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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謝沅趴在沈長凜的肩頭, 柔膝分開。
她反應有些慢,愣神了片刻才想明白,沈長凜說的不是昨天罰她, 而是中午時的荒唐。
謝沅本就熱着的臉龐愈加緋紅, 她的嗓音細如蚊吶:“不、不疼了, 叔叔。”
沈長凜每次都很注意給她上藥。
雖然被懲罰後臀/肉還有些腫,但是已經不疼了。
謝沅趴在沈長凜的肩頭,被他用一種既溫柔又沒法掙脫的姿勢抱着,原本還有些拘謹的神情越來越羞,聲音也打着顫:“不用檢查了, 叔叔, 真的、真的不疼了。”
男人的指節修長有力, 只是掠過她的腰肢,她就禁不住地顫。
但身上的藥效還沒過去,謝沅想動都動不了。
她眼眸裏含着水意, 淚水往下滾落,墜到了下巴尖, 然後将沈長凜的肩頭也濡濕少許。
謝沅的嗚咽聲很低, 弱弱的, 細細的, 低到近乎聽不見。
沈長凜是幫她檢查完, 确定傷處沒有問題, 才發覺她又哭了。
小姑娘貝齒咬住唇瓣, 水眸也緊閉着, 竭力隐忍。
沈長凜很輕聲地哄她:“不哭了, 沅沅。”
謝沅過了片刻,才止住淚意, 肩頭也不再顫抖,她含着委屈,很小聲地說道:“我想洗澡,叔叔。”
沈長凜神色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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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
可是謝沅要醞釀許久,還要挑選合适的時機,才敢跟他講出來。
昨天的事又将她給吓到了。
謝沅是個很膽小的孩子,稍微害怕,就要退回到殼裏,跟她建立信任是很漫長很艱難的事。
但是不管怎麽說,她至少還是敢同他提出請求的。
他已經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最依賴的人了。
“嗯。”沈長凜托着謝沅臀根的軟肉,将她輕輕抱了起來。
沐浴過後,謝沅身上的乏力感褪去很多,藥效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了,沈長凜幫她将頭發吹幹,然後抱她去樓下用晚餐。
但他還有一個會要開,沒法一直陪着她。
謝沅很乖地親了親沈長凜的臉龐,柔聲說道:“沒事叔叔,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他低笑一聲,點了點頭:“好。”
沈長凜離開後,謝沅才意識到她剛剛那句話有多幼稚。
她早已降溫的臉龐,複又熱了起來。
謝沅執着餐叉,低着眼眸,開始用晚餐,今天燒得難受,她一整個白晝都沒吃東西,這會兒也餓起來了。
她用完晚餐時,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
白天睡了一整天,現在謝沅一點也不困。
她捧着布丁杯,坐在島臺邊吹風,一邊用小湯匙吃布丁,一邊撐着下颌發呆。
外面是秾麗鮮妍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馥郁的花香被風送進來,拂過謝沅的面龐,将那散在肩頭的烏發也輕輕揚起。
那些花都是很好看的花。
其實哪怕它們不是為了她而綻放,她還是會很高興。
謝沅的手撐在臉龐邊,櫻唇微微地揚起,可是花真的是為了她盛開,她确實會更高興一點點。
她看了許久的花,連布丁都忘了吃。
準備從高腳椅上下來時,謝沅才倏然發現沈宴白回來了。
他站在門邊,指尖掐煙,眸色晦暗,一身深色的外衣将瘦高的身形襯得愈加挺拔。
沈宴白一言不發,卻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謝沅的心裏驀地閃過一陣悸動,掌心也莫名地沁出了冷汗。
她強作鎮定,近前去迎他,喚道:“哥哥,您回來了。”
沈宴白看了謝沅一眼,冷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就徑直上樓,沒有再理會她。
白天時他還照顧了她一段,但看他心情,還不是很好。
謝沅并不敢招惹沈宴白,很乖地就退了回去,他的神情那樣淡漠,方才的那一眼,應該是她的錯覺。
她這樣說服自己。
沈長凜開完會時,謝沅已經用完晚餐回到卧t室了,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又沐浴了一回,然後還換了新的睡衣。
她的傷處還沒好全,沈長凜又總是要看。
謝沅幹脆換了吊帶上衣和短褲式的睡衣。
熱褲很短,露出嫩生生的瑩白腿根,上面的指痕和掐痕都還隐約可見,比過膝的睡裙要顯露得多。
她到底是怎麽想的?
