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溫情攻略49

溫情攻略49

長穗當然想見趙元淩。

但暮绛雪話中的蠱惑性太強, 還是在他們争吵時突兀提出,明顯心懷鬼胎。

她冷着臉不敢表态,生怕被小孽障拿捏住命門, 暮绛雪也沒有勉強,只是惋惜說着:“原本還想讨師尊歡心的, 看來師尊不喜歡, 那就算了。”

他越是這樣說,長穗越是提防, 忍不住刺了句:“你能有這麽好心?”

暮绛雪憂郁道:“我只是想讓師尊愛我。”

“閉嘴!”長穗真是聽不得他說這種話。

長穗不喜歡聽, 暮绛雪便不說了, 連帶她去見趙元淩的話也不提了, 偏偏這句話已經在長穗心中埋了種子,夜裏翻來覆去睡不着,她暗暗在心裏将小孽障鞭撻了數百遍。

他一定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入睡,長穗夢見了趙元淩。

他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 滿身是傷奄奄一息, 痛苦的喚着她的名字:“穗穗,救我……”

這一幕與靈洲界的記憶融合,桓淩呼吸微弱的躺在榻上, 無論長穗怎樣呼喊哭求, 疼愛她的阿兄都不肯睜眸看她一眼,那時所有人都告訴她,阿兄救不回來了。

“不……不要……”噩夢與靈洲界的記憶混亂循環,長穗深陷救不了桓淩的無力感中,呼吸逐漸急促。

夢中的鮮血割裂黑暗, 直接潑面撞入她的視線中,長穗驚叫了一聲, 猛地從夢中醒來。

“乖,不怕。”還未徹底從夢境中脫身,長穗便被摟入溫暖的懷抱中,那人輕輕拍撫着她的後背,“我在這呢。”

空氣中彌漫出淺淺的熏香,應當是剛點燃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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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穗趴伏在暮绛雪的肩頭,感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心跳砰砰跳動劇烈,她聽到暮绛雪低柔的詢問:“師尊是又做噩夢了嗎?”

可不就拜他所賜!

長穗掐住他的手臂就要發作,刺人的話已經沖到嘴邊,然而想起噩夢中的一幕幕,尖利的指甲無意識松懈,她有些不自在的喊出他的名字:“暮绛雪。”

“嗯?”聽聲音情緒處在穩定階段,很是溫柔,“師尊是有什麽吩咐嗎?”

長穗的臉色幾變,要不是認清了他的真性情,聽聲音她還真當這是什麽溫順好脾氣的乖徒。再不會被他迷惑,長穗硬邦邦問着,“你先前說的話,還作數嗎?”

她還是想要見一見趙元淩,至少要摸清楚他被藏在什麽地方,才好為日後做打算。這些日她想了很多,還是決定再嘗試一次,總不能深陷囹圄絕路,就擺爛等死什麽都不再做。

這不是她長穗的性格。

暮绛雪似有不解,“什麽話?”

長穗咬了咬唇,感覺小孽障就是在故意戲弄她。忍耐着給他一巴掌的沖動,她将話重複了一遍:“你說,你可以帶我去見阿兄。”

“原來是這個啊。”暮绛雪似恍然大悟,“還以為師尊不想去了。”

本以為他會借機刁難提什麽條件,然而出乎長穗的意料,他很輕易的松口:“自然作數。”

“徒兒随時都可以帶師尊去見他。”

長穗還有些不敢置信,“那我們現在……”

“不行。”暮绛雪忽然打斷她的話。

長穗被他弄的心情起伏,“什麽又不行?不是你說随時可以去嗎?!”

