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撒嬌
第66章 撒嬌
他語氣聽着委屈,江晝擡眼看他。
季雲琅還在捏他的臉,“你跟雲姝兩次成親,都走了全套流程,還拜了她家裏的長輩,你們禮這麽全,憑什麽我們成親就要省着來?”
江晝:“哪有兩次?”
“就是兩次,”季雲琅說,“兩次我都看着。”
“有一次不是我。”
季雲琅:“我不管。我們成親,一項禮也不能少,拜天地拜高堂,”他挨近江晝,“還有入洞房。”
江晝:“……”
別的不敢說,洞房明明,每天都在入。
季雲琅知道他在想什麽,說:“不一樣。”
江晝:“一樣。”
反正都是親熱,只不過換了個氣氛。
季雲琅罵他,“江晝,你真沒情調。”
江晝最有情調,太陽出來了,照得身上暖洋洋,他把季雲琅按下來親吻,吻完摸摸他的腦袋,說:“高堂,拜不了,你再想別的。”
“為什麽拜不了,因為我們都沒有爹娘?”
“我們都有。”江晝讓他腦袋靠到自己身上,輕聲說,“爹娘死了。”
Advertisement
“死了也該有牌位在。”
“沒有。”
“他們埋在哪裏?”
“不知道。”
“那他們是怎麽死……”
江晝掐了他的屁股,力道很重,無聲威脅他,再敢說下去,師尊會把他掐哭。
季雲琅默了默,自己接上,“這個不用問你,我知道。在八方域聽一個人講過。”
江晝沒出聲。
風洵跟季雲琅講的時候,胡夜也在場。
他不知道季雲琅聽進去多少,心裏又是怎麽想的。
江晝問:“聽誰講過?”
“一個八方域人,大概是你的老朋友。江晝,你這麽久不回去,還能記得以前的老朋友嗎?”
江晝:“我沒有朋友。”
不像你,小小年紀,在外面認識那麽多人。
季雲琅看他,“這麽可憐,你沒有朋友?”
江晝點頭。
“那你只有我?”
“嗯。”
季雲琅眼神帶上一絲憐愛,摸了摸他的頭。
江晝被他摸得別扭,偏過頭,“雲琅,別對師尊這樣。”
季雲琅:“好。”
江晝不是想聽他說這個,等了一會,見他不出聲,又叫他,“雲琅。”
“嗯,”季雲琅回應他,“我也只有你,師尊。”
江晝滿意了,要親他一下,當作誇獎。
嘴還沒碰到他臉頰,就聽季雲琅開口:“師尊,我問你個問題,你不要生氣。”
一般提前這麽說,必定會惹人生氣。
江晝收回自己要親他的嘴,“覺得師尊會生氣,就別問。”
“我不。”季雲琅腦袋埋到他頸窩,蹭了蹭,“不問出來我心裏不舒服,師尊先答應我,不生氣。”
江晝不答應。
季雲琅抱緊他,親昵地蹭他的臉,拉長了語調,“師~尊~”
江晝:“……”
老大不小,撒上嬌了。
厚臉皮的小徒弟,以為師尊會吃你這套嗎?
江晝冷淡地把他腦袋從自己懷裏往外抓,沒等抓出來,季雲琅就埋了回去,不跟他對視,嘴上接着念叨,“師~尊~求你了……”
江晝看不到他正臉,卻一垂眼就能看清他憋得通紅的耳根,季雲琅平時不這樣,鬧起來自己先羞。
這是豁出臉皮了。
單從季雲琅撒嬌磨他來看,江晝依然不會答應,反正徒弟給他撒了嬌,他已經爽過了,為什麽還要答應?
比較讓他擔心的是不答應的後果。
季雲琅今天這樣抱着必勝的決心豁出臉來磨他,要是失敗,想都不用想,必然會惱羞成怒遷怒給師尊,那江晝未來幾天過得都不會快活。
思及此,他拍拍季雲琅腦袋,“說吧。”
“師尊答應了?”
“嗯。”
“不生氣?”
