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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床帏內盡是幽暗, 溫別桑眼神迷蒙,腦子也有點迷蒙。
承昀已經放開了鉗制他的雙手,但他依然乖乖平平地放在兩側, 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意猶未盡。
昏暗中, 他看不太清承昀的表情, 只忍不住舔了舔方才被吻過的唇瓣。
這個吻很舒服,靈活的東西纏着他拌來拌去,那濡濕的聲音讓他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怪誕又荒謬的夢,讓人不想醒來。
承昀下意識想要與他拉開距離,溫別桑卻忽然挺起身軀, 主動追了上來。
承昀:“……”
他渾身僵硬,臉上全是無法置信。
溫別桑濃睫微閃, 緩緩擡手, 扯住他垂在耳側的長發,手指勾住,繞動, 承昀略吃痛地靠近, 鼻尖又一下子跟他碰在一起。
“阿,阿桑……”承昀顫聲道:“你, 你想, 繼續嗎。”
“想……”溫別桑的嗓音軟軟的,呼吸也軟軟的, 帶着曼妙的酒氣與難解的馨香,他纏着對方頭發的手伸過來,輕輕撥弄對方的嘴唇, 主動啓開檀口,探出舌尖。
承昀倒抽了一口冷氣。
一夜未眠, 早晨龐琦過來伺候的時候,只見太子殿下用手掌捂着臉,手肘撐在桌子上,似乎十分頭痛。
他試探地問了一聲,承昀只啞聲道:“沒事,孤想自己待會兒。”
他确實想停止的,承昀的眼睛從指縫下露出,凝望着自己的的另一只手。
皇太子的手白皙修長,指節凸出,食中二指看上去分外有力,此刻卻正在無聲地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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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無意識勾弄,仿佛還能感覺到綿密緊致,伴随着妖孽輕輕的泣聲。
他将自己的手藏起來,再次閉上眼睛。
妖孽到底是妖孽,口口聲聲說不喜歡他,但夢中該發生的事情,終歸還是發生了。
與夢中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清晰的體驗到了無數的細節。
比如,當他吻上他手腕傷疤的時候,妖孽會将手腕折起,用手指輕輕撓他的臉。
當落在肚臍的時候,妖孽會微微下沉腰肢,左右扭動。
吻上胎記,他腿似收緊又似張開,仿佛十分難耐。
承昀重重閉了一下眼睛。
耳骨被對方膝蓋夾得還在隐隐泛痛,他終究還是做了始終不願意做的事情。
裏間忽然傳來動靜,承昀立刻坐直,幾息之後,到底還是坐穩了。
端起桌子上的水壺,倒出來,仰頭灌下。
又倒一杯,再次灌下。
一整壺喝完的時候,溫別桑終于,晃晃悠悠地從裏面走了出來。
承昀目光沉靜,面無表情地朝他看去。
他想知道,這妖孽今日還有什麽話說。
“餓了。”溫別桑穿着單衣,揉着眼睛,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轉臉就要出門去找龐琦。
“過來。”
後方傳來聲音,溫別桑停下腳步,轉臉朝他看過來,困倦中透出幾分疑惑。
承昀朝他伸出手,溫別桑盯着去看。
“……親親。”承昀耳朵泛紅,表情依舊冷靜。
溫別桑眨眼,然後搖頭:“餓。”
轉身,繼續去找龐琦。
承昀不得不從長榻上下來,拿過大氅裹在他身上,溫別桑打開門,寒氣果然撲面而來,他重重打了幾個噴嚏。
吃飯的時候,承昀坐在他身邊,有心想說點什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試探的夾了芹菜,喂到他嘴邊。
溫別桑果真來者不拒。
其實承昀動不動手都一樣,他很快就把自己喂飽,又晃晃悠悠的去床上、
昨晚上實在太舒服,完了之後溫別桑感覺自己像是被掏空了,現在手足發軟,只想睡覺。
服侍了他一整晚的皇太子:“……”
望着對方的背影,欲言又止。
很想問,你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最終吸了口氣,拂袖去了書房。
溫別桑倒在床上就睡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從陳長風帶來的箱子裏拿出自己的東西,又開始配置火藥,承昀一回來便見到他坐在長榻上碾來碾去。
那黑乎乎的東西散發着硫磺尚未燃燒的氣息,承昀忍不住走過去,道:“不許在這裏弄。”
溫別桑停下動作,承昀已經道:“去後面,萬一把寝殿炸了怎麽辦。”
“不會一下子炸掉的。”
“你還想炸幾下子?”
