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二節課？她來了

班上都驚動了，任課老師也很關心。

她是被人抱進來的。

坐在座位上。

我看到她因為被抱着，衣服卷起，後腰露出的白皙肌膚，可真美。

她受傷了，行動不便。

大家，都很擔心關心她。

我，

下午，她要去廁所，她行動不便。

她可能需要拄拐。

好幾個女學生，陪着她，當人形拐杖，看着她，一步步跳着，去上廁所。

路，還有點遠。

那麽多人陪她。

我沒有過去。

那麽多人陪她。

我也想攙着她，背着她，抱着她，替她揉揉腿，幫她緩解痛苦，幫她承受疼痛。

我沒有過去，一動不動，看着她，被簇擁着遠去，被簇擁着回來。

我真，廢物。

☆、她的生日

我知道了她的生日，年齡。

她比我小？

事實上，兩年後，我才知道她的準确生日，我記着。還有，她比我大。

而，我一直，沒有和她好好說過，生日快樂。

☆、迷茫？

下一年，我不幸運，沒有和她分在同一個班。

我的同桌，新同桌，英，成績很好。

我的班長，是那個成績很好的老同學班長，不是她，是那個男生。

我開始和英一起騎自行車放學回家。

有一段路，我們是一起走的。

那段路，是小路，近了些，離她家，又是更不同的方向了。

我開始想搞清楚，又心裏憋得慌，想找人傾訴，或者讓人出謀劃策。

我和英說。

說啥來着？

大概是喜歡這一類的話題，或者為了誰我會努力學習的話題。

我記不大清了，漸漸地，我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了。

一直覺得自己太傻，把秘密暴露給別人，二是因為，覺得沒有幫助。也許，還覺得羞恥，或者不對勁，做錯了事的那種。

英很好，陪我渡過了一段時間，迷茫期。

雖然她不懂，我也不懂，但她聽了我說的話，偶爾還給回應，我很謝謝她。

☆、沒人懂我

但是沒人懂我，可真是，煩惱。

我覺得，自己喜歡她，就算不喜歡，也要喜歡她。

從那時候開始，她是我第一個目标。

我要喜歡她，要和她一樣，變得成績好，為了她，而學習。

我想她，想見到她，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聊天，更進一步，能多了解她。

我知道，她大概，還是班長。

那時候，有些女生，開始看言情小文。我不懂，畢竟我沉悶土氣到消息閉塞。

有些很優秀的女同學，開始發生變化，那些人，包括，曾經和她走在一起上廁所的優秀女生。

對了，我早已意識到，她的朋友們，“好朋友們”，大概不是真的好朋友。

只有一個，我只看到一個，是連續兩年都和她一起去上廁所的。

但也只有一個，也，只有兩年而已。

她，也會孤單嗎？

和我一樣孤單嗎？

☆、同桌

下一年，我又很幸運的。

我和她同班。

她是班長。

她的同桌。很優秀。

她們每天聊得很開心。

我和她同桌，芯，同桌。

我坐在最中間。每天吃粉筆灰。

我的成績，班上前五。

我實際上并不怎麽關心成績的。

那時的我，也經常不做作業，周日晚六七八點開始趕作業，趕到半夜，選擇題瞎填，實在做不完 ，不帶回學校，就說忘帶了。

很糟糕，那段時間，也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又挫，又整天垂頭勾背畏畏縮縮，深深的黑眼圈。

