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驚豔
第67章 驚豔
金乾主動帶着一人一貓來自己的密室,不是他沒骨氣,實在是季雲琅這個小子太兇,拿劍威逼,拿小貓利誘,這誰頂得住?
“梅神醫,”季雲琅叫他,伸出手來逗弄他肩頭的小貓,“你密室裏那三口棺材,都是你朋友?”
金乾警覺地看向他,“當然,我好不容易才讓他們安息,你可別鬧事。”
“放心,不鬧事。我能再去看看嗎?”
炭炭本來還生氣他把自己送人,不想理他,聞言卻眼神一亮,喵喵兩聲,從金乾肩頭跳到他肩頭,催他快去。
季雲琅戳戳它腦袋,“我跟梅神醫商量,你急什麽?”
“就是啊,金金,”金乾也湊過來,怪異地盯着它的小貓臉看,“你以前偷偷來過那麽多次,昨晚還願意跟我回來,不會是沖着我那幾個朋友來的吧?”
小貓哪會說話,炭炭低下頭不出聲。
季雲琅把金乾腦袋推開,啓步往懸挂棺材的地方去,“它是不是沖你朋友來的不知道,反正我是。梅神醫,我們互相都溫和一點,好嗎?”
金乾不情不願,問他:“你對我朋友也會溫和嗎?”
“當然了,你記不記得我上次說過,你那個朋友,很像我一位故人,我現在只是想再來确認一下。”
“你上次不是開玩笑的?”金乾驚訝。
“誰跟你開這種玩笑。”季雲琅瞥了他一眼,指向前方,“中間那個棺材裏的女人,我很眼熟。”
炭炭興奮地在他肩頭蹦:“喵喵!”
眼熟就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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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近了,炭炭率先跳下去,化身成金虎,接着駝起季雲琅猛一跳躍,又站上了最左邊的棺材。
季雲琅坐在炭炭身上剛想動作,忽聽耳邊轟隆一聲,三個棺材一起下降了十多米,離底下的黑河近了許多,與此同時,四面黑暗中憑空噴射出無數鋒利的箭矢,飛速發射的箭矢在棺材四周停滞,箭尖直直朝向他們。
冷風吹過,懸崖上,金乾打着哈欠靠在牆邊,手裏握着一個從石縫裏伸出來的搖杆。
“說好了啊,雲琅,你跟金金都溫和一點,不然我可就不溫和了。”
他掰了掰搖杆,棺材更低,箭尖更近,下方黑河滾滾,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麽正經的河水。
炭炭生氣了,仰起頭朝他吼:“喵!”
金乾差點被它可愛到,捂着心口閉上眼,“別叫了,金金,我是不會妥協的。”
季雲琅沒在意,梅乾自己的地盤,沒點機關才不正常。
他先跳到中央的棺材上,拍拍金虎腦袋,示意它變回小貓。
炭炭不情不願,季雲琅揉揉它耳朵,在它耳旁輕聲說:“你先變小,讓開地方,我看看你屁股底下坐的是不是爹。”
炭炭一愣,立時變回小貓,小腦袋聚起靈光,幫他頂開左側這個棺材蓋,尾巴尖朝裏面點點,示意他來看。
左邊這口棺材裏躺着一個男人,眉目英氣,身形高大,季雲琅垂眼,先去看他脖頸。
上次炭炭讓他看這口棺,他為了應付,匆匆一瞥,并沒有仔細觀察,此刻離近了細細看,果然能看到他脖頸處有一圈被針線縫過的痕跡。
中間棺材裏那個和雲姝很像的女人脖上也有,這是兩個斷頭人,大概是被梅神醫帶回家,縫好了屍體。
他微俯下身靠近,朝棺材裏面看,炭炭站在棺材邊上不經意一瞥,看到了他脖頸下方露出來的一點暧昧痕跡,瞬間整只小貓一驚。
它先是瞅了瞅棺材裏的人,緊接着跳到季雲琅肩頭,拿尾巴去替他遮擋那點紅痕。
季雲琅被它尾巴掃得癢癢的,偏過頭看它,“你做什麽?”
炭炭不出聲。
季雲琅從它身上移開視線,又盯着棺材裏的男人看了一會兒,主要在盯臉,半晌,輕聲道:“爹,你還挺帥的。”
死人也不能回應他,說完他就合上了棺蓋。
右邊還有一口棺,上次炭炭沒讓他看,他也不好奇。
但這回他是抱着目的來,自然都要看清楚了。
想着,他抱着小貓轉過身,又去推右邊這口棺的棺蓋。
“雲琅。”
金乾在上面突然叫他。
季雲琅擡頭,“怎麽了?”
