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混蛋
第21章 混蛋
江晝講話斷斷續續,說幾個字停一會兒,非要跟他聊爹娘。
季雲琅僵站在原地,第五次問:“抱夠沒有?”
江晝說:“你娘真的,給過我很多衣服。”
季雲琅:“哦。”
“所以,”一直安分搭在他背後的手滑到了腰上,“我也給你。你穿嗎?”
季雲琅:“你說呢?”
“你穿,我就松開。”
季雲琅不理他。
“不穿我就咬你。”
季雲琅最讨厭被人威脅,冷笑,“你咬。”
這下輪到江晝默不作聲,半晌,放開他。
季雲琅理好被他抱皺的衣領,聽見他問:“你有什麽安排?”
季雲琅向前走,“我娘子懷着孩子孤身在外,你說我有什麽安排?”
江晝:“你要找他?”
季雲琅:“關你什麽事?”
Advertisement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江晝跟在他身邊并行,“你娘子,也就是我……”
季雲琅給了他一腳。
江晝今天像是犯了什麽病,講不出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也偏要跟他聊,直到拼出一句完整的話問季雲琅:你娘子懷着孩子跑,你覺得是你先找到他,還是他先把孩子生下來?
季雲琅忍無可忍,這一路明明沒聽他憋出幾個字,卻總覺得煩得要命,像是被吵了一晚上。
在江晝準備開始拼第二句話的時候,季雲琅終于從乾坤袋裏翻出了幾口吃的。
季雲琅先拿出一串葡萄。
他一張嘴想說話,就往他嘴裏塞一個。
江晝:“真。”
嚼嚼嚼。
江晝:“甜。”
嚼嚼嚼。
江晝:“跟你一樣。”
咽。
然後等着季雲琅繼續喂。
“……”
季雲琅把剩下一整串全塞他嘴裏。
有病吧,煩死了。
葡萄吃完季雲琅拿出橘子,邊走邊剝,想往他嘴裏塞橘子皮。
江晝不吃橘子皮,盯着他剝了一半的橘子看。
季雲琅一口也不給他吃,一邊自己吃,一邊投喂沿途的小蛇小鳥小兔子,還剩最後一瓣時,江晝終于尋到機會,從他嘴邊奪了下來。
那瓣橘子已經沾到了季雲琅的唇,江晝這樣去奪,臉挨得太近,氣息有了一瞬交融,等他把橘子吃進嘴裏直起腰時,恰好對上季雲琅手裏多出的那兩把閃着寒光的長劍。
“……”
江晝立刻飛身躍上最近的樹,季雲琅的劍緊随其後追過來,朝着他屁股狠狠——
江晝再跳。
劍再追。
江晝逃,劍追,季雲琅追,留給身後的,只有兩個越來越遠的背影。
琥生從不遠處的草叢裏跳出來,站到他們剛才的位置,眯起眼觀察前面快消失的兩個小人影,摸摸肩上小蛇的腦袋說,“走,我們跟上。”
小蛇全身螢白透明,可以看到內部細小的骨架,此刻正興奮地在他肩上亂扭,伸出嫩紅的信子舔他的臉。
不久前,季雲琅離開後,琥生越想越難受,待不住,要再出來。
骨龍見他不聽話,張嘴吼他,他往地上一坐就開始哭,對骨龍說:“你變了,你從來沒有這麽大聲吼過我,那你把我吃掉好了!”
說着他就卷起自己袖子,往骨龍嘴裏怼,嘴上說着,“吃,你吃!你把我吃幹淨我就不出去了!”
他哭得太兇,要上不來氣,骨龍被他哭慌了神,連忙伸出尾巴來哄他。
琥生說:“我要出去。”
骨龍偏過龍頭,當沒聽見,尾巴輕輕拍他的腦袋。
琥生大聲重複:“我要出去!”
骨龍堅決裝沒聽見,閉上眼閉上嘴,關閉自己的一切感官由他鬧。
反倒是它的尾巴,一刻不停地給琥生拍腦袋擦眼淚,最後咔嚓一聲,從骨龍身上脫落,變成一只透明小骨蛇,搭到了琥生肩頭。
琥生驚叫出聲:“你!”