成績優秀的，可以自願留校晚讀。

我晚讀了，她也是。

中飯晚飯都要送飯的，畢竟搶時間。

我又看到了她媽媽，她媽媽認得我。

她媽媽很漂亮，很優秀，很耀眼，和她一樣。

家裏人很累的，我都是草草吃完家裏送的中飯。晚飯，出去買個面包就OK了。

吃飯快，回去時，大家都在吃飯，家長，同學，聊天，我，不想進去。

晚上，天黑得很快。吃完飯，天就黑了。

黑色，讓我感覺很安全。

有人想去上廁所，廁所太遠，她們怕，于是選擇走另一個小廁所，那個小廁所有些年代了，雖然近，但是又偏僻又小。

我陪她們一起去。她們，很怕。

畢竟天黑，學校裏沒多少人。

黑咕隆咚的，還沒有燈，我上完廁所站在外面等她們。

上廁所等私密的事，我是會避嫌的。

我說，我不怕，我用不着怕。

我不怕死的。這話不能和她們說。

我說，我随身帶刀的，不怕，（可以保護你們）。這也是實話，我确實随身帶刀。

然後，她笑了，她們都笑了。

回去後，她還和她媽媽說，我随身帶刀。

家長們都很驚訝，也很有趣，贊嘆，誇獎我的安全意識。

嗯…感覺還不錯。

她和同桌太開心了，總是聊天，老師說，影響學習。

然後，用我，把她倆分開了。

芯，在我左手邊，她，在我右手邊。

我，和她倆，同桌。

感覺，還不錯。

她們，隔着我說話時，感覺就不那麽美妙了。

☆、我很，挫

我依舊很挫，總是鬧得很窘迫，還，嗯，哭了，就像那一年被老師拎上講臺一樣，嘀嗒，是眼淚，掉在書本上。

我知道，她，大概是看見了。

我，真，沒用。

她睡覺的時候，大概是很漂亮的。

可惜，她會臉朝着她同桌睡覺，但沒有朝着我。

有朝過，我偷偷摸摸看她，然後她把頭轉過去了。

我想，無論她提什麽要求，我都會滿足她的。

她要做什麽，都可以。

我想，寵着她。

然而，我沒有那個資本。

☆、成績

成績很重要，我沒有老師家長同學那麽重視成績。

我只知道，認真學，老師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我知道我很笨，有時也會惹得她煩躁，不耐煩。

我會問她題目。

我，依舊保持在班級前三或者前五六。老師要求她保持在班級第一，年級第一。

她的壓力很大。

又一次，她說，她也只是，按部就班，該學習就學習，逆來順受，老師讓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有很聰明，沒有很天才，沒有很刻苦。

