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美名

76、美名

畢竟言實将軍出事, 是因為艦船被擊沉,言昳覺得他完全不受傷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山光遠性格謹慎紮實,但他打仗的風格卻很飄忽詭谲。言昳對他打仗相關的事了解的不多, 但在山光遠因為白瑤瑤而身敗名裂之前,他有過幾場讓大明百姓津津樂道的知名戰役。

無不是這樣的以小博大,劍走偏鋒。

他的作戰風格,與言家圍獵式的密不透風的風格差別很大。

言昳蹙起眉頭。

除了白瑤瑤現在時靈時不靈的錦鯉天賦以外,言昳其實沒覺得任何一個角色有過太超乎年紀的天賦異禀。

梁栩也有心性不成熟的地方, 韶星津也犯過不少錯誤。

山光遠, 他難道天才到可以就在十五歲主導這樣一場海戰嗎?

言昳蹙眉,甚至有種……他不會回來了的預感。

畢竟展露了這樣的天資, 難道言實不會追問他的身份嗎?前世他是跟韶骅關系密切所以走上了平反的道路,但歸根結底還是睿文皇帝為了拉攏曾經跟山家關系密切的軍事集團。

這一世, 年輕的睿文皇帝的目标不會變,他只要嶄露頭角, 被皇帝發現, 順利平反山家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前世也是這時候, 她和山光遠分道揚镳。

她做了言家養女,他成了人人皆知的山家遺孤。

難說這輩子會不會也這樣。

言昳不願意多想這些事了, 哼,他願意回來就回來, 不願意回來也無所謂。她只道:“老太君屋裏的人也清空了?”

輕竹點頭:“我讓人把钏雪帶過去了。現在逼钏雪給老太君喂那黃皮呢。”

也就是之前在白旭憲屋裏發現的鴉片堿。

言昳合上眼睛,靜默的站着,夜風鑽進袖中,鼓起空蕩蕩的寬袖。老太君害怕言昳, 因為她太了解趙卉兒是怎麽死的, 又是怎麽在府上停屍三月。

老太君更知道, 趙卉兒若真是冤魂游蕩,必然會去找她。是她發現趙卉兒三番幾次離府,她懷疑趙卉兒跟外男勾搭,早暗戳戳的要報給白旭憲,來奪回管理白府上下的權力。

後來一次見趙卉兒收拾簡單的行囊離開白府,老太君聯想到二人的争執,就覺得趙卉兒要去私奔。老太君叫着一大幫子奴仆去找白旭憲,一起把趙卉兒抓了回來。

老太君當時覺得,趙卉兒估計挨一頓毒打,或者是被休罷了。哪想之後,她都沒再見到趙卉兒了。

白旭憲更換府上下人,又對外宣稱趙卉兒患病,外頭人會信,她還能猜不到嗎?

老太君當時也怕白旭憲進了牢子,自己這個沒娘家沒本事的後娘,也就沒好日子過了,就管束下人,替白旭憲隐瞞……

但老太君唯一不滿意的一點,就是白旭憲竟然還能寵愛趙卉兒留下來的這孩子。也可能是她心裏有鬼,見這孩子就總覺得背後發毛,所以她找機會,就想弄死白昳。

至少在前世,老太君成功了大半。

言昳點頭,她有些胳膊酸了,不願意再去見這老太太死前的模樣,道:“把钏雪也處理了,白旭憲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又是個不安生的性子,不知道活着出去會怎麽說。她這樣的變數容不得。”

輕竹福身道:“奴婢也是這麽想的,钏雪恐怕連白旭憲與公主的事兒都略知一二,太危險了。那一會兒,那黃皮鴉片,讓老太君給她剩半瓶,二人一同上路,主仆也算有個伴。”

她們幾個人看着徐番頭扛着白旭憲裝車了,言昳道:“大奶奶,其他小事我先交代給你了,讓奴仆都收拾東西吧。”

言昳也轉身款步走到白府後門乘車。

她的車駕遠遠綴在徐番頭他們的車後頭,她一路上垂着眼睛權當休息着。金陵城天亮前,就有一些攤販、官爺出了門,有的是換崗人,有的是有急事要早起離城,有的則是大早就要支攤開店。

