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糾纏
糾纏
聽說,人最容易洩露真實情緒的部位是眼睛,別人能透過眼波浮動的深處看穿一個人的靈魂,而此時傅希堯黑亮的眼眸裏寫滿的,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他想要夏小冉。
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是天生賦予的本能,與生俱來的家世以及高高在上的優越讓他習慣了別人順從他仰望他奉承他,夏小冉對他的疏離和厭惡在他看來都是挑戰他權威的表現,他活了三十年從未被人拒絕得如此的徹底。
他眼裏藏着的兩簇火苗熊熊地燃燒着,炙熱的火光似乎要将一切焚燒殆盡,她緊緊地盯着他,整顆心被吓得幾乎要跳出來,就在他壓下來的瞬間,她驚慌失措地往一側閃開,卻很快被他使力扯了回來,她呼吸一緊,雙手緊緊抵在他的胸前,指間觸及的溫度居然驚人的高,他那麥色的肌理透出的是狂野的是讓人膽戰心驚的狠戾,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在力量和身形上他都比她強大太多太多了,哪裏還有她逃脫的餘地?
他雙手撐在她頭部的兩側,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她嬌弱的被他壓躺在水裏,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一下一下起伏的豐盈挑動着他已然繃緊的神經,活脫脫的一個勾人心魂的水妖,只是那張小嘴吐出的話讓他的不悅升到了極點。
她仰着臉怒視他,整個脖頸的青筋都冒出來,咬牙切齒道:“傅希堯,你瘋了嗎?”
他緊緊壓在她身上,嘴角掀開魅惑的笑容,呼吸灼灼地俯貼在她的耳邊低喃:“是啊,我瘋了,不過就算瘋了,也是為你而瘋,滿意了麽?”那醇如美酒的嗓音,此刻如同摻了毒的毒藥刺麻了她的感官,灼熱的氣息燒得空氣都要着火了一樣,整個世界都要亂了。
她還想再罵他,卻在下一秒被他冰涼的唇封住了所有不中聽的語言,偏偏她不識相,緊咬着牙關拒絕承歡,他眼一眯,牙齒重重一啃,一下子就擊退了她的防守,靈活的舌頭很快就進入她的嘴裏,然後開始掠奪,肆無忌憚的掠奪。她左右搖晃着腦袋,拼命想閃躲這種難受的濕濡,他也不惱,像享受抓獵物的樂趣一般跟着她的掙紮慢條斯理地啃噬舔吮。
他的吻強勢又霸道,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另一手竟還大膽地探進她的衣服裏,溫熱的掌心順勢而上,一直綿延到她胸前的柔軟。那種過分親昵的愛撫讓她頓時失控得奮力掙紮,手指一直用力掐他的手臂,肌肉都被掐得紫紅了他都不放在眼裏,反而衍生出一種強勢征服的快感。就這樣一防一守間,兩人的體溫節節攀升,尤其是他腹下那個暧昧的地方發出驚人的熱力,吓得她魂飛魄散,恐懼如同潮水般蜂擁而來。
不,不能這樣下去,絕對不能!
她使勁地蹬着雙腿擺脫他的牽制,卻只是換來他輕蔑的笑聲,仿佛在笑她的不自量力。驀地,她撲騰的腳尖踢到剛才被他随意丢在一邊的花灑,冰涼刺激的冷水嘩啦啦朝他們身上招呼,他暗咒一聲,起身走去把水龍頭給關了。
她一找着機會,連忙手腳并用往門口爬去,就在快到門邊的時候,她兜裏的手機“鈴鈴”地在空間不算大的浴室破空響起,她擡起頭,驚恐地看到他板着臉走過來,遂眼疾手快地把手機拿出來,也不管是誰,摁了通話鍵剛要開口求救,卻一下子被人奪了去,“啪”地一聲巨響,手機被用力摔到牆上,瞬間支離破碎,順帶地把她的希望也一并砸得粉碎。
他倨傲地俯視着她,眼底裏沒有一絲溫度,傲然高大的身軀将她籠罩在黑影裏,渾身散發出的那種狂妄的霸氣讓她慌得尖叫起來。只不過她恐懼的聲音讓他更加地興奮,長臂一攬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整個人壓制在牆上,她用還自由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
他怔了一下,随即掀開唇冷笑,将她雙手一并高舉過頭死死按住,臉上那火辣辣的疼刺激了他,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巴毫不憐惜地啃咬。她嗚嗚地哀叫着,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拼命瞪視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身體的扭動只是增加他征服的快感,對,他此時只想要征服她,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此時他的眼神狠戾得像一頭野獸,呼吸又重又沉地落在她的耳畔,燒得耳廓子難受得緊,可他仿佛覺得這樣還不過瘾,開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嘶啦”一聲,她已經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面前,白皙細致的身體就像一尊骨瓷娃娃,那一瞬的驚豔讓他的呼吸霎時停頓了。
趁他閃神的空檔,她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猛力推開他,打開門往外跑去,她逃得急,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刺了腳底一下,傷了的腿再不慎一拐,直直地撲到床邊,怎麽也站不起來,低頭一看,不遠處正是她不見的那只天使耳環。她怔忡了一下,還沒回神就聽到傅希堯惡劣地揶揄:“呵,就這麽着急上我的床?”