很快,一行人便擡着他的東西,去了書房的隔壁。
溫別桑也沒什麽意見,低着頭開始擺弄自己的核桃殼,仔細用锉刀将裏面打磨光滑。
承昀沉默地坐在他不遠處,一直看着他忙到天色擦黑,愣是一句話都沒問出來。
從書房的隔壁重新轉回寝殿,溫別桑洗了洗手,又出去找了龐琦,“我想洗澡。”
“好叻,公子稍候。”
溫別桑坐在柔軟的墊子上,盤着腿去吃龐琦給他準備的零嘴。
一邊吃,一邊翻着一本連環畫。
承昀在他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道:“常星竹的東西?”
“嗯。”溫別桑說:“他看完給我的。”
“他一向喜歡連環畫,有時候還自己畫,總想着日後要尋印行出著。”
“我見過他畫的連環畫,很有意思。”
承昀挑眉,道:“我就知道,他身邊一個護衛都不帶,肯定是自己偷偷跑回來的。”
溫別桑被吸引,道:“為何要偷偷跑回來?”
“自然是因為舅舅不許他玩這些。”
“可我覺得他畫的特別好。”
“他就是因為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些沒用的事情上,才會這麽多年毫無進步。”
“可是他畫的好。”
“他是常家人,畫畫好有什麽用?”
溫別桑跟他沒得說,又低頭去看畫冊。
承昀捏着杯子,千言萬語卡在喉間,他又喝了一口茶水,道:“溫別桑……”
“嗯。”溫別桑又放下書,擡頭看他。
沒想到他忽然正視自己,承昀不自在的挺直了腰,道:“你,你之前……有過,心儀之人麽?”
“沒有。”
“那可有人心儀你?”
“謝霓虹算嗎?”
“她,真喜歡你?”
承昀覺得不太像,謝霓虹看着溫別桑的眼神,雖然這種話放在一個少女身上很不妥當,可那眼神,有點像是母親看小孩。
“不知道。”
”謝令書呢,有沒有對你……嗯,說過喜歡?”
“沒有。”溫別桑說罷,又問:“你說哪種喜歡?”
“我說的是……那種,夫妻之間的喜歡。”
等待答案的同時,悄悄屏住呼吸。
溫別桑搖搖頭,道:“沒有的。”
“那……他若是親你,你會拒絕嗎?”
溫別桑剛剛将視線移到連環畫上,馬上又擡起來看他,神色充滿驚訝:“自然要拒絕。”
承昀心中一動,道:“所以,至今只有我親過你?”
“嗯。”
承昀頓時放下心,忍俊不禁。他從對面挪到溫別桑旁邊,伸手勾住他的細腰,将下颌壓在他的肩膀,帶着點埋怨地道:“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
溫別桑坦然:“我是不喜歡你啊。”
承昀剛放下去的心無聲懸起,他下颌離開,道:“你什麽意思?”
“你看。“溫別桑平平道:“我要說不喜歡你,你還覺得我欺負你,我不提醒,你又忘記了。”
承昀伸手勾住他的膝彎,直接将人摟在了懷裏,将他的臉也輕輕轉過來,面對着自己,道:“你說你不喜歡我?”
溫別桑看着他的眼睛:“不喜歡。”
“……可我昨天親你,你,明明很享受。”
“嗯。”溫別桑伸手摸他嘴唇,道:“喜歡親。”
承昀呼吸一窒,又道:“你,你知道,昨晚,我,我親你……”
他的目光朝溫別桑下面去,溫別桑伸手去摸了摸。
承昀:“……”
他艱難地把目光收回來,盯着溫別桑的臉。
對方表情幹幹淨淨,全然沒有做出不雅舉動的羞恥。
承昀重重吞咽了一下,調整呼吸,道:“我,我幫你……你不是,挺喜歡的?”
