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chapter42
chapter42
窗戶半開,今夜的風似乎比前幾日吹得大一些,涼意竄上來,蘇榶起身關了窗戶,順帶将窗簾一并拉得嚴實。
睡前工作準備就緒,然而剛把被子掀開,床頭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她拿過看了眼,是剛才發出去便石沉大海的消息在這時得到了回複。
不過只有來勢洶洶的兩個字:【開門】
伴随着這句連标點字符都沒有的回複,下一秒,敲門聲就從外面傳了進來。
蘇榶循聲看過去,來不及細想,放下手機便直往房門的方向過去。
房門打開,涼風帶着夜色入目,與此同時的,還有一道來不及看清臉的高大黑影。
忽然,黑夜中生出一只強有力的胳膊,在她看清來人模樣的之前,已經一把将她拽了出去。
腰間力道收緊,男人身上存留的濕氣迎面撲來,涼氣入肺,蘇榶沒忍住瑟縮了一下,神情錯愕道:“你……怎麽了?”
這話一出,她聽見頭頂落下一道近乎咬牙切齒的哼笑,語氣反問:“你說我怎麽了?”
露臺沒開燈,蘇榶被他桎梏在臂彎裏,看不真切他的神情。直到涼氣散開,滾燙的體溫氲過來,蘇榶意識到什麽,了然勾唇:“發情了?”
操。
看不清的暗光下,許應冬眼底情緒一閃而過。
他喉結微動,“蘇榶。”
被叫的人仰頭看他,身後房間的燈光投射出來,那雙清亮眼睛眨了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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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知道在酒店那晚對我做過什麽?”
蘇榶看着他,點了點頭。
“那閉眼。”許應冬啞着嗓音,輕聲引誘。
話音剛落,就見着臂彎裏的姑娘什麽也不問,說閉眼就閉眼,自然垂下的長睫投下一片光影在臉上,看起來恬靜又乖巧。
光影憧憧,許應冬借着細微光亮看她,剎那間,內心某處的野獸終于掙脫牢籠,他聽見了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崩塌的聲音。
緊接着,高大黑影傾身覆下 ,含住了她的雙唇。
就讓他當回畜生,正人君子的人設實在不适合他。
許應冬自暴自棄地想。
柔軟的觸感從唇上蔓延開,蘇榶猛地心尖一顫,下意識睜開眼睛,就見男人赫然放大的臉出現在眼前。
她愣了愣,不等反應,唇瓣突然被人輕吮着咬了一口,蘇榶吃痛,本能地張了張嘴,正好給了男人長驅直入的機會。
呼吸交纏的剎那,男人幹燥溫暖的手掌再一次覆上她的雙眼,遮住了罪惡的來源。
這次的吻與前幾次蘇榶偷襲他時那種一觸即離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許是怕吓着她,他吻得很溫柔,鼻息纏繞間,他像個耐心的狩獵者,引誘着蘇放松警惕,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勾住她的舌,慢慢舔舐。
蘇榶怔愣了片刻,在男人輕柔的安撫下,緩緩閉上眼,任由意識的小船随風飄散。
夜色微涼,偶有風過,不時吹晃牆角那兩道交疊癡纏的光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看蘇榶快要喘不過氣,許應冬終于松口。
他額頭輕擡,停在半拳之外,垂眸看着她大口呼吸的嬌氣模樣,不由發出一聲低笑,開始算賬:“喘什麽,剛才不是還說我不行?”
被刺激到的男人現在像個流氓痞子一樣,将人摟在懷裏,半彎着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語調惡劣至極。
蘇榶好不容易緩過來,聽到這麽一句話,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閉嘴!”
