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舔舔
第22章 舔舔
江晝驚魂未定,心跳噗噗,下意識看向他。
季雲琅也太快了!
看到師尊眼裏的驚恐,季雲琅紫眸暗了暗,眼底怒意更盛,劍鋒朝他逼近幾寸,問:“害怕了?”
江晝不語,跟他對視。
心裏想,年輕的小徒弟,愛運動的小徒弟,速度快的小徒弟,為師何止怕,為師差點沒吓死。
也不知道臉換正沒有,要是歪了,那季雲琅可能會當場把他捅死在這兒。
季雲琅盯着他不動,視線從他臉上緩慢下移到頸間的鎖靈鏈上,叫他,“師尊。”
江晝沒應聲,臉往旁邊偏了偏,避開他的劍,主動握上他的手,想帶他往旁邊走。
季雲琅不動,劍還抵在他臉邊,眼神已經從看到他時的憤怒變成了平靜。
江晝見抓不下他的手,伸出雙臂環腰抱住他,微微用力,把他往後推了幾步,正待松開,一只手就已經扶到了他腰上。
季雲琅不讓他松開,把他按進懷裏,語氣不耐,“抱我幹嘛?你又玩這套,我抓到你了,你就來跟我賣乖,要是抓不到呢?你是不是要躲我一輩子?”
江晝被他按在懷裏,擡頭,透過他的肩膀往後看,恰好看到不遠處一只噠噠噠跑走的小黑團。
好你個炭炭,好你個壞小貓。
江晝心裏已經想了一百種剃小貓屁股毛的方法,越想越忍不住,手不知不覺抓緊了季雲琅的衣服。
感受到師尊在自己懷裏緊張顫抖呼吸加重,季雲琅唇角溢出一抹冰冷的笑。
Advertisement
果然,江晝連裝都裝不下去了,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現在又被他逮到,師尊一定很絕望吧?
沒關系,這次他會用上更牢固的鎖鏈、更堅硬的鎖,把江晝的希望一點一點碾碎,直到……
“雲琅。”
江晝突然出聲叫他,抱他腰的手臂收緊,顫着聲道:“……別掐了。”
從剛才起,季雲琅的手就在他腰上洩憤似的來回掐,換着肉掐,拐着彎兒掐,三輕兩重地掐,九淺一深地掐,要不是江晝咬牙強忍着,他現在就已經用自己的嗓子叫出了悠長凄婉百轉千回的天籁之音。
季雲琅不,捏着他一塊肉狠狠掐下去,把扭着腰想躲的江晝緊锢在懷裏,“為什麽?你惡心我、讨厭我碰你?師尊,你又落我手上了,從前我想跟你過日子,好吃好喝養着你你要跑,那行,我以後就把你帶去八方域關起來,不讓你穿衣服,不給你飯吃,那裏最不缺的就是籠子和鎖鏈,看你還能跑到哪兒……”
他狠話還沒放完,江晝實在忍不住了,猛推開他,後退兩步,安撫似的揉了兩把自己的腰。
“你……”季雲琅怒,正要來抓他,江晝就主動過去拉上他的手,快步向前。
他目标很明确,朝着某個地方去,季雲琅就這樣被他牽着走。
季雲琅盯着兩人相牽的手看,江晝不出聲,他就邊走邊變出一些繩子鎖铐之類的東西往江晝手上套。
一會兒覺得繩面太糙,磨得手疼,收起來。
一會兒又覺得鎖铐太硬,會把骨頭磕壞,收起來。
試來試去還是鎖靈手鏈最溫和,還好看。
但是那條鏈子斷裂過一次後就已經失去了功效,此刻就算給江晝挂回去也一點用都沒有。
他真的要留不住江晝了。
季雲琅沒什麽東西再往他手腕上套,反握住他的手攥得死緊。
“師尊,”他開口,“你要帶我去哪兒?”
