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頸邊的這雙手,是趙榮華從未見過的斯文細膩,羊脂白玉一般。

他像是變了個人,忽然就這麽徐徐緩緩,不急不慢。

偶爾投來的眼神,蓄了濃情溫熱,仿佛面對的是他今生摯愛,他以萬分的寵溺與耐心,慢慢剝開那攏緊的領口。

皮膚上的指肚,微微顫抖着,灼燒起來。

趙榮華在他失控的前一剎,抽出手來覆在他手背上。

容祀擡眼,黑眸凝了欲/望,如漩渦一般,吸引她上前。

他的舌尖抵在唇角,似乎在等趙榮華的主動,顯然,他忍耐力極差,從幽深的瞳孔裏,趙榮華已然看到他極力克制的急迫與焦灼。

她踮起腳來,雙手摩挲着他的手背慢慢挪到那棱角分明的臉頰,明眸微擡,嬌嗔潋滟的對上容祀火熱的眼。

他喘了口氣,順勢圈起她的腰,呼吸拍打在趙榮華臉頰。

那不安分的手,從厚厚的棉衣穿過,撫上玉石般滑膩的皮膚。

趙榮華腿一軟。

容祀抓住她的手拖到胸前,按在劇烈跳動的心口,暗啞充滿磁性的聲音擦過她的耳,“咬這。”

他很是配合的把身體往下低了低,湊到趙榮華唇邊,薄且光滑的錦衣将那綿密的呼吸融成濕氣,洇開團霧。

趙榮華的小臉怼在那片堅實之中,唇瓣緊緊貼着衣裳,黏膩的叫她透不過氣。

緋紅的頰嬌豔欲滴。

她哪敢咬,單是看着便面紅耳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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躊躇間,容祀忽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趙榮華驚呼。

那人銳利的牙齒像獸一般,對磨舔舐,很快濡/濕了那瑩潤曼妙的耳廓。

他熱,血肉裏難以承受的燥火四散蔓延。

原想循序漸進,像話本裏寫的那般不能唐突美人。

可他發現他冷靜不下來,就像餓瘋了的人突然給他一盆紅燒肉,他哪裏會細嚼慢咽,只恨不能生吞活剝了眼前人。

他的手已經剝筍似的剝去了趙榮華腰間的繁瑣。

小腰只手可握。

他呼吸急促,悶着頭,掐着她的腰便往身上帶。

唇上一涼,他低眸。

清甜的小嘴親的很輕很軟,只微微一碰,便輾轉移到別處,沿着唇角畫畫似的來回磨蹭。

他咽了咽嗓子,忽然有些沒面子。

自己這般迫不及待,如饑似渴,倒容易叫她輕看了去。

真是沒出息。

他攥着拳,被她貓兒一樣的伺候,忍得可真是暴躁。

用點力,孤不怕疼,”他甕聲甕氣,說完,便感覺到面前的人一怔,他順勢按着她的頸,吞下那柔軟的唇,與之糾纏,追逐,撕咬。

舌尖一麻,趙榮華掙紮出來。

容祀面不改色的舔去唇上的腥甜,啞聲說道,“就像這樣,用力咬孤,別跟小貓小狗似的,孤怕癢…”

趙榮華被揉成酡紅,心裏暗氣:你才跟狗似的。

她嘟起唇,在他牙齒邊逗留了少頃,見他又要伸舌,便趕忙避開,趁他睜眼的間隙,張嘴咬住他的下唇。

容祀的火苗噌的點了起來。

他捧着她的臉,含糊不清的嘟囔,“咬這。”

