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竟敢耍老子
第60章 竟敢耍老子
權持季剛剛這番陰沉的話就是在明裏暗裏地告訴趙明德,他是個瘋子,為了許沉今和一個瘋子說情是沒有用的,瘋子只喜歡鮮血淋漓,才不講什麽人性。
可是趙明德道:“權小子,我來這裏勸你別動因子虛不僅僅是因為我佩服那家夥,還有你把他帶回朝裏了,你怎麽知道是你殺了他,還是他殺了你?”
“許沉今這個人,詭谲難辨,別和他玩。”趙明德苦口婆心道:“也算是為了你好。”
當年,大啓北面的雄海不安分,東西也在蠢蠢欲動,在雄海國國祭之日,邀請太子遠勳出席,卻玩了一手陰毒的,
雄海國祭,脅太子叫陣,烽火一夜連了天,蒼山圓月,雄海那初出茅廬的小将軍掐着太子的脖子挑釁。
明明是危急關頭,可是趙明德無能為力。
這些年來,朝廷偏安,常年駐守的将士本來就不多,更別提戶部那狗畜生一直壓着糧食不發,沒有軍饷,打什麽打?
他恨恨地把手上的地圖一摔,高聲下令:“死守!”
只要他們等來了朝廷的支援就好了,只要熬……
可是,大啓好像是要完了。
向來重文輕武的王朝就像是內裏已經被螞蟻潰爛了的一條長堤,很輕易就被一陣風吹散了。
趙明德想都想不到自己等來的會是一個文弱的許沉今。
那人一身顯眼張揚的紅衣,病恹恹地打了一個哈欠,身上沒有二兩肉,兩條雪白的膀子連一點的重物都提不起來,随便一掌都可以叫他吐血三升的模樣。
“嬌生慣養,可笑至極。”趙明德拍案而起,揪住了許沉今的脖子惡狠狠的:“他們就派你過來?”
“大啓要亡了,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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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德是悲怆的,他的拳頭重重地砸向許沉今,最後卻調轉了方向,重重地落到許沉今背後那一堵牆上。
面前的白面書生好像是被吓到了,重重咳嗽着,用長拖拖的袖子揩了揩自己的唇,笑了一下。
突然地,趙明德就被他的神态吸引住了。
他不是沒有和文臣共過事,但是每一個到了營帳裏的所謂騷客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會像許沉今一樣,拳頭都要砸到他的臉了,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許沉今的唇薄薄的,白白的……
就這樣打眼一看,他的長相有一點獸類的性質,像什麽呢?
趙明德明了:對,像是一只狐貍,一只狡詐的狐貍。
狐貍這一種東西在嬷嬷們的口中都是一種奇異的生物,會在午夜幻化成魅惑衆生的妖精,索命一樣。
許沉今給趙明德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好看,惹不起。
他突然軟了語氣:“把你派過來有什麽用?”
許沉今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在這樣危險的氛圍裏面還有心思開玩笑:“我是戶部尚書之子,我爹……很疼我。”
他拍了拍趙明德的肩膀:“至少我在這裏。糧食是不會短了将軍的。”
趙明德:“……”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要作打仗的長久準備,糧食确實是不可缺少的。
但是……他還是被許沉今偉大的“大孝子”人德驚訝到了。
之前來到這頂軍帳的文人們都會說什麽“看我舌戰群儒去和對面講和”“我會講道理”,或是拿着沒有半點鳥用的《兵法》就覺得自己可以破釜沉舟打一個翻身戰了,結果:每一個都撐不過艱苦的環境,呆沒有兩天就哭爹喊娘的。
只有許沉今與衆不同……
來到這裏的第一句話就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他有爹啊!!!
他有一個有錢的爹啊!
趙明德看向許沉今的眼神情不自禁帶上了一絲滿意贊賞。
許沉今這家夥長得好看,一種在戰場不能見到的精致五官,細皮嫩肉,是不該生長在邊域的花,骨肉亭勻,一舉一動都是一股子書卷氣,無風自香。
大啓的重文輕武早就是風氣,不乏文官為了所謂社稷官途來狼煙邊住上兩日鍍鍍金就打包袱回家當大官的情況。
許沉今來歷大,背景厚,想來和其他的文人一樣,是個要趙明德伺候的嬌主兒。
趙明德依舊粗聲粗氣:“你別當這裏是什麽好玩的地方,老子可不會專門叫人守着你的帳篷,叫你和個大爺一樣。”
他存了叫許沉今哪裏涼快哪裏呆着去的心思,低頭,銅鈴一樣的眼睛兇狠地一瞪。威逼得許沉今往後面倒了兩步,趙明德卻還在步步緊逼:“這兒不是什麽好地方,你壓根不知道這裏就是地獄,京都的風可以把人的骨頭都吹軟了,你在這裏不用一天就會大哭大叫地爬回去,趁現在你還可以走,要是過上一日,這兒被封鎖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許沉今被趙明德逼到角落裏,整個人都被罩到趙明德的陰影下,這是一個帶有壓迫性的位置。
趙明德以為他會皺着眉毛,像之前來到這裏故作高貴的文人一樣尖聲尖氣的說着刻薄話。
可是許沉今歪歪腦袋,就像是一只乖巧狐貍,面對趙明德的威壓還可以笑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一下就抓住了趙明德話裏的空隙盲點:“什麽?為什麽這裏會被封鎖呢?”