許應冬挑眉笑着:“現在知道羞了,我還以為你膽子多大呢。”
還發情,說得他跟畜生似的,雖然他現在确實也挺畜生的。
男人禁不住激,蘇榶知道他在報她那句說他不行的仇,但耐不住她生氣,見男人還在笑,就着兩人當前的距離,猛地往他額頭撞上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許應冬吃痛地“嘶”了一聲,蘇榶也疼得直皺眉。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并不是那麽美妙。
許應冬不由失笑,他皮糙肉厚的,這麽撞一下頂多就是痛,但蘇榶細皮嫩肉的,可就不一定了。
貓惹急了咬人不是一般的疼,許應冬見好就收,“好了,我不說就是了,讓我看看撞破相了沒。”
他伸手撥開她被風吹到額前的碎發,湊近看了一眼,還好,白白淨淨的,沒紅也沒腫。
見沒什麽事,許應冬松了口氣,正準備抽身退開時,不經意垂眸,恰好撞上蘇榶擡眸看他的眼神。
鼻息交織,危險一觸即發的距離又一次回歸。
蘇榶這會兒已經換下浴袍,穿着真絲吊帶睡裙,裙子做得直筒設計,穿在她身上卻玲珑有致。
重要的一點是,因為是晚上,她裏面沒有內衣。
胸口相抵,軟綿緊貼在他胸膛的位置,熱意再次蒸騰而上。
這時風把樹葉吹得沙沙作響,沉默充盈在兩人中間,誰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良久,蘇榶開口打破了沉寂:“許應冬。”
“嗯。”許應冬低聲應着。
“我們在酒店那晚做了嗎?”答案是什麽蘇榶其實知道,但這一刻,她就是想親口問問他。
許應冬喉嚨輕咽,驚覺她的直白,無聲笑了下:“沒有。”
即便做不成正人君子,但底線還是有的,趁人之危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為什麽?”
“名不正言不順,不合适。”
“那現在呢?”被她包養,算名正言順了吧。
說着蘇榶朝他看過去,一本正經誘人沉淪。
許應冬還是笑着,答得斬釘截鐵:“不行。”
“為什麽?”
蘇榶納悶地蹙了蹙眉,還想再說點什麽,可下一秒,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随之而來的風聲中掃過她的耳畔,讓她開口的話乖乖咽了回去。
她聽見他說:“因為條件不允許。”沒套。
見不再說話,許應冬以為她罷休了,正想找個借口抽身,誰想這祖宗又發話了:“那我幫你。”
語落似又想起什麽,臉不紅心不跳地看着他,補充道:“不過我不會,你教教我?”
許應冬抽身的動作忽的頓住,腦子反應幾秒,眼看就要脫口而出的“不用”二字,在他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被眼前人以吻封緘,堵了回去。
她學着他剛才的動作,生硬地試探摸索了一會兒,而後突然退開,看着他,神色認真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順便,”她說,“能不能教教我怎麽談戀愛?”
耳畔風聲漸散,許應冬忘了他當時的回答是什麽,只知道他在自己的心跳聲中,徹底亂了分寸。
—
夜深,萬籁寂靜,漆黑的院子裏,打火機的聲音傳來,沒一會兒,藤椅的方向亮起一簇星點。
許應冬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煙了,抽得最多的時候還是上大學那會兒。
學業、兼職、家庭三方壓力重在一起,他沒有太多時間去消遣,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樣的深夜,卸下一身的疲憊之後,自己一個人想事情的時候,點支煙打發時間。
但上一次抽,差不多也是這個場景,剛畢業,趙音跟他提分手,那會兒梁繪馬上中考,結果犯了急性闌尾炎住院。
他剛結束實習轉正,不方便請假,只能市區和醫院兩頭跑,忙得焦頭爛額。
淩晨接到趙音說要出國的電話,他剛從醫院回來,什麽也沒問,只在平靜應下後,祝了一句前程似錦。
而後就像現在這樣坐在院子,抽煙消化了情緒,待煙抽完,又馬不停蹄煲好湯給梁繪送過去,再急匆匆趕回公司上班。
許應冬不知道他今天的選擇算不算重蹈覆轍,但是他知道趙音是趙音,蘇榶是蘇榶,他清楚這裏面的關系。
至于蘇榶口中的喜歡,他探不出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他只知道在看到她站在別的男人身邊,他心裏酸得快要發酵,在得知她看到消息故意晾着他時,他又好氣又好笑。
他清楚的知道這都意味着什麽。
所以什麽真心什麽假意的,他已經不想深究了。
