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已經沒有機會向你忏悔,用了那樣的方法逼你明白
在鳴人喊了那麽一句話之後,黑衣人又輕輕嘁了一聲,一個翻轉把鳴人壓在了透明的結界上,雙手反扭在身後。
鳴人的臉被壓得變了形,綱手在外面拼命擊打被冰封的破口處,憤怒焦急的想要救出鳴人,卻不得門而入,破口處的堅冰在被打出裂紋的同時,結界也慢慢恢複了原狀,隔出了內外兩個不相幹的世界,連聲音都變得遙不可及。
“你知道我可以殺了她,對嗎。”
黑衣人在鳴人的耳邊厮磨着,隔在黑色軟面罩裏的聲音有些怪異的錯音,他無動于衷的看着結界外憤怒的綱手,用力壓制着掙紮的鳴人,語氣像是在戲弄着眼前之人緊張的神經。
即使不服輸,那一刻鳴人也是真的恐懼了,他不能夠看着綱手奶奶死在自己的面前,卻又不知該如何擊敗身後有着未知能力的男人,只能再一次的朝着外面大聲喊着快走,外面的綱手卻無法放任着鳴人被獨自留下而不願意移開步伐。
“啧,你看她不走呢。”
他用一種極其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私語般說着,鳴人卻只在那種低柔的聲音裏聽出了冷冷的殺意。
“混蛋!你想做什麽!”
他心急恐慌憤怒,什麽都不能細想就偏頭朝耳邊厮磨的頭撞去,那人卻在撇開碰撞之後一個後擁将鳴人拉離結界一步,禁锢在了懷裏,一手卡在他的脖子上,使他被迫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鳴人頭上的兜帽在掙紮間滑落,露出修長的脖頸,讓他清晰的感知到夜風的刺骨寒意。
“你會不知道嗎,我比較想殺了她幹脆省事呢。”
他說着,又忽然将鳴人使勁往自己身上按壓着,下身緊緊貼着鳴人厮磨,“或者,我還想做這個。”
鳴人在感覺到身後之人抵在他臀間的堅硬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那人用欲望在他身後厮磨,并用低沉詭異的聲音說着暧昧不明的話時他才慢慢錯愕的明白。
一種荒唐至極的感覺截獲了他的五感。
他只覺得頭腦發蒙錯亂的厲害,然後就是一種深沉的厭惡感,感覺身後厮磨的東西肮髒而令人惡心。
“變态!你做夢!”
鳴人急火攻心的怒吼了一聲,奮力的掙紮着想避開身後之人的厮磨,擡起腳就朝身後之人使勁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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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避開,不動如山,“為什麽這麽激動,男人的話玩玩也沒什麽不是?反正你也會有反應會享受到的?你說是嗎?那麽有什麽不可以接受的?”
“去你媽的玩玩!反應你大爺!變态你放開我!”
那人又意味不明的冷冷笑了幾聲,然後并不把結界外兀自不願離開的綱手放在眼裏,糾纏争鬥間将鳴人往最大的建築物拉了過去,“那我們試試看好了,看你喜不喜歡這玩法!”
“我才不要!變态你放開我!有種你放手和老子打一架!”
掙紮着往前走的鳴人只覺得全身發涼,想到這個黑衣人說的“玩玩”是什麽意思一種惡心感就從心底泛出,混亂間想到了那雙漆墨深淵般好看的眸子,對于黑衣人口中的話就越發有一種燒心的憤怒,他一個橫腿絆向黑衣人,再借着黑衣人略微趔趄的空蕩就被握緊的手腕使力将黑衣人往身後摔去。
那人借力旋身繞到鳴人背後,環過一只胳膊卡住鳴人的脖子,“先陪你打一架也不是不可以,然後——”
“然後你就見鬼去吧!”