冬日天亮的太晚,路上雪凍得脆硬。

言昳閉目養神,聽着木輪壓在雪上的咯咯作響,直到馬車放緩幾分,才微微睜開眼,掀開車窗邊的簾子,從那兩個巴掌大的玻璃小窗,能看到徐番頭他們的車駕,已經停靠在了城牆附近。

城牆下一個穿着棉襖的衛兵縮着脖子,來給徐番頭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擡手請他們幾個上城牆。

徐番頭笑着說了幾句。

那衛兵連忙鞠躬行禮走開了。

用白旭憲的南直隸按察司官員的身份,說要暫借一段城牆,帶某位貴人賞日出雪景,衛兵當然不敢多問。

哪怕是白旭憲帶小情兒來城牆上打個鎮守一方家國情懷的炮,他們也只能給讓地兒。

而且還能回屋裏歇一會兒喝點熱水,有什麽不好的。

言昳抱着暖爐,呼出的氣時不時在窗上凝成一團白霧。她用手指擦了擦,看徐番頭幾個人架着拖步子的白旭憲,往城牆上走去,還有些人扛着些包裹。

金陵城城牆巍峨,為了抵禦這百年來的流匪、各路起義王和英法軍隊的炮臺與鈎索,這城牆幾乎修出了半工業時代的頂峰水平,甚至因為它投下的過于寬闊潮濕的陰影,靠着城牆的房價都低不少。

言昳此刻只能從箭垛的開口處,偶爾看到幾個腦袋在挪動,忙活着最後的步驟。

時間點快到黎明了,不遠處的城門下彙聚了一小波等着城門打開的百姓,在寒風中拎着油燈,三五成群的聊着天。周邊道路上準備駛出城的車馬,也排起了雜亂的隊伍。

金陵城門開放的時間點不是很固定,也與城牆上守衛懈怠随性有關,他們只能等着。

等着等着,忽然人群中有人嚷嚷着什麽,就看到從城門斜上方百步遠的地方,一道寬八尺長幾十米的白帛,猛然從城牆上甩開抖落下去。

那白帛上似乎寫了什麽巨大的血字,但更重要的是,布帛能如此快速的墜落,是一個赤裸上身的男子高舉雙手,腰上綁着血字布帛,從城牆上高高躍下!

他砰的一聲落地的時候,白帛猛地一抖,将全部字跡順着城牆完全舒展開。

只見上頭兩列碩大紅字!

“熹慶公主勾結韶閣老,賣船供倭,只為填補貪污虧空!”

“吾白旭憲願以死為言實将軍請命!只求還寧波水師無辜将士一個公道!”

人群驚呼起來,有些人又怕又好奇的跑過去,叫嚷道:“有人摔死了!”

“……這是誰?摔得粉身碎骨了啊!”

“難道是布帛上寫的白旭憲?!天吶!這是——”

屍體死狀凄慘,粉身碎骨,面目都因頭朝下摔成了開瓤西瓜,也很難辨別是誰。

在那極其醒目的兩行字下方,有一人高的位置,寫着小一些的朱砂紅字,是一篇聲淚俱下的檄文。文中字字控訴公主與韶骅的貪污、暴行,與他們聯手一同坑害了寧波水師,讓大明四大水師之一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

其中幾句話更是激奮人心。

“壯哉,言将軍欲殺敵衛疆,慘死于同胞坑害無力回天,終成血恨!”

“悲矣,貪墨橫行國庫虧空,販船予倭反被騙狼狽不堪,乃是國恥!”

“白某生不抵将士勞苦,死不足言氏高潔,但以血肉之軀長醒吾民,以肝膽泣淚昭示真相!”

那些前幾日被白旭憲以記錄官府大事、撰寫公告輿文為名邀請來的諸多記者,趕到了白旭憲要求他們來的西側城門,就只看到了這橫貫城牆的幾十米長的血字白帛,與摔得稀爛的屍體……

與此同時,他們的報社,也先後收到了一封按着白旭憲手印與花押的書信。信中披露了更多細節,直指公主早在半年多以前,就和韶骅商議如何賣船給倭國,來得到大筆資金,只為了填補國庫虧空,甚至連睿文皇帝也牽扯其中。

有的報社看到牽扯皇帝,打了個哆嗦,有的卻興奮起來,打算迎難而上,學學新東岸和江南時經的铤而走險:看似得罪公主,但若是能過了這道坎就能跻身大明頂流報刊的行列!