小蛇示意他噤聲,腦袋尖兒點點閉眼裝死的骨龍,又點點森羅獸骨殿門口。
琥生懂了,帶着小蛇拔腿就跑,在骨龍恢複感官之前跑出了森羅獸骨殿。
巧的是,今天出口的所有守衛全部離奇消失,明明季雲琅帶他回來時還在。
不過琥生顧不了那麽多,他再不趕緊出去,就要跟不上季雲琅了。
-
季雲琅追了他一段路,忽覺不對,他想跑就讓他跑吧,正好借此機會甩開他。
于是他站定,收劍,腳步一轉,自若地換了個方向走。
沒走兩步,腦袋就被人摸了一下,手裏被塞進一個橘子。
“……你跑那麽快,”他盯着手裏還帶着綠葉的橘子問,“是去偷人家果園了?”
江晝:“野生的。”
季雲琅把橘子扔回給他,“你怎麽這麽煩人?我去找我懷胎三月的娘子,你一直跟着做什麽?”
江晝:“保護你。”
“不需要。”
江晝沒說話,倏地拔刀,不等季雲琅反應就把他兩手反擰按到最近的樹上,一手擒住他兩只手腕,一手握刀,刀鋒卡在他後頸,虛虛抵着,沒蹭到皮。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也不知道在心裏盤算了多久。
季雲琅臉蹭到了糙硬的樹皮,深吸一口氣,動動被捏到生疼的手腕,問:“這又是什麽意思?”
“我能,”江晝一邊抓着他,一邊拿手指勾了勾他腕上的銀鏈,“保護你。”
他補充:“為了你娘。”
“……”
季雲琅不出聲,掌心溢出強力的、毀滅的、憤怒的靈光,被一一按滅,江晝每按一次,就在他掌心撓一下,說:
“別掙紮,”
“了。”
“乖乖聽話。”
“我喜歡你,不會傷,”
“害你。”
“我……”
季雲琅:“你閉嘴!”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季雲琅平複不了自己的心情,他今天才知道,原來面對一個不喜歡的、無賴的追求者,會這麽煩。
那江晝以前一定過得很不順心,被他挂上鎖靈鏈,天天變着法子欺負,又不敢拒絕,只能忍氣吞聲,委曲求全,江晝以前不會全是演的吧?其實師尊根本不舒服,不爽,不想要,他讨厭死了,偏偏還要裝出一副被搞到意亂情迷的樣子來哄自己高興。
怪不得江晝不愛叫,師尊多要臉,就算騙得了身體,也騙不了自己的嗓子。
江晝絕對一直在騙他。
混蛋。
江晝見他不出聲,怕割到他,先把刀收起來,又怕他手腕別久了難受,松力放出來一只,只抓着他一只手腕,問:“想好了嗎?”
季雲琅問:“橘子呢?”
江晝回頭一看,滾地上了,他身上飄去一絲黑霧,撈起來塞進季雲琅手心。
季雲琅能摸到上面沾的沙土,說:“髒了,不吃。”
江晝:“有皮。”
季雲琅松手,又讓它滾地上,“不吃。”
江晝徹底松開他,朝遠方看了看,去給他摘新的。
他沒讓季雲琅等,季雲琅也沒再跑,轉了個身靠在樹上,指尖溢出靈光,擦拭自己剛被摸過的銀鏈。
等他摘回來新的,季雲琅還不吃,丢進随身的乾坤袋裏,讓它消失無蹤。
江晝見到他的乾坤袋,才想起來自己不久前買了很多新衣服,就等季雲琅換。
不遠處有座城,可以落腳,季雲琅顯然也是朝那個方向去。
江晝問:“你累嗎?”
季雲琅不理他。
恰好江晝也說不出話了,默不作聲跟在他身邊。
五大派把季雲琅騙去蓬萊島,必定有緣由。
或許他們知道了可以通過季雲琅關閉八方域的辦法,又或許他們查到了季雲琅的身世,總之季雲琅此去是羊入虎口,五大派必然有不少手段在等着他。
最穩妥的辦法是看住季雲琅讓他別去,但是他不去,江晝就接不到招,自然也就探不清五大派的目的。
那就讓季雲琅去,蓬萊島是世外仙島,景色宜人,就當散散心,反正有他跟着,出不了事。
-
進了城,和季雲琅一起走在街上,江晝想到第一次來仙洲。
忘了進的哪座城,江逝水和雲征月一人一邊牽着他,他當時還不到他們腰高,左看右看,對仙洲的景色和街市的繁榮感到驚嘆。
路人都當他們是一家三口,有人跟身旁的朋友竊竊私語,“我就說,成親要找長得俊的,看人家這相貌,爹娘底子好,生出來的孩子能差麽?”