江晝在找剛才那只一閃而過的小貓,走到這裏才感知到炭炭的氣息越來越遠,似乎是又回城裏去了。
江晝在心裏翻來覆去地罵它,可真是個好貓,他在城外被季雲琅逮住了,它知道回去了。
現在得再回城裏去。
他四面環顧,看到周圍開着一簇簇小花,牽着季雲琅過去,俯下身摘了幾朵,遞到季雲琅眼前。
季雲琅不接,指尖飛出靈光,燒了他的花。
江晝扔花扔得不及時,火順着根莖燒到了手,季雲琅瞥了眼他的傷,沒出聲。
江晝又給他摘了幾朵,這下花和手指的燒傷一起遞到了季雲琅面前,季雲琅冷漠打掉他的花,“你少來這套。”
第二次被拒絕,江晝不摘了,不聲不響站在原地跟季雲琅對視。
然後季雲琅就把他帶回了客棧。
進了房,一牆之隔,江晝果然聞到隔壁炭炭的氣息,恨不得現在就回去教訓它。
見他心不在焉,季雲琅在椅子上坐下,伸手一撈把他帶進懷裏,“我問你。”
江晝看向他。
季雲琅想問他很多事,又不知道從何問起,想了想,“算了。”
以後再問。
他抓起江晝的手,消掉他指尖那點輕微的燒傷,然後腦袋靠在江晝身上,抱着他不說話。
明明失而複得,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剛才他一開口又在威脅江晝,他只會威脅江晝,還妄圖靠這個長久留下他。
對江晝而言他就是一個不喜歡的、無賴的追求者,江晝會煩他、讨厭他,因為懼怕他而不得不假裝順從。
到底怎麽才能把江晝留住?
江晝被他抱在懷裏,視線移到他側頸,那塊咬痕正露在外面。
發現他在看,季雲琅擡手捂住,江晝抓着他的手挪開,指尖輕輕觸摸。
江晝不問他怎麽弄的,季雲琅也不主動說,任憑江晝摸了會兒後抓住他的手說,“親一下。”
江晝以為要親他,剛側過頭,季雲琅就把他腦袋推回來,點點他剛才摸的地方,“親這兒。”
江晝手搭在他肩上,微微俯身,柔軟的唇覆上那處咬痕。
季雲琅又說:“舔。”濕熱的舌掃過,濡濕了那塊痕跡。
季雲琅扣住他腦袋,按在自己頸窩,“師尊,我不管你怎麽弄,想辦法把原來的蓋住,不然我就……”
他還在威脅江晝,話音未落就悶哼一聲,江晝上了牙,既然胡夜留的痕跡他要遮,那江晝就自己咬,留一個更深更重的印在上面。
等終于咬完,那處出了血,江晝舌尖嘗到一點腥甜,耳邊季雲琅的呼吸也亂了。
季雲琅将他抱緊,抓住他的手,讓他握上。
期間,江晝半個身子都貼在了他身上,跟他額頭相抵,聽耳邊淩亂動情的聲音,疑惑道:“就咬了一口。”
反應好大。
季雲琅摟住他的腰,吻落在他耳邊,說:“別停。”
等終于停下,江晝手心磨得紅,季雲琅衣服也被揉亂弄髒了。
他胸膛的起伏還未停歇,講話都帶着喘,不滿地在江晝腰上掐,“都怪你,浪死了,上來就勾/引我。這是在外面,你當在家?”
“……”
誰浪?誰讓師尊別停的?誰讓師尊再快點的?
江晝揉了揉手腕,他說啥就是啥,不跟他争。
季雲琅把他抱坐到腿上,捏起他頸上那條銀鏈看,确認還鎖着他的靈,心下疑惑,江晝明明戴着鏈子,過去那些天是怎麽藏住氣息的?
季雲琅出門前匆忙,衣服穿得随意,只攏了挂在架子上的外衣,剛抓着他鬧完一通,此刻領口大敞着,一拽就要露出大半。
江晝盯着看,上手摸,季雲琅不管他,只當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保命耍的手段。
他手不安分,摸着摸着就又過去了,季雲琅拍開他的手,托着他的臀往前,讓他坐得更近,看着他問:“師尊只剩手能用了?”