“喜歡嘴巴。”溫別桑一邊說,一邊又拿起他的手,道:“喜歡手指。”
又看他:“不喜歡你。”
“……”承昀一下子哽住了。
他承認自己昨日在碰他的時候,的确有了私心,否則也不會将手指送進去,妖孽當時舒服的不斷哼唧。他只當是對方應當是對他有了什麽情意,此刻才發現,這人分明只是将他當做了某種工具。
至此,他終于明白,為何夢中兩人明明纏綿悱恻,自己卻還是覺得屋頂眼熟,甚至還會被踹下床。
因為這妖孽,只喜歡他的身體。
“呵。”承昀笑,笑容裏帶着幾分怨憤,幾分殺意,還有幾分扭曲。
溫別桑敏銳察覺到了什麽,立刻去摸桌下的雷火彈,卻被他一把鉗住手腕。
承昀盯着他,道:“謝令書與你這麽好,為什麽不讓他親你。”
溫別桑也看着他,神色已經有些凝重:“他不會親我。”
“假如,為何要拒絕。”
溫別桑不說話。
承昀扯開唇角,讓自己露出大大的笑容,眼神依舊直勾勾的,柔聲道:“為什麽呢?”
溫別桑還是不說話,他覺得對方這樣笑還不如不笑,那口白牙森森,看上去更吓人了。
他嘗試的掙紮了一下,承昀唇角的笑意逐漸收斂,眼眸越來越陰沉。
忽然,溫別桑仰起臉,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倏然之間,那股駭人的煞氣消失不見,承昀平靜而木然。
溫別桑輕聲說:“你答應不會再欺負我的。”
“我何時又欺負你了?”
“你剛才好像要吃了我。”
承昀咬肌收緊,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你答應不打我。”
“……我何時打過你?”
“也不兇我。”
“……不兇你。”
溫別桑又動了動手腕,承昀稍微松開,溫別桑從桌子底下摸到雷火彈,還是看着他,道:“你要是打我,我就引爆,一起死掉。”
承昀笑了:“好,一起死。”
溫別桑想了想,又說:“我不想死。”
“……”
承昀努力抑制住想要變黑的臉,竭力擠出最輕柔的嗓音:“我說了,絕對不會動你。”
溫別桑又盯着他看了一陣,慢慢放下心,道:“因為謝令書是好人,我既然不喜歡他,就不該給他希望,不然以後再說,他就會很失望,很傷心。”
“那我呢?”
溫別桑垂着睫毛,說:“嗯嗯換愣……”
承昀看着他,道:“聽不清楚。”
心中卻已經有了預感,他靜靜地呼吸着,感覺空氣莫名讓人心中發冷。
好一陣,溫別桑才在他的注視下重新開口,破釜沉舟一般:“你是壞人,我才不在乎你傷不傷心,難不難過。”
承昀沒有說話,聽到謝令書是個好人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在溫別桑心中是什麽樣子。
談不上意外,只是忽然感覺,百果必有因。
難怪夢裏對方一會兒一個棒槌,一會兒一個甜棗,怪誕不堪。
“原來是這樣……”承昀神色平靜,溫別桑沒想到他完全沒有生氣,立刻扭腰從他懷裏離開,跳下長榻來到門前,龐琦正指揮着人過來,溫別桑忙道:“放隔壁吧,我去那邊洗。”
身後忽然投來陰影,皇太子将門打開更大,道:“還是在這裏,有地龍,別着涼了。”
溫別桑扭臉,神色帶着不确定。
承昀望着他,道:“你希望我出去嗎?”
龐琦神色呆滞,完全沒想到太子殿下會主動問這些事。
溫別桑點頭,承昀嗯一聲,徑直出門,很快消失在走廊拐角。
他注視着對方消失的背影,一波人在他身畔提着木桶,來來回回。
“龐琦。”
“哎!”
“他是不是有點奇怪?”
“您說太子殿下?”龐琦回憶,道:“确實怪,但看着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龐琦服侍太子多年,他既然這麽說,溫別桑便也放下了心。
來到屏風後面邁入浴桶,随手拿起連環畫繼續看着。
後院,假山一出凸出的石臺上,皇太子垂着一條腿,凝望着天幕。
龐琦站在下面,仰着臉看他,道:“殿下,公子快要洗好了,您可以回去了。”
承昀沒有接話,過了好一陣才開口道:“我之前對他,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
龐琦:“……之前的事兒,不是都過去了麽?”