“現在天還未亮,更深露重诏刑臺又是陰寒之地,師尊的身體還未痊愈,等天亮去也不遲。”

長穗心想她又不是紙糊的,先前去劫獄也沒出什麽事,之所以現在病恹恹的全是被暮绛雪氣的。她一個瞎子,白天黑夜有區別嗎?不都是看不見。

不過這些話到底沒說。

暮绛雪現在的心思陰晴不定,又對趙元淩抱有很強的敵意,長穗也不想表現的太過急切。盡管心裏已經擔心的睡不着,但她面上很平淡嗯了聲,又躺回了榻上。

很是煎熬的一夜,暮绛雪竟坐在她榻旁再也沒走。

擔心小孽障趁她睡着再行什麽越軌之事,長穗僵直躺着也沒敢真睡,這導致天亮暮绛雪帶她出樓時,她腳步虛浮精神不濟,太陽穴突突跳疼的厲害。

看來這具身體真的廢了。

長穗郁郁煩心。

照例是用綢緞遮目,因近來天氣轉暖,暮绛雪只為她披了一件輕薄鬥篷,竹碧爛漫,如同病弱稚氣的官家大小姐,不染塵埃,任誰也認不出這是那位老氣冷傲的小國師。

考慮到路程原因,暮绛雪找來了一輛馬車。

長穗一聲未吭,心知他敢在宮內肆意禦車,看來當真如公孫翰聞所言,暮绛雪已在王宮權勢滔天,就連趙元齊也不放在眼中。

她還真是養出了一個好徒弟,才能聰慧皆未用到正途,奸佞權臣那套倒是耍的得心應手,說來她這個當人師尊的也算變相有些“好本事”了。

當初跟着清棋去救人時,長穗太過焦灼,并未察覺路程距離,如今與暮绛雪身處同一馬車,兩人肩膀貼着肩膀,似乎微微一動就能觸碰到對方的手背,導致長穗煎熬異常,不敢輕易挪動。t

暮绛雪像是察覺不出長穗的痛苦,還有閑心在馬車裏烹茶焚香,任由車夫慢悠悠趕路,速度慢如散步。

鼻間傳來一股濃郁茶香,像是甜膩的花茶。一只持有茶盞的手毫無邊界遞到她唇前,“師尊喝茶嗎?”

長穗往後仰了仰頭,吐字冷淡,“不喝。”

暮绛雪笑了笑,沒有強求,挽袖将盞中茶一飲而盡,唇齒留香,馥郁濃甜的花香并非他喜,可惜喜好它的主人不肯享用。

随手将空茶盞擲到案幾,長穗只聽到清脆的撞擊音,暮绛雪溫和如玩笑般的話随之傳來,“師尊可真像過河拆橋的壞人。”

達成所願便将他一腳踢開,連敷衍都懶得施舍。

長穗的身體緊繃,一時連呼吸都放輕了。

之所以說聽起來像玩笑,便是暮绛雪将尾音的“壞人”二字念的狎昵寵溺,像在對待什麽不懂事的小孩子。然而長穗還是被他的話驚出冷汗,生怕暮绛雪一個不高興,就讓車夫掉頭回鹹寧閣。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長穗高傲的脊背已經開始彎折,她聽到自己弱下的聲音,故作茫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嗎?”暮绛雪歪頭看了看她,忽然傾身壓近。

長穗看不到他的動作,只感覺面前的呼吸變得薄弱,臉頰蹭到了暮绛雪的手背。暮绛雪将她困在車壁與自己之間,低頭凝視着她,在距離極近的位置貼着她說話,“師尊覺得自己是小壞人嗎?”

長穗後知後覺是被他困在了懷中,後背已經緊緊貼在車壁,她偏過面容躲開他的呼吸,不太想出聲。

暮绛雪耐心極好,就這麽困着長穗盯着她的臉看,大有她不回答他就一直抱着的架勢,長穗只能服軟,“我,不,是。”

從牙縫擠出來的幾字,蓬勃的怒氣反而被模糊軟化,聽起來真如小孩子哭鬧後的賭氣。

暮绛雪在心裏默默認同,他的師尊的确不是壞人,只是獨獨對他壞罷了。

這算不算也是一種特殊呢?暮绛雪從心裏撫慰着自己。

“那——”有些貪戀這樣柔軟蜷在他懷中的師尊,暮绛雪垂了垂眼睫,語氣不明又問了句:“師尊覺得我是壞人嗎?”