☆、喜歡你

又一次，我的蠢蠢的心，又躁動了，不安了。

我和她說，班上有人喜歡你。

我實際上并沒有八卦，我沒有好同學和我講八卦。

以前的同桌，男同桌，還把我當男人。

她說，是誰。

大概是這樣問的。

然後我們又說了什麽來着。

她問，該不會是你吧。

我知道我臉紅了，一定吧。希望昏暗教室可以遮擋我的臉色。

之後，什麽來着，我不記得了。大概就這樣，沒有再說什麽了。

☆、志願

該填志願了，我問她，你想填什麽學校。

她說，就那種套路，從上到下，從好的學校到不好的。

實際上，她三個志願，只填了一個學校。

她有那個資本去上最好的學校。

但是，她還是被老師責令改掉重寫。

和我們一樣，從上到下，從好的到不好的。實際上沒什麽影響，她一定是最好的那個。

但是這種填法，保守，安全。

老師或許覺得她可能發揮失常，然後錯失最好的學校？

我不清楚，看着她不開心地改志願。

我依舊，什麽都沒有做。

她是很驕傲的人。我想，我和她的關系還沒到那種可以安慰她的地步。又或者，我該怎麽安慰她？我很笨，不會安慰人，而志願，我們無論如何是拗不過老師的。

☆、考試

考試很輕松，她輕松，我也輕松，有的同學不輕松。

我們班，那些考了一門就哭了的，實際上也考得很好，不知道為什麽要哭。又不是考不上了。

考不上，還有差一點的學校啊，我就無所謂，就我們這樣成績，還怕沒學校上課？

不，我有所謂的。我知道自己大概考不上最好的那一個。

但是，但是，我想和她一起，一起去那個學校。

我想，和她，一起。

我會為之而努力的。

☆、幸運，開心

嗯，我又是幸運的。

我和她，在同一個學校。

不是同一個班。

她是實驗班。

而我，能考上就不錯了。

我很開心。

☆、天使親/吻了我

開學了，她又有了新朋友，而那個朋友，伴了她三年，大概，我不太清楚，但是，但是……

那天，是最最最美好的一天。

天使吻了我。

我很笨，混混沌沌，什麽都不懂，很蠢。

那之後的三年，我很笨，我開始堕落，手機把我拉向深淵，我沉迷手機和小說，至今。

一步錯，步步錯，她和好朋友很開心，我很挫很笨，很醜，成績很差。

我喜歡她。我不懂。

小說打開了我的新世界。

我很懶，很自私，嘴裏說着會為她做一切，事實上，喜歡她，我也做不到好好學習。

我永遠是自私的，我知道。

那是，混沌的三年。

或者說，四年。

我和她，愈行愈遠。或者，從未接近過。

心，開始荒蕪。

☆、第二個目标

丹，是我的第二個目标。

丹。

丹有些小胖，成績還不錯，在我後面一排。

我把她定為我的目标，這樣，我的人生不會迷失。

距離她太遠，我可以重新尋一個目标，想着，我可以為那個目标做到哪一步？認真學習？關心她？關注她？喜歡她？

事實上，除了關注，再也沒有了。

我說，我是喜歡她的，是喜歡丹的。

我是喜歡丹的。

我是喜歡丹的。

我是喜歡丹的。

嗯……沒什麽特殊的，又搞砸了。自己也沒有多大改進。

自我催眠式的喜歡丹，讓我的喜歡變得似乎昭然，丹察覺到不對勁很正常，舍友也有打趣的，舍友知道，畢竟我的所作所為太昭然，那段時間我還有某種意義上的沾沾自喜。這就和叛逆做太妹和随小流談同性戀愛一樣，只是為了那個“沾沾自喜”，別人的眼光和言語似乎是徽章。

真是，太，幼稚而愚笨。

☆、第三個目标

第三個目标出現了。

木。

她是自己搭讪我的。

她是很開朗很活潑很玩得開的。

她說，她喜歡我。

我不懂，但不妨礙我将她作為目标。

然後，以失敗告終。

木喜歡拉着我去玩，拉着我拍照，拉着我說話，問我要生日快樂，邀請我去她家玩。

她是很能聊天的那種人，和我完全不是一類人。或者說，我和別人，別的所有人都不是一類人。

似乎玩得很開心，但是，我招架不來。我沒辦法接話，做不到引出好的話題。

聊天，我一點都不擅長。

相處，我也不擅長，也不習慣。

去木家的那一天，我很傻，我總是很傻的。那天，站在公交站牌下，我站了好久，好久，路對面，突然跑來一個人影，是她。她問我，等車嗎？我是搖頭還是點頭來着？還是搖頭加點頭？我并不是在等車，也許是在等人。我很開心的，能看到她，這麽近距離，近到能擁抱她，和那時候做同桌的距離一樣。

可是，很混亂的，我似乎什麽回應都沒有給她，也許是我這個“老同學”對于她的相遇和打招呼竟然這麽不鹹不淡地敷衍讓她不舒服了。她，不一會兒就離開了，她走她要走的路，我在原地目送她離開。

很糟糕。

☆、目标

第二第三個目标讓我念了好長時間，沒有一個能讓我有動力的。除了讓自己自怨自艾。

我不知道我的同桌有沒有察覺到什麽，我喜歡丹？喜歡木？她似乎沒有驚訝。實際上，我清楚，只是目标，我會努力讓自己喜歡我的目标。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她們。

不喜歡，是從兩三年後才開始忘懷的。

那兩三年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喜歡丹，和，木，的。

☆、第四個目标

又一年過去了。

她是第四個目标，小。

對，這是下一年了。

有兩個對我而言稍微特殊一點的人。

小，不是我的同桌，是舍友。

我的同桌，苒，是老同學了。

我見過苒和她一起去上廁所，她們，是好朋友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苒也很優秀，配得上作為她的朋友。