鳴人一個側肘拐向黑衣人的胸膛,力道之重再一次逼退黑衣人的桎梏,緊接着回身就是一踢淩厲攻勢一氣呵成——黑衣人卻只是防守而不見反擊,瞬身閃躲的同時又似乎對于鳴人的進擊方式和忍術異常了解……
他在消耗着鳴人的體力,只在鳴人試圖離開時才跟鳴人對峙起來,然後在憤怒的鳴人朝他逼近的時候再次用閃躲的方式耗費鳴人的查克拉……
沒有九尾之力的支撐,仙人模式的時間一過,争鬥間鳴人也自然沒有空當再聚起仙人之力,體力也消耗的越來越快。
最後黑衣人在鳴人慢下來的攻擊裏一把抓住鳴人的胳膊,再次往前拖去,聲音冷淡裏帶着殘忍的戲谑,“玩的開心嗎,接下來還會讓你更‘開心’。”
“去你媽的開心!”
鳴人憤怒,卻依舊被黑衣人拖進了最大的建築物裏,不願再進一步的鳴人幾乎是順着黑色大理石的地面被迫往前滑去,他掙脫不開束縛,恐懼感和一種發至內心的惡心感讓他覺得自己的胃都絞在了一起,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一種冷意慢慢籠罩了他的全身,而被黑衣人拖住的手腕卻像要着火一樣的灼痛着他,讓他有一種幹脆把手剁了不要了的可怕沖動。
一切荒唐的像是個混蛋的惡作劇,誰能告訴他為什麽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為什麽一個陌生人會想對他做那樣的事情?
鳴人不要命的掙紮着,一切拼了命的攻擊卻都被眼前之人用詭異罕見的忍術避開,直到被拖進一間寬大的卧室他還在做着反擊。
從四戰之後九尾沉睡至今,鳴人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恢複九尾的力量。
小九,借給我力量好嗎,醒來救救我好嗎,救救我……
他錯覺着自己馬上就要死掉,在被黑衣人拖上床的時候死命的瞪着湛藍的眼睛——奮力掙紮的四肢卻在黑衣人單手結了一個印之後變得沉重。
手腳慢慢變得不像自己的,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不受控制的變得軟弱無力,他記得這種感覺,罕見莫測的能力,千漩奶奶死的那次他也是被黑衣人用這一招所束縛,然後無法反擊的任人宰割。
他死死瞪着壓制着他的黑衣人,屋內的燈光很亮,那人背着光的臉上帶着面具,眼睛正好被兜帽遮擋的暗影遮住。
這種完全不可知的感覺讓他恐懼,憤怒的聲音都帶着掩不住的顫動:“你放開我!我們都不認識,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認不認識重要嗎?”
那黑衣人說着扯開鳴人身上的黑披風,帶着黑色手套的手指隔着鳴人的上衣戲虐的揉捏,軟面具後的聲音帶着一種錯音的詭異,“我是誰重要嗎?反正你是男人,被人這麽摸着就會有反應不是?能覺得開心就好,我是誰有關系?啊?”
鳴人感覺着黑衣人在身上的揉捏,血色幾乎是一瞬間從臉上退去。
【河蟹】
他怎麽可以碰他!
變态!“不要碰我!”
黑衣人不理,擡手輕輕拂過鳴人的唇,抱起無法動彈的鳴人将他身上的黑披風解開,然後在鳴人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将黑披風纏上了鳴人的頭。
嚴絲合縫。
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披風的特殊布料有幹擾氣息與查克拉的功能,這樣被密實的掩住頭臉之後,鳴人對外界的一切感知幾乎都被阻絕了。
無法動彈,不能感知。
身體的感官卻在黑暗裏格外清晰。
他感覺到自己又被人放倒在床上,那人離開了一點,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生命的大和諧】
鳴人,你在想我嗎。
你是不是已經在這種對比中知道你喜歡我的事實了呢。
那個時候我沒有意識到自己幾乎該被叫做得意的心情。
沒有深究自己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想讓你确認對我的感情。
沒有明白你的喜歡已經成了我空虛固執中不可或缺的溫暖軸心。
所以我比你明白喜歡之後毫不猶豫的讓你明白背叛,并最終在我明白了用這樣的方法逼你明白的我是怎樣混蛋的畜生時,再也沒有向你忏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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