“那口棺裏,沒人。”金乾說,“你要看的話,開的縫小一點,我怕風大,把裏面的東西吹散。”
季雲琅已經推開了一個小縫,聞言靠近去看,裏面的确空蕩蕩,只放了一堆沙土在中央。
這沙土季雲琅再熟悉不過,不管是外形還是氣息,都能讓他認出來,這是八方域茫茫黑沙裏的一捧。
這個梅乾……
季雲琅合上棺蓋,跟神醫說自己看好了,讓他收起機關,準備帶炭炭回到懸崖邊。
“喵喵!”炭炭從它肩上跳下去,小爪子點點中間這口棺材,歪頭看向他。
不看娘了嗎?
季雲琅說:“上次看過了。”
炭炭不依,堅持拿腦袋頂開棺材蓋,讓裏面的人露出大半個身子,自己跳進去,垂下頭,用臉頰蹭那女子的臉。
它都推開了,季雲琅只得湊近去看,炭炭又喵喵兩聲,催他說話。
“……”
季雲琅忽然覺得,很多時候他能聽懂小貓喵出來的意思,并不算什麽好事。
剛才誇了爹,現在他垂眸盯着棺中女子,一視同仁道:“娘,你真漂亮……”
風把他的聲音帶上去,金乾站在懸崖邊,離得遠,直接把他的話理解成了“姑娘,你真漂亮”,一時震怒,大喝一聲,猛地掰動搖杆,棺材瞬間移動,帶着一人一貓狠狠往下墜了一大截。
季雲琅一個沒站穩,整個人一栽,半個身子跌進了棺材裏。
金乾罵他“小小年紀流裏流氣”,又說“你再這樣,我出去就找你師尊告狀”,季雲琅一概沒聽,他栽進棺材裏,戴銀鏈的那只手不小心蹭過那女子臉頰,撐在了她腦袋旁邊,這時,手腕上的鎖靈鏈忽地亮起一陣強光,季雲琅感應到什麽,心道不好,忙叫:“炭炭!”
鎖靈鏈的力量正逐漸回複,他現在戴着鏈子,要是不立刻摘下來,就會被這股力量束縛住,那時再想摘,只能由棺材裏的人來動手。
可死人哪還能動手?
炭炭應聲而動,跳過來直接上牙,小腦袋一甩就給他咬了下來。
季雲琅剛松一口氣,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就讓他瞳孔驟縮。
大量的黑血突兀地從這女子被縫住的脖間湧出,瞬息便填滿棺材,淹沒裏面的炭炭和鎖靈鏈,也淹了季雲琅的半個身子。
與此同時,金乾怒吼一聲:“你幹什麽!”
季雲琅:“我……”怎麽知道。
話未說完,金乾就陰沉着臉徹底拉下搖杆,讓三口棺材連帶着一人一貓急速下墜,撲通一聲進了水底,扯着嗓子遙遙喊:“別狡辯!下去吧你!”
季雲琅:“……”
說好了大家都溫和一點呢?
-
江晝在院子裏利落地殺雞放血,四周圍了一圈小孩兒在看,一個小孩驚呼道:“你好專業!比我們大廚還會殺雞!”
另一個小孩兒喊:“那你也一定很會做飯!”
“你抓了這麽多雞,是要分給我們吃嗎?”
“你真好。”
江晝沒理這群饞嘴的小孩子,這些全是給季雲琅吃的,一口也不會分給他們。
這群侍童一直期待地圍着他,直到他處理完雞,放完料,擺了一排溜小鍋開炖了,他們才皺起眉,問:“這是什麽味道?”
“他的湯為什麽冒綠煙?”