“一個軍營,封鎖了,那還打什麽打?”
趙明德一下就發覺了這個叫許沉今的絕對不是什麽善茬。
就憑着這個反應能力,許沉今和別的酒囊飯飽之徒就不一樣。
他終于和盤托出:“你剛來這裏有所不知,這裏鬧瘟了,一個人傳了一個人,很快這裏就都是皮膚潰爛的病人,如果不把這裏封鎖,瘟疫傳出去,就會是一場浩劫。”
“那你們要怎麽處理這些得了瘟疫的人?”許沉今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修長的扇子柄遠遠的指向趙明德的胸口,他搖扇子時風度翩翩,聽到這樣的消息還顧得上給自己扇風納涼,簡直是沒心沒肺:“反正都是要死了的人了。”
趙明德眉心一皺,直覺許沉今這個人狗嘴裏就吐不出什麽象牙:“你有何高見?”
許沉今侃侃而談,扇子像一只蝴蝶一樣搖呀搖,晃晃蕩蕩的,惹人厭煩。
果不其然,許沉今就沒有放出什麽好屁。
他用最柔情似水的語氣說着最天方夜譚沒道理的話:“把那些帶了瘟疫的人弄到對面去,傳染給他們不就好了。物盡其用不浪費。”
趙明德:“……”
你他娘的物盡其用不浪費。
許沉今這是什麽?
何不食肉糜!
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趙明德怒意頓起:“戰場之事,豈能兒戲?”
鐵鉗一樣的手攥住了許沉今的衣領子,弱不禁風的書生咳了一聲,但是面無懼色。
趙明德一聲冷笑:“大人可能不知道吧,在這裏死了,我可以編出很多理由,怎麽樣都查不到我的頭上。”
“唉唉唉,将軍消消氣嘛,這年頭火氣這麽大怎麽打仗……”許沉今就是不怕死,被提着衣領子呼吸困難卻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最好還是不要讓在下在這裏見血了吧。”
趙明德瞳孔一縮,他看見許沉今艱難的擡起自己的小臂,露出了自己纖細得好像是一掐就會斷掉的腕子,雪白的皓腕上斑斑點點,暗紅帶着淤青,混在一起是一種異樣的烏黑。
趙明德的呼吸窒住了,若他沒有看錯,許沉今手上的是瘟瘢。
怪不得許沉今一下就點出了軍中鬧瘟一事,原來……
趙明德恍然大悟:所以,許沉今說的是他要去敵營。
趙明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向來剛烈的手段此時一個也使不出來,只能頭痛欲裂的扶了扶自己突突直跳的額角:“沉今吶,不至于此,你這,你這……”
這真是奇貨可居。
原來趙明德要盡快把他趕走就是因為怕給朝裏這個玉葉金枝的文人害上了病,哪曾想他的擔心是多餘了,許沉今已經中招了。
許沉今好不容易從趙明德的手下掙開,非但沒有收斂的打算,反而聳了聳肩膀,看熱鬧不嫌事大一樣好奇問道:“不過,這裏的瘟都鬧成這個鬼樣子了,朝廷裏為何還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瞞報軍情吶将軍,這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趙明德:“……”
他對許沉今的大心眼子佩服得五體投地,許沉今是一點也沒有自己得了瘟的害怕和恐慌,這看戲觀猴一樣的語氣好像是早有預料。
見趙明德不答話,許沉今自顧自地說着:“朝裏本來就偏安不想打仗,原來就沒人願意過來支援,要是鬧了瘟疫的消息一傳過去了,你們就要亡了,是不是?”
趙明德:“……”
他無語: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許沉今這個人吶,在趙明德見到他的第一天,趙明德就發覺了他的其智近妖。
在這個節骨眼上,軍裏有什麽壞消息趙明德都會壓下來,可是初來乍到的許沉今一下子就當着那群将士和幕僚的面挑破了趙明德辛辛苦苦築造出來的紗子,讓所有人都看見了一片鮮血淋漓:朝裏沒有人願意來支援這裏,瘟疫越來越嚴重,朝裏派下來的許沉今是得了瘟的病秧子。
“怎麽辦呢?”
最後,許沉今眯起了眼睛,笑得見牙不見眼,尖尖的犬齒給他的表情加上了一點俏皮,少年郎的明媚可愛可見一斑,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是大逆不道:“與其就這樣困到這裏等死,不如殺出去,和對面一起死。”
“反正在下就是這麽想的……”許沉今歪了歪腦袋:“我會箭術,君子六藝,在下精通,我要是就這樣白白死掉了,那可不劃算,在下要對面的黃泉路上陪我啊。”
趙明德大駭。
心中一吓:朝廷這回派過來的文人是個真正的瘋子。
這個瘋子真的有蠱惑人心的本領。
原本萎靡的士氣一瞬間高漲,竟然真有了破釜沉舟勢如破竹的味道。
趙明德是呆了,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戰術,簡單來講就是:我活不了了,讓對面一起陪葬吧。
可惜,沒有糧食,沒有支援,他們耗不了太久了。
趙明德天天摔着地圖,大刀金甲往地上一坐,拍着桌子看向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許沉今,捏着鼻梁骨似是無奈:“現在又該怎麽辦?不過是茍延殘喘罷了,難道真的要下面去送死?”