再說,當年宣隴皇帝被迫西逃,多少文人墨客嘲諷他的軟弱無能,沿路借錢,甚至笑他差點死在山西王卞宏一手下。

更何況一個剛上臺三年的睿文皇帝。

大家怕公主都比怕這位皇帝要多點。

與此同時,新東岸與江南時經已經在刊印或許是它們誕生以來,最重要的一份報紙。

因為頭版是一張略顯模糊的銀版照片的翻印。

這是天下第一張皇帝親筆書信的照片。

稍微有些看不太清楚的照片下方,是謄抄印刷的原文。

書信來自皇帝,文中先是睿文皇帝提及三年多以前為了毀公主與衡王的名聲,花了太多錢,再加上他又大操大辦了自己的登基典禮,本就不豐盈的國庫更是雪上加霜。

馬上年後就要清算,他問韶骅,賣船的事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個定論,能不能一艘船問倭人多要價一些,要他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最好再年前就把事情辦出來。

這短短書信,內容太多了。

普通百姓看了,自然是極其憤怒吃驚。

但上位者的圈子裏,只會扼腕嘆息說皇帝為什麽要留下紙張字跡。

皇帝畢竟年少些,也不算特別有主心骨,韶骅身體不好又不能經常進宮,皇帝憂思重,多小的事兒也想問問韶骅的意思,所以就不得不這樣遞送沒有蓋印的折子或書信,讓韶骅給他出主意。

但他一定沒想到,自己的書信會以最新的照片技術,傳閱過大明百姓千千萬萬的雙眼。

白旭憲的縱身一躍,各家報刊的文章刊登,讓幾乎所有目光都彙聚到了白府。

而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發現白府大門緊鎖,奴仆全都被遣散,白旭憲為了英勇赴死,放心愛的妻子與他和離并送出了府。

白旭憲的母親似乎也是忠心報國的,看兒子赴死,也無法獨活,在家中吞大煙自殺。

白旭憲的兩個嫡女則被他珍重的藏了起來,至今不知道在何處。

白府一下子變成了一座空殼。

府上主子死了,甚至連挂白帛吊紙帶的下人也沒有。

白旭憲竟然以這樣決絕的方式,為早些年就交好的言實将軍請命!是不是公主也已經把他逼到了盡頭,所以白旭憲無路可選,不想連累妻女奴仆,才選擇自己英勇就義,自殺在所有人面前?

随着報刊的鉛印、各路記者的打探,把白旭憲塑造成了一個孤膽英雄,一個英勇就義的君子。

當時駐守城牆的衛兵,也沒想到白旭憲前些天說要借用城牆半個多時辰看個日出,結果就看成了一攤肉泥……

他們當時看百姓聚集的越來越多,怕事情鬧大,也怕得罪公主,就趕緊命人收起血字白帛和白旭憲不成樣的屍首,草草掩埋。

如今群情激奮,公主、衡王與韶星津這樣的關鍵人物都裝死,金陵城守幾乎被學子百姓圍了個水洩不通,要求他們交出白旭憲的屍首!

輿論已經徹底引爆了大江南北,這件事如果牽扯到韶骅,牽扯到皇帝,牽扯到國庫,在這個人人都斥責大明爛透了的時代,白旭憲的死點燃了大家最憤怒關切又最不意外的話題。

大明要這些王公貴族,難道就是為了要幾個穿金戴銀的吸血蟲嗎?!

社會上越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正漩渦中的人們就越是沉默。

言夫人收到白府下人送來的書信。

得知白旭憲的死後,再看着白旭憲遺筆書信中想讓二小姐被言家收養……

她天生有幾分敏銳,不由得多想:白旭憲跟言家什麽時候到了能以死請命的關系了?他因手中有皇帝書信,被公主逼得無路可走,只能自殺來惡心公主才最有可能吧。

只是白二小姐在這件事中,完全是蒙在鼓裏的被動嗎?