“嗯。”
“好,”季雲琅從他懷裏擡頭,不光耳朵紅,臉也紅紅的,跟他對視,問,“爹娘的死,是因為你嗎?”
江晝一怔。
季雲琅追問,“是你的錯嗎,師尊?要是你當年沒有離開八方域,爹娘是不是就不會……”
江晝一掌把他拍了下去,季雲琅整個人摔到地上,瞬間偏過頭捂着胸口猛咳。
他重傷初愈,江晝還真不客氣。
“師尊……咳咳……”他邊咳邊撐起身看上方冷臉的江晝,吐出口血來,不滿道,“你想殺了我嗎?”
見他吐了血,江晝表情有了些松動,随即徹底變得冷漠,“你身體好,死不了。”
“不是說好了你不生氣?”
“沒生氣。”
“沒生氣?那你這是在表達什麽?”季雲琅抹掉自己嘴角的血,“疼死了,江晝。”
江晝沒管他,垂下眼,問:“你對爹娘,很好奇?”
“一般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們是怎麽死的,你那個老朋友說,這都怪你。”
季雲琅站起身,拍自己衣上的灰,“他說,要是你當年不跟雲晏來仙洲,爹娘就不會死,是這樣嗎?”
“我在,他們當然不會死。”
季雲琅笑,“你這麽厲害?”
江晝不理他。
季雲琅又咳了兩聲,說:“心口疼。”
江晝看了他一眼,拍拍自己腿,示意他坐回來。
季雲琅走近,不往他身上坐,“我衣服都髒了。”
江晝把他撈到身邊,“回去再換。”
季雲琅還是嫌髒,脫了外袍丢到地上,坐過去說:“你剛才要是一掌把我拍死,就會孤獨終老一輩子。”
“不會。”
“不會?”
江晝扒開季雲琅衣襟去他心口摸,也摸不出有沒有毛病,輕輕給他揉,回道:“你要是被拍死,我也一掌,拍死自己。”
“跟我殉情?好浪漫,師尊。”季雲琅勾唇,往他懷裏靠,讓他揉得更方便。
江晝這個視角看他這副衣衫半敞的模樣實在太不正經,于是揉得也不正經了些,到處捏,說:“爹娘死,我原本準備,跟他們一起死,後來,知道了你的存在。”
“因為我,你才決定活下來?”
“不是。”江晝把他往懷裏抱了抱,“我本來,想帶你也去死,養了幾天後,又不想了。”
“哦。”季雲琅垂頭,“你想讓我死,可以不去河裏撈我,要不了幾天我自己就死了。”
“不一樣。”江晝給他揉心口揉上了瘾,把他內衫往外扒,露出一多半肩膀來,低下頭吻,“我們一起死,就可以一起,去找爹娘。”
季雲琅被他親得癢,心口也被揉得發燙,回過頭問他,“然後呢?”
“然後,”江晝把他抱住,整個轉過身來,讓他面對面坐到自己腿上,視線掃過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前去吻,輕聲道,“一家人,在一起。”
季雲琅被他親得受不了,下意識後撤,卻又被攬着腰帶近。
江晝在故意挑弄他,他微喘,去推江晝腦袋,“師尊,聊正事,你別這樣……”
“嗯。”江晝含着,回他,“聊。”
季雲琅停了片刻,妥協,抱住他的腦袋,繼續問:“所以在你心裏,爹娘是不是因你而死?你朋友說的那些話,你認同嗎……別咬。”
江晝吻得專心,抽空回複他,“發生那種事,爹娘不會怪我,也沒機會來,打我罵我,就算……”
他故意上了牙,用力,惹得季雲琅呼痛。
“……我現在對你這樣,雲琅,他們也不會知道。”
“他們不罵,我就沒有錯。”
江晝在他胸膛咬下一圈牙印,滲了血,季雲琅疼得臉都白了,呼吸變重,又聽他說,“他們覺得我,做得不對,不好,可以來找我,教育我,打罵我。”
季雲琅喘着氣垂眼,抓住他頭發往後拽,不讓他再咬,“你這樣……沒道理,人都死了,誰再來管你?”
