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校園版深海淪陷(2)

校園版深海淪陷(2)

被叫做祁魚的小男孩離開之後,周圍安靜下來,岑溪這才開始觀察這裏的環境。

周圍海水起伏,時不時的有成群的小魚游過,那些小魚發着透明的光,像是水裏的小星星,很是好看。岑溪看的入迷,晃動着自己的傘面,跟在它們後面。

那群小魚不知道游去哪裏,前面的光線越來越暗,不過成了水母之後的唯一的好處,岑溪不用再擔心看不見。

他能感知到前邊是一片岩礁石,游過去的時候,上面布滿了寄居蟹和海藻類的生物。

綠色的海藻随着海水浮動,想要将他纏住,岑溪游走在旁邊躲了過去,繼續跟着魚群向前,他想知道這些魚到哪裏去。

再向前到了一片珊瑚礁,岑溪在周圍游走了一圈,想轉身的時候,透明的小蝦在珊瑚叢裏探出頭來。幾乎是生物的本能,岑溪觸腳瞬間接觸到了那只小蝦,接着将食物卷進了身體裏。

“呸呸呸嗚嗚,我剛才吃了什麽。”直到入食之後,岑溪才反應過來。

系統說: “1099放輕松,你現在是水母。”

岑溪當然知道自己是水母,但他剛才吃了一只,活的,生的,小蝦。

“系統先生,我不會一直都要當水母吧。”

系統這會不說話了,岑溪只好接着向前游,但剛才一耽誤,剛才那群發光的小魚不見了。

岑溪在附近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他只能失望的自己摸索着前進,自己漫無目的的在水中浮沉了幾圈,倏然,一道沖力水流将他卷了進去,他小小的身體在水流裏翻滾了好幾圈。

這道沖力太大了,岑溪被沖的暈頭轉向的,他以為自己身體要散架的時候,水中倏然又平靜下來。

岑溪睜開眼,發現自己又到了原點。

他看着前邊透明的玻璃,陷入了沉思,最後得出結論,那邊是個危險地帶,還是少去為妙。

Advertisement

還是這裏最安全。

作為水母就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生活無憂,食物也無憂,但是就是身體過于柔軟了,透明的扇面像是一捏就碎,偶爾上空有大型生物游過去的時候,他都要擔心好久。

不過可能因為他太小了,那些大型的魚類游過去通常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附着在玻璃上的那只醜陋的大海星。

那只大海星被章魚吓過一下之後,就只敢在不遠處偷偷的看着他,岑溪柔軟的身影落在他的眼睛裏,他腕足下的嘴随着岑溪漂亮的傘面開開合合。

“好想吃了它。”

“好想吃了它。”

海星如此說。

今天那只惡霸不在,剛好可以吃掉它。

這樣想着,海星以一種扭曲的姿态又開始接近那只漂亮的水母。

但是還沒出發,它的腳就被一道格外大的力道纏住了。海星驚恐的回頭,那只該死的章魚又出現在它身後。

這次它沒有昨日那麽好運,它的其中一個腳被生生的折斷了,五角變成了四角,似乎是惡霸給它的警告。

海星再也不敢生事了,四個爪子扭動着吓得落荒而逃,岑溪疑惑回頭,身後空無一物。

剛才一晃而過是的什麽

算了,不管了,因為他現在愛上了在海藻上打蝴蝶結。用自己的柔軟的觸角,勾着海藻的身體,游過去,再游過來。

一個蝴蝶結就打好了。

主要是水母的生活太簡單了,他不給自己找點樂子,真的會無聊死。

他系完一個蝴蝶結,又系了一個,直到這一圈海藻都成了一排一排的打包盒,岑溪這才滿意,剛想轉身,身後藍色的章魚搖擺着觸手,正靜靜地看着他。

岑溪: “……”

他小小的身子向後縮了一下,柔軟傘面也不敢動了,他嚴重懷疑周圍章魚先生昨天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吃到自己,所以今天又原路返回來了。

“章魚先生,我真的不好吃。”岑溪用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能感覺到對方粗壯的腕足碰到了自己。這讓岑溪瞬間想起了自己被包裹住的瀕死感。

但他等了好久,對方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岑溪挪開自己的觸手,發現這只章魚只是觸碰着自己而已。

這是不想吃他的意思嗎

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發着光絢麗的章魚,那只章魚扭頭看向一旁,又回頭看着他。

岑溪疑惑半晌,看着他看的方向突然恍然: “章魚先生,你是讓我跟你過去嗎”

那邊的光線有點暗,還被一個石礁擋住了,岑溪有些犯怵,不會是去那邊再把他吃掉吧

章魚先生進餐還挺講究的。

但是岑溪又沒辦法拒絕,只好哭唧唧的跟上,章魚看着岑溪同意了,轉頭游走了,幾下就游了好遠。

岑溪被水流帶動的沖力帶的翻了一個大大的跟投。

“咕咕嚕嚕嚕”

