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啾
第24章 啾
之後的路上,江晝刻意和他保持距離,在努力“把持”自己。
季雲琅樂得清靜,想到什麽,遠遠問他,“你以前在八方域,加入了哪一域?”
江晝說:“八域。”
季雲琅挑眉,“那我師尊呢?”
“沒有。”
“他一個人?”
“不是,”茫茫黑沙中,江晝走近他,抓上他的手腕,朝一個方向去,“跟你爹娘。”
江晝帶他去看以前住過的地方,一處位于八方域邊緣的山洞,如今已經被黑沙埋了半截。
江晝拔出刀,清掉洞外堆積的沙土石頭,季雲琅站在一旁拿靈氣洗自己手腕的銀鏈。
這個胡夜這麽喜歡摸他手腕的鏈子,季雲琅都懷疑他是不是也想整一個戴戴。
江晝開好路,說:“進去看看。”
季雲琅先進,江晝跟在他旁邊,洞穴很長,洞裏一片黑,散發着一股常年無人居住的死氣。
忽然,季雲琅腳步一頓,紫眸警惕地看向前方一片濃稠的黑暗。
進了這麽死氣沉沉的地方,他卻莫名覺得有什麽正藏在黑暗中窺視着他,他停下,江晝也跟着停了,兩人不約而同屏住呼吸,沒了腳步聲,洞裏瞬間寂靜。
他聽到身旁拔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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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一個巨物猛朝他兩人撲來。
江晝擋到他身前,原本準備一刀砍過去,但在那個巨物逼近的瞬間,江晝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麽,收刀向旁邊撤開,任由身後的季雲琅被那個大家夥撲到了地上。
“你……”
季雲琅不察,被一只巨型大毛絨整個壓到身下,毛爪子按到他胸口,寬大的舌苔一下又一下舔着他的臉和頭發。
這只大毛絨從剛撲倒他起就特別激動,恨不得把他整個腦袋大舔特舔給舔透。
季雲琅受不了,在一片黑暗中偏着頭躲,推着這顆毛呼呼的大腦袋。
他用腳踢,用靈力推,都擊不退這只大家夥,忍無可忍,才向站在旁邊的男人求救,“前輩……”
江晝站在旁邊不吭聲也不動彈,其實早就把所有靈光都彙聚到了眼睛上,在黑暗中盯着季雲琅。
季雲琅現在的模樣狼狽不已,又急又氣,連開口向他求救的語調都帶着屈辱。
江晝心疼徒弟,又有點心疼衣服,但是一看見這樣的季雲琅,他整個人就被一種淡淡的舒爽感籠罩住了。
想讓季雲琅再狼狽、再害怕一點,自救無門,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給他,一聲聲叫着前輩,叫着師尊。
徒弟從來不這樣,就連十歲時長得最軟糯可愛的季雲琅也是一個嘴硬脾氣臭的壞小孩,跟他撒嬌賣乖的次數屈指可數。
現在他一這樣,江晝就有些把持不住。
想親季雲琅。
想親。
現在就要親。
江晝:“嗯。”然後不動。
季雲琅:“……”
他已經感受到了這只大毛絨沒惡意,只是過于熱情,但真的不能再舔了,他又不是動物,這個大家夥幹嘛把他當崽子舔?
“前輩,”他又開口,“幫幫我。”
江晝動了,走近幾步,問:“怎麽幫?”