沈長凜揉了揉眉心,額側的穴位突突地跳,他走近前,将謝沅手裏的平板抽走,然後把薄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水眸懵懵的。
謝沅有點心虛地說道:“您……回來得好快呀。”
“那不然呢?”沈長凜笑了一下,“我要是不回來,沅沅是不是要通宵玩?”
“不是,叔叔。”謝沅連聲說道,“我就是有一點睡不着,才想着看一會兒東西的。”
她坐起身子,肩頭的吊帶滑落,露出大片柔膩的雪膚。
沈長凜将謝沅按回到床上,然後把卧室裏的燈也全都滅掉。
他将人側抱在懷裏,輕撫着她的後背,聲音低柔:“明天可以早起,今天最好不要熬夜了,你才剛好,要是再燒起來,又要打針吃藥。”
沈長凜一說打針吃藥,謝沅立刻消停下來,眼眸也輕輕阖上。
她乖順地說道:“我會好好睡覺的,叔叔。”
沈長凜輕笑一聲,吻了下謝沅的額頭,聲音柔得像風一樣:“睡不着的話,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他的語調很和柔,她點點頭說好。
原本以為謝沅今晚要折騰片刻,但沒多久她便被哄睡着了。
長睫低低地垂落,櫻唇抿着,像是淺粉色的花瓣,誘人采撷。
沈長凜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他俯下身,撐着手臂,輕輕地吻過謝沅的唇,細碎的吻從她的額頭向下,落在臉龐,唇瓣,頸側,連鎖骨都沒放過。
這是沅沅。是他的沅沅。是他一個人的沅沅。
連日來躁動的心緒,在這個夜晚變得出奇的平定和安靜。
謝沅睡熟以後,沈長凜方才起身離開,明早還有事,沒法一直陪她,只能等這段時間忙完再來彌補。
他漫不經心地開門,擡眼就和門外掐煙倚靠在牆邊的沈宴白對上了視線。
沈宴白單手掐煙,被雲霧缭繞的臉龐浮現出錯愕。
他薄唇微張,似是沒有想到叔叔沈長凜會深夜待在妹妹的房中。
但先開口的卻是沈長凜。
他掀起眼皮,看向沈宴白:“沅沅已經睡了,這麽晚過來,是找她有什麽事嗎?”
沈長凜的眸色比常人要淺一些,長睫落下陰影,顯得有些微暗,依然是驚心動魄的瑰麗,可卻叫人無端心悸,生出強烈的恐懼,有一種被看穿的驚怖感。
沈宴白抿了抿唇,一時之間竟沒能說出話來。
-
發燒是所有病症裏來得最狠的,也是退去得最快的。
翌日清晨,謝沅就覺得她整個人都好起來了,她下樓用早餐,比平時要多用了半塊三明治,碟子裏的水果也全都吃完了。
沈長凜今天有事要忙,快十點時才打來電話。
她窩在露臺邊的秋千吊椅裏看書,多日未看,海德格爾的面容又模糊陌生起來。
謝沅轉着筆,有點頭痛地翻書,見到沈長凜打來電話,她立刻就接起來了。
她以為他是想問她的身體情況。
“沅沅,你現在有空嗎?”沈長凜輕聲問道,“外祖母今天想來家裏看看,你能先幫忙接待一下嗎?”
他的語調低柔,謝沅卻是瞬間就懵了。
秦老先生和夫人很早之前就離婚分居,他們只有沈長凜母親一個女兒。
因為秦家的身份特殊,幾乎沒人提起過那位老夫人,就是沈長凜也很少跟謝沅說她的事。
謝沅只知道外祖母姓江,現在人都稱她江夫人,多年來都待在國外,也早已入了外籍。
當初動蕩,秦老先生和沈夫人又身居高位,不得已将沈長凜送出國。
都說沈長凜位高權重,氣質矜貴。
他身上不同于尋常人的貴重之氣,正是因為自小長在外祖母身邊。
沈長凜都那個樣子了,江夫人該多令人生畏。
謝沅還從來沒有見過外祖母。
她一下子就急了,連聲說道:“我不行,叔叔……我、我都不認得外祖母。”
“你跟外祖母說我出去旅游了,行不行?”謝沅拿着手機,緊忙回到卧室,“我現在就出門,叔叔。”
她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沈長凜沉默片刻,說道:“外祖母想見的人是你,沅沅,她是乘私人飛機過來的,只要你不是去青藏高原,她都能跟過去的。”
外面的陽光很好,燦爛到熾熱。
但謝沅卻像是聽到一個晴天霹靂,就是讓她出席十個宴會,也比讓她獨自跟外祖母見面要好。
她強忍淚意,問道:“那您、您什麽時候回來?”