長穗又是沉默。

這也是她無聲的默認。

暮绛雪讀懂了她,或者說,他總是輕易能将長穗讀懂,所以他笑了。

向來低悅散漫的笑聲,這次聽入長穗耳中,莫名讓她想起鬼邪的幽幽血泣,如怨如慕如泣如訴,恍似在哪裏聽到過。然而不等她細追,耳垂被人含住,甚至厮磨咬了一下,在她疼痛推開身前人時,聽到暮绛雪覆在她耳邊,毫無情緒起伏喃了句:“師尊可要受苦了……”

他對她,只會越來越壞。

“……”

“……”

長穗不知暮绛雪将她帶去了哪裏,因為他在馬車上的突然發癫,一路上她并未尋到什麽有用信息,只是在下馬車時,聽到了飛鳥撲騰翅膀的回音,周圍似有一片林子。

是之前她來過的诏刑臺。

長穗随着暮绛雪走進去,不知走了多久,又聽到石門緩緩開合的聲音,暮绛雪牽着她往臺階下走。

一,二,十二……二十二……

長穗在心裏默默數着臺階數,在走到第五十階時,陰風撲面而來,混雜着黴血腥氣,她聽到深處有人凄慘的嚎叫,源源不斷自四面八方傳來,不止一人。

“小心。”腳下一跄踉,長穗被暮绛雪穩穩扶住,安撫着,“師尊別慌,就快到了。”

長穗卻忽然希望,這段路可以再長一些,長到沒有盡頭,長到她永遠觸摸不到真相,就那麽懦弱走下去。

啪啪——

下完臺階後,長穗感覺暮绛雪牽着她又走了兩折宅路,突兀停在了某處轉牆角落,清晰的鞭打聲傳入耳中。

“噓——”暮绛雪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按入了懷中禁锢,她聽到他貼耳嘆息,“看來我們來的不巧。”

長穗有些茫然不安,沒懂他這番操作又是在演什麽,這時,鞭打聲停了,有人小心翼翼說着:“陛下,他昏過去了。”

茶盞重重落到桌上,一道沙啞陰戾的聲音斥道:“昏過去就把他潑醒,這還用孤教?!”

水聲濺灑,像是一桶水潑灑在地面的聲音,敲出沉悶聲響。長穗聽到一聲痛苦的悶哼,水聲重重砸入了心裏,暮绛雪感覺到長穗身體的繃直,無聲彎起唇角。

獄房中,趙元淩被綁在刑架上,面容在血污與亂發的遮擋下模糊不明,身上橫滿大大小小的傷痕,衣衫已被血染透。

趙元齊今日本就目痛,平白來這暗污之內更是戾氣橫生,他冷冷看着趙元淩的慘狀,見他微弱動了動,嘲諷出聲:“你倒是命硬。”

餘光觑到門外,他接過獄衛手中的長鞭,起身抽向刑架上的人。趙元齊出手極重,不過幾鞭,迸出來的血漬便濺到他明黃的龍袍上,發出嫌棄的啧聲。

“倒是孤先前說錯了。”趙元齊愈發不耐煩,陰森森道:“你的嘴比命還硬。”

這麽久的虐打折磨,硬是一聲不吭,不過,他有的是法子讓他叫出聲。

丢掉手中的鞭子,趙元齊命人去燒一盆沸水,躲在角落的長穗快要站不穩了,她不知趙元齊要做什麽,但她知道她不能再任趙元齊再折磨下去,她必須要阻止他。

“穗穗,不要沖動。”她的腰身被暮绛雪緊緊箍住,移動不了分毫。

“唔唔……”像是溺水的人着急抓住浮木,長穗扯下捂在口鼻的大手,慌亂拽住暮绛雪的衣襟,白着臉重複:“救救他……救救阿兄……暮绛雪,算我求你……”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人如此示弱。

哪怕暮绛雪将她欺辱至此,她跌入塵埃也從未說出“求”這個字眼,如今卻為了趙元齊輕易彎下了脊梁,求字疊聲不斷。

挂在暮绛雪臉上的笑容,迅速消退。

如水珠滴入深潭,久久泛不起漣漪,暮绛雪擡起長穗的下颌,摘下她遮住雙目的綢帶面無表情确認,“你為了他,求我?”