江晝:“不是。”
季雲琅依然盯着他,不動也不說話。
江晝這才想到,跟徒弟見面這麽久,還沒親過,于是摟住他,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口。
季雲琅終于笑了,按住他親了好一會兒,順着他的脖頸向下吻,去解他的衣服,期間擡了下他的腿說,“坐好。”
太久沒親熱,兩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你親親我我摸摸你,眼見鬧得越來越兇,季雲琅不忍了,反身就要把他壓桌子上,還沒動,江晝突然叫他,“雲琅。”
“嗯?”
季雲琅剛應聲,江晝就低頭,“啾”一下親在他胸口。
“……”
季雲琅神色怪異看着他,“你幹什麽?”
江晝不舍地把他衣服攏上。
下一瞬,一個手刀劈向了他後頸。
江晝把昏睡的徒弟抱到床上,換好臉,轉身出門。
剛進隔壁房間,就看到桌上的炭炭正和一條小蛇進行殊死搏鬥。
它倆各自占據桌面一角,炭炭後背拱起,背毛炸開,露出猙獰的小尖牙。
小蛇支起上半身,眼神兇惡,随時準備朝它沖去。
江晝走近,先翻過茶杯把小蛇整只蓋進去,再把炭炭在桌上擺好,讓它屁股翹起,亮出刀。
炭炭還不知道要經歷什麽,奇怪地回頭看他:“喵?”
小貓屁股上沒多少毛,好在江晝刀功一流,三兩下就給它左右兩個屁股蛋減了負。
炭炭呆呆坐在桌上,感受着涼飕飕的屁股,耳邊是小蛇在茶杯裏瘋狂翻滾發出的嘲笑聲。
江晝又把小蛇拎出來,把它外面的皮拉開,揪出內裏的長骨架,拆成一塊一塊,跟光屁股小貓放到一起。
這是骨龍那根不聽話的尾巴。
碎骨頭自己被拆了,也依然在上下跳着嘲笑小貓,炭炭拿肉墊拍它,一屁股把它坐住,委屈地盯着江晝,“喵喵~”
江晝沒理它。
炭炭剛才跑出去,是因為感應到了骨龍的氣息,出趟門去把這條小蛇叼回來了。
炭炭和骨龍以前就不對付,見面必掐。
小貓小蛇還好管些,曾經有一次它倆變身黑虎巨龍開掐,他和江逝水被兩只兇獸鬧了個半死,從此再也不敢讓它們見面。
他讓炭炭變回黑霧挂到脖子上,任由碎骨頭自己把自己拼起來,蠕動着去找剛被脫掉的皮。
然後敲敲桌子朝窗外說:“進來。”
琥生正兩手撐着窗沿吊在窗外,聞言露出半個腦袋看他,小心翼翼地翻進窗,站到他面前,乖巧道:“大哥。”
江晝問:“你帶它,出來的?”
琥生點頭,又搖頭,“不是,是……是它帶我出來的!”
江晝:“都一樣。”
“……哦。”
琥生給他倒茶,商量道:“大哥,能不能別告訴我嫂嫂呀?”
江晝:“誰?”
“就……”琥生紅着臉指指隔壁。
“你一直,”江晝停頓,“這麽叫他?”
“對啊。我天天在他耳邊誇大哥你,誇了好幾年呢!”
琥生一臉自豪,補充道,“而且我每誇一次大哥,就會罵一次他媳婦兒,所以大哥你放心,你現在在我嫂嫂心裏,一定不比他那個媳婦兒差!”
江晝:“……怎麽罵?”
“還能怎麽罵,”講起這個,琥生氣沖沖往椅子上一坐,給自己倒了杯茶,“他媳婦兒對他很不好,特別不好,超級不好!有一次我嫂嫂傷得很重,快死掉了,還堅持要回家找他媳婦兒,說要給她做飯,陪她睡覺,還說他媳婦兒一定會照顧他,他這次要在家歇很久。結果一身傷怎麽帶回去的又怎麽帶回來,甚至比走之前更嚴重了,還有一次……”
江晝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琥生嘴裏,季雲琅養在仙洲的那個媳婦兒冷漠無情自私自利,心安理得接受季雲琅的愛,卻一點也不愛他,從來都不關心他傷沒傷死沒死,所以季雲琅每次從仙洲回來心情都不好,坐在森羅獸骨殿裏看着月亮一整晚一言不發。
但是江晝記憶裏,從他被季雲琅劫到那座宅子開始,季雲琅就很讨厭他觸碰自己的傷,連問一句都要被冷嘲熱諷。
江晝為此跟他生過氣,結果他還沒氣起來,季雲琅就比他還氣,不知道從哪抽出根繩子,怒氣沖沖把他五花大綁扔到了榻上,然後拔出劍朝他一步步走來。
江晝當時腦子裏想了很多,他在努力揣摩季雲琅的意圖,他想,住在一起吵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季雲琅再生氣,應該也不會拿劍砍掉師尊一些不該砍的東西。
随着季雲琅走近,他默默夾緊了腿。
後來發現季雲琅不是要砍他那裏,江晝松了口氣,幸好,幸好季雲琅的劍對準的是他的心髒……?