沈長凜輕笑了一下,歉然地說道:“我晚上才能回去,所以才麻煩沅沅招待一下外祖母。”
“別怕,我讓陳秘書和承月也過去。”他低聲哄謝沅,“最近有想要的東西嗎?跟李特助發一下吧,你之前是不是說霍陽的游艇很好看,我們也訂一艘吧。”
謝沅被養在沈家多年,已經能夠接受每一朵都按美金算的玫瑰花。
但這不代表她能輕易接受數千萬的游艇做禮物。
謝沅搖頭,極力反駁:“不行,叔叔,我不會開的!”
“沒關系,學一學不就會了嗎?”沈長凜笑着說道,“還有別的想要的,一起發來吧,今天要辛苦沅沅了,就當這是叔叔的謝禮吧。”
之前總有人想送謝沅車。
上千萬的跑車,顏色鮮亮,設計精細,拿去跑f1都沒問題。
謝沅用不會開車的理由,通通都拒絕了,可沒有想到,沈長凜一出手就要送她游艇。
她這會兒急得頭上冒汗,連待會兒外祖母要過來的事,都沒那般焦慮了。
謝沅微微擡高聲調:“真的不用,叔叔……”
“好了,沅沅,梳妝一下吧。”沈長凜輕聲說道,“外祖母可能會帶你見她的朋友們,她好久沒回國了,要是沒別的事,你陪她說說話就行。”
他的聲音溫和,但是安排應當是已經做好的。
謝沅想起方才有人送來的禮服,叔叔這不是先斬後奏還能是什麽?
她難得有了小脾氣,帶着性子說道:“這麽重要的事情,叔叔下次早一點告訴我,也是可以的。”
昨天還蔫蔫的小孩子,這會兒又有生機了。
沈長凜眉眼含笑,看向示意到時間的助理,輕做了個手勢,最後向謝沅說道:“今天的事,麻煩沅沅了,還有事的話,記得跟我發消息。”
他馬上要去開會,謝沅也不敢再多打擾。
挂斷電話後,她就立刻推開房門,造型師已經過來了,笑着向她說道:“小姐,要先來試試禮服嗎?”
沈長凜這真是蓄謀已久。
謝沅越想越氣,但看了眼外祖母航班的大致時間,也不敢再胡思亂想,緊忙就去試新裙子。
她一邊梳妝,一邊開始惡補外祖母江夫人的資料。
秦老先生和江夫人是很正常的聯姻,但兩人婚後意見不合,江夫人想向海外發展,秦老先生跟她意見不一致,兩人最終分居離婚,只留下沈夫人一個女兒。
江夫人再嫁過,後來丈夫離世。
秦老先生位高權重,這麽多年來卻是沒有再娶。
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淡薄,有些相敬如賓、至親至疏的感覺,不過兩人都很在意獨女,也都很看重沈長凜。
在秦家最動蕩的時候,江夫人直接将沈長凜帶到國外。
沈夫人病重時,江夫人也一刻不離地陪在她的身邊。
豪門的恩怨太複雜了,即便是自己家的,謝沅也搞不清楚,雖然這樁往事,沈長凜也沒跟謝沅講過太多。
他還是希望她的世界能夠簡單些。
叔叔是叔叔,哥哥是哥哥,外公是外公,外祖母是外祖母。
這就已經足夠了。
謝沅梳妝完後,秦承月也過來了,他們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在溫思瑜的生日宴席上。
那天秦承月喝了酒,過來找謝沅,萬幸有溫懷瑾的幫忙,才沒有出亂子。
秦承月事後也很抱歉,但那時謝沅已經去瀛洲了,他給她發了消息,兩人卻沒閑餘溝通更多。
這還是兩t人這麽久來第一次再見。
許是已經确定無法轉圜,秦承月的狀态好了很多,人也又恢複先前的沉穩和持重。
“聽叔叔說,你昨天發熱了。”秦承月輕聲問道,“現在好些了嗎?”