現在，苒是我同桌，我們有時會聊起她。

我并沒有表現得很特殊。大家都喜歡她，苒，也是。

而我，我和大家不一樣。

和苒的相處，在這裏就不說了。

運動會或者音樂比賽的時候，我是見過她的。不過我的表現并不好。看着她和她的同學一起慢慢走遠。她的話，我也接不上。我就是那麽地沒用。

她的同學，就是那個朋友，陪伴了她大概三年或者更久的朋友。

我嫉妒那個人，記憶力不好的我，總是記不得別人的名字，而那個人的名字，她說了一遍之後，我就記得了。叫做，郁。

小，是我的舍友，她有點高的。我得仰頭看她。

小很白，和她一樣的白色肌膚。

我很渣，很混蛋，和惡劣。

自從迷上小說之後，慢慢接觸到男男，當然也會看到□□。

對于那時候什麽都好奇也沒有太多經歷的我而言，那些文字，已經做夠撩起我的蠢蠢欲動的心了。

半夜看小說難耐的時候，四下無人，很安全，沒有人會知道我在做什麽，或者我準備做什麽。她不在，腦海裏想着她有時會讓我很爽，但是之後就會很罪惡。她不在，我不能随便想她。而心癢的時候，我就會想着拿小試一試。

我是不是很邪惡？

我不僅壞，還很混帳，那時候，腦子大概是鏽了。

小是喜歡我的嗎？好像有一點。

我也喜歡，有女生，依偎我，的感覺。

然而，我實在稱不上可靠的人。

不可靠，不，可，靠。

和小同學同舍兩年。

最後分開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很喜歡她，和她十指相扣。

我們的聊天一直持續到兩年後一年。

那是比較成功的了，兩年後，那一年，我還去她的學校找她玩。

然後，因為距離，又慢慢地，淡了。

事實上，我現在和小，丹，會有每年一次，或者兩年一次的問候，類似過年那種。在聊天軟件上問候一下。

和小，大概是，投入地有點多的。我們還經常電話聊天。

那之後，便淡了。

我知道，我需要和她們保持距離了。

和她們，她，所有，女生，所有人。

☆、我想見她

雖然我不覺得什麽，但是家人覺得成績和學校很重要。

所以，我繼續開始“苦讀”。

我想，我要去找她，我要去她的學校，我想見她。

兜兜轉轉，我知道，我不需要別的目标了，我想要她。

只有她。

我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我很痛苦。但是，還沒到解脫的時間。

在那之前，我想見她。

☆、想她

痛苦，麻木，時間似乎變得很快。

一年，又過去了。

我沒有選擇去她的學校。

我來到她生活過的城市。

我去她的學校，感受她生活過的空間。

學校很大，我當然找不到她。

我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我沒有聯系她。

把她的學校轉了一圈後，我回去了。

我沒有能見到她。

我，依舊，心心念着她。

☆、喜歡，是喜歡的

我大概是喜歡她的？時間過去那麽久了，我覺得自己需要向她道歉。

對不起，我小聲地說，自言自語。

好久，我又是忍不住向旁人訴說。那人說，這個人真的存在嗎？她的名字？生日？住址？我有認識的人可以幫你找她…你或許可以去看看醫生。我有認識的醫生，可以給你打折。

她是真實存在的嗎？

她是虛幻的？

不，怎麽可能。她的信息我會告訴你們？才不。我嗤笑。

你們不懂。沒人懂我。

這又不是言情文，哪有你說的那種情節？

那人又說，你低頭，看看你自己，打開相機，照照鏡子，翻開你的書，看看你周圍。這些，你說的那些，是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那你還真是個癡情種子。

對了，你什麽時候對你的目标下手？

什麽？你什麽意思？我聽不懂。不是真的？呵，世人皆濁我獨清。

你們，不懂我。

我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而不談。

我喜歡她？還是喜歡我自己？

我在執着于什麽？

我自己都快忘了。

我是誰？我為什麽在這裏？

手上的刀疤，它會給我指引方向。

生活啊，婊着累，累着婊。

我依舊喜歡她，“喜歡”她。

喜歡，是喜歡的。

且，慢慢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不下去了，覺得沒意思了。

☆、第五個目标

第五個目标，似乎出現了。

班長，我們班的班長。

很白，很溫柔，很好看。

雨。

這個目标，我再不敢輕舉妄動。

我只是默默關注着，關注着，然後，喜歡？

我不知道。

相處久了，每個人的脾性會慢慢顯露，和最初的美好印象有偏差的時候，內心的感受總是，不太好受。

不是那麽完美的，或者說，不是我心目中想象的那樣的人的樣子的，我大概是，很難容忍的，假裝自己依舊喜歡？我有點做不到了。我能無保留地容忍一個人的所有，無論好壞，大概也只有那一個她了。