明知故問。
季雲琅不耐煩,嗓音卻依舊友善,“把它挪開。”
江晝:“好。”
他俯身,抓住大毛絨一只爪子,大毛絨一驚,朝他腦袋上呼了一巴掌,江晝也不客氣,一巴掌呼了回去,大毛絨怒了,伸出兩只爪子狂拍他,江晝也用兩只手跟它過招。
說時遲那時快,大毛絨趁江晝不備,猛然一記狂爪把他按趴下去,江晝不察,一不小心撲到了季雲琅身上,又一不小心,讓嘴唇“啾”過了他臉頰。
接着不等季雲琅反應,手撐在地上迅疾翻身,飛身過去一個鎖喉制住大毛絨把它摔翻到一邊,一點也不見剛才技不如絨的狼狽模樣。
莫名其妙被舔了半天又莫名其妙被親了一口的季雲琅:“……”
“前輩,”他說,“有時候演不好,可以不演。強扭的瓜不甜,騙來的瓜也不會甜。”
江晝:“沒演。”
江晝:“真打不過。”
他順着石壁摸索一陣,在某處重重按下,洞穴裏便逐漸漂浮起螢火似的淺綠色微光。
随着微光越聚越多,洞穴也被照亮了,季雲琅從地上爬起,看向那只巨型毛絨,一眼就對上了兩只圓溜溜的紫眼珠。
“……”
這是一只紫色眼睛的大黑虎。
季雲琅盯着它,它盯着季雲琅,奇異的眸色交相映襯,季雲琅從它圓溜溜的眼珠裏感受到了幾分慈愛。
一個大膽的猜測湧上腦海,他下意識看向站在老虎旁邊的男人。
江晝也才注意到老虎的眸色,此刻見季雲琅這麽看自己,開口:“它不是你娘。”
黑虎眼神突然變得兇惡,一爪拍到他身上,然後轉過頭,繼續慈愛地看着季雲琅。
江晝拍掉自己衣服上的毛,面無表情:“也不是你爹。”
“……”
黑虎又要拍他,他揪住黑虎一只爪子往洞裏拖,跟季雲琅說:“進來。”
這是只母老虎,江晝拖它期間,頸環上的黑霧激動地往外冒,想要過去蹭這只老虎。
江晝把黑霧壓回去,把老虎丢進洞裏,拔刀說:“坐。”
黑虎龇牙怒目瞪着他,又忌憚他的兵器,只得乖乖卧好。
江晝從黑霧裏揪出幾根黑色的絨毛扔向它,絨毛飄到眼前,黑虎一怔,先是拿鼻尖嗅聞,接着擡起爪子輕輕拍了拍半空中輕盈的絨毛,那雙圓溜溜的紫眼睛裏又帶上慈愛。
江晝默不作聲觀察它。
他從前一直以為,炭炭是江逝水從外面撿回來的小流浪貓,無依無靠沒爹沒娘。
現在才發現江逝水和雲征月還在洞裏藏了一只大老虎,不出意外這就是炭炭的娘。
炭炭它娘是紫眼珠,而炭炭是黑眼珠。
季雲琅他娘是黑眼珠,而季雲琅是紫眼珠。
江晝站在原地想,怪不得季雲琅從小就不一樣,怕是還在胎裏的時候,就已經跟這只虎産生了聯系。
所以這只黑虎才會見到他就像見到了崽,上去狂舔。
季雲琅繼承了這只虎的紫眼珠,而作為它親生崽崽的炭炭卻沒有。
江逝水和雲征月做了什麽,為什麽要把自己的孩子和蠻荒的兇獸綁在一起?
況且這樣一來,炭炭和季雲琅也就成了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炭炭還是哥哥。
有點棘手。
沒想到徒弟這麽招人喜歡的皮囊下還流着一點小貓血,江晝最不喜歡小貓。
-
季雲琅整理好衣服走進來,環視了一下四面洞穴,問他:“我師尊以前住這裏?”
江晝:“嗯。”
那幾根來自崽子的絨毛被黑虎藏進自己毛毛裏,然後它歪着腦袋,奇怪地盯着季雲琅。
這個崽崽為什麽沒毛?
江晝把季雲琅擋住,用眼神對黑虎說:他不是你的崽。
黑虎朝他翻了個白眼。
季雲琅在洞裏四處看了看,長久不通風又無人居住,這裏面處處透着一股陰森荒涼之感。
他不知道以前這裏住人的時候是什麽樣,總之現在,他實在想象不出來江晝會住在這種環境裏。
“他還真不挑。”季雲琅嘀咕,抓下半空一團綠色螢火,發現真的是流螢小蟲。
八方域這種地方竟然能有流螢,而且比仙洲的還要亮。
季雲琅想到琥生一直沒見過,就拿靈氣籠了些,放進乾坤袋。
江晝在這時走到他身邊,見他抓流螢,問:“你喜歡這個?”
季雲琅:“什麽?”
江晝不說話了,伸出手拍他後肩處粘的絨毛,發現越拍粘得越緊,只怕又得換衣服了。
季雲琅避開他的手,問:“你們以前都這麽艱苦?”