蘇榶想玩,那他就陪她玩一次,無論最終的結局如何,他全盤接收。
點燃的煙并沒有抽幾口,剩下的全是被風吹着燃到盡頭。
最近附近有戶人家養了雞,到了淩晨就開始打鳴,許應冬在一聲接一聲的雞鳴聲中摁滅煙蒂,就着涼風坐了一會兒,等身上的煙味散完,才起身回屋。
房間大燈亮着,蘇榶已經在他床上睡着了。許應冬輕聲進屋,去衣櫃重新找了件背心換上,又順手将身上沾染了煙味的短袖扔進了浴室的髒衣簍裏。
餘光掃過,旁邊黑色垃圾袋裏幾團顯眼的雪白紙團跳入視野,他轉身的動作沒由的一頓。
不久前上演在浴室裏的旖旎畫面再次浮現上來,許應冬眸色又暗了暗。
天氣漸涼,最近的溫度降到夜裏不開空調也要蓋薄被的程度,許應冬給身側人掖了掖因為翻身滑落至腰間的被子,目光随之落在她自然交疊的手上。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手,手指纖細修長,指甲處還貼了精致亮麗的甲片作裝飾。指節白淨勻稱,一看就是雙從事藝術行業的手。
可也就是這樣一雙拿畫筆的手,在剛才為他做那樣的事。
想到這一點,許應冬難得良心發現地生出一絲罪惡。
蘇榶沒談過戀愛,許應冬從她不會接吻那會兒就已經發現了,但是這姑娘神奇的一點,是她完全不知道什麽是害羞。
當他以為她單純的時候,她又時常語出驚人,可再當他以為她都懂的時候,她又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看着他。
長這麽大,許應冬還是頭一回碰上這麽磨人的姑娘,像支帶了刺的玫瑰,美豔又刺人。
偏偏他還就他媽稀罕。
許應冬笑着嗤了聲,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
-
次日一早,陽光明媚,風把窗簾吹開,露出一張沉浸在噩夢中濕汗淋漓的臉。
不過很快,深陷夢魇的人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下睜開了眼。
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入眼,蘇榶很快清醒了過來——她昨晚又睡在了許應冬的房間。
床頭正在充電的手機催命似的響,蘇榶皺眉瞥了眼,一時也沒注意到底是誰的手機,翻身拔掉數據線,不耐煩地點了接聽。
不等她開口,對面人已經說話了,是個女孩的聲音,小心翼翼問:“哥,這個月生活費不夠了,能不能再轉點給我呀?”
聽到聲音,蘇榶愣了下,後知後覺看了眼備注,才發現她接錯了電話。
對面的人是梁繪。
直接挂掉顯得不禮貌,何況是她自己接的。蘇榶忍着一身濕黏的汗,淡聲開口:“你哥不在,你等下,我把手機給他。”
說罷沒等對面再回應,她拿着手機下床去找許應冬。
按照平時的習慣,男人這個時間點基本上都在院子裏澆花。蘇榶拿着手機出去,果不其然在院子找到了許應冬的身影。
不過今天倒不是在澆花,而是在晨練。
聽見開門的聲音,他放了啞鈴,“醒了?”
陽光晃眼得厲害,蘇榶面無表情地将手機的遞給男人,省去那些多餘的話,言簡意赅:“你妹。”
沒頭沒尾的,咋一聽,許應冬以為她在罵人,有些哭笑不得:“剛起床撒什麽氣,沒睡好?”
蘇榶懶懶地擡了下眼皮,“你妹妹的電話,我不小心接錯了。”
許應冬這才注意到手機的通話界面,頓了頓,笑着反應過來,“給我吧。”
兩人這一來一回的對話,一直處于通話狀态的梁繪全都聽在耳裏,關鍵詞提取之後,只需要在腦子裏過一遍,基本就能聯想到某種可能了。
所以,等到許應冬拿起電話的那一刻,梁繪在那頭炸了。
但至于怎麽個炸法,蘇榶就不知道了,當然她也不想知道。
手機交給許應冬,她上樓洗了個澡。
一身黏膩被熱水沖刷幹淨,蘇榶終于從剛才噩夢中窒息的幻境裏徹底清醒。
繼上次抑郁期出現幻覺,她做噩夢的頻率似乎越來越高了。
浴室出來,她的手機鈴聲正好從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傳出來,但至于在哪個角落,蘇榶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她只依稀記得昨晚最後一次拿手機,是為了看許應冬回複的消息。
在那之後……
她循着手機鈴聲傳來的方向,最後在床頭和床頭櫃之間的縫隙找到手機時,因為長時間沒人接聽,那頭已經挂斷了。
對于未接來電,蘇榶沒有回撥的習慣,再看只是個陌生號碼,她便沒放在心上,轉而點開微信,看到葛弋五分鐘之前發消息來說他已經在做妝發,問她要不要去拍攝現場玩。
蘇榶回複不去。
她今天有別的安排。
樓下院子裏,許應冬三言兩語唬住電話那頭驚驚乍乍的梁繪之後,交代道:“我等會轉賬給你,自己在學校好好的,注意提防詐騙,聽見沒?”