章魚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岑溪頭一次從一只章魚臉上看到了無語,但是這能怪他嗎,他這麽小的身子根本阻擋不來水流的沖擊力。

岑溪飄飄浮浮中,看到章魚又游了回來。

那只章魚看了他半晌,然後擡起了一根觸手。

岑溪看着這只帶着藍色花紋的觸手,他竟然下意識感覺這只章魚想要牽着他。

他感覺自己可能瘋了,但是還是嘗試将自己透明的觸手搭在章魚的腕足上。

透明的身體,在發着藍光的觸須下,顯得更加纖細。那只章魚的視線似乎在上面停留了幾秒,然後轉身,帶着他游走了。

這次他的動作要慢了很多,連身邊的水流都小了不少。

原來還真是要帶着他。

章魚先生這麽紳士的嗎,連對待事物都這麽溫柔。

有了章魚的帶動,岑溪速度快了不少,甚至對章魚的恐懼都減少了不少。

他跟着章魚穿過石礁,穿過厚厚的海藻,最後停在天然形成的溶洞裏。

那只溶洞裏擺着珊瑚,還有顏色各異的扇貝,章魚對着那邊伸了伸觸腳。

岑溪飄舞着身子,自言自語: “這是讓我打開它嗎”

他游過去,手碰在貝殼上,章魚沒有阻攔,岑溪才敢繼續。

只是他手勁太小了,好半晌,連條縫都沒有撬開。

岑溪: “……”

他還想再用力的時候,自己的觸手被一陣沖力輕輕地拂開,帶着藍光的觸角輕輕一碰,那只扇貝就毫不留情的開了口。

他的觸角将裏面的原住民給挖了出來,場面有些血腥,岑溪害怕的捂住眼睛,再睜眼的時候,那個貝殼裏裝着一只粉色的珍珠。

章魚的觸角,将那只珍珠卷起來,然後送到了岑溪面前。

岑溪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那只珍珠。

還半晌他才回過神來。

這是送給他的嗎

章魚給他送禮物他瞬間覺得這個世界有點魔幻。

可能是見他長時間沒有動作,章魚的觸須又向前推了推。

岑溪用觸手卷住珍珠,章魚這才松開了觸手,安靜的停在一旁。

他現在确定了,章魚似乎不是吃它的。他擡頭打量周圍,這才發現端倪,這裏的溶洞并不是天然就生長着珊瑚和貝殼,而是從別的地方搬運來的。

至于是誰搬運的,除了眼前的章魚先生,似乎沒有其他的海洋生物了。

“謝謝你,章魚先生。”雖然對方聽不懂自己的講話,但是岑溪還是很有禮貌的道了謝。他看着周圍的環境,這裏非常的隐秘,估計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的這個地方。

作為隐秘所,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岑溪有點感動,雖然不知道這位章魚先生為什麽要對自己這麽好,但禮尚往來,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有所表示。

但是自己什麽都不會,身子又弱小,能幹什麽呢

向來半晌,岑溪将洞口的海藻拆下來一根,他對着章魚先生看了一圈,将海藻綁在了章魚左邊第三條腕足上,又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藍色發了光的章魚,還有身前的蝴蝶結,顯得他更漂亮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只章魚身上的藍光閃了幾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的轉身就跑了。看起來有點像落荒而逃。

岑溪透明的觸須抓了抓自己的傘面,一臉問號,怎麽了他也沒做什麽吧

“1099,你——”長時間沒有出聲的系統突然出聲将他吓了一跳。

岑溪: “怎麽了,系統先生。”

系統: “你上生物的課的時候,學過章魚的生理結構嗎”

岑溪搖了搖頭: “沒有啊,怎麽了嗎”

系統看着岑溪一臉單純的樣子,想說章魚的第三只腕足是——,但是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閉嘴。

“沒事了, 1099.