“比我們熬的藥還奇怪。”
“哎呀散了散了,熬藥湯你早說嘛,不過這麽油膩的藥膳,病人要少吃哦。”
江晝沒理他們,從自己乾坤袋裏翻出最貴最好的香料,一股腦扔進去,繞着這排小鍋依次添火,等着午飯時驚豔季雲琅。
他提前有翻過季雲琅給的食譜,覺得太普通,季雲琅本身就是一個難搞的人,他想喝的雞湯肯定也不會是普通雞湯,這種時候就需要他當師尊的多費心,熬出幾鍋不同口味的至尊雞湯來,驚豔徒弟的味蕾,讓他更喜歡自己。
想到這裏,江晝鬥志滿滿,又去廚房尋了些料來,只要是聞着香的,都往裏放,每個鍋放得還不一樣,保證他們的顏色和氣味各不相同。
湯鍋咕嘟嘟地冒着泡,幾鍋湯已經快炖好了,他站在旁邊,盯着一排溜伸出鍋的雞爪子想,原來自己在炖湯這方面這麽有本事,輕易就能滿足徒弟的小要求,還是翻了好幾倍的滿足。
季雲琅要高興壞了。
快到吃午飯的時辰了,他霸占了院子裏風景最好的一個小涼亭,把幾碗不同色澤氣味的熱雞湯端到桌上,用靈氣蓋住保溫,等着徒弟來品。
等到過了午飯時辰,還不見人影,他心裏不太高興,站起身探查季雲琅的氣息,準備把他找來喝自己炖的湯。
可他沒想到,怎麽也探知不到季雲琅的氣息,梅廬就這麽大,江晝想感應他,不管季雲琅在哪個邊邊角角都應該能感應得到,除非他走遠,離開了梅廬,不在江晝可感知的範圍內。
發現自己真的感知不到他,江晝垂下眼,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又坐了回去。
他面容平靜,坐着不亂動,看着桌上幾碗色彩斑斓的雞湯出神。
再等等,等到晚飯,季雲琅說了想喝雞湯,肯定會來喝。
要是等不到,江晝想,那季雲琅肯定就是怪他了。
江逝水和雲征月死了,江晝留不住爹娘,現在也要被徒弟讨厭了。
坐得無聊,他摸出自己乾坤袋來翻,本意是要找些東西轉移注意力,沒想到翻出了一個綠瑩瑩的小葉籠。
他收拾的時候沒注意,把季雲琅的東西也收拾過來了。
他提起那個小籠看,心想,胡夜送的東西,季雲琅竟然留了這麽久,還動不動就拿出來玩,拆開了都會再拼好收起來。
季雲琅曾說不記得這個小葉籠是誰送的,甚至連男的女的都不清楚,江晝當時相信,現在卻又不信了。
季雲琅怎麽可能忘了胡夜?
胡夜那麽有魅力,還對季雲琅那麽好,他真的不會産生好感?
胡夜抱過季雲琅,親過季雲琅,甚至讓他感受過自己的欲/望,季雲琅一旦對師尊有了不滿,胡夜這樣的人,恰好是最适合趁虛而入的。
江晝想得心裏煩,把小葉籠收起來。
他不想讓季雲琅怪他,感情上對他有一點不滿他都不能接受。
爹娘死了,風洵說怪江晝,季雲琅聽了風洵的話,先入為主也覺得怪江晝,如今進一步了解了自己爹娘的死,又朝師尊發了通脾氣。
就算這事不會對他們的感情造成太大影響,江晝也還是覺得膈應,他跟季雲琅之間有了刺,還怎麽好好在一起?
他就想跟徒弟談情說愛,為什麽非要有刺,和和美美在一起不好嗎?
江晝想得心拔涼,揮開面前保溫的靈氣,端起第一碗雞湯一飲而盡。
沒飲盡,飲了兩口,返了回來。
他端起第二碗,仰起頭來一飲……嘔。
他端起第三碗,仰起頭……嘔。
他端起第四碗……嘔。
試喝過所有雞湯,又全部返回碗裏順便嘔了好幾口之後,江晝默不作聲起身,一碗接一碗把湯倒掉,刷了鍋,出門抓新雞,回來殺好後,拿出季雲琅丢給他的那個食譜,認真照着上面寫的配料,從頭開始炖湯。
品完那幾碗至尊雞湯後,江晝悟了,他不需要想着驚豔季雲琅,普通的雞湯就可以,平平淡淡才是真。
就像他們的生活,他們的感情,普通一點,簡單一點,也無所謂用哪張皮,是什麽身份,兩個人在一起就好。
既然師尊和季雲琅有了隔閡,以後的相處中都會留着刺,那他就換張皮,換個身份,胡夜和季雲琅無冤無仇,也沒有那麽多糾葛,恰好可以趁他對師尊不滿時趁虛而入,這樣江晝就又可以跟季雲琅甜甜蜜蜜,不用老惦記着他們之間的各種矛盾。
想到這裏,江晝心情好些了,炖湯都炖得格外順手,這下是真的香,又把那群小孩引來了。
江晝這次讓他們喝了,一人盛了一大碗,問他們味道怎麽樣。
一個侍童咕嘟咕嘟喝見了底,贊道:“大廚!你真的是大廚!”