最近網絡上的詐騙手段層出不窮,梁繪心大,怕她上當,所以提的次數不免多了些。
梁繪耳朵快聽出繭子,不耐煩地回:“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說多少遍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能有人把我騙了去,你就放心吧。”
“行,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許應冬簡單叮囑兩句,準備挂電話進屋,又突然被梁繪喊住:“哎,哥你等等!”
“怎麽了?”他問。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兒,傳來梁繪支支吾吾的聲音:“哥,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我想做我喜歡的事,你會支持我的吧?”
許應冬:“你說哪方面?”
“就……”梁繪哽了一下,“就跳舞啊什麽的。”
“你不是一直跳着,問這個做什麽?”
他知道她在學校參加了一個舞蹈社,時不時地會代表學校參加些什麽表演,之前見她朋友圈發過表演視頻。
這種興趣愛好類的活動,在不耽誤正常課程的前提下,他倒是沒什麽意見。
梁繪插诨打科:“我就随口問問,你支持就行,我還有課,先不說了,拜拜。”
電話挂掉,手機退出通話頁面,許應冬搖頭笑笑,将手機随手揣進褲兜,就着水池接好的水管把花澆了。
蘇榶從樓上下來時,他正好澆完花進屋。兩人打了個照面,四目相對,誰也沒有提昨晚的事。
只在注意到她又披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時,許應冬無奈嘆息了聲,回房換了身上汗濕的短袖。
再出來時,他手上多了把吹風機。
一回生二回熟,插上電源,他自如地朝她招招手,“過來,把頭發吹幹。”
蘇榶乖乖過去,坐在了昨晚一模一樣的位置,動作熟練得許應冬好笑。
他都快懷疑他是不是閑得蛋疼,給自己找了個祖宗不說,還他媽這麽甘之如饴的伺候。
許是察覺到他在笑,蘇榶疑惑擡眸,“你笑什麽?”
“笑我自己。”許應冬手指攏過一縷發絲,将吹風機調小一檔,語氣自嘲:“沒救了。”
蘇榶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仰了仰頭,就那麽輕輕往後,靠在他腰腹的位置,勾唇笑着:“栽在我身上,你不虧。”
當然,她也不虧。
反正後面的頭發吹幹了,許應冬就任由她這麽軟骨頭似的靠着,輕笑了聲:“你倒是挺自信。”
風的溫度剛好合适,蘇榶确實沒睡好,這會兒閉了閉眼,難得惬意地“嗯”了聲。
頭發吹幹,許應冬關掉開關,垂眸看見靠在懷裏閉目養神的蘇榶,他沉默片刻,将吹風輕聲放在了一旁。
窗外綠意闌珊,清晨的陽光穿過枝葉在地板上投灑出一片斑駁光影,光影慢慢拉長,落在了客廳沙發一角的兩人身上。
“許應冬。”
光影微晃,蘇榶慢慢睜了眼。
不知怎麽,她突然格外喜歡喊他的名字。
被喊的人不厭其煩地應着:“嗯。”
蘇榶就着背靠男人的姿勢仰面看着他,問:“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一件事?”
她其實也就是象征性問問,沒指望他還記得,畢竟都是半個月前的事了。
可當話問出口,她卻發現男人沒有半點疑惑的表情,淡定點頭,“記得。”
蘇榶面上露出一絲驚訝:“真的記得?”
“記得,”許應冬見她不可思議的眼神,不由失笑:“不就是答應給你做一天模特。”
他甚至記得是煙火大會那天答應好的,但是第二天兩人就在醫院鬧了點不愉快,然後蘇榶就消失了大概一周。
之後再見便是在酒店了。
中間發生太多事,這個原本随口一提的事,自然而然地被遺忘至今。
不過許應冬一直記得。
蘇榶眸光輕晃,“那你今天有空嗎?”
許應冬哪能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有。”
“那你去畫室等我,我……”
說到畫畫,蘇榶急不可耐地起身要回房找東西。
然而剛走兩步,被許應冬拉着手腕拽了回來,“不着急,我又不會跑,先出去吃早飯。”
說罷也沒給蘇榶拒絕的機會,拉着她就出門了。
看在模特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蘇榶也就耐着性子乖乖跟着,最後在男人問她想吃哪家早餐時,随手挑了家順眼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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