開心就好。”

岑溪: “”

今天系統先生也很怪。

但是他很快就不關心這個了,章魚先生送給他的珊瑚蟲特別軟,他在上面打了一個滾,感覺自己睡到了席夢思。

*

岑溪很想一直在這個溶洞裏呆着,畢竟這裏不僅漂亮,而且舒服,就連吃東西都不用出門,因為珊瑚蟲裏有很多浮游生物。

他現在已經完全适應了水母的身份,甚至适應良好。

直到他聽到了一陣類似于是哨子的聲音。

岑溪剛開始是不想搭理的,但是那聲音一直吹,吵得他沒辦法休息。

“誰這麽讨厭。”岑溪擺動着自己的身體游了出去。

剛露頭就看到了玻璃外的祁魚。

祁魚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身後背着紅色的書包,顯得他更加冰霜可愛,尤其是鼓着嘴巴吹口哨的時候。

他看見岑溪游了出來,眼睛裏出現驚喜的神色: “小水母。”

岑溪想起來昨天祁魚的媽媽的話,估計是小朋友放學之後抽時間過來,專門來這裏看的他。為了不浪費小朋友的一翻好心,他慢悠悠的朝着玻璃窗戶前游了過去。

淡藍色的傘面,白色的光點,熒光又柔軟的身體。岑溪能看見小男孩又大又黑的眼睛裏的自己,夢幻的像是在看海洋世界。

但他也因此看到了小男孩身上的傷,眼睛上又一小塊淤青。

這是摔得嗎

他伸出觸手,隔着玻璃去觸碰傷口,小男孩睜大眼睛,後退了一步,就在這時,身後再次出現了女人踩着高跟鞋的聲音。

女人依舊一身白色,她的目光先是落在岑溪身上,淡黃色眼快速地閃過什麽,那種目光讓岑溪很不舒服。

好在,她只是看了幾眼,就移到祁魚身上。

“這次的時間也到了。”女人剛開始溫柔的說。

祁魚看起來很不情願: “媽媽,我才剛來一小會。”

這句話一說,岑溪看着女人臉立刻沉了下來,抓着祁魚的手: “在家的時候,你是怎麽給我說的你都忘了嗎你想變成不遵守時間的廢人嗎”

這話說的極為嚴肅,甚至岑溪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對不起,”祁魚長長的睫毛垂了下去, “我現在就回家。”

祁魚的話成功的讓女人露出笑臉,她摸了摸祁魚的腦袋: “這樣才是乖孩子。”

母子兩個人來了,又快速地離開,岑溪看着他們的背影,陷入了思考。

他終于知道這裏的詭異之處是什麽了。

原本以為這裏是超級大的水族館,但是從他來到這裏,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其他人,

唯一見過的,就只有這對母子。

水族館應該不至于荒涼成這個樣子,再結合女人的穿着,岑溪可以确定,這裏應該是一個大型的試驗艙。

好嘛,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動物變成了一只試驗品。

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噶了。

岑溪決定趁着自己活着的時候,還是應該多享受作為水母的無憂無慮的生活。

他晃着身體回到了他最愛的席夢思床上,軟軟的珊瑚蟲在水中漂浮,岑溪躺在上面也在水中漂浮,像是在玩秋千床。

但是,好景不長,岑溪在裏面美美睡覺的時候,從洞口倏然伸進來一直手,絲毫不差的抓住了他的身子。

“章魚先生,別鬧了。”岑溪以為是紳士的章魚先生要給他玩之前的吞吐游戲。

——但是不對,這種觸感不是章魚觸手,而是人的皮膚。

岑溪吓得心髒猛然一收縮,這就成了悲催的試驗品了。

他睜開眼睛,眼前的人穿着一身航海服,可以看見那雙護目鏡下,又大又黑的眼睛。

祁魚。

這個小男孩來這裏幹什麽岑溪被他抓在手裏,看清是誰之後就不掙紮了,他潛意識的感覺這個小男孩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果不其然,小男孩很小心地拖着他,将他裝進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裏。

再然後,他就跟着小男孩出了這個試驗艙。

岑溪在瓶子晃蕩,玻璃瓶不大,也足夠他能自由游走的。

他貼着瓶子口,向外看。果然和他猜想是一樣,這裏是一片海灘,海灘上有一個圓形的巨大的實驗艙。

祁魚出門之後,将身上的航海服脫了下來,露出裏面的白色襯衫。

他身體上沒有沾水,只有頭發上還在滴着水珠。他幹這些事情的時候,板着雪白的一張臉,神情十分嚴肅,将那身航海服偷偷扔進将角落裏,祁魚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人看到,他快速地抱緊了懷裏盛着岑溪的玻璃瓶子。朝着家裏跑去。

因為跑步的動作幅度太大,岑溪在瓶子裏晃蕩的想吐,他感覺頭上似乎有無數的星星在轉,好在跑了沒多久,祁魚就停了下去。

再這麽跑下去,他懷疑自己真的會吐。

房間裏的燈沒有開,祁魚摸着黑蹑手蹑腳的進了屋,這般嚴肅的臉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岑溪有點想笑。