江晝沉默,擡起頭來跟他對視,半晌,又低下頭,自語:“沒錯,人都死了,誰再來管我?”
季雲琅心裏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剛要跑,江晝就把他兩只手反擰到身後,攬着他的腰讓他更近,逼他挺起胸膛來,重重咬了下去。
“你……”季雲琅沒忍住,痛呼一聲,差點讓他咬出淚來,“江晝!唔……”
“江晝!別咬了,松口!”
“你再不松口,我……”
“師尊,疼……別咬了……”
太陽完全升起了,天光大亮,很快會有住在梅廬的人家上山采藥。
季雲琅前襟半敞,上衣被扒了一半,垂在腰間。
江晝咬得不留情,他罵沒用,求也沒用,躲不開江晝的腦袋。
後來他不出聲了,等江晝咬夠了,才垂下眼,看自己胸口深重的牙印。
江晝開始舔,濕濕熱熱,刺激得傷口疼,但是比不松口的時候好了不少。
季雲琅好容易才緩過來,動了動手腕,發現江晝松力了。
他想下去,江晝卻還摟着他,在側腰輕輕捏,擡起頭來要吻他的唇。
季雲琅不喜歡他這樣,既不好好回答問題,又刻意來欺負人。
他偏過頭去躲,江晝追過來,堅持要吻他,捏他腰的手猛然一重,趁他張嘴呼痛,親了上去。
季雲琅怕有人來,一邊應付江晝,一邊頻頻向他身後看,好在沒親太久,江晝跟他分開唇,依然挨得很近,喘出的熱氣噴灑在他臉上。
“雲琅。”江晝輕聲叫他。
季雲琅不理他。
江晝問:“你想爹娘了?”
“我都沒見過他們,想什麽?”
“沒見過,也可以想,”江晝不緊不慢給他攏好上衣,理着衣襟,“爹娘很好,只是太愛管我,你那時候要是在,他們也會,從小管着你。”
理好衣服了,江晝順勢勾了勾他的下巴,看他這張臉,“然後,把你養得乖乖的。”
季雲琅問他:“我現在不乖?”
“你要是乖,就不會坐在我身上,和我親。”說着,江晝又來吻了他一下,“爹娘知道,會氣死。”
他想了想,改口,“會氣活。”
“你……”
季雲琅察覺到不對勁了,他從前覺得江晝是愧疚和憤怒作祟,才想要拉整個仙洲給爹娘陪葬。
他來問這些,提前也做好了江晝會傷心、生氣的準備,甚至都想好了要怎麽抱着他安慰,可江晝在幹什麽?
他問這麽嚴肅的事,江晝在跟他親熱,間隙才抽空答上兩句,現在連“氣死氣活”這種玩笑都随随便便開,江晝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捧起江晝的腦袋,緊盯着他的眼睛,試圖從裏面看出一些東西,半晌,放棄,跟他臉對着臉,一字一頓罵:“你們八方域人,都是蠢蛋。”
剛講完,他就戒備起來,防止江晝生氣接着咬他。
江晝想了想,回:“嗯,爹娘也是蠢蛋。”然後摸摸他的腦袋,誇道,“我們家,你最聰明。”
“你……”
季雲琅盯着他,半晌,腦袋砸到他肩頭,笑了。
他氣得快上不來氣,現在只想把江晝抓到神醫面前,讓他們從腦子開始徹查。
江晝見他這樣,随即收攏手臂抱緊了他,在他耳邊問:“笑什麽,願意,和師尊親熱了?”
季雲琅不理他,江晝順勢偏過頭,蹭了蹭他腦袋,無奈道:“真黏人。”
“江晝。”季雲琅叫他。
江晝讓他叫師尊,又說,“叫那個也可以。”怕他不懂,貼心補充,“成親那個。”
季雲琅沒理他,自顧自說:“我剛才問你,爹娘是怎麽死的,埋在哪裏,有沒有牌位,你通通答不上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對爹娘的死,除了你朋友口中那些話,你也同樣一無所知?”