他們的婚事雖然斷了。
可秦承月到底是秦家的一份子,只不過往後兩人的關系要退回到兄妹就是了。
他那天醉得厲害,把謝沅給吓到了。
不過秦承月到底是清醒理智的人,在謝沅将事情解釋清楚後,他沒有多言,只是輕輕點頭:“今天打擾你了,沅沅,抱歉。”
謝沅将思緒拉回,看向秦承月:“已經好了,承月哥。”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只是沒有睡好,沒什麽大問題。”
兩人正聊着,陳秘書也過來了,他們三個人裏,其實他是最懂章程的,秦承月只見過一兩次江夫人,謝沅全然都不認得她。
不過老人家過來,哪裏是想要受禮重接待?
就是想看看孩子而已。
沈長凜養謝沅養得很仔細,如果不是十八歲那年秦老先生剛好做手術,身邊又沒有親近的人,哪怕是秦老先生想看謝沅,沈長凜也不會給看的。
老人家養孩子多,總愛站在過來人的角度插手。
雖是懷着善意,但沈長凜不喜歡。
就好像這回霍陽的事,原本他跟謝沅關系正親近,秦老先生簡直就是平白來添亂。
這回是沈長凜也實在拗不過,才勉強同意外祖母過來看一眼孩子,或者說——未來的孫媳。
在這種事情上,女人總比男人要敏銳太多。
如果母親沈夫人現在還活着,興許在他自己都沒搞清楚情感的時候,就已經幫他把謝沅娶進門了。
沈長凜不想把謝沅逼得太緊,但要是有人想來幫他,他也是願意的。
不過這些事,就沒必要讓謝沅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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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飛機很便捷,就是要常申請航線,再有半個鐘頭不到,外祖母江夫人就要過來了。
謝沅心裏緊張,她站在扶欄邊,神情緊張。
她白皙的臉龐被日光照亮,耀目得近乎晃眼。
秦承月站在謝沅身邊,溫聲安撫道:“別怕,沅沅,江夫人很好說話的。”
江夫人比秦老先生還要大兩歲,如今已經七十多歲,但她是個保養很得體的老夫人,瞧着端莊大方,有種看不出年齡的貴氣。
謝沅還在看照片,怕待會兒認錯人。
她越看越氣,這麽重要的事,沈長凜卻一句話也不提前告訴她。
不過也是,如果沈長凜提前告訴謝沅,她是無論如何都要躲過去的,他實在是太了解她了。
謝沅仰起頭,看向秦承月:“真的嗎,承月哥?”
不知道為什麽,婚約解除後,她覺得和秦承月相處起來要更舒服。
或許是因為從前在秦承月的心裏,也并不想接受這段婚事吧,他不想娶,又沒有辦法拒絕,便只能消極地抵抗。
長于豪門世家,最無奈的就是這個。
他們可能輕易地掌控旁人生死,卻絲毫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秦承月點點頭,繼續說道:“江夫人很喜歡孩子,而且又專程來看你,肯定不會如何的。”
陳秘書也笑着說道:“夫人跟沈總說了好多次,想來看大小姐呢,也就這回剛好時間合适,沈總才同意。”
他的眼神帶着少許的狡黠。
謝沅撐着下颌,眉眼間帶着困惑:“外祖母為什麽會想來看我呢?”
三人正聊着,門前忽然有車停下,是沈宴白回來了。
那一刻謝沅有些愣神,她對很多事都很遲鈍,不敏感,但沈家這兩房之前的恩怨她還是懂得的。
連秦老先生都不見沈宴白,更不要說是沈夫人的親母親江夫人了。
沈宴白是沈家的大少爺,但在這樁事上,他其實是個很尴尬的存在,雖然是長輩們的恩怨,最終的受益者卻是他。
從某種層面來看,沈宴白比謝沅還要更孤立。
因他能完全依靠的,只有沈長凜。
江夫人肯定是不願意見到沈宴白的,可是他這個時候回來,要怎麽跟他說呢?
謝沅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地仰眸看向秦承月,但就是這個瞬間的視線,也被沈宴白給抓住了。
沈宴白眼眸微眯,神色不虞。
他依舊是西裝革履,眉眼裏卻帶着些陰翳。
沈宴白輕聲問道:“承月怎麽過來了?”
他問的是秦承月,目光卻是看向了謝沅,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一種很陌生的情緒,終于沒法再說服自己昨天看到的是錯覺。
心悸感霎時就升起來了。
謝沅莫名地有些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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