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 7 章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緊湊熱鬧。

白棠白天一律和奚懷谷和安婷待在一起,走遍了他們幼年時曾經玩耍過的游戲地。安婷有心替她和奚懷谷制造機會,白棠自然老實不客氣地占用每一個能夠和奚懷谷獨處的機會。

晚上也沒閑着。

安婷說,奚懷谷這種書呆子喜歡那種花好月圓、花前月下、花間弄影的氣氛,所以白棠一般晚上也會去找他聊天。

其實大多時候,他倆除了安婷鮮少有話題,偶爾也會說上幾句關聞西。

和奚懷谷的相處平淡如水,淡如水就淡如水吧,白棠本就不想同孫嬈那樣因瘋狂熱烈的愛情,被議論,被嘲笑了十幾年。

細水長流,平靜無波,也沒有什麽不好?

“怎麽了?你跟聞西吵架了!”奚懷谷探頭去揣摩白棠臉上的神情,一陣涼風吹動她微卷的長發。

她擡臉正要回答,驀然——“哎喲!好疼!”幾绺發絲纏住他袖口的紐扣。

“嗳!不要動。”他的手舉在她的臉頰邊不敢稍動,生怕多了不必要的身體接觸,兩人在清亮的月光下同糾纏的發絲奮戰,兩顆腦袋緊緊相依。

“懷谷哥,我來解開!我的手指比較細,解起來容易些!”她拉扯着那一縷發絲,額角都沁出汗,它們卻越纏越緊。

這越扯越亂的窘境仿佛預言,昭示結局。

經過她連扯帶拽的暴力拆解,她的頭發終于和他的紐扣分開。

“可算解開了!”她一擡頭,下唇猛然擦過他的鼻尖,兩人愣了一下。

白棠的眼角忽然瞄見一個人影,細看之下卻是安婷。奚懷谷跟着她的眼光看過去,立刻暗暗叫冤。

他知道剛才那一幕看起來有多暧昧,他們兩人仿佛在接吻。

果不其然,安婷愕然,嗫嚅,“打……打擾了。”他根本來不及解釋,她已經跑開了。

奚懷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棠看着安婷狂奔而去的背影,“怎麽跟做了虧心事一樣,”她嘀咕幾句,也待不住了,“懷谷哥,我先回去了。”

奚懷谷神不守舍,怔怔地望着安婷消失的方向。

白棠在回去的路上,小跑了一段,想用運動後升高的心率來緩和胸口莫名的不安定感。

她和奚懷谷忙着把纏住的發絲解開;她的唇無意間碰到奚懷谷;安婷來了;安婷走了;她也走了……

沒有一絲興奮,卻反而心生排斥。

今晚他們到底怎麽回事?隐隐約約仿佛有股肉眼瞧不見的細絲牽動他們!

邊走邊想,不透徹漸漸彙聚成一團沉霧,集中在白棠的腦部,驀然撞上一堵堅硬的胸膛。

“噢!”她捂着鼻子,擡頭借着微亮的月色一看,是他!

“聞西哥,你……你來多久了?”

關聞西木無表情地望着她,淡漠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他站在她跟前,夜晚四下無人的陌生街道,米色外套裏是灰白色的家居服。

“你怎麽沒打招呼就過來了?”

白棠倏地産生荒謬的想法,仿佛……仿佛他的閃現,是為了跟蹤監視她似的。

“奚懷谷打電話,讓我來的。”他直直走過來,與她擦身而過,目不斜視,進了路旁的黑色越野,淡漠不已,似乎,她與他無關。

當晚,關聞西包下了半山腰的民宿。

他載着白棠去拿換洗衣服,門口的藤椅上,安婷外公拿着自制的大蒲扇,一下一下,不急不躁。

“外公,安婷回來了嗎?”