說着,他擡起頸,握着趙榮華的兩頰往前一送,那軟彈的唇便撞上他的脖頸。

趙榮華眉心緊緊蹙起,心裏默默數着數。

容祀見她不動,遂有些煩躁的捏起她的下颌。

通紅的唇被咬破了皮,愈發勾人。

他動了動嘴,忽然眼前一黑,什麽都來不及說便後仰着摔在幹草堆上。

趙榮華連忙攏好衣裳,五指作梳重新整理了頭發,這才跑去牆角,拿出小包袱抱在懷裏,将銀票掖進去。

臨出門前,又踹了容祀兩腳,這才匆忙掩上門,往漆黑的巷道跑去。

沒等多久,便聽見車輪吱呀着駛來。

她聽見暗號,四下張望了一圈,确認再無旁人後,這才悄悄摸過去。

在小厮的攙扶下,爬進車上空着的木桶,又蓋嚴了桶蓋,車子繼續朝宮門口行駛。

趙榮華縮着身子,緊緊抱着膝蓋,途經各處院門的時候,總有侍衛巡邏盤問,有時停的稍稍久了些,她那顆心就撲通撲通跟着亂顫,好在一切有驚無險。

聽着外頭的動靜,應該到了最後一道宮門。

車子被攔了下來。

沒有人說話。

趙榮華有些不安,她緊緊攥着懷裏的包袱,蜷成小小的一團,連呼吸也止住了。

她害怕,頭頂的蓋子被人掀開。

但這份驚慌沒有持續多久,侍衛便放行了。

神經松弛下來,她才覺出自己吓了一身冷汗,摻着泔水桶的臭味,很是狼狽。

駛離宮門後,那小厮将車子趕到隐蔽無人處,趙榮華匆匆跳下車,付完尾銀後,那小厮不敢再做停留,急忙趕着車走了。

再有一兩個時辰城門就會開放,那時藥效未過,含光閣的人醒不了,趁此時機她正好逃出城去。

她背上包袱,忽然頓住。

今夜的飯菜裏,她加了些迷藥,可令人昏睡不止。

可是容祀,為何會清醒的跑去小廚房。

難道他沒用膳?

來不及多想,她籲了口氣,低頭疾步往城門口趕路。

多虧還留了一瓶,否則方才很難擺脫那人的虎/狼行徑。

巷道兩旁的燈籠光線昏暗,又被冷風吹得四下搖曳,那火便跟滅了似的,将樹枝抽成變幻不定的黑影,投在路上,仿佛窮追不舍的厲鬼。

趙榮華後脊一陣陣的冷寒,她只能硬着頭皮摒除雜念,默默給自己壯膽。

身後傳來密匝的腳步聲。

她慌了下,沒敢回頭,擡腳就瘋狂往前跑去。

風聲腳步聲交雜在一起,她跑的喘不過氣,忽然手臂被人捉住。

她被扯到那人懷裏。

幾乎同時,她用力擡腳踩他,那人驚喜的喚她,

淳淳!”

是你?”趙榮華驚得瞪大了眼睛,旋即抱着包袱往後退了兩步。

容忌痛苦的躬下身去,又怕她跑了,便擡起頭着急的說道,“你別動,等等我。”

說罷,也不顧腳疼,單腿跳到趙榮華身邊,嘻嘻一笑。

巧不巧?”

不止不巧,還很麻煩。

趙榮華不知哪裏出了岔,只是看容忌單純的笑容,有些洩勁。

他定是仗着跟容祀一樣的長相,混出宮的。

你怎麽出來了?你跟誰一起出來的?”

我跟你一起出來的呀,”容忌看她發髻淩亂,不由伸手給她捉了碎發,理到耳後,又高興的環顧周圍,“我看你上了車,鑽進桶裏,我就一路跟着,出了城門,沒想到你跑那麽快,差點沒追上。”

他得意的樣子像是想求表揚。

趙榮華卻惆悵起來,她要逃,可沒想要帶着他一起逃。

他來添什麽亂。

宮中少了個婢女不妨事,若是少個皇子,肯定要滿城搜捕。

即便他再不得寵。

你回去好不好?”

她跟他耐心商量,指望他能迷途知返,趕緊在被人發現前,折返回去。

不好。”他抱住趙榮華的胳膊,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走了,就不回來了。”趙榮華往外拽手,容忌死死抱着不放。

淳淳走了,就沒人給我送吃的,沒人疼我了。”

那我也不回來了,淳淳去哪,我就去哪。”

他固執的不肯松手,趙榮華沒法,正要往外掏迷藥,卻見前頭窸窸窣窣有巡夜的侍衛經過,便拉着他趕忙沿着小徑,再也不敢耽擱。

這夜不算冷,宵禁過後,路邊的攤販陸續支起攤子。

容忌像是沒見過世面一般,碰見什麽都去問。

趙榮華要了兩碗馄饨,邊吃邊不放棄游說,“吃飽你就回宮裏,小廚房有個叫香月的姐姐,我曾跟她提過你,你去找她,一定不會挨餓。”

