。”
他睜開了眼上下打量着小滿:“還真有一副捕快的樣子。”
“……不求你替我洗刷冤屈,但不要攔着我自己去給自己辨明清白。”小滿一臉認真地看着他。
“沒有我保護,你記得遇到危險就跑……”
小滿突然鼻子一酸,把臉別了過去不讓他看見,他松開了手,小滿頭也不回,剛跨出門,淚如雨下,然後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走到剛才他受傷的地方,撿起地上沾着血的匕首和不遠處顧溪昭慌亂中掉下的刀鞘,洗幹淨了以後貼身保管着,可以用來防身,反正接下來她也用不着。
“林簫,準備好了嗎?我們去查案了。”林笙朝她喊道。
“哦,來了。”小滿把手上的水甩了甩幹跑了過去。
到了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還是會盯着她看一會兒,小滿硬着頭皮跟着林笙在路上走走停停。
“喲,林捕頭,這新來的小捕快長得可真俊吶!”路上自然有人調侃她,林笙只能笑笑,小滿低着頭翻着證言本假裝沒聽見。
“哎哎哎,小捕快,多大了呀?有沒有成親吶?我這兒有好多好女孩兒你要不要看看?”一個媒婆樣的人走了過來挽住了她的手臂。
小滿壓低了嗓音:“呃,我還在辦公事,您稍微注意些。”然後抽出了手,朝林笙靠了靠。
“林捕頭,我們酒莊新釀的酒,有空帶兄弟們來嘗嘗啊!”
林笙笑着說道:“好好好,現在我還在辦公事,大家閑話等我辦完了再說。”
“小哥哥叫什麽名字呀?”一個胭脂味很濃的姐姐靠了上來。
“西……林簫。”小滿險些說漏了嘴。
“那你跟林捕頭是什麽關系?”
“林大哥是我表哥。”
林笙怕說過了露餡,一把拉過小滿說道:“好了好了,好好幹活,別跟人扯有的沒的。”
“哦……”小滿連忙拿出小毛筆,“你們昨天都在這街上嗎?”接着她一頭紮進了查案的狀态裏,然後回頭翻了翻前面的記錄,有一句當時顧溪昭圈出來的話。她連忙根據顧溪昭寫着的地址找到了那個證人的住處,忘了跟林笙打招呼。
一個漏風漏雨的破院子,像是被荒廢了好些年沒人打理,她在門外站了會兒,這裏真的會有人嗎?門因為年久失修,并不能關嚴實,她推了一把,門關着,于是又嘗試着敲了敲門。
“有人嗎?”
“……”
嘗試了幾次,沒人回應,會不會是惡作劇留了個假的地址呢?她嘆了口氣,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斷了。正當她氣餒地坐在臺階上翻着其他的證言,有個路人路過說道:“小哥,這兒可荒廢了三年多了,自從這家人全家被流放後就沒人敢收這房子,大家都嫌晦氣路過這兒都是匆匆走過,你怎麽還敢坐在這大門前,我得先走了,你也小心染了晦氣。”說完他便匆匆離去了。
小滿看着他離開愈發覺得這是個惡作劇,于是她起身拍了拍灰塵便離開了。
“娘,為什麽捕快會找上門來?我們住在這兒被發現了嗎?”
“噓……等你爹回來我們再商量。”
“哦……”
小滿又到了當時案發的地方,又問了一遍周圍那些小攤的老板,證言還是差不多的,一點突破都沒有,她皺着眉頭咬着毛筆。
“搶錢了!搶錢了!”小滿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大喊,轉過頭去見到有個人氣勢洶洶地朝着自己沖了過來,嘴裏還喊着“讓開!”。
後面追的姑娘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快、快抓住他!”