“剛回來了一趟,說手機沒電了,拿着充電的玩意又往南去了。”

“那我給她打電話吧。”

撥了號,一直沒人接聽。

進了屋拿了雙肩包,又重撥了一遍,還是不接,只能發微信了。

白棠背着包,進了客廳,跟正在看電視的安婷爸媽道個別,又提了一句關聞西與自己的關系,讓他們放心。

安婷爸媽執意要送白棠出門,關聞西正在門口同藤椅上的老人說話,看到安婷爸媽便把腳邊的茶葉禮盒拎了起來,“叔叔阿姨,我是白棠的哥哥,這些天打擾你們了,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不善言辭的安婷爸爸連忙擺手,安婷媽媽也忙着拒絕,“白棠來的時候就帶了人參,讓我爸泡酒了,這個,我們說什麽也不能收,趕緊拿回去。”

推推讓讓,最後以安婷媽媽把茶葉扔進車窗結束。

車子開出巷子,安婷還沒有回微信。

白棠打字:【我跟奚懷谷沒親,就轉頭的時候,我的嘴碰了下他的鼻子。】

緊接着,又發一條:【看到回複,不然就是生氣了。】

到了民宿門口才收回信。

安婷:【我生哪門子的氣,就是有點說不明白的情緒。】

白棠:【你現在一副我搶了你男人的樣子。】

【你是不是喜歡他?】

【你喜歡他,還讓我追他?】

安婷:【我怎麽會喜歡他?我琢磨着這應該是占有欲在作祟。】

占有欲?

白棠下意識看了眼,解安全帶下車的關聞西,見他站在車外,貌似在等她,她扣着安全帶,按住了語音話筒。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我也不是喜歡奚懷谷才選的他,就是覺得他像我爺爺,挺符合我家氛圍,是我爸媽應該會喜歡的類型。這奚懷谷我現在就還給你,至于你喜不喜歡?自己琢磨吧。”

松手發送。

跟安婷說清楚了,壓在心裏的石頭也沒有了,順暢多了!

下了車。

“心情不錯?”關聞西的聲音怪怪的、冷冷的,“也是,剛剛獻出了初吻,心情怎麽可能不好?”

敢情她和奚懷谷那一幕被他瞧見了!

這也難怪。他們方才坐在橡樹下正好背對着那條下坡路——不,是他停車的地方,他只要擡頭往那一望,很容易瞧見他們。

“你怎麽能偷窺呢?你這是不尊重我!”

她的指責宛若一場突如其來的地動山搖,毫無預警震得人出其不意、心神俱失,是關聞西對自己的軀殼、心靈、大腦完全失去控制力。

他咬緊牙根。

冰冷的眼神看得白棠神經發麻,她開始虛張聲勢,“沒事別這樣看人好不好?怪吓人的!”他仍然一言不發,“有沒有話說?沒話說我回屋了!”

她正要繞過他,關聞西長手一伸立刻擋住她的去路。

“幹什麽?”

白棠擰着眉頭,現在的關聞西看起來有點吓人,一點都沒有平常與她談笑自若的随和。他像尊威風凜凜的山神,随時打算出手收服她這個小喽啰。

她在心裏打氣,我又沒做錯啥,心虛個什麽勁?

驀然,擋在身前的臂膀收回,散發熱度的軀體撤開;待她回過神來t,清靜微亮的門廳口獨留她一人愕然無言。

莫名其妙,抽哪門子風?

第二天一早,白棠從房間出來在木梯口碰到了陳裕盛,他是安婷的發小也是民宿的老板,随口聊了兩句,在得知關聞西是白棠的親戚後,又是減房租又是約着晚上吃燒烤。

本來沒想去的,可得知還喊了安婷和奚懷谷,白棠就答應了,還說帶着關聞西一起去。

這個海南的小鎮,以旅游和水果創收,在政府大力宣傳推動旅游業的行情下,回響甚微,這裏的居民更在意的還是自家的果園,樹上的果子。這不,陳裕盛早上來逛了圈就奔山上摘果子去了。

民宿的事是一點不管,留下小黑看店。

白棠低頭看看小黑,很無奈地搖着頭,“你說,他是不在乎民宿還是不在乎你?”

“汪!”大狗回答。

小黑不小,是只大金毛,長得漂亮又溫順,陪着白棠在門廳下乘了好幾個小時的涼了。

“傻狗子。”她憐憫地順了順他的毛。

一人一狗歲月靜好,關聞西加入他們。

“天不錯!”他随口一句。

白棠回頭,望着他,調侃,“喲!太陽都快下班了,您起來了。”

“誰的狗?”

“民宿老板的,叫小黑。”白棠摸着金毛的腦袋,念叨着,“以前我也有一只小金毛,可我媽不讓養……對了,我媽肯定又說我了吧,你來找我,她知不知道?”

“讓她知道你跑來追男人?”

關聞西轉過身,站在她面前,眼睛定在她臉上,漆黑的眸子反射着日光。

見她目光閃躲,從兜裏摸出根煙,點燃,灰白色的煙霧緩和了焦灼的視線。

他一言不發,掉頭走了幾步,上了車,白棠反倒愣了一下,他想開車上哪兒去?