許沉今這個也得了瘟疫的病秧子時不時咳兩聲,唇色越來越白,卻還是有心和趙明德笑,笑得如花似玉,美得驚心動魄。
趙明德:“……”
這時候還笑?
笑笑笑,你笑個鬼?
許沉今托着腮幫子,含着一口氣,就好像一只可愛稚嫩的小倉鼠,看起來清清透透的一個人,玉化成的一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永遠是那麽叫人吓飛眉毛。
許沉今道:“将軍也別老盯着我們自己嘛,對面不是也亂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趙明德就覺得有一股邪火在胸口竄了起來,這股怒意直直地頂上了他的天靈蓋,氣的他就算是坐進棺材裏也可以一腳把棺材板踢飛,他罵罵咧咧:“你也好意思說,這幾日外面殺得太狠了,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了消息,我們這裏來了一個威武善戰的新将,化腐朽為神奇,一個人就可以幹倒千軍萬馬,武神下世這話都說出來了!老子倒是希望有啊,在哪裏啊?我怎麽沒看見?我就看見了一群病秧子。”
趙明德忍無可忍:“那邊還信了,糧食一批一批地運過去,人手和将領一波又一波,本來就打不過,現在不如等死算了。要讓老子知道是哪個嘴巴不幹淨不三不四睜着眼睛胡說八道的,老子弄死他。”
“啊?不要那麽兇嘛。”許沉今噗呲一笑,挑了挑眉毛,秋水入了瞳孔一樣的桃花眼輕輕一眨,像一只小狐貍一樣顧盼生姿,調侃道:“将軍別這麽粗野嘛,老是打打殺殺的幹什麽,要打出去外面打,在營帳裏面吵吵嚷嚷的,都要打擾在下睡覺了。”
趙明德:“……”
他好想把這個瘟痨鬼打出去啊。
許沉今摸了摸鼻子,分明是不懷好意:“而且在下怕疼,将軍別打我嘛,吓到沉今了。”
他邊說別做作的捂了捂胸口,一副好柔弱好可憐的樣子。
趙明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打你幹什麽?”
除了許沉今嘴太賤這一點,趙明德還是很欣賞許沉今的。
許沉今是一個與衆不同的文人。
但是面前的許沉今眯了眯眼睛,翹起的嘴角就好像是在挑逗撩撥:“那可是你說的哦,不可以打我啊。”
趙明德慢半拍的腦袋終于清醒了,他瞪大了眼睛,拍案而起:“許沉今,你不要告訴我那種鬼話是你傳到對面去的!”
案子啪的一聲過後出現了一條裂縫,裂縫蔓延,許沉今一臉驚恐地看着這條案子碎成了八大塊,吓得咽了咽唾沫,豎起了自己倔強的大拇指:“将軍威武。”
趙明德還在咆哮:“許沉今,你不要告訴老子是你幹的……”
話音未落,許沉今喏喏道:“我當然不會告訴将軍啦。”
趙明德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許沉今幹的就行……
他還沒有想明白,氣也沒有喘勻乎,卻聽見許沉今面帶微笑地補充了一句:“将軍不是都猜到了嗎,還要沉今告訴嗎?将軍好聰明,都不用沉今告訴。”
趙明德內心晴天霹靂,一口老血梗在咽喉的位置上不來下不去,差點要讓趙明德一下子背過氣:“……”
他就知道許沉今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他就知道許沉今憋不出什麽好屁。
“為什麽要這麽幹?那什麽神勇小将在哪裏?老子怎麽沒看見?許沉今,現在不是玩的時候,有着閑工夫,不如叫你爹那個老匹夫趕快地把糧草運過來。”趙明德又一次兇起臉來。
現在是要人命的關鍵時刻,不是給許沉今來逞威風的,人命關天由不得兒戲。
許沉今站了起來,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小扇子,玉白的扇面“啪叽”一下被許沉今風流倜傥地甩出來。
他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只露出了一雙攝心奪魄的桃花目,小睫毛扇子一樣張揚地搖了搖,眉目含情,君子風光,好不自謙道:“那個英勇無畏好像武神下世的小将就是……”
趙明德滿腹狐疑,好奇地睜大眼睛:“……”
難道真的有一個從天而降的小将帶領他們走向勝利的曙光?
許沉今微微一笑,語氣堅定,伸出三根指頭好像在對天發誓一樣:“就是……我許某人呀。”
趙明德:“……”
他從未如此無語過。
天殺的許沉今,竟敢耍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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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