“有地方住,”江晝說,“不艱苦。”
在八方域能有一塊屬于自己的地方很難得,流浪在外面,每天靠着禿枝樹、埋在黑沙裏睡覺的大有人在。
季雲琅:“哦。”
他最開始心疼了江晝一小下,後來把那點心疼掐滅。
讨厭江晝,恨江晝,誰會心疼江晝。
小時候江晝養他,都是拿最貴最好的東西養,長大了他養江晝,也想要什麽都給他最好的,讓他過得舒服,讓他開心,讓他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江晝不願意跟他在一起,江晝裝得很累,見了面知道抱他親他,還摘花送給他,沒裝一會兒就受不了,又從他身邊逃開。
季雲琅最讨厭他這樣。
他再也不會念着江晝了,下次再逮住,不管江晝親他抱他還是給他送花,他都要冷着臉第一時間把他綁起來,堵住他的嘴,蒙上他的眼,再也不關心他疼不疼,用那些糙硬的繩子和硌人的鎖環徹底禁锢住他。
-
洞裏除了只愛舔人的大貓,沒別的東西,季雲琅興致缺缺,先出去了。
他在洞口等了會兒,裏面人一直不出來,随即反應過來,等他幹什麽?于是扭頭就走。
按以前的經驗,這個胡夜會在他剛走沒幾步或者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出現,但這次季雲琅都走到八域了,他還沒跟上來。
季雲琅踏進沙洞,洞裏此刻只有樓沙一人,他還穿着季雲琅給他的那件衣服,正坐在榻上拿着一個橘子帶皮啃,看起來十分焦慮。
“樓沙。”
季雲琅剛叫他,他就整個人身子一軟,撲騰一聲從榻上摔了下來。
樓沙急忙跳起來回到榻上,蒙上被子,露出個腦袋看季雲琅,開口第一句話就是“神不去做奴隸!”
季雲琅第一次見他這樣,眉梢微挑,“可是八域主你犯了這麽大的錯,我以後還怎麽放心用你?”
樓沙藏在被子底下,露出一雙眼看他,“你可以原諒神!再給神一次機會啊!”
季雲琅:“憑什麽?”
“憑……”
樓沙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似乎已經想到了自己變成奴隸被人任意玩弄的模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裏念叨着“不行,神不允許,神不願意,神不要,神不要……”
季雲琅感覺他不太對,走近問:“你……”
“唰啦!”他剛走到榻邊,樓沙突然發出一聲怪叫,猛地掀了被子扯掉衣服晃着神的寶器把他撲倒在地,嘴裏大喊着,“神知道了!神願意!親愛的領主,神今天要做你一整晚的寶貝兒,直到你答應放神一馬!”
說着就撅起嘴往季雲琅臉上怼,季雲琅讓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掐住他脖子正要把他往一邊扔,頭頂就傳來一句冷漠的,“你們,在幹什麽?”
“……”
江晝手裏托着一個由枝葉混着靈氣做出的小葉籠,裏面星星點點飄着幾只流螢。
他做好後,一路跟着季雲琅的氣息過來,想要送給他。
剛進門,就看到以暧昧姿态翻滾在地上的兩人,上面那個人還沒穿衣服。
其實他不穿衣服江晝該高興,那衣服是他送給徒弟的,這個人穿着亂晃,讓江晝很想親自上手給他扒下來。
現在既然他已經脫了。
江晝把小葉籠放到桌上,拔刀。
那就只能扒點別的了。
江晝一刀下去,季雲琅猛地把樓沙推到一邊,那把刀就直接朝着他的臉劈下來。
只差半寸,江晝停住。
“你在八方域,”江晝刀尖抵着他臉,問,“玩這麽花?”
季雲琅觀察他,他握刀的手很穩,但是面色卻沒那麽穩,此刻應該很不高興。
季雲琅從地上起身,每起一點,刀尖就往後撤一分,一點沒傷到他。
旁邊樓沙被他推得太猛,撞到腦袋假裝昏了過去。
季雲琅拍拍衣上的灰,俯身去扶樓沙,然後說:“對啊。”
江晝:“為什麽?”
季雲琅把昏迷的樓沙扔到床上,拿被子把他從頭到腳整個蓋住,回身說:“前輩你也知道,我娘子呢,喜歡亂跑,我找他歸找他,這麽久,身邊也不能就他一個。”
“所以,”江晝走近他,“幾個?”
季雲琅思考,“這我要好好想想……你問八方域還是仙洲?”
沒人應聲,也沒人動,只有刀在響。
發出那種輕微的、憤怒的嗡鳴。
季雲琅發現他握刀的手不穩了,這意味着更生氣了。
他擡手摸上自己側頸的咬痕,火上澆油。
“前輩,我說了,強扭的瓜不甜。你拿我當我娘的替代,多少是有些非我不可,但你看見了,我這邊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這樣,你還能接受嗎?”
他依然不動,季雲琅也不再出聲,唇角挂着笑,安靜看向他。
這個胡夜,能追他娘到這個地步,一看就是個固執的,季雲琅再不做點什麽,可能要被他糾纏個沒完。
一個懷胎三月的娘子趕不走他,那是力度不夠,這種常年深陷單相思、一看就沒跟人談過情的男人對待感情都會有種莫名的純粹,只要稍稍惡心一下,就……
沉重的大刀砸地聲響起,季雲琅還沒偏頭去看,就忽覺肩上一痛,被人壓着重重按到了榻上。
“你……!”