眼看就要被撞到,小滿往邊上一躲,伸出了腿,那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上的錢袋子飛了出去,他掙紮着要去撿,小滿一把抓住了他的褲腿,他一用力被脫了下來,周圍人卻都只顧着看熱鬧笑成一片,小滿不敢看但還是得看,畢竟現在自己是個男人,但是這光屁股實在是……
聞聲趕來的林笙看到這一幕連忙讓正在附近巡邏的另兩個捕快抓住了那個光屁股男人,小滿撿起了錢袋子,走到才跑上來的氣喘籲籲的姑娘面前:“你的?”
“對、對……謝謝少俠,謝謝少俠。”她松了一口氣,“這錢是給我娘買藥的,哪知我剛拿出來就被他搶了,少俠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若是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找我就好,我家就住在城西那兒,開了個胭脂鋪子,少俠要是有心上人,可以去挑些送給她,不收你錢。”看着她笑得一臉燦爛,小滿也微微笑了,她卻突然臉紅了起來。
“去吧,藥可不能耽誤了。”小滿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說道。
誰知她臉更紅了,連忙點了點頭小碎步朝前走着,時不時還回頭看了小滿幾眼,嬌羞着走了。
小滿幹笑了兩聲,該不會看上自己了吧?自己可是女兒身。
“哈哈,林簫,真是剛出門就立大功,還俘獲了女兒心,周圍人都對你刮目相看啊,還以為你小小身板幹不了什麽大事呢!”林笙一把搭上了她的肩,像是搭上了兄弟的肩,小滿順勢走到了那個光屁股男人面前,只見他竟一副要哭的樣子。
“……”小滿滿臉疑惑地看着他,是被抓了想哭還是被光天化日脫了褲子想哭啊?但她沒有問出來,畢竟萬一被他知道是個女子脫了他褲子,估計是這輩子都更要擡不起頭了。
“帶走。”林笙對捕快說道,然後和小滿一同也回了衙門。
因為是個小案子,所以很快就審完收押了,退堂的時候那男人走到小滿面前瞪了她一眼,小滿決定去牢裏會會他。
“進去。”他被關了進去。
小滿看着其他人出去後,站在他面前問道:“為什麽要搶錢?”
“……”
“沒有理由?”
“你能放我出去嗎?”
“什麽?”
“我孩子沒錢看病,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們家已經揭不開鍋了,我實在是沒辦法,幫人打雜那些錢給家裏買米已經用完了,可孩子病了,我連大夫都請不起……”說着他眼眶紅了起來。
小滿同情起了面前這個人,但畢竟是搶錢,她問道:“你住在哪兒?”
“就城南那兒的破院子裏。”
“什麽?!”小滿驚呆了,要找的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看來案子要有進展了。
“我知道那是別人家的房子,可我們實在是沒地方去了,再下去只能露宿街頭了,我可以,但是我妻兒不可以,求求你,放我出去吧!”他“噗通”跪在小滿面前,小滿被吓了一跳後退了一步。
“我問你,”小滿蹲了下去,“你是不是昨天看到殺人兇手了?”
“什麽殺人兇手?”
“就是街上那具男屍,然後一個姑娘就被抓了,但那姑娘說自己是冤枉的,我們在查證據,你見她殺人了嗎?”小滿咽了咽口水。
他說道:“我不知道什麽殺人兇手,求求你放我出去。”
小滿雙手抓住了欄杆說道:“你昨天說了一句那姑娘抓了你的褲子險些被拽掉,對不對?”
“別提了,昨日是她,今日是你,真是倒黴透了。”
小滿尴尬地抿了抿嘴,其實都是我。
“那時候,你還記得她手上有血嗎?手上有刀嗎?”小滿拿出了證言本和毛筆問道。
“我告訴你了,你會放我出去嗎?”