但很快,白二小姐似乎很了解她,也知道言夫人會懷疑。在白旭憲死了兩天後,外頭游行激烈,甚至有人當衆焚燒韶星津的著作,或往公主府門口扔爛菜葉的時候,白二小姐送來了一封書信。

很簡短。

就是說,她知道父親将她托付給了言家,但此刻正是最容易出事的節點,為了不連累言家,她先找個地方藏着,等一切平息,或許會來拜見言夫人。

這白二小姐似乎胸有成竹并不驚惶,但也沒有在算計言家……言夫人把不準這女孩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但,不論目的如何,白旭憲這驚天一跳,以最慘烈的方式撕開了王朝的畫皮,對言實的理想而言,對大明的未來而言,總是一件好事。

白旭憲畢竟也是真的死了,這女孩亂世恐怕不好獨活,言夫人想來想去,估摸自己還是會收養她的。

只是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言涿華了。

而從白旭憲死後這幾日,幾乎是連番的消息炸滿了天。

寧波水師有一船隊奇襲倭地艦船,大獲成功,甚至擊沉了一艘中等長度的裝甲戰列艦。也在奇襲的過程中,溜着倭地艦船在海面長途奔襲,耗費了大量的煤炭與炮彈,大大削弱了剩餘戰艦的戰鬥力。

是啊,大明有好将士卻沒有好皇帝。

另一邊,倭地駐守的将領官員,得皇帝旨意,在倭地開始大範圍搜找、抓捕跟襲明有關的武士、百姓,抓了上千人,目前已經當衆斬首一百餘人,震懾與動蕩籠罩了整個倭地。

無奈,這樣簡單粗暴的做事,只是為未來埋下隐患!

大明與倭地的敵對,在最白熱化的階段,言實将軍被證實——他受了傷,但是還活着!

之前傳聞身亡,也只是為了反擊倭地,要他們放松警惕中的一環。

人們歡呼雀躍,感謝老天長眼。卻也哀嘆,白旭憲白死了,多少文人墨客寫哀悼文章,只把這二人比作了伯牙子期。

還有些戲多的,直接涕淚滿襟,直呼這一對兒文武知音,峥嵘友誼,若二人都在世,那是怎樣一段佳話、更是大明之幸啊!

言實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也有些懵了。

……白旭憲會自殺?!

他那臉皮和渾身解數混日子的本事,怎麽會去自殺?

可如果說是真的被公主逼死……

但言實早就同意山光遠告知白二小姐他沒死的消息,都是一家人,白旭憲也理應知道他沒死吧。又怎麽會縱身一躍,摔得粉身碎骨來為他的死請命?

那位洞悉不少關鍵的白二小姐,卻在此事後隐了身。

甚至有些書香門第給自己貼金,說想要收養這俠肝義膽、君子清流的白家僅存的嫡女,希望知道她身在何方過得好不好。

也有些人說公主、韶骅與皇帝現在裝死,但都是等着要給白旭憲扣屎盆子呢!白家嫡女千萬別露面,否則被公主報複,都不知道要怎麽慘死!

不過公主如果敢連白家兩個閨女都要睚眦必報的殺死,金陵百姓幹脆一把火燒了公主府得了!

總之輿論激蕩,白二小姐卻藏得極深,也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

言實以為山光遠會知道些什麽,但他領兵歸來,得知消息,比他更震驚。

震驚中更多的是擔憂。

山光遠幾乎想也沒想,就請辭準備離開軍營,回金陵去。

言實想了想:“你是去找白二小姐嗎?”

山光遠幾乎沒有行囊,也不用收拾什麽,那場令人振奮的以小博大的海戰,對他來說不過是一次外派的短出差而已,他準備着水壺和一些幹糧,頭也不擡:“是。”

言實:“其實寧波水師上下都知道,打贏那場仗的,不是領兵的元武,而是你。此番時機,皇帝名聲大受诋損,他既需要你拉攏其他兵閥,也需要你的平反來給他一些美名。現在……是你将身份告知天下的好機會。”

山光遠沒有猶豫的系好布袋,道:“我知道。但我還是要回金陵去。而且老鬼也會帶着我父親的遺物與我在金陵彙合的。”

但言實明白,他回去,一切的核心還是跟白二小姐有關。

言實半晌道:“她沒了父親,往後便沒了依靠。你若真有心思,恢複了山姓身份,就也有能力幫她、收留她。”

山光遠搖頭:“我不需要幫她,也不需要收留她。我被派來,就是因為她擺明了不想讓我插手。但我總是要回去,要第一時間告知她——”

言實:“告知她什麽?”

山光遠抿了一下嘴唇:“告知她,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走遠。”

作者有話說:

言昳利用白旭憲的“美名”,報複了前世所有的對手敵人。

當然敵人們也要發了瘋的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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