“是啊。”承昀似是笑了一聲,道:“都過去了……”
這會兒分明已經是未來,夢境預知裏,他為對方神魂颠倒的未來。
寝殿。
溫別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皇太子并不在室內,他穿好衣服,坐在火爐邊慢慢熥着頭發,認真地梳理着濕了之後有些黏連在一起的亂發。
頭發熥的半幹時,溫別桑蜷縮在火爐邊睡着了。
迷迷瞪瞪感覺有人靠近,身體懸空之際,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立刻伸手環住了對方的脖子。
承昀猝不及防,微微怔了一下,道:“怎麽了?”
“……”溫別桑沒說話,但是圈着他的脖子更緊了。
承昀回神,道:“不摔你,抱你去睡覺。”
溫別桑沒有松手。
皇太子腳步穩重,慢慢走向裏間,溫別桑這才猶豫地朝他看來。
承昀将他放在床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道:“離火爐那麽近,幹不幹?”
溫別桑嗯一聲,朝裏面去了去,道:“我以為你要氣好久。”
“怎麽會。”承昀取來面膏,輕輕給他點在臉上,慢慢搓開。
溫別桑又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服侍的樣子。
“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生氣了。”
臉龐重新變得柔潤,溫別桑又張開眼睛,道:“為什麽。”
承昀寬衣,順勢壓在他身上,溫別桑被迫平躺,下意識伸手推他。
承昀握住他的手,溫熱的嘴唇落在他的掌心,溫別桑縮手,對方已經沿着他的掌紋吻下去,一路來到手腕處的傷疤處,神色有些眷戀與着迷。
他的動作很溫柔,眼神卻仿佛藏了一個深淵,溫別桑敏銳地察覺到了幾分異常,下意識将手抽回,道:“我想睡覺。”
承昀看着他,溫別桑伸手去推,道:“要睡覺。”
承昀緩緩笑了笑,動作輕柔的從他身上下來,在旁邊躺下去,眼眸幽幽地望着他的側臉,道:“睡吧。”
溫別桑側身面向裏面,依舊感覺如芒在背,于是又轉過來,道:“你可以背過去嗎。”
承昀又笑了笑,沒說什麽,聽話地背了過去。
溫別桑側身,盯着他的背影看。
看了一陣,眼睛逐漸有些酸澀,恍惚之間,忽然覺得宮無常轉了過來,但臉卻變成了老虎的樣子,朝他張開了血盆大口。
溫別桑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定睛一看,發現對方依舊安靜的背對着自己。
他想了想,輕輕伸手扯了扯對方的衣角,不等對方轉身,便道:“你可以下去睡嗎?”
溫別桑縮回手,有點忐忑。
那個背影靜了一陣,然後慢吞吞地坐直,從床上滑了下去。
溫別桑坐起來,幫他把被子丢出去,道:“晚安。”
快要睡着的時候,他才聽到對方開口:“晚安。”
一夜好眠。
翌日,溫別桑睜開眼睛,坐直身體,剛要下床,床帏便立刻有了動靜,疊的整齊的被子被放了進來,太子随手拿過衣服坐在他身邊,道:“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有沒有什麽特別想要的?”
明明之前也被宮無常穿過衣服,但這次總覺得哪裏不對。
溫別桑一邊伸出手,一邊道:“以前家裏過年,我會和爹一起去支個攤位,賣爆竹。”
承昀的手滑下去,幫他系着衣帶,道:“要不我們也支個攤兒,帶你感受一下童年。”
溫別桑看着他的動作,又看了一眼他的表情,道:“你不用這樣對我。”
承昀動作專注,手指也還算靈巧的勾着衣帶,道:“怎麽樣。”
“我自己可以穿衣服。”
“不礙事。”承昀拿起襯襖,道:“我喜歡幫你穿。”
穿罷襯襖,承昀又取了襪衣,坐在階梯前,剛拿起他的腳——
“你是天性愛伺候人嗎?”
承昀停下動作,怔了好一陣,垂眸笑出聲。
他動作輕巧地幫溫別桑套上襪衣,重新來到他身後,伸手幫他整理衣物的時候,忽然勾住他的腰,緩緩收緊。
溫別桑擰眉,微微偏頭。
太子的呼吸從肩側傳來,嘴唇緩緩貼上他的耳朵。
“你說的對。”那聲音輕而低,夾雜着隐秘的,讓人毛孔收縮的危險氣息:“孤不光要做你的奴才,還要做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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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