“不會。”小滿答道。
“那我就不說了。”
“你!”小滿氣不打一處來,眼看就要問出來了,她咬了咬嘴唇,“如果你老實說了,願意上堂作證的話,我就去請大夫給你孩子看病。”
男人臉上露出了笑容:“真的嗎?那我說,我說。”然後他交代了昨日他所看到的那一幕,但說并沒有看見兇手。
“太好了!”小滿一合證言本笑着說道,“那我就可以洗脫罪名了。”
聽完裏面的談話,門口的陸青山捂着傷口走回房去。
“你……”
小滿連忙咳嗽兩聲:“不是,我是說我就可以幫她洗脫罪名了,謝謝你!”然後便要去找縣令商量。
男人伸手喊道:“那我孩子……”
“你放心,我會幫你請大夫看好他,還會給你夫人一些銀子,讓他們找個好些的地方住。”然後她便跑了出去。
找到縣令後,小滿懇求他能升堂替自己審案子,縣令說今日已晚,且有司設的案子要與陸青山談,不便上堂,小滿有些失落,便問道何時能審自己的案子,縣令搖了搖頭。她又不想去求陸青山,畢竟這案子确實比自己要大,死的還是宮裏的人。
走出書房,小滿看着天暗下來了,便趕緊換了衣服趁着夜色回了穆王府。
“你回來了。”顧溪昭連忙拉着她回了房間,“怎麽樣?有什麽進展?”
“有,”她翻開了證言本指着自己記錄的那段,“你看,他可以證明我摔倒的時候沒有拿着兇器,也沒有血。”
顧溪昭看着她歪歪扭扭的字笑出了聲:“你的字……哈哈哈哈,像好幾條蟲子。”
“我只是不擅長用毛筆,何況還是這麽小的地方寫字。”小滿嘟着嘴說道,“反正能看得清就好。”
“還有,你這幾個字我不認識。”她指着簡筆字說道。
小滿恍然大悟:“這個,是以後的字,我現在沒辦法解釋,你就當是我造的字好了。”因為你們也活不到現代,這句話她在心裏補充了一下。
“然後呢?你就被放了嗎?”
“呃……嗯。”小滿點了點頭,萬一又麻煩穆邑出面又要欠一個人情,大不了這段時間就以林簫的身份當當捕頭查查案也好,然後等顧溪昭回來如果還是沒有升堂的話,那就再跟她商量對策。
顧溪昭喜出望外:“太好了,那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京城?”
“不了,畢竟兇手還沒找到,我想反正也沒事,就順便幫衙門查查。”小滿把匕首拿了出來,“這個,能先放在我這兒嗎?”
“嗯?”
“雖然這麽說不太好,但是你要是去宮裏還帶着這個,會讓人以為是去行刺的。”小滿編了個勉強過得去的借口。
她一拍腦門:“對對對,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是不能帶不能帶,還好你提醒我了,那等我回來了你再給我。”
“嗯。”小滿微笑着點了點頭。
“你吃飯了嗎?”
“說起來,我好像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小滿尴尬地笑了笑。
“你是神仙嗎!雖然你的身子和人的身子還沒有和你的魂魄元神完全适應,但是不能不吃飯啊,走,我帶你去廚房做點吃的,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吃飯,錢的話我一會兒給你些,不夠的話就讓他們記穆王府賬上,等我回來會結清的。”說完顧溪昭便拉着小滿去了廚房。
兩個人在廚房看着一堆剛采購來的食材想着做什麽,然後小滿拿起了一顆白蘿蔔,開始削皮。
“做什麽?”顧溪昭探過頭來問道。
“紅燒蘿蔔。”好在以前沒有少做菜,簡單的還是會的挺多的,熟練地操作起竈臺,聽見廚房有動靜的廚子看到小滿在做菜,湊了上去。
“這是蘿蔔?”廚子問道。
“是啊。”
“好香啊。”
“嘿嘿。”小滿盛了一點出來嘗了嘗便出鍋了,“嘗嘗?”她對廚子說道。
廚子夾了一塊咬了一口,臉上一臉驚喜的表情:“好吃,蘿蔔還能這麽做,真好吃。”
小滿看了看有剩下的米飯,問道:“這是今天剩下的飯嗎?”
