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溫情攻略50
溫情攻略50
“……”
長穗從暗牢中出來時, 腳下幾次發軟跄踉,最後是被失去耐心的暮绛雪抱回馬車的。
從見到趙元淩後,她便如失了魂魄, 整個人都怔怔無神,睜着空洞洞的大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麽, 不過好在不哭了。
一上馬車, 暮绛雪先用濕帕幫長穗擦臉淨手,尤其是她觸摸過趙元淩的手指, 根根擦拭仔細, 擦完一遍不滿意再擦一遍, 直到擦到長穗的指腹泛紅, 才勉強壓下繼續擦拭的念頭。
“暗牢太髒,徒兒回去再幫師尊好好清洗。”暮绛雪自言自語喃着。
像是料到了長穗不會掙紮,他又将人撈抱到腿上,用手臂圈抱緊緊摟入懷中。暮绛雪享受着她難得的溫馴, 輕輕吐出一口氣, 等那些暴戾毀壞的念頭平複,才溫柔理了理長穗頰上的碎發,明知顧問:“怎麽了?”
指背順着她的臉頰下落, 暮绛雪慢悠悠擡起她的下颌, 語氣是無辜不解,“帶你見到你心心念念的哥哥,師尊怎麽還是不開心呢?”
他拿長穗沒了辦法,輕輕嘆息着很是憂愁,又披回了溫潤如玉的人R皮。
一直到回了觀星樓, 長穗都未說一句話,暮绛雪好似看不出她的反常, 命秀琴來為她梳洗更衣,臨走前他俯身親了下長穗的唇角,笑眯眯哄着:“師尊好好休息哦,等我忙完再來看你。”
長穗依舊不語不動,神魂好像還留在那間陰暗封閉的暗牢。
刑房中潮濕刺鼻,髒污的血水鋪蓋了一層又一層,踩在地面是種怪異的黏膩感。
長穗摸不到趙元淩的方位,幾次險些撞到沸水鍋,直到一只冰涼的大掌攥住她的手腕,拉扯着她往前走,将她的手按在了某個濕滑的木樁上。
手指觸摸到一些破破爛爛的布料,指腹瞬間被血水沾染。長穗看不到趙元淩身上的傷,每次試探的觸碰都會摸到深淺不一的傷痕,它們都還在流血,好像永遠也無法凝止,如同趙元淩源源不斷正在流逝的生命力。
長穗有嘗試喚趙元淩的名字,可他沒有回應,無論長穗怎樣喚說什麽,被挂在邢具上奄奄一息的趙元淩都無法給她回應,長穗需要很小心去聽,才能聽到趙元淩輕微的呼吸。
暮绛雪告訴她,趙元淩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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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趙元齊折磨了太久,如今活着每日都是痛苦。”
“這可如何是好呢?”長穗耳邊是暮绛雪清淺含笑的嘆,是陰冷吐出猩紅信子的毒蛇,“他若死了,師尊會很傷心吧。”
“你會為了他,再哭着求我一次嗎?”
會嗎?
她會嗎?
她還……有的選嗎?
身體僵硬到疼痛,直到暮绛雪離開很久很久,久到夜幕降臨她沐浴後的發尾幹透,她才發出破碎的嗚咽,用雙手捂住臉頰蜷縮成一團。
她總算知道,暮绛雪為何會那般輕易帶她去見趙元淩了。
他在報複她。
是她那日的無情拒絕刺激到了他,他想要長穗自斷傲骨丢下自尊,主動向他臣服求饒。他想要告訴長穗,哪怕他不強求不逾矩,也能讓長穗主動打破那通信誓旦旦的拒絕。
如同她之前對他每一次的教導告誡,都在被不斷的推翻重建。
這一次,他又贏了。
“師尊?”
房門被悄無聲息推開,入夜的頂樓沒有一絲光亮,整個觀星樓是鹹寧閣最黑暗之地。
暮绛雪一進來,便看到長穗蜷成一團嗚咽着,那樣子就像失去大獸庇佑的可憐小幼崽,悲痛絕望瀕臨死亡,等着好心人把它撿回家。
真讓人心疼。
暮绛雪坐到榻旁,單手環抱住還在顫抖的小獸,輕輕的嗓音像是怕吓到她,“師尊怎麽了?”