直到那時,江晝才注意到那雙紫眸早就泛了紅,季雲琅看他的眼神裏帶着委屈和恨,季雲琅是真的想殺了他。
不過那把劍最終沒朝他心口刺下來,而是緊貼着他的臉紮進了床板。
季雲琅撲過來抱住他,嘴裏說着,“師尊,我疼死了,你別氣我。”
季雲琅抱住他不動,身上的傷沒人處理,正向外淌着血。
江晝被綁着,碰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看着鮮血流出來滲透兩人衣衫,季雲琅趴在他身上,不知道睡了還是昏了。
江晝怕他就這麽昏睡過去,自己渾身上下又只有嘴能用,于是伸着脖子往季雲琅臉上咬了好幾口,生生把他咬醒了。
季雲琅睜眼時,江晝正張着嘴,以氣吞山河之勢準備咬口大的,見他醒了,默默合上嘴。
季雲琅摸了摸自己滿是牙印的臉,從他身上起來,走到鏡前照了一會兒,默不作聲拿出藥箱,先把自己身上的傷處理好,然後把江晝翻過身,取出一塊溫涼滑膩體型碩大的柱狀美玉,在江晝驚疑的眼神中,狠狠向他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剛吵完架,季雲琅不想在家跟江晝臉對臉,偏偏江晝又把他咬得滿臉牙印,他出不了門,見不了人,所有的不滿就都要發洩在江晝身上。
那次之後江晝自己就學乖了,碰見季雲琅受傷能躲則躲,再心疼也別上手,徒弟年紀還小,有點自己的個性,做師尊的應該理解。
琥生還在滔滔不絕,看來他是真的很讨厭季雲琅那個媳婦兒。
江晝邊聽邊默默拿出一塊繡了一半的帕子。
淺粉色,還差半朵小花,江晝是天才,這種東西,難不倒他。
琥生的視線被吸引過來,疑惑道:“這是什麽啊大哥?”
江晝:“花。”
琥生:“蟲子。”
半成品,還沒展現出它真正的形态,琥生欣賞不來,江晝不跟他計較。
接下來幾個時辰,他在房裏坐了一下午,琥生和小蛇在旁邊看着他流暢又自信地繡完了帕子上剩下的半朵小花。
“哇!”
琥生驚嘆出聲,江晝心中得意。
“兩條蟲子!”
“……”
江晝拽着求饒的琥生一起去了季雲琅房裏。
他那一掌劈得不輕,季雲琅現在還沒醒,他走近,準備把帕子塞進季雲琅懷裏。
要是真像琥生所說,徒弟每次離開師尊一個人待着都難過,那他今天又跑了一次,季雲琅醒後還不知道要怎麽難受。
這種時候,江晝正可以恰到好處地把帕子送出去,等徒弟醒了,見到帕子,就會知道,師尊雖然暫時離開了他,但是師尊的帕子永遠陪在他身邊。
有了這條繡工精美的帕子,別人的帕子在他眼裏都會黯然失色。
江晝扒開他的衣領找地方塞,琥生在旁邊戰戰兢兢,悄聲催促他:“大哥你快點,別等嫂嫂醒了,我可千萬不能讓他發現!”
季雲琅穿得少,江晝沒辦法往他領口塞,最終決定放進他掌心,等他一醒來就能摸到師尊的帕子。
剛放上去,虛虛搭在床邊的手就收緊,隔着帕子握住了他。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