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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天子高坐在禦座上,涔涔冷汗沾濕了後背。
丞相謝迢似笑非笑地在階下站着,銳利的視線穿過空曠的臺階,最終落在天子顫抖的身軀上。
“臣迢誠惶誠恐,代弟謝遷謝罪,請陛下責罰。”話雖如此,語氣卻絲毫無惶恐之意,謝迢收回視線,懶散地俯身跪地,敷衍地叩了三次首。
隔着層層臺階,趙容看不清謝迢神色,心中越發恐懼,緊緊繃着的那根弦在謝迢跪倒時終于掙斷。高貴的天子開始雙腿發軟,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漸漸從禦座上滑落,癱倒在地上。
“丞相——”,趙容的聲音細弱蚊蟲,尾音打着旋在空氣中輕顫。
“孤錯了……饒了孤這一次……求求你……”趙容泛紅的眼眶幾乎要溢出淚來,映得那張本就蒼白的臉愈加透明,呈現出一種病态的美感。
謝迢挑着眉仰頭看他,“陛下有什麽錯?錯的是臣,臣是來請罪的。”
“丞相,丞相。”天子腿抖得直不起身體,趴在地上膝行着朝謝迢爬過來,口中無意識地不停喚着。
謝迢恍若不見,低了頭依舊跪着,看不出喜怒。趙容從背後環住他的腰身,小心翼翼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阿迢,我錯了。”
“錯哪兒了?”
“孤,孤是聽信了奸人的讒言,孤很聽話的,是他們欺騙孤,孤才會,才會做錯事。”
“奸人?”謝迢輕笑,扣住趙容的手,“奸人是誰?”
“是劉巍!對對對,就是他,孤是豬油蒙了心,才會信了他的鬼話!孤是受了劉巍蒙蔽!”趙容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聲音猛地激動起來。
“可惜劉巍已經死了,不然臣還能審問一番,現在倒是輕松,臣自是只能相信陛下了。臣弟魯莽,先斬後奏了劉巍,陛下,不會怪罪吧?”
“不怪罪,不怪罪,斬得好!謝大将軍為國除害,實乃國之棟梁”,趙容見謝迢沒有發怒的跡象,稍稍寬下心來,濕漉漉的眼睛望着謝迢,像只搖着尾巴的小狗,委屈巴巴地乞求着,“阿迢,謝大将軍那裏,你幫孤求求情好不好?”
“陛下,您跟臣弟之間的事,求臣作甚?”謝迢掙開趙容緊緊環過來的雙手,冷下臉來,欲拂袖離開,“既然陛下不曾怪罪,那臣就告辭了。”
“阿迢!”趙容尖利地叫出聲,不明白謝迢為何忽然變了臉色。他死死抱住謝迢的大腿,“你救救孤……謝遷會弄死孤的……孤現在只有你了……阿迢……”
謝迢頓住腳步,扭頭看他。趙容方才冷靜下來的神色再度緊張起來,咬着唇發抖,硬着頭皮對上謝迢的目光,玉白的指尖撫上領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
常年處在深宮的天子皮膚白得瘆人,胸口露出的肌膚仿佛溫潤的玉石,泛起誘人的光澤。趙容很快把自己脫得只剩裏衣。初春的殿中尚寒,讓趙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順勢鑽進謝迢懷裏。
“陛下,請自重。”謝迢語氣清冷,卻并未再次動手将他推開。
“阿迢。”趙容湊過去吻謝迢的脖子,雙手順着謝迢的衣帶往腿間摸。“孤給你舔一舔好不好?”
主動求歡的趙容乖巧地跪在謝迢腳下,松垮的領口大敞着,若隐若現地露出兩點朱紅。頭埋在謝迢腿間,用牙齒一點點扯開系得整齊的腰帶。
謝迢将手指插進他的頭發,來回撫摸,仿佛不經意地問道,“陛下這是從哪裏學來的招數?”