他一下下拍打長穗的後背,微微歪頭看着她哄,“怎麽自己躲在榻上哭鼻子呢?”
長穗真是恨極了他的惺惺作态,蜷在他懷中的身體叫嚣着殺伐,牽動着體內的封印也起了反應,于是渾身抖得更厲害了。
“別怕,別怕,我在呢……”暮绛雪圈她更緊了些,在這月夜下他溫柔的嗓音如同勾魂鬼魅,貼在她耳邊勸着,“師尊有什麽困難不如說給我聽,沒準徒兒能幫你想到法子。”
“……是嗎?”隔了好久,沙啞的聲音從臂彎傳出。
暮绛雪彎唇笑着回應,“是呢。”
長穗花了好大的勇氣,才緩緩從臂彎擡頭,露出那張被淚水打濕潮紅的面容。唇瓣已經被她咬的軟爛流血,她垂着濕漉漉的眼睫低問:“那你告訴我,如何才能讓阿兄活下去。”
暮绛雪不說話了。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勾纏着長穗的衣帶,玩膩了他才随手松落,将清淺的呼吸灑到長穗耳邊,“如果師尊是在為這件事哭的話,徒兒大抵是……無能為力。”
最後四字缥缈模糊,如同醉酒後的呓語。
長穗心中一片冰涼,感受到魂靈在緩緩朝着深淵墜去,眼眶滾下大顆眼淚。在淚水滴落的同時,她将手臂勾上了暮绛雪的脖頸,傾身朝着他的臉頰貼近。
染血的唇蹭到了他的鼻梁,暮绛雪一動未動,任由長穗摸索着蹭到他的唇角,在僵持片刻後,才下定決心輕輕親上他的薄唇,像獸與獸之間的碰鼻。
長穗不知該如何親吻,所有的了解全都來源暮绛雪,見暮绛雪沒什麽反應,忍着不适回憶兩人的先前,顫巍巍啓唇咬上暮绛雪的下唇,然而還未觸到,暮绛雪忽然偏頭躲開了長穗的親吻。
“師尊這是何意?”長穗聽到衣擺的摩擦聲,暮绛雪似擡手擦了擦唇。
他擺出正直純良的姿态,溫柔的嗓音覆染冰霜利刺,很是冷漠的質問:“師尊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羞恥感直沖上頭,長穗只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來了,靈洲界的倫理教導讓她下意識退縮,卻又被暮绛雪一把扯住手腕,他的嗓音更為淡薄,“師尊是想引y誘我,讓我幫你救趙元淩?”
理智回歸,長穗艱難點了點頭,眼眶刺痛已經感受不到眼淚,“可……以嗎?”
這不就是暮绛雪想要看到的嗎?
暮绛雪噗嗤笑出聲來。
他擡起長穗的下颌,觸摸到她下巴上的濕漉淚水,将她之前的話又還給她,“如此離經叛道之舉,師尊難道不怕遭天譴嗎?”
說完,他擡手将長穗推開,明明沒用多少力氣,長穗卻順着他的力道輕飄飄撲在了榻上,她巴不得離他遠遠的。
做到如此地步,已經是長穗的極限,她不知道還要怎樣做才能換來阿兄的活命,将面容埋入被褥中,心灰意冷。
若阿兄真的救不回來了……
若敗局已定靈洲界終将覆滅……
那她不如……
耳邊忽然又傳來暮绛雪的聲音,冷冰冰沒什麽溫度,“師尊當真想救趙元淩嗎?”
長穗晃了下神,仿佛聽見靈洲界的暮绛雪那聲:“師尊當真要嫁給桓淩嗎?”
她的回答永遠不便,“是。”
“好。”好得很。
暮绛雪笑了聲:“那師尊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來了。”
雙手被一只大掌圈住,重新環抱在脖頸上,長穗陷入暮绛雪的懷抱中,被他輕輕搓了搓留有咬痕的唇瓣,“只有師尊足夠誠心,徒兒才願想法子救你阿兄。”
“師尊能為他,做到什麽地步呢?”