他不理江晝,江晝也不理他,手摸着他的腰,吻他耳朵,自顧自催他快叫一聲。
季雲琅不管他真傻還是裝傻,被他鬧得已經忍不下去了,聲音放冷,“江晝。”
江晝不出聲。
片刻沉默後,季雲琅放軟聲音,“師尊。”
江晝依然不出聲,季雲琅只得叫第三聲,在江晝耳邊親親熱熱喊了他想聽的,緊接着說:“我都這麽叫你了,我們多親近,你告訴我,好不好?”
“好。”江晝答應得很輕松,把他從自己懷裏推開。
季雲琅剛皺起眉,就見江晝拿出乾坤袋,開始往外翻東西。
最先翻出的就是那堆炸彈,現在炭炭不在,不能往大老虎背上放,小小躺椅,根本撐不住江晝這麽亂翻亂放,季雲琅抓着他的手,避開禁制,從他懷裏摸出自己的乾坤袋,張開來讓他往裏放。
翻了半晌,終于從最底下翻出一封泛了黃的信。
江晝把信遞給他,什麽也沒說,低下頭,接着從季雲琅乾坤袋裏往回拿自己的東西。
乾坤袋容量無垠,季雲琅擺東西擺得整整齊齊,找什麽都不用費太大勁,哪像江晝,一通亂放。
季雲琅抓住他的手,說:“你別弄了,反正兩個袋子現在都是你的,我今天回去給你收拾。”
江晝手頓了頓,沒吭聲,接着弄。
季雲琅一開始還不解,不用自己收拾了,江晝這麽懶,按理說會很快答應,現在這是在幹嘛?
緊接着他就發現,江晝看似在專心收拾自己的東西,實則餘光一直瞥他手裏那封信,仿佛在等他快點打開看。
季雲琅試探着打開信封,拿出裏面的信紙,江晝收拾東西的動作明顯緩慢了許多,也不用餘光看了,直接擡起頭來,想觀察他的表情。
可惜季雲琅沒看信,在看他。
猝不及防對上了眼,江晝默不作聲低下頭,當作什麽也沒發生過,繼續收拾乾坤袋,連把季雲琅乾坤袋的東西全裝進自己袋子裏了都沒發覺。
江晝慌了,季雲琅心想。
慌得還很沒水平。
剛才咬他的時候多厲害、欺負他的時候多輕松,現在就有多窘迫。
笨蛋。
季雲琅不再管他,開始讀信。
這是給江晝的信,信裏稱呼他娘為“雲小姐”,季雲琅看到這三個字,停了一會兒,直接念出聲,“雲小姐?”
江晝聽他有動靜了,立即補充,“你娘,姓雲。”
季雲琅邊往下看邊随口問,“哪個雲?”
随即又說:“你不用回答了。”
看到了,蓬萊島雲家的那個雲。
“嗯。”江晝依然給他補充,“我當初,是收到這封信,才知道你。”
季雲琅看到信裏描述的爹娘死在雲晏手上的場面,眉皺了皺,問:“砍掉腦袋?”
江晝瞬間接話,“信上沒說,屍體在哪裏。你打開通道後,我去八方域找過,沒找到。”
季雲琅盯着看了一會兒,面無表情合上信。
江晝坐在一邊觀察他,問:“讀完了?”
季雲琅不吭聲。
他不出聲,江晝就坐在旁邊等,他剛才欺負人有多厲害,現在就有多心慌。
他不想讓季雲琅覺得爹娘因他而死,更不想讓季雲琅知道他們死時的細節,季雲琅要是不問,他能一直不說。
今天季雲琅問了,江晝就只能故意兇他,鬧他,想讓他轉移注意力,別再追着問。
他那一掌拍得重,對季雲琅胸口咬得狠,按理說季雲琅該生氣,好幾天不再理他。
他從前覺得季雲琅難搞,就是難搞在脾氣壞,現在他利用這一點來對付季雲琅,本以為會有成效,誰能想到徒弟突然沒了壞脾氣,學會了說軟話。
現在他懂了,季雲琅難搞,不因為別的,就是難搞在,他難搞。
季雲琅把信裝好,遞還給他,終于開了口,說:“我娘是雲家人,跟雲晏是親戚,跟雲姝也是,好巧。”
江晝聽不出他話裏的情緒,收好信,往他身邊坐了坐,跟他挨蹭住胳膊。
季雲琅也往旁邊挪,跟他隔開距離,淡聲道:“雲晏我認識,雲姝我也認識,甚至雲家,我現在都不算陌生,江晝,這麽久,你不告訴我?”