江晝皺眉,看他們這種竊竊私語還斜眼看的架勢,以為他們在罵人,腳下踢起一塊石頭就砸破了一個人的腦袋。
後來賠了好多錢,雲征月按着他不停道歉,被砸那人捂着頭,見江晝拽着臉一言不發,剛消下來的氣又起來了,“你家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怎麽做了錯事還讓娘幫着認錯,自己不會道歉嗎?”
“這……”雲征月蹲下身,碰了碰他肩膀,江晝漠然偏過頭。
那人怒火更盛,拽過把椅子往跟前一坐,堵着不讓他們走,直言小孩今天要是不道歉,這事沒完。
江逝水在旁邊咳了兩聲,蹲下身強行掰過江晝的肩,讓他跟自己臉對着臉,再開口,聲音帶上了十分悲怆:“乖仔,爹知道,這個世界對你這樣的啞孩子是有些殘忍,但是做錯了事,就要認,你現在小,爹娘能護着你,等你大了呢?你總要學會一個人生活的,快去,給人家公子道個歉,問人家能不能原諒你,再請人家放我們走。”
椅子上那人坐不住了,面色閃過一絲不自在,“啞……啞孩子啊……”
江逝水黯然嘆氣,不語。
那人說算了算了,放他們走,江、雲兩人當即拉上他要走,江晝緊抿着唇,拳頭攥緊,對着那人剛轉身的背影喊道:“對、不——”
“起”字沒喊出來,音在嘴邊,就是出不來,那人聽到聲音已經轉過了身,四周還有滿街的人看着,他要憋哭了。
最終也沒憋出來,想到那些人的眼神他就覺得丢人、難受。
這之後他全程陰着臉,誰跟他說話他都不理,第一次來仙洲的喜悅被沖得一幹二淨。
江逝水和雲征月開始吵架,互相覺得對方沒做好爹娘該做的,讓孩子第一次出門就難過。
江逝水抱起胳膊靠到牆上,不耐煩地凝起眉,“我又沒當過爹,我怎麽知道怎麽帶孩子?”
雲征月聲音柔柔的,講話很慢,語氣卻毫不退讓,“你沒當過爹,我就當過娘嗎?我們才成婚幾年,你就變成這樣,遇事就只會跟我吵,我們以後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還能放心交給你帶嗎?”
聽她這話,江逝水一怔,不自然地咳了兩聲,“咱們才成婚多久,說這些……太早了。”
雲征月也低下頭,悄悄紅了臉。
一個人窩在角落裏的江晝:“……”
他倆要是有了孩子,江晝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兩人剛吵完就拉上了小手,江晝心情陰上加陰,沖到他們中間,把剛牽的手隔斷,一人一邊自己牽上。
後來回到八方域,江逝水叮囑他,千萬別把帶他去仙洲的事讓另外兩個孩子知道。
江晝:“哦。”
到了家,花珈剛殺完人,正蹲在門口用匕首上的血梳頭發,見他回來,問:“去哪啦?”
江晝沒理他,花珈撲過來,把頭發上的血甩他一臉,江晝給了他一巴掌,把他臉朝下摔到地上,踩進黑沙。
越打越兇,還是江逝水聽到聲音過來叫停他倆,花珈爬起來,吐出滿嘴黑沙,他小小年紀就生了極其豔麗的一張臉,微微上挑的眼睛裏淬滿怨毒。
他瞪江晝,江晝趁江逝水不注意,又甩了他一巴掌,打掉了花珈的一顆牙。
花珈笑了,混着沙和血吐出那顆斷牙,蹲在門口等風洵回來。
江晝也不進去,跟他一起在門口等。
風洵回來後,花珈哭着抱住他,把自己的斷牙送到他面前,指着江晝罵。
于是江晝又跟風洵打了一架,打掉了風洵的一顆牙。
花珈美滋滋把兩顆斷牙收集到一起,埋在了家門口的禿枝樹下。
花珈從小有三個愛好,愛血,愛美,愛風洵。
後來江晝放幹了他的血,扒下他的美人皮,遺憾的是沒把風洵殺了下去陪他。
大家這麽多年的好朋友,他連這點小願望都沒能滿足花珈。
江晝又想吐,甚至已經幹嘔出了聲,走在他前面的季雲琅驚疑回頭,往旁邊躲,“你剛才要是吐出來,會不會吐我一身?”