正在忙碌的唇齒無暇思索,脫口而出答了句“謝大将軍”。雖然口齒不清,但足以讓謝迢聽出是哪四個字。
謝大将軍。
聽到這個答案的瞬間,謝迢皺了皺眉,按着趙容的頭讓他含得更深一些。碩大的猙獰一直頂到趙容喉嚨深處,異物的入侵讓喉嚨産生難耐的不适感。
趙容紅着眼仰頭看他,發出“嗚嗚”的呻吟,用眼神哀求,卻并未換來對方的半分憐惜。謝迢抓着他的頭發來回動作。整個口腔艱難的容納着來回抽插的那物,被塞得滿滿當當不剩半分空隙。
趙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瀕臨窒息之際,謝迢終于撤回了禁锢他的手掌。趙容癱坐在地上,雙眼失神,大口喘着氣,蒼白的臉因為呼吸不暢而變得通紅,口中含着好不容易才伺候謝迢射出的大股白濁,嘴角拉出的銀絲淫靡而香豔。
謝迢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咽下去。”
趙容強忍着惡心,用力吞咽着,迷離的雙眼溢出淚水,“阿迢……”
謝迢将他打橫抱起,快步走上臺階,把他放回到禦座上。
孱弱的身體在寬敞的禦座上顯得格外渺小,如同秋日樹梢飄下的一片枯葉,安靜地落在無垠的原野。
趙容自覺地解開亵褲,乖乖跪趴在禦座上,挺翹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對着謝迢輕輕顫抖。屈辱的姿勢維持了半晌,卻還不見謝迢有所動作,趙容羞得耳根通紅,扭過頭難為情地小聲央求道:“你進來。”
謝迢擡眼看他,語氣淡然:“陛下,臣累了。您得自己動。”
趙容賠着笑,輕輕扯了扯謝迢的袖子,軟着聲音哀求:“阿迢——”
“臣說,您得自己動。”謝迢抽走被攥住的衣袖,再次重複,“臣不說第三次。”
趙容僵住臉,咬咬牙把謝迢拉到禦座上,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服。短短的一剎那變得漫長無比,趙容臉紅得要滴血,心一橫打開雙腿環住謝迢腰身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趙容痛呼出聲,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整個身體後仰繃成弓形。
“動。”謝迢扶住他的肩膀,輕輕颠了一下。
趙容被晃得差點摔下去,雙手死死抱緊謝迢的脖子。
“別……”趙容聲音帶上哭腔,嘩嘩地掉眼淚,“我疼。”
“忍着。”謝迢拿袖子給他擦眼淚,又扶着他颠了幾下,“陛下,是您求我進來的。”
趙容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卻還是拼命忍住了逃跑的欲望。跟謝遷比起來,謝迢絕對算得上溫柔。現在不把握好機會擺平一個,等那位也回來,趙容覺得自己可以直接去見列祖列宗了。
緊澀的甬道逐漸适應了巨物的侵入,趙容咬緊的牙關終于松開,摟着謝迢的脖子主動起來。
禦座被搖得嘎吱作響,交纏的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上下起伏着。
謝迢盯着那雖然沉浸在情欲中卻還是因為疼痛而蹙起的眉頭,微微嘆了口氣,“陛下,下次再來勾引臣,自己先擴張一下。”
“明知道臣不會幫您。”
趙容見他軟下态度,原本壓抑在心底的情緒終于敢爆發出來,委委屈屈地撒嬌,“我以為你故意罰我……”
“臣怎麽舍得。”
正當一室旖旎之時,殿門突然被重重地踹開。
待看清來人的身份,趙容吓得一動也不敢動,雙腿不自覺的夾緊謝迢腰身,摟着謝迢的脖子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原本高昂的莖身變得軟趴趴的貼在腿間,甬道猛地收縮,緊緊絞住容納在裏面的巨物。
謝迢舒服地悶哼一聲,獎勵地在趙容嘴角親了一下。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一臉疲憊的謝大将軍尚未來得及換掉在軍營時穿的铠甲,冷笑着睨了兩人一眼,嘲諷道,“陛下和兄長,可是忙得很。”
謝迢頭也沒擡,舉起袖子将趙容護在懷裏,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吩咐道:“接着動。”
趙容動動嘴唇,似乎想說些什麽,卻在看到謝遷嘴角的冷笑和謝迢面無表情的臉時閉上了嘴。
越描越黑。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反正誰也得罪不起,趙容索性兩眼一翻,一頭栽進謝迢懷裏,昏了過去。
緊閉的宮殿內密不透風,歡愛過後的氣味彌漫在室中,不斷鑽進謝遷鼻裏,昭示着方才這裏發生過的事情。
“兄長玩夠了沒有?該輪到我了吧。”謝遷雖是詢問的語氣,動作卻早已先一步把趙容從對方懷裏搶了過來。交合處一片淫靡,碩大的陽具從身體裏拔出,發出暧昧的聲響。
謝迢吃飽喝足,好脾氣地未加阻攔,自顧自理了理衣衫,又恢複到之前衣冠楚楚的賢良臣子模樣。“小東西不禁吓,你別太過分。”
“不禁吓?我看他膽子大得很。”謝遷玩味地看他,“兄長幫他求情?”
“你下手沒個輕重,我合該提醒着你的。”謝迢不着痕跡地換了話題,又湊到謝遷耳邊,輕聲道:“我還沒玩夠,別弄死了。”
“放心,兄長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謝迢湊過來伸指刮了下趙容的鼻子,笑道:“陛下,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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