一想到他要離開,她忽然湧起一陣心慌。

“民宿老板是安婷的發小,約了我們晚上一起去野餐燒烤!”她慌着起身想叫住他。

關聞西已經坐進駕駛座,透過拉低的車窗玻璃看向她,臉上木無表情。

白棠領着小黑走近他,語氣挺不自然的,“你坐車上……幹什麽?”

他回視正前方,“走啊!”語氣淡漠。

“呃……你要去哪?”

他并沒打算回答,半晌後按下某個按鍵,另一側的車門彈開。她猶豫地看看他,看看車子,再看看興沖沖急着鑽進後座的大狗狗。

松了段繩子,狗狗上後座,她習慣性坐到副駕駛。

車子在山路間緩緩前進,車內仍然沉默得窒人,只有大金毛喘氣聲。

他不會真的一路載着她回島上吧?“你到底想去哪裏?”

他斜睨她一眼,“買炭。”

“‘麥譚’是什麽地方?”

“鎮上的木炭都賣光了,奚懷谷讓我去鄰村看看,買不着木炭,怎麽燒烤?”

白棠哦了一聲,“早說呀!我還以為你要回去呢?”

“我可沒說回去這兩個字。”

“對了,過會去吃燒烤,千萬別提昨晚的事,我和奚懷谷沒親,就我頭發纏他扣子上了,解的時候,嘴巴碰了下他的鼻子,我把他還給安婷了。”

關聞西來這之後第一次露出笑意,“真有本事,一頓攪和。”

“我也不知道呀!我之前還特意問了安婷,她說不喜歡奚懷谷這一型的。”

“你都說要追了,人家安婷要是回答喜歡,你倆這友情還要不要了?”

白棠一時語塞,這麽理解倒也沒錯。

可想一想總覺得自己委屈,她郁悶地瞥一眼後座的金毛,擡了下手,狗狗溫和的眼和她對上,立刻湊過一顆大頭顱,擠在兩人間大叫一聲:“汪!”

它的叫聲引發一連串的後續反應。

關聞西沒料到它會忽然在耳旁大叫,吓了一跳,方向盤滑出掌握,汽車立刻沖向路邊,他連忙回轉車頭,及時在整部車沖下斜坡時拉回路面,車身削過路旁的枯幹發出尖銳的嘎吱聲。

車子才剛開回路上,迎面駛來一部小貨車,他立刻旋轉方向盤駛回自己的車道,剎車一踩在路邊停住。

寂靜的車內兩人劇烈的心跳聲清晰可聞,關聞西急急将她拉入懷中,在她耳邊詢問:“你還好吧?”

白棠想起剛才若一路沖下斜坡可能發生的結果,禁不住渾身發抖,雙手緊緊環住他的頸項。

關聞西感到懷中強烈的震顫,心中着急恐慌,擡起她的臉頰檢視。

“有沒有受傷?撞疼了哪裏?”

白棠迷惑地望進他慌亂而關懷的眼眸,驀然發現——他對自己的在乎竟是如此深切。

他真的真的很在乎她!

關家的長輩前段日子還分析過他們兄弟四個,說他是個面和心沉的人,總是有副“事不關己則毫不動容”的脾氣。

孟和嬸嬸當時還問,為什麽獨獨對她與衆不同呢?

他笑了下,只說,她是我自小帶大的。

關聞西低頭凝視她剔透的眼睛,驚懼的淚珠仍在眼眶中盈盈轉動!他眩惑地注視她,俯下頭,所有的憐惜憂心皆化成一個擁抱,他将意亂情迷封鎖,她柔軟溫馴被他抱着。

不是只有親吻可以讓她心跳急促,雙頰滾燙。

他的氣息游移至她的頸項,肌膚瞬間戰栗輕癢。

直到一個濕濕的鼻子打斷他們的擁抱。

“嗚……”小黑可憐兮兮地輕哼。

白棠掙開他,失焦的眼睛回神,大狗狗湊過一顆頭,她驚叫,“呀!小黑流血了。”

他不情不願地将視線從她臉上移開,檢查大狗的傷勢。

“牙齒撞到嘴唇了,沒大事。”這只笨狗差點讓他的白棠送命,只受這點小傷還算便宜了它,“起碼它這條小命保住了,咱倆沒被它害死。”