長穗聽懂了。
她将暮绛雪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
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巨大的圓月懸在觀星樓上空,傾灑下銀白月光,照亮方寸天地。
已t是寅時,秀琴熬了一整夜沒睡,劇烈跳動的心跳至今沒有平複,如同房內久久不絕的響動,臊的她的臉發燙發紅,忍不住又往門邊貼了貼,企圖将什麽聽得更清楚一些。
又隔了許久,房門才被人從裏面拉開,散出濃郁混合的熏香氣息。
秀琴打了個激靈,擡頭,看到一向端莊雅致的公子,只披了一件寬袍出來,墨緞般的發稍顯淩亂的披在身後,他修長白皙的脖頸裸露在外,順着衣襟往裏是殷紅的抓咬痕跡,鎖骨處還有些微微滲血。
“準備好了?”秀琴聽到暮绛雪嗓音有些低啞,是比任何時候都要撓人的蠱惑。
秀琴連忙應聲:“已經備好衣服,熏香也已點好,公子随時可以過去。”
暮绛雪沒再回應,折身回了內室,順着未關的閣門,秀琴大着膽子往裏觑了一眼,只見黑漆漆的房中簾帳重重垂落,深處似有散落成團的衣物,不等她看仔細,暮绛雪抱着長穗從屋內出來了。
秀琴趕緊收回目光。
不同于黑暗無光的閣頂,浴房中每隔幾步就燃有燭火,滾燙的湯池漫出霧氣,與熏香的白煙混合擴散,好像無論逃到哪裏,長穗都會陷入那片雪海香中。
等秀琴将浴房的門阖好,暮绛雪才将包裹嚴實的長穗放入水中,他褪去衣衫随之而下,又将人抱入懷中厮磨纏綿。
長穗已經昏睡過去。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覺得太過羞恥難以接受,選擇用昏睡逃避問題,無論是何種,長穗如今都落入了他的懷中,他終于可以認真清洗打理自己的所有物,聽到幾聲難耐的細哼,大概是被他弄痛了。
“師尊……穗穗……”不管長穗能不能聽到,暮绛雪一遍遍在耳邊輕喚着,像是蕩漾的水波,泛起的層層漣漪圈圈擴散,攪動一池春水。
指尖的疼痛将長穗喚醒,她疲憊擡動眼睫,是暮绛雪正在親吻她的手指。
“不要……”意識還有些不清,長穗軟綿綿趴在他的懷裏,重複着之前數次的示弱,“暮绛雪,夠了。”
她真的很累,身體累心也累,累到有些不願清醒。偏偏暮绛雪宛如貪婪無止境的惡鬼,無論怎樣也無法填飽。
見她醒了,暮绛雪端起茶盞含了一口,喂入她的嘴中。長穗确實口渴,多次的含喂也早就麻木,吸飲時吞咽的太急,嗆咳出聲。
她這一咳,混沌的意識總算恢複清明,暮绛雪幫她順了順後背,親上她的耳朵,問:“師尊想什麽時候成婚?”
長穗以為自己聽錯了。
暮绛雪還在幫她撫順着後背,溫柔同她商量,“師尊的身體還是太差了,要先幫你養養。”
他差不多想到了幫她穩定身體的法子,暗暗掐算日子,“我與師尊是在冬日初識,那時島上還在下雪,師尊好霸道摘了我的面具……”
依舊能清晰記得他們初見面的場景,暮绛雪彎唇笑道:“不如我們就在冬日成婚?我着紅衣戴上巫蠱族的面具,師尊再為我摘一次好不好?”
溫熱的湯池像是墜入了幽潭,長穗被凍得渾身發涼血色盡失,已經被暮绛雪的話吓傻。
他們犯了禁J忌倫法還不夠,暮绛雪竟然還想娶她?!
見她久久不說話,暮绛雪還以為她又睡過去了,低眸,他輕輕擡起長穗的面容,卻發現她睜着朦胧的雙眸是清醒的,動作倏地一滞。
潑墨的瞳底有了凝固,暮绛雪輕輕撓上長穗的下巴,語調慢了些,“師尊,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長穗從未如此迫切的希望,自己快些喪失聽覺。
這時,宮中的鐘樓發出悶響,傳到鹹寧閣聲音已經微弱,只能模糊判斷大概是卯時。
天,快亮了。
長穗心系趙元淩,垂着眼睫提醒:“你答應了我,要救他。”
她在提醒他,她的示弱并非妥協,她的主動認敗也終不是他希望的情愛。哪怕破了綱常倫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所謂的溫情纏綿不過是樁你情我願的交易,交接結束,怎還能妄圖索取更多呢?