就在兩個人快要進屋的時候,隔壁卧室突然開了燈。

祁魚身子一愣,快速地躲進屋子,又一氣呵成的關上房間門。

岑溪這會兒那點眩暈感才好一點。

祁魚爬上了床,用被子将兩個人,哦,不,是一人一水母蓋住,小手拿着用手電筒輕輕的打出來一束光。

“你好,小水母。”他板着臉,輕輕地說。

岑溪也擡起透明的觸腳: “你好啊,祁魚。”雖然對方聽不見。

祁魚又說: “現在已經很晚了,晚安。”

岑溪說: “晚安。”

祁魚關上手電,抱着玻璃瓶子,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岑溪剛開始還以為自己适應不了瓶子的生活,但是現在他發現水裏還被祁魚耐心的撒了鹽,溫度也把控的剛剛好。

黑暗籠罩着周圍,他身上發着淡淡的藍光,這種安靜夜晚,岑溪在祁魚的懷裏安心睡去。

第二天再醒來時候,他感覺自己在一片黑暗裏,瓶子還一晃一晃的,他借着自己自身的光,看清了周圍的東西。

一個長方形的鐵盒子。

一個黃色封面的本子,上面用稚嫩的筆跡,一筆一劃的寫着,一年級六班,祁魚。

原來他是在書包裏。

祁魚竟然帶他去了學校,岑溪估計是怕自己放在家裏被他媽媽發現。去學校裏也挺好的,可以見更多的小朋友。

上課的時候,他被祁魚偷偷的放進桌洞裏,祁魚小小腦袋時不時低頭來看看自己,岑溪每當這時候,都對着祁魚游幾圈來證明自己還活着。

也是這時候,岑溪才發現,祁魚在學校裏沒有朋友,即使是下了課,他也是自己安靜的坐在位置上。

一個小姑娘小聲地問他: “祁魚,你剛才在玩什麽啊,你桌洞裏有什麽”

祁魚沒有任何情緒: “管你什麽事。”

岑溪: “……”

他有點擔心祁魚長大了可能會找不到女朋友。

小姑娘又說: “下星期有體育課,老師說要找搭檔,我要和你一組。”

祁魚: “不要。”

小姑娘: “那你和誰一組。”

祁魚: “我自己一組。”

小姑娘受了兩次打擊,哭着跑開了,祁魚的手摸着桌洞裏的瓶子,安撫道: “別害怕,小水母。壞人已經趕跑了。”

岑溪: “……”

這麽冷酷的下場就是,放學的時候,祁魚背着書包向回走,然後他就被攔住了。

“你就是惹我妹妹哭的那個一年級的小屁孩。”抱着胳膊的,學生證上寫着王立洋小屁孩說。

祁魚看了他們一眼,抿着唇沒說話,從旁邊走了過去。王立洋帶了兩個跟班,可能覺得自己沒了面子,對着前面的人惱火的說: “你們過去,給我拽住他。”

兩個跟班聞言,擡手拽住了祁魚的書包,書包在兩道力的作用下,拉鏈瞬間被扯開了,裏面的東西唰唰的掉了出來。包括盛着岑溪的那只玻璃瓶子。

瓶子落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幾圈,滾到了對方的腳底下。

王立洋拿起瓶子,快速地晃了晃,閉上一只眼好奇的向裏看: “這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

岑溪在瓶子裏晃得要吐了,柔軟的身體撞在玻璃瓶上。

祁魚變了臉色: “別碰他。”

“我就碰,怎麽樣”他拿着瓶子使勁的晃來晃去,祁魚扔了書包過去搶自己的瓶子,卻被對方舉起胳膊朝着圍牆外狠狠地一扔,吐着舌頭挑釁的看着祁魚: “現在沒了。”

祁魚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水母被扔了出去,他顧不得眼前的人,轉身跑到了圍牆外。

但是外面什麽都沒有。

連個玻璃渣都沒有。

他的小水母不見了。

到底是一年級的小朋友,眼中的淚接着就出來了,若不是他将小水母從媽媽的實驗室裏偷出來,小水母就不會失蹤了。

就在這時,旁邊出現了一陣腳步聲,那聲音聽起來很輕,祁魚擡頭,看着自己面前站着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男孩穿着背帶褲,雪白的一張臉白的幾乎透明,長得很是漂亮,他低着頭看着祁魚: “你怎麽哭了”

祁魚臉上還帶着淚痕,沒有說話,淚眼朦胧間,他看到小男孩的小手在背帶褲前面的大口袋裏掏啊掏,最後掏出一只裝着水母的玻璃瓶子。

裏面淡藍色的小水母正安然無恙的在瓶子裏游來游去。

小男孩将瓶子遞到他面前問: “這是你養的小水母嗎真漂亮。”

祁玉愣愣地接過。

小男孩彎着眼睛,微俯身朝他伸出一只手: “你好啊,我是岑溪,我可以做你朋友哦。”

————————

岑溪:嘿嘿,我就是那只漂亮的小水母。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