小孩說好喝,江晝放心了,再次用靈氣保溫好,坐到桌邊等季雲琅。
傍晚時分,沒等到季雲琅回來,卻突然感應到了他的氣息,季雲琅又出現在梅廬了。
江晝信心滿滿,等,午飯的雞湯,留到晚飯喝也是一樣的,季雲琅快回來吧。
然而等到快夜幕降臨,月光都挂了起來,季雲琅還不回來。
江晝不等了,起身,循着氣息去找。
-
季雲琅抱着小貓從河裏出來,飛身躍上懸崖,他沾了一身的黑水,炭炭這下不再是金色,徹底變回了小黑貓。
金乾正坐在一邊靠着牆睡,聽見動靜後驚醒,“你怎麽這麽久才上來?”
季雲琅擰着炭炭尾巴上的黑水,問:“我在下面待了很久?”
“都大半天了。”金乾看向他,試探着問,“在底下,聊了?”
季雲琅抱着濕噠噠的小貓,不解道:“梅神醫這是什麽意思,你底下三口棺,兩個死人一捧沙,我能跟誰聊?”
“雲征月啊,”金乾終于說出了自己朋友的大名,他指指河底,“棺材是專用來停放他們屍身的,元神,都在下面存着。她把你帶下去了,就是想跟你聊。”
“雲征月……”季雲琅喃喃,“原來她叫這個名字。”
他這樣,金乾就基本确定他們聊過了,好奇道:“雲琅,你到底姓雲,還是季?”
季雲琅笑,“你猜?”
金乾搖頭,“這種東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能靠猜?”
季雲琅不回答他,反而問道:“另一口棺材裏的男人,姓江?”
金乾瞥了他一眼,回道:“嗯。”
季雲琅點頭,“好。”
他和炭炭滿身的黑水,用靈氣清不幹淨,金乾領他們去專用的溫泉沐浴,解釋道:“那是專用來養元神的水,日日汲取能量,強得很,你當然清不幹淨。”
“這麽厲害,要價肯定不低,”季雲琅感嘆,“梅神醫你這些年沒少賺啊。”
金乾擺擺手,“你不如說我前些年沒少賺,近些年賺不動喽……自從我這幾個朋友來,我這裏就沒開過張。”
季雲琅問:“為什麽?”
金乾指指頂上,“我那顆大珍珠,每天努力汲取仙洲的靈氣,一刻不停地把日月精華轉化成能量彙聚進來,配上我那麽大一條能量河,正常來說,養百八十個虛弱的元神不成問題,每一個有希望能存活的元神,他們的家人都會傾家蕩産求我來救。”
季雲琅唏噓,第一次對他産生好奇,“梅神醫,你這些年到底存了多少錢?”
金乾搖頭。
季雲琅懂,理解道:“隐私,我不問了。”
“我是說,沒錢。”
“沒錢?”
“嗯。”
季雲琅笑,“你梅乾都沒錢,那誰還能有錢?只說收我師尊的,就已經……”
“你們的錢,已經花完了。”金乾說,“除了支付我那群師兄弟的出診費,給你們配藥,剩下的,全花光了。”
季雲琅想了想,問:“你急用錢?”
“倒也不能說急,”金乾帶他們到泡溫泉的地方,找到一旁的機關調節了一下水溫,“錢嘛,多多益善,有錢了,才能換仙洲的寶器,寶器融進珍珠裏,比日月精華帶來的能量多。”
摸着水溫差不多,季雲琅先把炭炭放進了水裏,讓小貓在裏面游,接上金乾的話,說:“有能量了,才能養你朋友的元神,是這個意思?”
金乾點頭。
“那不對啊,梅神醫,從前随随便便就能養百八十個,現在你花那麽多錢,才養三個?”
“兩個,”金乾糾正他,“那捧沙,沒有元神。”
季雲琅皺眉,“這就更奇怪了,他們兩人的元神,是有什麽特殊之處?”
金乾笑了笑,“起死回生,算不算特殊?我找到他們的時候,人已經死透了。”
季雲琅微頓,擡眸看向他,“死透了你還救?”
“沒辦法,誰讓我是神醫呢。”
金乾嘆了口氣,催他快把自己洗幹淨,轉過身離開了。
季雲琅站在岸邊思索,炭炭在水裏游了一會兒,渾身都泡得舒服,此刻一躍跳起來,小爪子扒着岸邊,仰起頭來朝他喵喵叫着,催他趕緊下來。
季雲琅蹲下身,對着兩個小爪子輕輕一撥,把它撥了下去,剛要解開衣帶跟着下水,就感知到了越來越近的鎖靈鏈的氣息。
江晝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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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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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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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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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