高大的身軀壓住他一邊胳膊,一只大手緊緊捂住他的嘴,阻隔了他能發出的全部聲音。
衣領被扯開,有指腹重重蹭過他側頸那個咬痕,這是江晝不久前新咬的,更深也更重,現在蹭得狠,又出了血。
江晝什麽也沒說,對準同樣的位置,埋頭,再次咬了上去。
季雲琅疼得都全身打起顫,腰不受控制地挺了一下,又被捂着嘴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的手抓上江晝的頭發,想讓他滾開,江晝握着他手腕按到一邊,朝正在咬的地方吸了一口,嘗到滿口腥甜。
“唔……”這一下真的吸出了血,季雲琅又疼又喘不過氣,憋得眼眶通紅,硬生生從捂得死緊的指縫中洩出了些聲音。
江晝松開捂他嘴的手,擡頭跟他對視了一眼,然後捏住他的下巴往旁邊掰,埋頭咬下了第二口。
同樣的位置,更大的力度,季雲琅這下是真的叫出了聲,身體緊繃,強忍着不讓自己顫。
這個人,頂/住他了。
咬個人有什麽好興奮的,變态!
沒想到被他壓住會完全動不了,季雲琅整個人一團亂,腦子裏已經恨得捅了他一百多劍,把牙咬碎了才逼着自己把那些到嘴邊的難聽話咽回去。
“前輩,”他出聲,“疼……”
聽到聲音,緊咬不放的牙松開了,埋在頸間的腦袋卻沒離開,伸出舌來舔。
季雲琅臉還被他掰着,偏在一邊,正待再說什麽,身下的被子突然蠕動了一下,接着,半個腦袋鑽了出來,這個位置,恰好跟他的臉對上。
“……”
“……”
剛才季雲琅被撲倒,直接砸到了樓沙身上,樓沙還“昏”着,不敢出聲,就把自己攤平,僞裝成床的一部分,他倆相當于壓着樓沙完成了一系列咬咬舔舔的大動作。
樓沙躲在被子底下,由聲到動靜,全身心地感受完了全程。
此刻,他盯着季雲琅這俊美的、不屈的、隐忍的、被人強行掰着的一張臉,從被子底下伸出胳膊,對着他,贊賞地豎起大拇指,給予他來自神的肯定。
就在這時,門口又傳來一句,“你們在幹什麽?”
風洵站在拐角處,盯着榻上被壓在最底下只露出半個腦袋和一根手臂的樓沙、躺在他身上的季雲琅和壓在季雲琅身上的江晝,神情逐漸變得怪異。
他那張很少波動的臉上此刻幾乎同時湧起了驚訝、厭惡、嘲諷、惡心等多種情緒。
看見風洵,樓沙大喊一聲,一下從被子裏蹿出來,晃着神的寶器跑向他,大張開雙臂就要往他身上撲,嘴上喊着:“抱我!吻我!占有我!快啊啊啊啊啊——”
風洵狠狠皺起眉,轉身就走、快走、小跑、快跑。
心裏默念:
“男人,惡心”。
“男人,惡心”。
“男人,惡心”。
跑得氣喘籲籲,身後緊追不舍。
忍無可忍,他止步,一拳把撲上來的樓沙揍暈,就地埋進腳下的黑沙裏,只留一個腦袋出來透氣。
然後他厭惡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啓步離開。
沙洞裏,樓沙突然蹿那一下破壞了兩人原本嚴絲合縫的動作,季雲琅适時掙脫手,捂住自己脖子,往後挪,說:“夠了。”
江晝唇上沾了血,擡手抹掉,問他,“你還沒說,幾個。”
“沒有,”季雲琅又往裏面挪,離他更遠,垂下眼,“就我娘子一個,我只愛他。”
江晝轉身,季雲琅默認他要離開,拉好自己被扯掉的衣領,剛下床,就見他走到桌邊又折返了回來。
他條件反射般迅速躲遠,驚懼道:“你幹什麽?”
江晝走近,把手裏的小葉籠遞給他,說:“靈氣抓的,會死,這個不會。”
季雲琅不接,一邊警惕地盯着他,一邊後撤幾步離他更遠些,打開乾坤袋,發現那些流螢的确全死在靈氣裏了。
他開了乾坤袋的口,江晝順手一抛,把小葉籠抛了進去,說:“好了。”
乾坤袋外表小巧,內裏容量無垠,季雲琅盯着端正擺在裏面的綠色小籠,螢火的綠光已經照亮了整個空間。
江晝撿起自己的刀,背好,然後走過來,想揉他的腦袋。
季雲琅下意識避開,偏過頭,也不看他,動作間脖頸的咬痕被扯得生疼,忍了半晌,罵:“變态。”
江晝把手跟過去,還是揉上了這一把。
然後說:“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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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