周圍的空氣都飽含恐懼的窒息,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根本沒辦法呼吸沒辦法思考,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逃!可被折騰了一晚上的身體已經超了負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害怕得一邊往後挪,一邊拉扯着跟碎布沒兩樣的衣服想遮掩此時的狼狽,殊不知,半遮半掩的風情更能迷煞男人的眼睛。
只見他眼眸一深,大跨步來到她跟前後就毫不溫柔地把她拖到床上,兩人疊加的重量讓床墊深深地凹下去,她感覺像陷進一個巨大的漩渦,身體的力氣一點一點地被抽走,冰冷的絲質床單貼合着她的皮膚,在掙紮中扭出炫目的黑色波紋,黑與白、冷與熱交織在一起,那種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他全身的細胞都雀躍起來。
此時,他們無關情愛,只是最純粹的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懸殊注定了這場欲望戰争的勝方與敗方。
似乎明白自己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他永遠能在下一刻制住自己,她哆嗦着身體,無助地哭了出來:“傅希堯!你快停手!停下來!這是錯的!這是錯的!”脖子上挂的平安鎖片随着她的急促的呼吸而滑動,發出細細的金屬鈴铛的聲音。
他頓了一頓,似笑非笑地俯視她,不可一世地放話:“什麽是對?什麽是錯?在我眼裏,從來只有要和不要,沒有對和錯,你還明白嗎?”
他輕笑,用力壓着她動彈的腿,以跪姿俯在她雙腿中間,然後慢條斯理地除去彼此最後的束縛,他一寸一寸顯露的挺拔身材讓她心神俱裂,她只能不斷掙紮,忽然間,她的左手摸索到床頭的臺燈,仿佛看到了契機,她倏地收力一扯抓住它,想也不想就朝他揮過去。
猝不及防的攻擊讓他只來得及轉開臉龐,而胸前的肌肉則被燈罩上的水晶挂飾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痕,很快冒出了鮮紅的血珠,而後滴落在她瑩白的身上,那抹刺目的猩紅喚醒了他體內野蠻跋扈的本性,連殘存的一丁點溫柔都被她這無情的一砸給毀了。
驀地,他松開鉗制她的手,慢慢滑下她纖細的腰間緊緊攫住,一個縮胯,毫無預警地闖進了她的世界裏。
她不要他?他可是傅希堯,帝都裏無人不知的傅家四少,有權有勢有才有貌,她為什麽拒絕他?心裏的某一處驕傲的柔軟被她砸了個稀巴爛,疼痛蔓延開來,好啊,他長這麽大還真沒遇過得不到手的東西,她不願意給他他就偏要得到!
瞬間,那種撕心裂肺的撕裂感痛得她尖銳地“啊”了一聲,兩手抓緊身下的被單,如引頸高歌的天鵝上半身倏地繃緊,彎成一張弧度優美的滿弓,眼底裏已經是一片凄涼的絕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
沖破關卡的快感讓他意外的怔了怔,那麽出乎意料的青澀……難道她是第一次?邵峰還沒得到她?一想到這兒,他布滿汗水的俊臉上升起莫名的狂喜,動作也跟着溫柔下來,他仔細盯着身下的人兒,低下頭想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卻被她咬緊下唇躲了開來,他低笑,伸出手摸上她美麗的臉龐,溫柔地說:“乖寶貝,放松點就不疼了,跟着我的節奏,用心享受它,你會喜歡的。”
可誰會喜歡被人強迫?!
她閉上眼睛,絕望地吼叫着:“傅希堯,你怎麽不去死!”
他沙啞的聲音沉沉地笑言:“乖冉冉,要死也得死在你身上,咱們好做一雙同命鴛鴦啊!”他落下的吻越發的溫柔纏綿,咬着她的脖頸吮出了一排屬于他的玫瑰标記,然後霸道地向下蜿蜒,在她美好的身上纏綿流連,不遺餘力地挑起她的感覺。
她的長發妖嬈地披散在黑色的床單上,有些纏在他的指尖,床單上她和他的血混在一起,他心中一動,忽然想到了一句——交頸纏綿為鴛鴦,于是難以自持地加快了身下的動作,明明她只是個不懂迎合的處子,他怎麽就覺得自己得到了無上的快感呢?
占有,永無止境。
她在他的強勢占有面前瀕臨崩潰,異物闖入身體深處的痛楚讓她喘不過氣,她拼命忽略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忍住幾乎要沖口而出的破碎呻吟,更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恨不得就此昏過去,或者幹脆死了算了。
他臉上有些許得意,深入淺出地折磨她的神經,卻滿口憐惜:“乖冉冉,別忍着,叫出來吧,我喜歡聽。”
“你去死!”她驀地睜開眼,胸前起伏不定,看他的眼神像一把狠厲的刀,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
他倒是當她的打罵是情趣,卻加重猛然進出的力道,眼底漾着無盡滿足,還無恥地把臉湊到她跟前說:“真的很疼就咬我,別咬傷自己,我會心疼的。”
“假仁假義!”她冷冷一笑,就真的咬上他厚實的肩膀,想把撕心裂肺的痛意傳給他,讓他知道他到底有多殘忍!讓他知道她有多痛!
肩膀疼痛的刺激讓他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強烈的快感在他的血液裏流竄,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直到他被無邊無際的狂喜淹沒。
絕望糾纏,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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