☆、第六個目标

第六個目标是舍友嗎？

高挑的舍友？

我不清楚。

反正，關注着，喜歡？

火。

她似乎很親近我？

不，她和誰都親近。那是她人格魅力的體現。就是那種所謂的，和誰都玩得好，大大咧咧的，葷素不忌的那種開玩笑打成一片。

和第五個目标同一個理由，我不想喜歡她了。

她總是行為很“親近”。這種，對于女孩，我是不會拒絕的。

我想，如果一直這麽下去，我會将她作為一個“特殊”，就算不是太喜歡，總歸是某些方面欣賞的，讓我能夠對待她時，照顧着一點。

可是，打破了，她自己打破的。

她就算再怎麽交際特長，和人關系很好，她的本質是自私的。并且她不以為意，在她看來，自私是理所當然的，她認為很對。

她是很傲嬌，傲氣，有自己小脾氣的那種，認為她認為的都是對的，別人不一樣的就是不對，然後加以讨論或者嫌棄，或者還想着讓別人改。

別人，我。

我不能因為她的“特殊”讓她在“我”的事情上為所欲為。我容忍很多次了，或者說，縱容她在我的事情上“指手畫腳”，雖然我的決定啥的不會改變，但是她總是能比別的人更“靠近”我一點。

她，自己搞砸了。

小公主有小脾氣能理解。可是小公主的小脾氣從未意識到要收斂，到底還是被縱容？所以有恃無恐？總之，她，自己搞砸了。我不會原諒。

我能理解她，小公主嘛，對于女生，我總是很理解寬容的。

但是，我能夠完全所有都不介意，接納好壞都是一體的人，除了她，沒有其他人。沒有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讓我容忍一切。誰還不是個小公主，誰還沒有個小脾氣，特別是我的原則問題。

說了幾次當我玩笑話，所以并不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并不收斂。她的，并不是所謂“對的”那個标準，沒有人能永遠順着她。