“呃……”她的臉上開始浮現出愧疚之色。

關聞西看見了,狐疑地盯住她。

“也……也不能全怪它啦!”她吞吞吐吐,“我……剛才……”

“剛才什麽?”他眯起眼睛追問。

“我剛才打了一個手勢給它,它才會忽然叫的!”看着他那雙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睛,白棠硬是說不出謊話。

深呼吸一下,他打開車門走出車外,在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下,牙關咬得緊緊地對她招手。

“該不該過去?”她遲疑地問着大狗。

“汪汪!”大狗提供意見。

“要死一起死!你也有份,咱們兩個一起下車。”

“嗚……”小黑可憐兮兮地掀動受傷的嘴唇,別開視線。

“膽小鬼!”她輕罵一聲,開門下車。

關聞西看着小心翼翼接近他的女孩,又好氣又好笑。

“我不是故意的。”她開始為自己脫罪。

“我和小黑練習過好幾次了。剛才的手勢是叫它坐下的,誰知道它會錯意居然亂叫。”這招撇清自己。

“而且你的定力也太差了,怎麽可以因為一聲狗叫就吓得連方向盤都握不緊?”這招以攻為守。

“當然喽!還是你的技術好,及時控制住車子,所以我們三個人——不,兩個人一只狗——的命都是你救的。你是我和小黑的救命恩人,大恩必報。”這招叫逢迎谄媚。

等她拉拉雜雜說完,人也站在他面前了。

只見他緩緩站直身體,仍然皺着眉頭。她的眼前忽然一閃,還弄不清發生什麽事時,已面朝下趴在他膝蓋上。

他按住她,老實不客氣地打起她的屁股來。

臂部重重挨一下巴掌,一陣熱辣辣的,“如果剛剛一路沖下山谷,你知道會發生什麽嗎?小黑只是一只不懂事的狗,你也和它一樣不懂事嗎?”她又多挨了兩下,“下次再在車上胡鬧,我可不只打你屁股了!”他用另一聲響亮的“啪”聲做終結。

白棠紅着眼眶,咬着下唇坐在他腿上。關聞西看着她又恨又怕的表情,錯綜複雜的情感在心湖悄悄地泛開來。

她終于忍不住淚水,在他懷中抽噎起來。

他溫柔地拍拍她的背,任她放聲哭泣。

半晌後她的淚水終于漸漸止住,抽噎聲也平複下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事先知道小黑會忽然大叫,我絕對不會擡手逗它。”

他的拇指溫柔地替她抹去淚痕。

她的致歉并不令他意外。白棠自小就敢作敢為,做了錯事也會勇敢地承認而不推诿。

“你明白就好,以後小心些。”他的食指輕敲她的額頭,冷硬的表情轉為溫和。

她盯着他,他深咖啡色的眼眸充滿眷戀和諒解,笑容藏着無限包容。

此刻,她恍惚感受到一股暧昧的氣氛在兩人間流竄——他們仿佛分享了某種特殊而親密的缱绻。

這種感覺令她迷惑不解,不敢挑明,害怕深究。

“走吧!大家等很久了。”

白棠從他膝上一躍而起,“買炭去。”

“組織燒烤沒木炭,你是怎麽開店做生意的?”安婷餓着肚皮埋怨。

“我故意的,本來巴望大家等不及把你捉來當柴燒,反正你木頭木腦的,易燃性高。”陳裕盛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兩人闊別五年,一見面就得鬥上幾句,半點生疏之情也沒有,還挺自得其樂的。

陳老板搶過關t聞西手中的木炭,另外生起兩堆火,一個爐子烤肉,一個爐子烤些蔬菜海鮮,不到十分鐘已經陸續烤出一大盤食物,幾人呼喝着搶吃搶喝!

安婷又回到舊日的模樣和她有說有笑;陳裕盛沒事總會繞過來和安婷唇槍舌劍一番,再踱回火堆旁大吃大喝;其他童年玩伴也互相訴說着自己的大學生活,有一兩個好奇關聞西,明裏暗裏打聽。

白棠介紹的時候,特意點明,“他可是有主的,跟女朋友談很久了。”

奚懷谷從頭到尾只是負責烤肉,并未說話,聽到白棠那話時笑聲突兀,然後在衆人注視下,夾了幾片烤好的肉片、生蚝等放到安婷盤子裏。

直到當夜入夢時,白棠才在迷蒙中想到,奚懷谷一定是見過關聞西女朋友的,得找他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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