容忌囫囵吞了顆,燙到舌尖,忙不疊的扇手。

淳淳,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對,”趙榮華點頭,又道,“帶着你我會很麻煩,所以你得回去。”

容忌嘆了口氣,“可我喜歡你啊。”

喜歡我也沒用。”趙榮華覺得自己有些殘忍,對着容忌這張毫無心機的臉,連拒絕都像做了壞事。

可她不壞,就容易被抓回去。

她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回宮裏,容祀是個瘋子,會讓她生不如死。

她硬了硬心腸,又道,“你別跟過來。”

起身,她抓起包袱趕忙走開,邊走邊回頭看。

容忌站了起來,卻因為被警告,一動不敢亂動,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趙榮華咬着牙,快走變成小跑,很快拐了個彎,消失在道路盡頭。

當初容家入京前,她在城郊偷偷買了一處舊宅,原是想要詐死後,拿上宅院裏備好的東西跑路,卻沒想會橫生諸多波折。

她有多久沒看到宮外的天地,以至于連空氣都覺得新鮮生動。

困在小廚房的日子,趙榮華覺得自己像只被囚/禁的鳥雀,剪去了雙羽,頭頂覆蓋着密密的網子,每一日那張網都會收緊一分,勒的她無法呼吸,總有一日,那網子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為了安全,她連馬車也不敢雇傭,徒步走了許久,待看見舊宅的院門時,那顆心才稍稍回落下來。

這宅子位置很偏,周遭也沒什麽住戶,原先是用來消暑的別莊,後來随着主家的敗落日漸老舊,因着無人修繕,這宅子入手的時候價格還算公道。

趙榮華找到事先藏好的錢銀衣裳,确認無虞後,又開始整理房間。

離莊子不遠處有個碼頭,每日晨時會有船來往接送,今日怕是已經遲了,只能暫時歇在此處,待明早繼續趕路。

她在院中撿了些枯樹枝子,抱去廚房後院燒了熱水,一點點搬到正房。

渾身上下又臭又馊。

沒有火爐,房中冷的厲害,她将幾面屏風圍住木桶,又把幹淨衣裳放在空餘的那面,旋即快速脫去髒衣,溜入水中。

氤氲的熱氣從脖頸漫出,終于暖和了身子。

她閉上眼睛,将香胰慢慢打滿皮膚,又緩緩揉開,細膩的水珠沾在頰邊,是許久不曾有過的松散閑适。

外頭起了風,似将天空吹暗了些。

往常這個時辰,屋裏該是亮堂堂的日光,眼下卻是青灰的陰暗。

她伸手,去夠浴巾,卻忽然聽到門口有動靜。

水珠沿着額頭滑下來,直直滾入前懷起伏。

再細聽,又好像聽錯了,有樹葉擦着地面打滾的唰啦聲。

趙榮華暗笑自己的緊張,扯過浴巾,将頭發擦拭的三成幹後,這才從水裏站起來。

冷寒的空氣激的她忍不住顫了下,她胡亂擦了擦身體,便開始穿小衣。

衣裳都是自己重新備的。

當初在趙家,祖母時常帶她赴宴,故而做了許多奢侈金貴的華服,太過招搖,她全都沒帶,只挑了幾件簡單素淡的。

門咔噠一聲。

後脊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

她握着小衣帶子,眼睛瞟向門口。

誰,誰在那!”她大着膽子,卻不知聲音裏帶着怯意,跟斷了線似的。

沒有回應。

門緊緊關着。

透過屏風,她盯着門口開始穿衣,很快便收拾妥當,只光着腳丫趿上鞋子。

趙榮華快步走去床頭,摸出一把匕首握在掌中,又蹑手蹑腳踱到門口,外面的風着實很大,吹斷了樹枝發出噼啪的雜響,她貼在門上,沒有聽到腳步聲。

她懷疑自己太過緊張,以至于草木皆兵。

轉過頭,卻吓得驚叫起來,匕首咣當掉落。

容忌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正好奇的跟她一樣往外看。

趙榮華小臉煞白,連連退出去幾步,小腿撞上椅子,跌坐在地上。

淳淳…”