我能理解，但，我并不原諒。

所以，淡了吧。

☆、第七個目标

第七個，和木有點像，纖細瘦削，黑長直。

不過木跳脫，她，文靜。

稱她為，東，吧。

她抿嘴笑的時候很好看，讓我想到了她。

她的手指很長，她的聲音也很好聽。

整體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看着她，然後會轉頭笑，她會讓我很輕松。

我感覺自己像個日漫裏的怪蜀黍。

聽到東說“你好變态”這幾個字的時候，笑了。

我想聽她說，更多的，“變态”二字。

我真的，挺喜歡她的。和雨、火，不一樣的感覺。

無論何時，我的目标是誰，我總是會不時回想起她。時間太久，我距離她好似天涯海角，我似乎記不得她的臉了。

不過，她在我心目中，永遠是最特殊的。

我願意為她活着，也願意為她去死。

我總是夢到她。夢中的她，臉也不是那麽清晰，但是我內心知道是她。

我們一起玩游戲，雨中，風中，驕陽下。

我有那麽寥寥幾次，會親吻她，會握住她的手，會抱住她，會和她聊天。

更多的時候，我是在走劇情，夢中的情節稀奇古怪，我不知道走向是什麽，總是不能好好地和她呆在一處。有時甚至一晚上下來，只遙遙地望過幾次。

不過，只要夢到她，我就是很開心的。

能開心一整天。

或者好幾天。

東是很優秀的女生，我很喜歡她。

她的身材很好，雖然那不是我的重點，但毫無疑問她吸引了我。

酒精，催發了我對她的喜歡。

這是一個有危險的距離了。

我變得漸漸喜歡接近她，看着她的側顏，她的手和手腕，她修長的頸部。

說起她的側顏，我想起來了，東的側顏，和她，很像。

是同一種斯文的味道。

讓我忍不住想接近，想靠近，想擁抱。

偷偷望着她，就像是偷偷望着她。

我時常會夢到她，但從未在酒後夢到過。

酒精會放大渴望的情緒，我能感覺到自己咽口水的次數在上升。

呼出的二氧化碳染了香甜迷醉的酒味，讓我的肌膚也變得灼熱。

我想，我只是想，只要想到她的名字，就有很熨帖的感覺，像是觸摸絲綢。

有時候早上醒來也會如此。畢竟，早上的性·欲······

我不該這樣的。我錯了。我只是····

好吧，我就是混蛋，是惡棍··

我就是忍不住。

我不是好人，我是個自私膽小的壞人，并立志做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

☆、東西丢了

我的刀，丢了。

丢了。

其實那刀，已經換過好幾回了。

從薄薄的一片，變成有質感的彈簧·刀，又變成折疊的紙片·刀。

可是這一回，我的幾把刀，都丢了。

對她的心，也會丢了嗎？

☆、疲憊

心累，我總是感覺很累。因為累，所以不愛。這世間，能有多少愛情抵得過時間的推移？

我知道我的心底藏着怎樣的惡魔，也知道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可我就是要自欺欺人，我喜歡她，我愛她，起碼她是我心中特殊的那一個。無所畏懼，無所顧忌，才是真的可怕。

我也怕，怕我變得歇斯底裏，怕自己真的走上那條路。喜歡她，便是我對自己的約束。

我想，我還是喜歡她的。只是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我的表面，又能維持多久。

東，很像她。而東，我已經對她斷絕了旖念。一是因為時間，時間長了，我就倦了，從新奇到習慣，不過我現在還是喜歡看她的側顏，然後咽個口水。二是因為東，因為別的事情，我明白了，她很直，起碼現在很直。啊，直女，當然，我之前遇到的那幾個人基本都是直女。只不過，東，明确地在我面前表示了這一概念，相對于les而言，明确的拒絕和苦惱，讓我明白，也讓我無法再提起興趣。

這可真是可惜。

我的心已經老了，下一次，我還能對誰提起興趣嗎？我還能抑制得住自己嗎？

欲望，是惡魔。

☆、期待——荒謬的計劃和目标

有些小開心。

其實每次能拿到她的相關消息的時候，我都很開心。

我秉持者默默觀察和不主動接觸到距離，和她越來越遠，在我糾結自相矛盾的心理下，既想靠近，又要扼殺念頭，我怕傷害到她，這是借口。

後來，我匿名接觸她，當時我也很開心，沒有意識到那是騷擾。

再後來，我自行斷了那個所謂的接觸和聯系。

可是，時間啊，人心啊，總是蠢蠢欲動的。所以，我又聯系上了她。在她不知出于何種原因call了後，順其自然又無比尴尬，蓄謀已久地建立了聯系，以真實身份。這可是真的尴尬，真的，雖然自欺欺人，但是我能想到，如果聊天記錄還存在着，前一個以為不認識的人的撩語騷話，和後面承認身份後閉口不言的正經話。很暴露了，也，很露骨。

在那之後，好長時間，我故态複發，自行冷了聯系，當然，作為先動心的，有想法的，想搞小動作的，我理所當然地應該主動出擊才是。我做了縮頭烏龜。我也怕。我也是退縮。我也是在削除繼續發展的可能性。這個狀态，某種角度上說，很好。不會對她造成威脅。

自然就冷卻了，比之之前的陌生人還不如。但是，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我這個認識的陌生人興奮不已。

照片裏，她的手，和我想象到不一樣，或者說，和我記憶裏的不一樣。不過，這種富含意義的部位，總是讓我各種遐想。

她過的還不錯？

我現在也很好。

東，我和東的相處似乎更自然了。能夠打趣，能夠近距離聊天，像是很好東朋友。我知道我和任何人都做不了朋友。一是放不開，而是保護，自我保護和保護她們。這樣的狀态讓我很輕松，我一開始就說過，和東在一起，我很輕松。

我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不過現在已經夠好的了。我曾經遐想過，請客吃飯，灌酒，趁機撩，或者吃豆腐，不過現在，我不這麽打算了。我撩過多人已經很多了，我意識到自己的罪大惡極？也許我做錯了。

生活，不就是互相排解寂寞嗎？

我一直一來都是錯的。即便我認定自己的方向，并将繼續貫徹下去。

我等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這世間，太過無聊，或早或晚，那個時刻總會到來。

我會完成到什麽程度？又會達成什麽成就呢？只是想一想，就激動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