長穗看不到暮绛雪的表情,腦海中一會兒是少年桓淩以單薄身軀将獸态的她護在身後,堅定承諾她是妹妹,一會兒是桓淩重傷被擡回神劍宗的場景,當時他滿身的血刺目又死氣沉沉,無論她怎樣喚都無法回應她,那是她第一次嘗到懼怕是什麽滋味。

原來,致命的弱點因為太過致命,總會因為太在乎而掩藏不住。

無論如何,她都不可以再失去哥哥了。

“對。”長穗睜着空蕩的眼睛,麻木回着:“我求你,暮绛雪,求求你……救救他……”

她就只有這一個哥哥。

她好不容易尋回他,不敢賭枉死在塵世的哥哥還能不能回靈洲界,現在毫無修為的她根本挽救不了什麽。

“暮绛雪,求你了,救救我哥哥……”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暮绛雪笑了。

他其實笑不出來了,但又覺得就這麽無聲無息任長穗一聲聲求着,太過冷漠狠心,總該給她做出些什麽回應。

視線從長穗臉上移開,暮绛雪看向獄房中狼狽又肮髒的趙元淩,已經是很克制的溫和,吐出的字卻仍如碎冰,尖銳無情,“罰他的是陛下,是北涼的帝王,作為小小臣子,我如何救呢?”

長穗教過他,要忠君守禮,為臣守本,而今也在一次次推翻這些話。

似乎她總有她的理由,為國,為民,為親,為私,惟獨不為他;刻薄又寬容,寡情又多情。

獄衛擡着滾燙的沸水進了牢房,滾燙的熱氣像是噴到了長穗的臉上,蒸出疼痛的眼淚。當水漬砸到暮绛雪的手背時,他宛如被灼痛,怔愣間緩緩垂眸,撞入長穗濕漉破碎的眼瞳中。

“夠了……”擡手落在長穗的眼尾,暮绛雪用指腹撚了撚,淚水浸透他的手指,還在源源不斷擴散濕潤,讓他有些無措。

手指控制不住的發抖,他忍不住又喃了聲:“夠了。”

這話不知是在說給誰聽,無力又狼狽,是一敗塗地的認輸。

當趙元齊撩起袖子舀出沸水,正要往趙元淩傷口上澆時,門外傳來寒戾低啞的警告:“我說,夠了。”

動作一頓,趙元齊有些可惜的啧了聲,将灌有沸水的湯舀大力丢回鍋中,濺起的沸水沾在就近的獄衛身上,發出呲呲聲響,引來凄厲慘叫。

長穗臉色煞白,推t開暮绛雪跌跌撞撞跑入獄房,撞到了趙元齊身上。

趙元齊險些被她撞到沸水鍋中,臉色極為難看,他張口就要罵,卻注意到長穗濕紅的眼尾,整張臉蒼白脆弱被淚水覆蓋,簡直與往日的孤高判若兩人。

看來他沒殺她,盲了雙眼的小妖師在暮绛雪手底下,也沒有太好過。

趙元齊眯了眯眸,由血丹化為的妖瞳泛起血色漣漪,堆積在心頭的忿恨郁燥莫名消了些,彎起血紅的唇角。

他只看到了長穗的狼狽,卻忽視了自己難與血丹融合、目痛蔓延到全身導致日日撕裂痛感的病态,他的身體并不比長穗強多少,甚至要比她忍受更多的痛苦。

慢悠悠轉回目光,他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暮绛雪。

暗牢無窗更無光,只有翻滾灼熱的火焰在燃燒。暮绛雪身上的白衣霜白似雪,就陷在暗冷與火亮的界限中,光影在他身上忽明忽暗,他欲随時可以邁入溫暖火光,又欲即将被陰影吞噬。

哦。

看來他們都沒有太好過。

難以抑制的,趙元齊笑得更愉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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