“好。”
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暮绛雪輕輕回着:“我知道了。”
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
暮绛雪從暗牢出來時,天已大亮。
本該晴朗明媚的天色,不知為何突變下起了雨,暗沉沉的烏雲壓低盤在樓閣上空,發出轟隆隆的悶雷。
秀琴幫暮绛雪撐着傘,裙擺已經被雨水打濕,她有些疑惑道:“好端端的怎麽突然下雨了?”
暮绛雪遙視遠方,隐約可見觀星樓高高的塔尖,上面凝聚着成團的烏雲,淡聲回問:“很奇怪嗎?”
忽然,閃電劃破天空,像是将天幕撕成兩半,天氣比剛剛更為陰沉,像是堕入夜晚。秀琴被吓了一跳,搖着頭道:“倒也不是奇怪,就是這雨下的太大了,讓人心慌難安,就好像……”
“好像什麽?”
難得暮绛雪願意同她說話,秀琴心中一喜,忍不住話也多了起來,“這還是奴婢長這麽大,第一次見這麽大的雨呢。”
确實是第一次見。
傾盆大雨砸到地面迅速聚成水窪,順着長長的宮道蜿蜒流淌,秀琴吃力抓緊傘柄,猛烈的雨珠碰撞砸的傘面砰砰作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下冰雹。
轟轟——
雷聲滾滾不絕,閃電一次次撕裂天空,遠處有古樹轟然倒塌。
這在她看來,已經算是異象了。
暮绛雪立在階前,聽到身後诏刑臺中有獄衛讨論着,“嘿老子還是頭一次見這麽大的雨。”
“這雨也太大了吧,我怎麽覺得有點不正常呢?”
“哪裏不正常?”
那人煩道:“我怎麽知道,就是覺得心裏發慌!我估摸着南邊又要發洪澇咯!”
“少他娘的瞎操心。”另一人大咧咧打趣:“你是不是昨夜又闖了你家妹子的房間?脖子上的撓痕還挺新鮮!我倒覺得,這雨是你妹子作法求老天來劈你的,她不是天天罵你毀廉蔑恥會被雷劈嗎哈哈哈……”
裏面傳來一群人的打鬧起哄,這些話自然也傳入秀琴的耳中。
走神間,她突然聽到暮绛雪又問了一遍:“好像什麽?”
秀琴懵了下,慢半拍反應過來是什麽問題,張嘴正要說話,忽然想起昨晚觀星樓發生的事。
一股寒氣順着腳底攀爬而上,她小心翼翼看了眼暮绛雪的臉色,将剛才未吐出的下半句“天降異象罰罪人”這些話吞回去,結結巴巴道:“就、就好像有仙人得道,即将飛升成神。”
暮绛雪笑了。
大概是被她的話逗笑了,他凝着觀星樓方位彎起唇角,含笑的嗓音低悅輕飄,“仙人早已被我拉下神壇,如何還能飛升為神呢?”
他緩緩偏轉面容,将目光落在身側的少女身上,喚出的名字溫柔親昵,“秀琴,你說對嗎?”
砰——
幾個獄衛正喝酒打鬧着,忽然有什麽圓滾滾的東西破開大門,直沖他們而來,滾了幾滾砸在桌面上。
滴滴答答的血水鋪開,蜿蜒的長發垂落到桌角地面,衆人定睛,在看清是什麽東西後吓了一跳,這時,頭顱動了幾下,從裏面鑽出一條纏繞着黑氣的魔蛇——
“啊!!救命啊!”
牢門再次緩緩關阖,阻擋住外面傾盆而下的大雨,也隔住了站在階檐的那襲勝雪白衣。
描繪着紅梅白獸的紙傘掉在地,暮绛雪任由自己浸在雨水,擡手接起一捧雨水。
“要洗幹淨……”手腕微翻,清澈的雨水已經染了顏色,緋色雨簾被傾倒洩灑,暮绛雪任由雨水沖刷着染血手指,低低喃着:“不然師尊又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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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