你別過來!”她被吓壞了,聲音出奇的尖細。

容忌就乖乖站在那裏,掐着手指,有點不知所措。

趙榮華爬起來,背貼着牆,目光落到容忌腳邊的匕首上。

他順着看去,彎下腰撿起來,往前一遞。

你別動!”趙榮華急急呵住,濕發黏在臉上,她氣的眼睛有些熱。

容忌像做錯事的孩子,握着匕首低頭杵在那裏,時不時偷偷看一眼趙榮華,又趕緊避開,怕被責怪一樣。

你一直跟着我?”趙榮華嗓子有點癢。

容忌張了張嘴,複又溫順的點頭,“我不知道該去哪,又怕再也見不着你,就…跟過來了。”Wwω.á⑥Kδω.Cóm“你為什麽非要跟着我,我和你沒有那麽熟絡,也不會像你想的那樣照顧你。”

趙榮華知道這些話對于容忌來說,太過直接,可她真的有點喪氣,是那種好容易傾盡全力擺脫一件事,卻發現無論如何身後都有個影子跟着。

怎麽也掙脫不掉。

容忌就是這個影子。

比起父親和兄長,淳淳更像我的親人,我…”

可我不是,容忌,我不是你的親人,我也不想有親人。”

從出生到現在,她的親人以她做階,步步為營,攀附權勢,獲得想要的一切。

可也是他們,在榨幹了她最後的利用價值後,冷言譏諷,嫌棄埋怨,若非如此,當初她不會想到詐死來逃離。

她厭惡“親人”,也厭惡她們以親人名義綁架她的生活。

容忌,你…”她平緩下來,回過頭,卻見那人正彎腰推疊屏風,将傘面落地屏移到旁側,又去抱木桶。

桶裏滿滿的熱水,他吃力的抱了下,水晃出來,濕了他的衣裳。

你在作甚?”

趙榮華過去,拽着他的胳膊拉起來,“你還是不明白我的話。”

容忌仰起頭,明亮的眼睛澄澈潔淨,“淳淳,你耳朵怎麽了?”

趙榮華一滞,下意識的摸向耳垂,那裏被容祀啃過,破了皮,她面上一紅,讪讪的轉過頭去,鎮定回道。

被狗咬的。”

哪裏來的狗?”容忌扭頭看了眼,兩手仍舊抱着木桶。

趙榮華心煩,“野狗。”

哦。”容忌低頭,又擡起眼小心翼翼說,“我還以為是二哥咬的…”

趙榮華的臉登時紅了一片,仿佛要滴下血來。

你胡說什麽!”

聲音帶着嗔怒。

她走過去,掰開容忌的手,用木瓢舀出桶裏的水,滿盆後,容忌搶先端起來,讨好似的笑笑,“你別生氣,我聽宮人說,二哥會咬人…”

真的是他咬的嗎?”

木瓢啪的扔到水上,趙榮華捂着臉走開。

淳淳,你放心,我幫你收拾。”

米缸裏不知怎的鑽進去一只老鼠,挖米的時候從趙榮華腿間逃走,吓得她當即扔了瓢,再不敢去碰米。

除去米面,在沒有旁的東西可以果腹了。

容忌從外頭進來,他前懷衣裳都濕了,被風一吹,硬/邦/邦的結了冰一樣。

你怎麽了,是不是冷?”說着,他搓了搓手,搓熱後又哈了口氣,貼在趙榮華臉上,煞有其事地問,“是不是好多了。”

趙榮華慢慢擡起眼,見他說話都變得誠惶誠恐,不禁有些內疚。

淳淳,你別趕我走了,我有用的,”他的手指纖長白皙,貼在臉頰像是溫熱的手爐。

趙榮華不自在的別開臉,沒敢看他充滿期待的眼睛。

晚上沒飯吃。”

容忌的肚子應景的咕嚕了兩聲,他委屈的拍了拍,自言自語道,“不許叫。”

因為又餓又冷,天一黑,為了儲存體力,趙榮華早早躺在床上,裹緊了棉被。

這被子許久沒有曬過,仿佛泡了水,涼浸浸的凍人。

她翻來覆去始終難以入眠。

隔壁房中躺着的容忌,估計與她情形差不多。

待到後半夜,雖手腳冰冷,還是迷迷糊糊昏睡過去,再次醒來,天已經蒙蒙亮了。

她下了床,梳洗後從包袱裏拿出幾張銀票,壓在床頭,随即打開了房門。

原是下了雪,才叫屋內那般亮堂。

碩大的雪片還在飄,打在臉上融成淡淡的水暈。

她将領子立起來,望了望臨近的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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