對上季雲琅的臉,江晝舒服多了,那股作嘔的感覺瞬間消失。
“不會。你猜,”他抓着季雲琅手拍拍自己肚子,“男孩還是女孩?”
“……”
季雲琅甩開他。
有病。
江晝确實有病,他的病持續到了進客棧。
開了兩間房,他偏偏要跟季雲琅進同一間。
季雲琅先不進去,擋在門口問:“你想幹嘛?”
江晝從自己乾坤袋裏掏出一二三四五六七件衣服,全部塞到季雲琅懷裏,“穿。”
季雲琅要進去沐浴修整,完事肯定又要穿他那些一模一樣的紅衣服,讓季雲琅心甘情願換衣服不容易,江晝已經準備好了威逼利誘他,今天說什麽,也要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徒弟。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威脅,季雲琅就垂眸看着懷裏衣服,說,“好。”
“?”
他這麽輕易就答應,江晝心下懷疑。
季雲琅笑,指腹摩挲懷裏衣服的面料,“前輩對我這麽好,你一番心意,我為什麽要拒絕?前輩想看我穿哪件?”
“……”
江晝一聲不吭,推着他的肩用力,一下把他推進房,重重關上了門。
然後轉身回到自己房間,把大刀往桌子上一放,坐着不出聲。
心裏堵住了,堵死了。
季雲琅分明應該不情願,然後在他的威脅之下不得不聽話,忍辱負重答應他,這才是正常反應。
小小徒弟,在外面這麽沒有防備,随便什麽人都能親近,裝乖給誰看。
這時,黑霧從身上飄出,瘋狂蹭他,想讓他喵。
江晝不理它,黑霧來戳他嘴唇,他不喵就一直戳。
江晝忍無可忍,把炭炭喵出來,倒提着尾巴拎到眼前,炭炭想來撲他,用這個姿勢撲騰一不小心就蹬到了他臉上。
江晝本來就難受,再被蹬這一下,心裏更不爽,把它的毛全部揉亂,用眼神詢問:出來想幹嘛?
季雲琅就在一牆之隔的另一間房裏,炭炭出來,江晝脖上的鎖靈鏈沒了遮擋,很快就會開始往外溢出氣息。
再這樣下去,等季雲琅察覺,江晝今晚就能跟徒弟在這間客棧的床榻上盡情翻滾。
江晝心動了一下,又想,不行,這麽做當下是爽了,事後怎麽脫身還是個問題。
他要是再跑一次,季雲琅就會氣死,氣得再把定情用的鏈子丢掉,然後在外面随便接受陌生男人的橘子和衣服。
想到這裏,江晝思緒回籠,要把炭炭按回去,低頭一看,手上哪兒還有貓?
再擡頭,正對着他的窗戶開了個小口,涼風正呼呼往裏灌。
“……”
炭炭竟然在這時候跑出去玩,叛逆小貓,不懂事小貓,沒有大局觀的小貓!
隔壁廂房,屏風後熱氣蒸騰,季雲琅正靠坐在浴桶裏閉目,感知到什麽,他倏然睜開眼,以最快的速度出水披衣,穿過窗飛身到了街上。
鎖靈鏈的氣息,江晝在這附近。
城郊外,江晝追着炭炭跑了老遠,鎖靈鏈的氣息早就壓不住,瘋狂向外發散,季雲琅必然已經察覺到,順着氣息找到他只是時間問題。
炭炭到底跑哪去了?
不省心的小貓,等抓到它,一定狠狠削掉它的屁股毛。
忽然,一股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江晝腳步一頓,迅疾閃身到一棵樹後,換臉換衣,在轉身出來的一剎那,被兩把憤怒的劍抵到了樹上。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