“你知道這些,沒用。”江晝不往他身邊湊了,抱着他的乾坤袋低下頭,把剛被自己弄亂的東西擺好。
季雲琅突然急了,踹了他一腳,“怎麽沒用?你覺得我就該什麽也不知道,乖乖聽你的話,讓我等就等,讓我跟你走就跟你走,什麽也不說,絲毫不考慮我……江晝,你還把我當跟在你屁股後面的小孩子?用你的後腦勺想想,我腦子好使還是你腦子好使?”
季雲琅從他手裏奪自己的乾坤袋,本來有禁制,他臉一陰,江晝就把禁制解了,交還給他,說:“我還沒收拾完。”
季雲琅看也沒看,冷着臉收起乾坤袋,朝他伸手,“拿來。”
“什麽?”
“我的劍。”
江晝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師尊只是,沒告訴你爹娘的事,你就要,對師尊用劍?”
季雲琅猛地把他按到躺椅上,俯身逼近他,寒聲道:“給我。”
江晝見他這麽生氣,一邊給他拿劍,一邊堅持解釋完自己的話,“爹娘的死,我有責任,但是,你不要聽別人亂說,把我當仇人。雲琅,我……”
季雲琅不聽他說完,拿到劍,起身就走。
江晝跟上去,剛要問他去哪兒,季雲琅就把他抓過來,朝他臉上重重咬了一口,接着一把推開他,說:“你去抓幾只山雞,回去炖湯。”
江晝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牙印,心想,他應該沒有特別生氣,于是問他:“你炖嗎?”
季雲琅皺眉,“當然是你炖,江晝,我中午要是能喝到你親手炖的湯,就不跟你計較。”
江晝:“我不會。”
季雲琅:“哦。”
轉頭就走。
江晝又在他身後說:“我試試。”
“嗯。”
季雲琅随手往後丢了個東西,江晝接住一看,是本食譜。
他翻了幾下,收起來,去抓雞。
炖湯而已,簡簡單單。
-
幾個神醫起得早,又有新點子了,邊争吵邊上樓去給江晝配藥。
金乾昨天半夜蹲草叢抓不聽話的病人,今早起不來了,在自己卧房裏抱着小金貓呼呼大睡。
炭炭卧在他懷裏,左臉頰已經被親得掉了色,露出底下的黑色毛毛,金乾的嘴唇也早就被亮閃閃的金粉染上了顏色。
他歪着腦袋睡,嘴裏念念有詞:“金金親親……招財進寶……進大錢……嘿嘿……錢……”
門突然被撞開,一人氣勢洶洶闖進來,猛地掀了他的被子。
金乾凍得一激靈,直接清醒,炭炭也被吓一跳,“喵”一聲跳了起來。
看清是季雲琅之後,金乾剛要問他怎麽了,下個瞬間,一把劍就橫到了他脖子上。
“……”
手無寸鐵的神醫攥緊了被子。
不就抓了你家貓嗎?大早上發這麽大火幹什麽!
他把小貓抱起來,雙手奉上,輕聲道:“給你給你,快走吧,我那群師兄弟就在隔壁,他們本來就有點怕你,你可別讓他們看見……”
季雲琅随手一推,把小貓從他掌心推下去落到榻上,炭炭沒有防備,壓着被子滾了好幾個圈兒。
季雲琅:“貓送你了,梅神醫,我們聊聊別的。”
炭炭:“喵?”
怎麽又把小貓送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