“是啊,正準備給那些下人分。”
“有雞蛋嗎?”小滿抱來了那桶飯。
廚子從櫃子裏拿出了兩個雞蛋。
“不夠不夠,給我六個。”然後她又做起了蛋炒飯。
一旁偷吃紅燒蘿蔔的顧溪昭便吃邊看小滿做飯:“小滿你做飯的樣子好賢惠啊!”
“是嗎?可是沒人娶我啊,哈哈。”她幹笑了兩聲,繼續翻着鍋裏的蛋炒飯,“有蔥嗎?”
廚子又洗了些蔥切好了給她,她翻炒了一會兒便出鍋了,先給自己盛了一碗,然後問顧溪昭:“吃嗎?”
“吃!我現在又餓了,你燒的蘿蔔太好吃了,我都不想讓你嫁出去一直留在我身邊了。”她開心地端過小滿給她盛的飯坐在了廚房的凳子上便吃了起來。
廚子連忙說道:“不可不可,世子妃下廚房本已是不合身份了,這飯我給您端到正廳去吃。”
“我就在這兒吃,不礙事,你一會兒把這飯都送給他們吃了,然後把廚房收拾下就好,不用管我。”顧溪昭吃了一大口,“這是揚州炒飯嗎?”
“嗯,算是吧,其實就是普通的蛋炒飯,沒有別的食材,很普通。”小滿也坐着吃了起來,忽然意識到,回頭問廚子,“我們吃了兩碗,他們還夠嗎?”
“夠,夠,本來就是因為都是些大男人,吃得多,所以米飯從來沒不夠的時候,世子給咱撥的錢能讓大家吃的飽飽的。”廚子把蛋炒飯盛好後讓婢女們都端了去。
“菜呢?”
“有,有,我方才就是去送菜了,那世子妃,小的先告退了,一會兒您吃完了就放在桌上,小的一會兒來收拾。”
顧溪昭點了點頭。
小滿和她面對面地坐着吃着蛋炒飯和紅燒蘿蔔,相視而笑。
“委屈世子妃陪我一起在這兒吃飯了。”小滿打趣道。
“世子妃也是個鄉下來的,在這兒吃飯怎麽了?吃着這麽好吃的飯,在哪兒都行。”顧溪昭說着夾了一塊蘿蔔。
她們一邊吃着一邊聊着一些以前的開心的事情,不知不覺天色很晚了,兩人回到了住處,臨分別時,顧溪昭說道:“你記得每日都要泡,東西就在你桌上,我準備了七日的量,如果你看我七日還未回來,就去找我師父,配方在我房裏的書架上自上而下第二層自右往左第四本書裏。”
“好。”小滿目送她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推門到了自己房裏,然後讓其他人出去了,關上門後,将她給的藥粉倒在了剛倒好熱水的浴桶裏,脫了衣服便泡了進去。看着手臂上的裂痕漸漸地在褪去,連忙洗了洗臉,泡了半個時辰卻不知不覺在浴桶裏睡着了,直到水變涼了,她才被凍醒,連忙擦幹了身子去了躺回了床上,但卻又睡不着了,前一夜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都還在腦子裏重複循環着,那衣服,還有給自己包紮的人,是他麽?……是他吧……小滿翻了個身抱着被子看着放在枕邊的那個裝着玉佩碎片的帶血的荷包,肯定是他,可這兩年,他應該已經淡忘了那段日子了吧,大概對自己只有恨了,至少沒那麽愛了,一定沒有了……想到白天他對自己說的那句「沒有我保護,你記得遇到危險就跑」心又被揪了起來,這兩年,一個人踏出穆王府,就失去了安全感,再加上身體情況,所以鮮少出門,大概自己的安全感在兩年前玉佩碎了以後,就完全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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